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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完结文

诸神不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是以柳月红陆沉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诸神不语”,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我在十二岁时为父治腿卖身为奴。次年跟随主家小姐入京,成为镇国公府三等丫鬟。在此期间我通过梦境觉醒了前世身处末世的记忆。储备物资的空间也随之而来!三少爷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赎身回家。同时我还有了三少爷的孩子,但我决定留下这个孩子。有银子在手,又不是养不起。我唯一想要摆脱的国公府。最后身份反转,竟变成需要我帮助的人。...

主角:柳月红陆沉   更新:2025-04-15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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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现代都市小说《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是以柳月红陆沉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诸神不语”,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我在十二岁时为父治腿卖身为奴。次年跟随主家小姐入京,成为镇国公府三等丫鬟。在此期间我通过梦境觉醒了前世身处末世的记忆。储备物资的空间也随之而来!三少爷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赎身回家。同时我还有了三少爷的孩子,但我决定留下这个孩子。有银子在手,又不是养不起。我唯一想要摆脱的国公府。最后身份反转,竟变成需要我帮助的人。...

《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柳月红陆沉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好赎身回去,救爹娘于水火。
穿好衣服,月红眼角金光一闪,她走过去仔细看。
这才发现那装着红色衣裙的锦盒里面,还躺着几件黄金首饰。
一只镶嵌着红宝石的金步摇,璀璨夺目,摇曳间仿佛能勾人心魄。
一对珍珠耳环,圆润饱满,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一条翡翠手链,水头极佳,翠绿的颜色宛如春天的新叶。
月红不由自主的心动了,这是三少爷给自己准备的吗?
是吧?好衣裙自然要有精美的首饰来搭配。
这几件首饰一看就值不少钱,比国公夫人承诺的五十两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自己若是将这些首饰变卖了,是不是就可以给爹娘盖青砖大瓦房了?
不可不可,月红赶紧压制住自己的贪念,这些东西不是自己该得的。
她要是带走了这些东西,国公府随时可以将她抓回来问罪,届时她将百口莫辩。
月红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轻轻合上锦盒,不去想这些首饰的事情。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房门突然被推开,三少爷陆沉一身劲装走了进来。
他头上还有流淌着的汗水,拿着一张棉帕子擦拭着。
陆沉见月红还是穿着昨日那身衣裙,微微蹙眉。
目光又扫向那尚未合上的锦盒,蹙了蹙眉。
“怎么,不喜欢这衣裙和首饰?”
月红连忙行礼。
“三少爷,这衣裙首饰太贵重了,奴婢受之有愧。”
陆沉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
“本少爷给你的,你就拿着。”
月红忍着自己的贪念,别过头去。
“三少爷,奴婢身份卑微,实在不敢要。”
陆沉有些头疼。
这小丫鬟竟然对漂亮的衣裙和华贵的首饰都不动心。
这可怎么是好?
陆沉见她这般模样,想着她可能不好穿戴这些面对府里的相识的人,语气缓和了些。"


反观暗香和王伯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神采奕奕。
王伯是个沉默寡言的,一般能不说话就不会开口。
听暗香说她也是国公府里的丫鬟,月红以前从未见过她。
但相处了十几天,两人每天同坐一辆马车,再陌生也混熟了。
无聊时,两人也会聊上一会,只是月红想着她是国公夫人的人,言语间多少会有所保留。
每次住客栈,为了不浪费银子,她俩也是同吃同住。
月红如今赎了身,也不再是奴婢的身份。
她总觉得暗香对自己的态度,就像对主子那般。
虽然有些奇怪,但月红想着可能这就是身为奴籍的自觉吧!
但她可不敢将暗香当成丫鬟来使唤。
自己脱离了奴籍,也不过是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农户女而已。
暗香倒了杯茶递给她。
“姑娘,先喝口暖茶歇歇。”
月红接过茶杯,捧在手里慢慢喝着。
自打离开了国公府,国公府里的是是非非再与自己无关。
他们出了城,一路走来,这一路倒也极为顺利,或许是距离京城近,治安还算良好。
还没见过路上突然跳出一群人。
说什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之类的话。
暗香是个勤快的,月红一杯茶还没喝完,她就让客栈里的两个粗使婆子送来了热水。
这客栈里有专门供人洗澡的浴桶。
婆子们连续提了两三趟水,浴桶里就接近半满。
一个拿着搓澡巾的婆子还凑过来觍着脸问。
“姑娘,可要婆子我帮您搓背,只要三文钱,保管将您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搓的干干净净,一身清爽。”
唉,赚钱不易啊!瞧瞧这都推销到客栈里来了。
月红吓的连连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我没那么矜贵,自个儿随便洗洗就好。”
婆子耷拉着脑袋失望的离开。
暗香在一旁抱着双臂轻笑出声。
“姑娘你是害羞了吧?”"



