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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南桑宁贺斯屿全文+番茄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笑语晏晏”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南桑宁贺斯屿,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是出身百年世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端方贤淑,心机手段,样样精通。谁知第二天睡醒,一睁眼,发现我穿成了遗失在外多年的真千金。可家里的下人都敢对我轻怠,假妹妹自诩高贵,号称名校毕业,才学过人,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她怎么敢的?家人嘴上愧疚,实则偏心妹妹。无妨,宅斗也是我自小手拿把掐的必修课。说我没规矩?可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家人狠狠立了家规!...

主角:南桑宁贺斯屿   更新:2025-04-04 0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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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桑宁贺斯屿的现代都市小说《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南桑宁贺斯屿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笑语晏晏”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南桑宁贺斯屿,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是出身百年世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端方贤淑,心机手段,样样精通。谁知第二天睡醒,一睁眼,发现我穿成了遗失在外多年的真千金。可家里的下人都敢对我轻怠,假妹妹自诩高贵,号称名校毕业,才学过人,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她怎么敢的?家人嘴上愧疚,实则偏心妹妹。无妨,宅斗也是我自小手拿把掐的必修课。说我没规矩?可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家人狠狠立了家规!...

《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南桑宁贺斯屿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南思雅看一眼桑宁,又红着脸对陈铮娇嗔:“哎呀,姐姐还在这呢。”

陈铮这才“察觉”到桑宁的存在,转头看过来:“南大小姐也来了。”

桑宁微微一笑:“陈先生。”

“叫我陈铮就好,你是思雅的姐姐,我是思雅的未婚夫,我们也算是一家人。”陈铮态度很客气,但语气却透着倨傲。

桑宁微微挑眉,哦,原来是找男人帮忙撑场子来了。

她倒是要看看陈铮能给南思雅撑个什么场面来。

“今天的慈善晚宴主要是名流圈做慈善拍卖,虽然是公益性质的,但来的也都是上层名流圈。”

陈铮笑笑,有些轻蔑:“你也能见见世面。”

桑宁神色沉静,她还需要见世面?

作为谢氏嫡长女活了十八年,她什么场面没见过?皇后娘娘的凤藻宫她都住了半年,天子设的宫宴春猎她都从小去到大。

延绵三条街的仪仗队伍,奢华到用金砖铺地玉石铺路的金殿,金龙盘柱,夜明珠都拿来糊墙。

这么一场小小晚宴,他让她见世面?

桑宁笑笑,语气随意:“是啊,看个热闹。”

陈铮笑容微微一滞,有种装了逼但没装到位的憋屈感。

真够装的,难怪思雅讨厌她。

陈铮没再寒暄,引着她们进去落座。

今天的晚宴都是摆的圆桌,因为也并不是很严肃的拍卖,主要是给二代和三代们玩乐聚会为主,等到开宴的时候,拍卖师上台顺便做一些精品拍卖。

陈铮带着南思雅和桑宁落座,这一桌几乎都是陈铮和南思雅的朋友,大家都很熟络的打招呼。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姐姐,刚刚回来还不大适应,我今天带她出来散散心。”南思雅笑着介绍。

大家的目光在桑宁身上打量一眼,都带着几分轻蔑,虽然南思雅介绍的很亲切,但他们早已经知道,南家这位弄丢的大小姐,是从乡下回来的。

一个穿着白西装的男人笑了一声:“咱们这鉴宝晚宴也真是越来越掉档次了,什么人都能带的进来。”

他旁边的穿着小礼服留着黑长直的女生看一眼桑宁,轻嗤:“总拦不住有人想要硬装,咱们这圈子乱七八糟的人越来越多了,看得懂吗就来?”

陈铮适时地开口打圆场:“大家给我个面子。”

“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现在都走了。”黑长直冷嗤一声。

这样的鉴宝拍卖会,都是些有钱人鉴赏和淘宝的场合,他们当然最厌恶那些个什么都不懂的网红和门外汉来凑热闹装逼,拉低了他们的档次。

南思雅看一眼还在沉默的桑宁,心里已经暗暗爽到了。

这样规格的晚宴,南思雅都是沾陈铮的光才敢参加的,毕竟这些鉴宝类的档次她也看不大懂,唯恐丢人现眼,南家一个暴发户哪里会懂这些?

南桑宁在外面装的一副不得了的样子嚣张的很,真到了这种场合,还不是一句话不敢说?

南思雅还贴心的对桑宁道:“没关系的姐姐,你这次不懂,就先看着,别乱说话。”

黑长直又冷笑:“也别乱拍照,要是我发现你随便拍我们照片上传到微博上给自己抬档次,我会让律师直接给你发律师函,我是看在和阿铮十年交情的份儿上才容忍你的,你别不知好歹。”

南思雅简直爽爆了,幸灾乐祸的看着桑宁,巴不得她现在又使出昨天那股子暴脾气来,上去扇巴掌掀桌子。

旁人可不像她这么好说话,由着她撒野。

那可是无忧传媒的千金詹宜君,出了名的大小姐脾气,南桑宁和她对上,简直就是找死!