这事月红做的很熟练,可能是她前世的记忆里,没少帮队友们处理伤口。

面对危险时,战士们总是冲在第一线。

等他们解决完丧尸,已是精疲力尽且遍体鳞伤。

其中也不乏女战士。

他们身先士卒,将弱小捍卫在身后。

月红敬佩他们的勇气和担当。

女子习武在这个朝代不多见。

贵女们学的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执掌中馈。

普通人家的女儿学的是洗衣做饭、缝缝补补,下地干活。

总之都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一生一世几乎都是身不由己,为男子服务。

月红以前也有这种思想观念,但自从通过梦境恢复前世记忆后。

她再重新审视这个朝代的规则。

觉得束缚女子的不止女子不能为官走仕途,还有她们本来就是弱势群体。

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女子的清白在这个朝代又极为重要。

一个落水被救可能就将下半辈子撘进去了。

收回思绪,月红轻声说道。

“暗香,无需太在意外人的眼光,女子习武是好事,不但有了自保的能力,还能保护身边的人。

这是很多男子都做不到的事,你身手这么好,一定付出过不少努力,你应该引以为傲才是。”

暗香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月红。

“姑娘这话说的好,其实习武并不比琴棋书画容易。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需要的是持之以恒。

我自小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最喜欢跑去看武教官们教人练武。

夫人就说“这丫头是个皮实的,就让她一起跟着练吧!”

自那以后,我就和府里的护院们一起习武。

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跟不上大家的进度,没少挨府里供奉教官的骂。

可我心里憋着一股劲,别人休息的时候我也在练,慢慢地也就赶上来了。

姑娘,您别看我现在身手还算不错,这都是无数次摔倒、受伤换来的。

有好几次累得我晚上倒头就睡,连饭都不想吃。

但每次想到自己能变得更强,能保护需要保护的人,我就又有了动力。

如今能得姑娘您理解,我别提多高兴了。

这次夫人让我护送姑娘回家,我可是立了军令状的,一定不会让姑娘你有什么闪失。”

月红温柔地看着暗香,轻轻点了点头。

暗香是国公夫人的人,能与自己说这些,也算是关系更进一步。

在月红看来,任何感情都不会一蹴而就。

哪怕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也是经历了十月怀胎,才在孕育中有了血肉亲情。

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

不过是见色起意。

就如那位女装大佬燕王,他扮作女子时也是极美的,要是有男子对他一见倾心...

那你倒是一爱到底啊!

.....

中午途中没有遇到可以进餐的食肆。

三人就在马车上吃了早上带着的包子馒头,就着水垫吧垫吧。

临近黄昏时。

终于到了下一个城镇,暗香和月红去客栈开了客房。

王伯赶着马车去找了一家马具店,买了一副合适的马套和缰绳。

在店家的帮助下,很快就将双驾马套好。

等三人坐在一起准备进餐时,王伯悄摸摸拿出一个钱袋子放到桌上。

“两位姑娘,今日还有意外之喜,我去配马套时才注意到,原本的马鞍旁还挂着一个钱袋子,你俩看看这里面有多少银钱。”

月红赶忙用手捂住钱袋子。


说起来我娘姑娘你也认识,她在国公府是个掌事嬷嬷。”

“啊?你娘该不会是牛嬷嬷吧?”

月红想到了国公夫人身边最信任的牛嬷嬷。

就是她将自己带到国公夫人面前,而后又进了三少爷的青竹苑。

“牛嬷嬷一生未嫁人,怎么可能有孩子?我娘是针线房的掌事嬷嬷。”

暗香认真的说道,自己的亲娘可不能搞错了。

原来牛嬷嬷一生未嫁,难怪国公夫人那么信任她。

没有自己的小家,就不会有私心了吧?

针线房的掌事嬷嬷,月红接触了近三年。

印象里她性情温和,除了安排丫鬟婆子们的活计,不会说多余的话。

月红的绣活得到过她不少指点。

她们做出的东西得了主子的赏,都是通过掌事嬷嬷发到她们手上。

据针线房的婆子们证实。

掌事嬷嬷从不从中贪墨,是个极好的管事。

原来她就是暗香的娘,暗香与她娘,那性子还真是截然不同。

暗香开朗活泼,看上去无忧无虑,也可能是年轻的缘故吧!

而针线房的掌事嬷嬷讷口少言,眉宇间总带着化不开的忧愁。

......

又走了几日,终于遇上事了。

经过一处山坳时,前方有两队人马僵持在那,似乎一言不合就有大打出手的迹象。

正常情况下,他们的双驾马车应该是有多远滚多远。

但王伯不一样。

他拽着两匹马的缰绳问车里坐着的两位姑娘。

“前面有两帮人马即将发生冲突,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暗香马上如同打了鸡血般坐直身子,好在她还记得要以月红姑娘的意见为主。

双手摇醒正在闭目小憩的月红。

“姑娘,来活了,干不干?”

月红.....

真怀疑自己带着的不是什么丫鬟,而是土匪窝里的三当家。

虽然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但暗香眼中的急却做不得假。

想到这些日子暗香的精神萎靡,月红点头应下。

“干,有你在,不怕事。”

于是,暗香兴高采烈的下了马车,四下寻找。

“我刀呢?”

王伯一扭老腰就从马车的另一边拔出一把大刀,递了过来。

暗香接过大刀,看了看车厢框。

“王伯,您啥时候还给配了刀鞘,多少银子,我回头给您啊。”

月红在马车里扶额,这会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大敌当前,你认真些行不行?

掀起车门帘,这才知道人家不是冲他们来的,而是在那边两方交涉。

暗香扛着大刀,就这么大咧咧的走了过去。

王伯驾着马车紧随其后。

到了近前才看的更加清楚。

原来是一群悍匪打劫过路的旅客。

旅客的三辆马车停在一边,马车上的人都被拉了出来,被悍匪们重重围住。

那悍匪头子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

他跨在马上来回走动,冲着被围在中间的几人叫嚣。

“识相的,赶紧把身上的财物都交出来,否则爷爷我这刀可不长眼!”

被打劫的旅客中有一位老者,一位年轻公子和六七个随从。

他们看上去颤颤巍巍不知所措。

年轻公子强装镇定,说道:

“各位好汉,我们只是路过此地,身上并无多少财物。”

悍匪头子冷笑一声。

“少废话!再不交出来,就别怪我们动手搜身了!”

说话间,看到一个扛着大刀的黑衣姑娘,大步流星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后面还跟着一辆两匹马拉着的马车。


来者正是国公府的另一位姨娘,林姨娘。

她进府比苏姨娘早好多年,如今也有三十好几的年岁。

今日那位想收月红做通房丫鬟的大公子,就是她所生。

大公子在国公夫人的锦绣阁挨了打,她不敢去找国公夫人理论。

就跑来苏姨娘这里撒气,谁叫大公子看上的是苏姨娘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呢!

儿子被打的皮开肉绽,可都是因为这个贱皮子。

林姨娘环顾四周,嗤笑道:

“妹妹这留香居可真是冷清啊,怎么就这一个小丫鬟侍候。

不是还有一个长得不错的狐媚子吗?听石榴说那丫鬟名叫月红。”

月红因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没告诉苏姨娘,她与府里大公子产生矛盾的事。

是以,苏姨娘这会听林姨娘问到月红,心下虽然有些诧异,但面上却依旧平静。

“姐姐说笑了,姐姐此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风凉话吧?”