满桌人的视线都落在桑宁的身上,带着戏谑的打量,想等着看笑话。

桑宁沉默了片刻,才缓声开口:“你的档次,就是戴假货吗?”

詹宜君脸色惊变,直接拔高了声音:“你瞎说八道什么?!”

桑宁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你手腕上这个金镶宝珠钏我看着有点眼熟,是南朝齐皇后戴过的那支吗?”

詹宜君眼里闪过一抹诧异,她竟还认得这个?

她冷嗤一声,语气多了几分得意:“算你识货,也是,乡下的也会看新闻,这手钏名气大,你知道也不意外。”

桑宁摇了摇头:“挺漂亮的,可惜……”

“可惜什么?”

桑宁抬眸看她,沉静的眸子毫无波澜:“是赝品。”

詹宜君脸色险些龟裂:“你懂什么?!这是我家的传家宝,你以为我是你吗?还要戴赝品?!”

陈铮也恼了,怒斥:“詹家世代相传的宝物,是你能质疑的?南桑宁,我带你来是看在思雅的面子上,不是让你来给我砸场子的!”

桑宁面无表情。

“南朝齐皇后的那支金镶宝珠手钏是封后时齐王所赠,外面镶嵌宝珠,内圈雕着九尾凤凰,寓意凤凰飞天,而这支手钏真正贵重的地方,在于它上面镶嵌的宝珠,不是寻常东珠,而是产自西洲的南珠,这种宝珠更圆润,色泽更暖,你这支手钏上的宝珠过亮,可见,是赝品。”

更重要的是,这支手钏,她七岁入宫给皇后姑母侍疾,在凤藻宫住了半年,她贪玩便将姑母的这手钏砸在地上,磕掉了一颗宝珠。

姑母没有责怪她,让宫人又补了一颗,只是那时距离南朝已经过了数百年,西洲早已经产不出宝珠了,只能寻其他的南珠替代,色泽和其他的宝珠自然有些差别。

而詹宜君的这支手钏,每颗宝珠都像是同一个机器打出来的一样,没有任何差别。

詹宜君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她从来都是倨傲的高高在上,这支南朝齐皇后的手钏,她也炫耀过无数次,这是他们家的传家宝,里面刻着凤凰飞天,最能彰显她的身份。

而现在,这个乡下来的臭丫头竟然说她戴的是假货?!

陈铮忙安抚她:“宜君你别听她的,她连书都没念过几年,什么都不懂。”

桑宁语气随意:“如果不信,可以自己去查史书,南朝齐皇后这手钏最贵重的便是这上面的西洲南珠,你这手钏上明显是东珠。”

“你!”

詹宜君颜面扫地,偏又憋屈的无法反驳,气的肺都要炸了。

南思雅都惊呆了,没想到南桑宁竟然敢在这里胡说八道!她一个乡下来的懂什么东珠南珠的?

“姐姐你别胡说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你快跟詹小姐道歉啊!”

桑宁转头看向她:“妹妹别急,詹小姐有陈铮护着呢,你操心什么?他们十多年的情分,感情指不定比你深。”

南思雅瞬间僵在那里。

詹宜君几乎要炸了,声音尖锐的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桑宁客气的笑笑:“我的意思是,詹小姐和陈铮感情很好,当然我知道,以詹小姐的身份,肯定是看不上陈铮的,最多也就是拿他当……”

桑宁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才想到一个这两天新学到的,准确的用词:“备胎。”



“贺奶奶。”

一个清甜的声音响起,陈芷涵主动走上前去。

贺老太太看着她辨认了一会儿,迟疑的道:“你是……”

陈芷涵笑盈盈的开口:“我是芷涵,我妈妈姓宋,是宋蕊宋阿姨的表妹。”

听到宋蕊这个名字,贺老太太终于熟悉起来了,宋蕊是她侄儿媳妇。

“小时候妈妈还带我去给您拜过年。”

贺老太太笑着道:“小辈太多,我都记不过来了,你长得倒是和你宋阿姨有几分相像。”

贺斯屿忍不住看一眼老太太,这绕了八圈的亲戚还能看出来长得像?