林姨娘走到软榻旁坐下,慢悠悠地说道:

“哼,苏姨娘,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儿因为你那丫鬟挨了打,你倒在这装无辜?”

苏姨娘一头雾水,转头看看小桃,小桃也是一脸茫然。

苏姨娘只得帮着月红打着马虎眼说。

“姐姐怕是误会了,这当中定有什么差错。”

林姨娘猛地一拍软榻扶手。

“差错?那月红若不是*引我儿,能有这档子事?苏姨娘,你可别护着她。”

这话苏姨娘就不爱听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月红的性子苏姨娘还是清楚的。

月红长的是好看,但她从来没想过以色示人,甚至从不打扮自己。

但天生丽质难自弃,即便她只是擦一些防干裂的膏脂,依旧能让人见之惊艳。

定是被那好色的大公子瞧见了,才引发的事端。

苏姨娘皱眉道:

“姐姐莫要血口喷人,月红向来规矩,怎会做出这等事?”

林姨娘冷笑道。

“规矩?若真规矩,能让我儿为她痴迷?

苏姨娘,你今日若不给我个交代,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小桃忍不住说道。

“林姨娘,您可别冤枉好人,我们月红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

与大公子何干,能打大公子的也只有夫人,您不去问夫人,来留香居做甚?”

林姨娘怒视小桃,小桃这话戳到了她的痛处。

这国公府除了老夫人和国公爷,谁能大的过国公夫人去?

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跑去国公夫人那里兴师问罪。

苏姨娘与她一样同为姨娘,可苏姨娘膝下无子,在林姨娘看来就很好拿捏。

这会见她身边的丫鬟也跳出来蹦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对着小桃就啐了一口。

“这里哪有你这贱婢说话的份儿!”

苏姨娘护在小桃身前。

“姐姐何必跟一个丫鬟计较。此事我定会查个清楚,若真是月红的错,我自会给姐姐道歉。”

林姨娘整理了一下衣袖,在软榻上扭了扭身子,比苏姨娘更像这留香居里的主子。

“谁有空等你慢慢查,你这就将那月红叫出来。

我倒要看看她个狐媚子长什么模样,我儿一身伤可不能白挨,总要让她也受点教训。”

说着从头上拔下一根坚硬的钗子。

那架势好像要用这钗子割花月红的脸。

苏姨娘心中一惊,连忙说道。

“姐姐息怒,月红此时不在这院里,姐姐便是要教训,也得等我把事情弄清楚。”

林姨娘哪里肯信,站起身来逼近苏姨娘。


顿时脸色一沉。

“怎么?还不跟上,想让本公子抱着你走?”

月红瞪大了眼睛。

这个人模人样的公子才是真正的登徒子好吧!

三少爷与他相比都要自叹不如。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罢了罢了,反正自己也想找国公夫人问问赎身的事,去就去吧!

大不了就被打一顿。

月红心一横,快步跟在那位公子后边。

到了锦绣阁。

在院外跟几个管事婆子说话的牛嬷嬷眼看着他俩一前一后的过来。

不自信的揉了揉眼睛。

自己没看错吧?

今个儿一早,府里所有的主子们刚送走三少爷。

这月红丫鬟就跟在大房的庶子身后了?

庶子那也是府里的主子。

牛嬷嬷打发走那几个管事婆子,迎上几步对那公子行礼道。

“大公子,您这会过来可是有事?”

国公府里嫡出的论嫡出的顺序,嫡出子被称为少爷。

庶出的论庶出的排顺序,被称为公子。

这少爷和公子看似差不多的意思,可这里面藏着一个爷、一个子的内涵。

这样的称呼能够清晰地展现家族内部的等级差异和身份地位的不同。

大公子对这位牛嬷嬷不敢不敬着些。

他不过是在府里丫鬟们面前表现出不可一世的高姿态。

牛嬷嬷虽说也是府里的下人。

但她是国公夫人身边的大红人,下边那些庶子庶女姨娘们哪个不敬着她。

大公子笑着说道。

“有劳嬷嬷转告母亲一声,本公子想要这个小丫鬟在身边伺候,不知可否?”

牛嬷嬷闻言冷冷瞥了月红一眼。

三少爷这会大概还没走出京城,你俩昨晚睡过的被窝还没凉透呢!

这就找到下家了?

月红刚想上前为自己狡辩,就听牛嬷嬷不冷不热的说道。

“哎哟,大公子,这事老奴可作不得主,要不您先进待客厅里候着,老奴去问过夫人再说。”

“也好。”

大公子说着示意月红跟着他进去。

月红.....

恨不得上去呼他一耳光。

你装出咱俩很熟的样子给谁看?

可来都来了,她总不能站在外面候着,那样更没有给自己辩解的机会。

她只得跟在牛嬷嬷身边走进锦绣阁。

锦绣阁比三少爷的青竹苑大出不少。

不愧是主母的宫殿,里面的装饰更是奢华无比。

说起来她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锦绣阁。

可能是上次那个石榴姐走的太快,以至于她都没时间打量。

牛嬷嬷将他俩带进待客厅,吩咐了丫鬟们上茶,便进了内殿。

大公子随意往靠背椅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斜睨着月红说道。

“过来,给本公子捶捶腿。”

月红杵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坏胚子没安好心,她要是过去给他捶腿,让国公夫人看见就更说不清了。

不去,坚决不去。

这时有二等丫鬟送来茶水点心,上了茶就在一旁低头垂目的站着。

大公子也不好当着人对月红动手动脚。

只是那一双眼睛总是在月红脸上和她那饱满的胸脯上打转。

想象着一会将她带回去怎么收拾的服服帖帖。

月红被他看的一阵恶寒,缩着胸转向另一边。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与眼前这位大公子猥琐的视线相比,三少爷简直就是清风霁月。

呸!

这狗公子有什么资格与三少爷相提并论?

三少爷比他帅出十条街!

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国公夫人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来到待客厅。


穷人乍富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月红不知道。

此时的她也不了解这个空间妙处。

桌上的美食那么多,她腾出一个盘子,将每种菜都分了一多半装了满满一盘。

再将这一大盘菜收进空间里,想着回到家让爹娘弟妹也尝尝。

至于到时候她怎么解释?

目前还没想好。

她现在过得每一天都是走一步算一步,眼下当务之急的事就是赎身、拿那一百五十两。

怎么回去和回去以后的生活,那不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吗?

何需多想?

拿着筷子开始吃所剩不多的饭菜。

刚吃没两口,就听到院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三少爷推门走了进来。

他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少了一大半,笑着说。

“月红,胃口不错嘛!有没有吃撑,本少爷带你去消食?”

还没吃饱的月红.....

谁又吃撑了?

在三少爷眼里,她就是一个动不动就吃撑的小丫鬟吗?

腹诽归腹诽,该有的礼仪不能落下。

她离开饭桌,福了福身。

“少爷您回来啦!奴婢还没吃饱。”

陆沉上前拉着她的手,走到桌边坐下。

“来人。”

小厮走了进来。

“少爷,何事?”

“去让厨房再送一份饭食过来。”

陆沉吩咐道。

小厮出去后,月红瞪着眼睛瞅他。

“少爷,再来一份,您真的想让奴婢吃撑?浪费了可不好!”

“怎会浪费,咱们吃不完还可以赏给下人们吃。

何况少爷我刚刚尽顾着喝酒,也没吃几口菜,这时陪你一起吃倒是刚好。”

月红挽起袖子,少爷既然这样说,那自己可就不客气了。

国公府主子的饭食可是吃一次少一次......

不一会儿,新的饭菜就送了过来。

月红望着满桌的美味,眼睛发亮,拿起筷子就准备大快朵颐。

陆沉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月红嘴里塞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道。

“少爷,您也吃呀。”

两人吃得正香时,陆沉突然开口。

“月红,本少爷明日就要走了,你可是不舍?”