贺云舟看他一眼,眼神警告,似乎在告诉他,这是老太太寿宴,你敢砸场子我饶不了你。

贺斯屿觉得没劲透了,懒懒的歪进沙发里。

贺老太太本来就喜欢年轻小姑娘,见着哪个小姑娘都能说上许久,陈芷涵又落落大方,老太太也还算入眼。

很快又很多人接二连三的围上来,越来越热闹。

桑宁站在原地,方才陈芷涵两眼放光的就奔着贺老太太去了,也没再管她。

越来越多人围上去,桑宁懒得凑热闹,刚刚听陈芷怡说起贺家,说是身份很红,她才翻完建国史,自然知道红色背景意味着什么。

南家这暴发户的出身的确攀不上。

攀了也白攀。

即便千百年过去,无形的阶级永远是天堑一般横隔着芸芸众生。

真正做到对抗一切阻碍跨越天堑的,她只知道一人。

她的曾祖父,一人之力保下谢氏百年荣耀显赫的人,官至首辅,权倾朝野。

而他曾为了娶一个出身商户的孤女,不惜挑衅祖宗规矩,以雷霆手段力排众议,强势迎娶。

那个姑娘就是她的曾祖母。

这还是桑宁小时候偷听大人说话才得知的,只是这样一桩惊天动地的壮举,谢氏百年也就出了这么一个。

桑宁自小被按着当家主母严格教养,她只想要十拿九稳,不会奢想这种惊天动地的妄想。

还不如想想怎么抢占南家家产来得实际。

桑宁在侍应生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鸡尾酒,放到鼻尖嗅了嗅,清甜清甜的,尝了一口,她眨眨眼,好好喝。

“桑宁,你怎么一个人在这?”温美玲找到她。

桑宁如实道:“陈芷涵去给贺老太太贺寿了。”

温美玲脸色又有些不好看,一想到陈太太刚刚在她面前明里暗里的炫耀和贺家的亲戚关系,她本来就窝着火,现在看到陈芷涵都能去贺老太太面前攀交情,自己女儿就在这干站着,火气立马上来了。

“那她去你怎么也不跟着?!”

“陈家和贺家好歹沾亲带故,我去说什么?说我是陈芷涵的哥哥的未婚妻的姐姐吗?”

“你……”温美玲梗了一梗,脸色涨的难看。

“妈应该让思雅去,这样说关系的时候好歹能少转一道弯。”

“……”

温美玲憋闷的道:“算了,你去找阿晨,让他赶紧回来,他爸正找他呢,要带他应酬。你们这些孩子,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桑宁弯唇:“好。”

然后转身离去。

温美玲看着桑宁离去的背影,神色复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孩子面上挺听话的,但总是让她觉得憋屈!

桑宁打听到南牧晨他们在年轻人的小宴会厅。

贺家大手笔,包下了整座海晏河清,一个大厅还有五个小厅,都是相通的,人来人往,氛围也不一样。

桑宁才走到小厅外,就忽然听到南牧晨鄙夷的嗤笑:“她算我哪门子的姐姐?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我看她一眼都嫌脏。”

“也就是我妈心软,非得找她回来,还带她出门参加什么宴席,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出来丢尽了我们南家的脸。”

“一个大学都没念过的乡巴佬,还成天装模作样的看书,都不知道读不读的懂……”

南牧晨嚣张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小厅,连经过小厅的人都不免连连回头去看。

宴席上有人拿桑宁讽刺他们南家上不得台面,南牧晨正是自尊心强的时候,巴巴儿的和桑宁割席,恨不能将她贬的一文不值,和她划清界限。

桑宁脚步微微一顿,脸色微沉。

“桑宁?你怎么来了?”

南思雅也在小厅里,忽然看到桑宁,眼睛快速的一亮,又故作焦灼的匆匆跑出来:“桑宁,你快管管阿晨,他好像喝多了,我都拉不住他。”

她说着,还拉着桑宁的小臂,想把她往里拉。

难得能让桑宁颜面扫地的场合,她怎么可能放过?

南牧晨又叛逆又乖张,现在喝了一点酒正上头,别人越劝他越是不会听,现在桑宁出现,他必定会更变本加厉的羞辱。

南思雅就是想让桑宁直面这些羞辱,从此丢尽了脸,最好狼狈的落荒而逃,从此再不敢在人前连露面。

桑宁也没挣扎,任由南思雅将她拉进去。

小厅里一二十号人,都是年轻人,有南牧晨的同学,也有南思雅的朋友,此刻都看戏一样打量着她,争相看看南牧晨嘴里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乡巴佬姐姐是什么样子。

“阿晨,你快别说了,姐姐都来了。”南思雅劝着。

南牧晨气焰嚣张:“她来了怎么了?我就没把她放眼里!真以为爸妈把她放眼里吗?爸妈也觉得你晦气,一想到南家出了你这么个上不台面的女儿,他们也都烦死了!”

南牧晨是南振明的唯一的儿子,自然也是从小备受宠溺,当然也不怕闯祸。

南思雅慌忙安抚桑宁:“姐姐,你别放心里,阿晨就是喝多了。”

桑宁面无表情,又走近两步,声音冷清:“你再说一遍?”