月红一愣。

不舍?她有吗?并没有。

但九十九个头都磕了,不差这最后一鞠躬。

月红放下筷子,环抱住陆沉的劲腰。

“少爷,您是干大事的人,奴婢再不舍也不能给您扯后腿。

何况奴婢身份卑微,能伺候您这几日已是奴婢最大的福气。”

陆沉被她抱的欢喜,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宠溺的说道。

“傻丫头,说这些作甚,本少爷何曾嫌弃过你的身份?”

用过饭后,陆沉带着月红在府中的花园里散步。

月光洒在小径上,别有一番静谧之美。

陆沉缓缓说道:“月红,你可知我为何对你如此上心?”

月红低着头,小声说道。

“月红不知啊,少爷不妨说来听听。”

陆沉.....

还真是有问有答。

不过又有哪里不对劲,这不是自问自答吗?

刚巧这时他俩走到了池塘边,陆沉指着池水说道。

“本少爷第一次见到你是在这里,当时你在水里扑腾。

本少爷还以为是哪个丫鬟用这种方式*引主子,本不想理会。

但你冒出水面,那白皙精致的小脸吸引了我的注意。”

月红在心里帮他把话接完。

所以您就见色起意的跳下水,将本来就能自己游上岸的自己救起。

还趁机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就问大夏天的哪需要您帮着自己取暖了?

吓得自己落荒而逃,还以为碰上了登徒子。

自己可没想过什么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事。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好吧!

陆沉哪知道她心里的腹诽,仍自顾自的说道。

“当时抱你入怀,本少爷心下欣喜不已,后来打听到你是府里针线房做绣活的丫鬟。

便时常让你给本少爷绣些香囊之类的东西,这几年本少爷用的荷包香囊都是出自你手。”

听到这里,月红不得不由心的夸赞一句。

“少爷画的那些花样子都很新颖美观。”

陆沉轻笑一声。

“傻丫头,于男子来说会画花样子可不是什么赞美之词。

那些花样子本少爷也是从九皇子那里看到过,他最爱美了,所用之物都是京城乃至皇宫里最新潮的款式。”

月红点点头。

看来自己回去绣那些花样大有可为啊!

没听三少爷说这些花样子都是京城最新潮的吗?

想着想着就歪了楼,她都已经想到要开一家刺绣铺子上去了。

好在陆沉的话语未停。

“这几年我时常去看过你,想着你年岁还小,就没让你知道。”

月红脑子飞速转动,自己今年十六了,在当下也到了嫁人生子的年岁。

所以,三少爷觉得到了可以采摘的时候了?

她抬起头,轻声问。

“少爷,您哪天真的中药了吗?”

陆沉俊脸微红,点了点头。

“真的,不然本少爷与你的第一次也不会那般急切,当时你是不是很疼?”

当时.....

月红确实挺受惊吓,眼泪都流出来了。

又被三少爷舔舐干净。

不敢再想,月红转移了话题。

“少爷,您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可要奴婢帮您准备行囊?”

陆沉拉着她的手往住所走去,边走边说道。

“不用,母亲都已安排周全,你陪着本少爷就寝吧!”

月红就知道今晚在劫难逃。

不过想到他明日就要走了,竟无来由的生出几分不舍。

这一别,只怕是再无相见之日,她默默地跟着陆沉。

进了房间,陆沉宽衣解带,很快便躺上了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月红过来。

月红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躺在了陆沉身边。

陆沉侧身将月红搂在怀中,月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陆沉柔声说道:

“别怕,月红,本少爷会好好待你的。”

月红将脑袋埋进他的怀抱里,轻轻“嗯”了一声。

这次月红很是配合,让陆沉近乎倾尽所有。

夜渐深,屋内的呼吸声逐渐平稳。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

陆沉睁开眼睛,看到月红还在睡梦中,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微笑。

他轻轻地起身,尽量不吵醒月红。

当陆沉收拾妥准备出发时,月红才惊醒过来,匆匆忙忙地起身要帮陆沉。

陆沉按住她的手说道。

“你好好休息,在府里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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