南牧晨毫无畏惧,大骂:“我说你是上不得台面的……”

“啪”的一声。

桑宁扬手就是一耳光直接扇在了他的脸上,她用了十成的力道,庆幸今天只穿了三厘米的低跟鞋,不会影响她发力。

而南牧晨因为本来就喝了点酒站的晃悠悠的,忽然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巴掌扇的身子一晃,直接摔下去,扑在玻璃茶几上,手还按翻了好几个杯子,直接摔在地上。

随着“叮叮咣咣”的打砸声响起,滚翻的杯子顺着茶几边缘砸落,直接摔在他身上,一片狼藉。

南牧晨被酒水撒了一脸,按在地上缓了三秒钟,才终于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瞪着桑宁:“你竟敢打我?!”

南思雅都惊呆了,僵硬了片刻也立即冲上去质问桑宁:“你怎么能打阿晨,他可是……啊!”

桑宁反手一巴掌抽上去,直接将南思雅扇的往后踉跄几步,摔进身后的沙发里。



林舒颜看向贺斯屿,眼里的笑灿烂了许多:“我刚回国,顾星辰说你要给我接风洗尘,是不是得请我吃顿饭?”

“顾星辰说的,让他请。”

“那可不行,我难得回来你好歹也得请一顿饭吧。”

“你一年回来八次,没必要。”

林舒颜故作生气:“贺斯屿,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贺斯屿站直了身子,看向桑宁:“走吧,拍卖会要开始了。”

桑宁点点头,跟上了他的步子。

林舒颜唇角的笑微微凝滞,看着贺斯屿和那个女人一起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的很不痛快。

船舱内就是大型的鉴宝现场,许多古玩都直接摆在台面上,甚至连玻璃罩都没有,如果想看随便拿。

反正这船上也没有赔不起的人。

大厅里比外面喧闹,桑宁说话声音放大了一点:“贺先生这次想要我帮忙看什么物件?”

贺斯屿单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步伐松散,微微侧头:“跟我来。”

贺斯屿带着她走到最里面,一个硕大的展台上,摆着一幅画。

周朝画家苏念所作的百鸟朝凤图。

上次的那场小型拍卖会上,桑宁就看到了这幅图,可惜是假的。

而这幅……

贺斯屿转头看她:“怎么样?”

桑宁摇头:“不是真迹。”

大概是因为这幅画太有名了,仿的人太多,甚至在周朝的时候,就有不少人仿画,因此很多仿图流传下来,虽说也是古物,但的确不是真迹。

贺斯屿眼里有几分失望:“那算了。”

“贺先生为什么想要这幅图?”

“买来送人。”

桑宁有些意外,她以为他这么不可一世的人,应该不至于沦落到需要送礼办事的。

贺斯屿抬了抬下巴:“再随便逛逛吧。”

“好。”

桑宁十分尽职,毕竟是拿钱办事,她跟在贺斯屿身边,十分耐心的为他鉴宝。

贺斯屿难得见她这么耐心细致,温柔体贴,他说怎么每次和她相处她都不高兴呢,原来是钱没给到位。

这次交易,双方都十分满意。

“哎,你是不是又惹舒颜了?我刚在外面看到她,她挺不高兴的。”顾星辰笑嘻嘻的走过来,和贺斯屿说话。

贺斯屿正垂眸看一柄青铜剑,眼皮子也没抬:“是么?”

他惹不高兴的人多了,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我晚上组个局,给舒颜办个接风宴,你一起去吗?”

“没空。”

“你晚上不是没事?”

贺斯屿抬眼看向身边的南桑宁,一转头,忽然发现人没了。

他眉头微皱,有些不满的视线搜寻一番,看到她站在对面的展台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串粉色碧玺十八子手串。

他迈开步子走过去:“看什么?”

桑宁站直了身子,视线从这串价值八位数的手串上移开:“随便看看。”

贺斯屿扫一眼那手串:“喜欢?”

桑宁虽然买不起,但很要面子:“一般吧。”

顾星辰知道贺斯屿做决定从来不会改变,便也没再和他多说,直接出去外面天台上,见林舒颜。

“他今晚上没空,我让人在望海潮订包厢给你接风?”

林舒颜脸色紧绷着:“他晚上不是没事吗?”

“谁知道?反正是没空。”

林舒颜想起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脸色隐隐难看。

过了一小时,楼下宴会要开始了。

才下去一楼,有人和贺斯屿攀谈,桑宁也很会照顾自己,先去拿吃的了。

“南小姐。”

桑宁一转头,看到了站在她眼前的林舒颜。

桑宁客气的问候:“林小姐有事?”

林舒颜笑容里带着几分轻蔑:“今天这样的场合,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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