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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棠辞枝雪时宋棠傅淮安无删减全文

兔子苹果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宋棠傅淮安是小说推荐《又是棠辞枝雪时》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兔子苹果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宋棠的灵魂飘在空中。她看着自己的心脏被血淋淋地挖出,放进冷冻箱,而后专机送往帝都,移植进那个将自己卖到缅北的女人胸腔中。傅淮安守在手术室外,眼里全是深情。秘书打来电话,“老板,已经查到宋棠小姐的下落了,要不要我联系人去把她接回来?”“不用,她这种人,死了活该。”傅淮安狠如阎罗。手术室亮起绿灯,医生走出来,“傅先生,恭喜您,手术很成功,林初初女士和孩子都保住了!”傅淮安激动痛哭。这就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主角:宋棠傅淮安   更新:2025-03-16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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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棠傅淮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又是棠辞枝雪时宋棠傅淮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兔子苹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棠傅淮安是小说推荐《又是棠辞枝雪时》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兔子苹果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宋棠的灵魂飘在空中。她看着自己的心脏被血淋淋地挖出,放进冷冻箱,而后专机送往帝都,移植进那个将自己卖到缅北的女人胸腔中。傅淮安守在手术室外,眼里全是深情。秘书打来电话,“老板,已经查到宋棠小姐的下落了,要不要我联系人去把她接回来?”“不用,她这种人,死了活该。”傅淮安狠如阎罗。手术室亮起绿灯,医生走出来,“傅先生,恭喜您,手术很成功,林初初女士和孩子都保住了!”傅淮安激动痛哭。这就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又是棠辞枝雪时宋棠傅淮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宋棠脸上挂满了血。
因为被攥住头发而被迫后仰。
“......我没有。”
她苍白地解释,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哥哥,求求你,让我出去吧。”
傅淮安冷笑着将宋棠甩开。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
“初初替你求了情,所以这次我勉强就放过你。”
“宋棠,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把你对我的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收起来,我永远不会爱上你这种女人!”
宋棠爱傅淮安。
这是她十七岁就被他发现的事。
她是家里的第三个女儿,因为超生和右耳先天失聪,被当妓女的宋芬要去,预备长大后给自己养老。
宋芬总是把不同的男人带回家,小小的宋棠就会被关进那间狭小又潮湿的厨房,有时是几个小时,有时是几天。
幽闭恐惧症就是这样得的。
第三章
后来,宋芬傍上了傅淮安的父亲,逼走傅母后,带着年仅十二岁的宋棠强行住进了傅家。
于是,宋棠的人生阴影又多了一个。
那就是傅淮安。
这个大五岁的哥哥浑身戾气,总是像狗一样玩弄她。
心情好时,会给宋棠买糖,带她去游乐场,心情不好时,会把她推下楼梯,按进游泳池,寒天冻地里扔进院子......
宋棠五官长开后,傅淮安像是突然能接受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妹妹,对她的好多过了坏。
宋棠悄悄动了心,却在两年前的深夜,被傅淮安按进床里,听着他喃喃唤着“初初”时,她才明白,自己只是个替身。
宋棠挣扎着,从过往的噩梦里醒来。
入目是医院白色的天花板。
“你醒了。”
宋棠浑身一僵,发现林初初竟然就坐在自己床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个小狐狸精整天卖惨想勾引我的男人,不在这盯着,我怎么能放心?”
“那你真是有够无聊的。”
宋棠冷冷回呛,偏开头不再看她。"





宋棠猛地起身。

“棠棠啊,妈的好女儿!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圆滚滚的女人冲了进来。

在她身后,还跟着六七个陌生男女,各个红着眼喊着“棠棠”往她身上扑。

“这可是你的亲生父母,两个哥哥,还有姑姑舅舅哦。”

“怎么样,时隔二十多年的亲人团聚,是不是很开心?他们可都知道你现在是傅家的千金小姐呢。”

林初初恶毒地大笑。

宋棠如遭雷劈,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棠棠,爸妈错了,当初不该抛弃你,但我们都是有苦衷的啊,你一定要原谅我们,我们可是你的亲生爹娘啊!”

宋母抱着宋棠。

粗潮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尖锐的哭喊钻进她耳朵里。

“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

“不要碰我!不许碰我!我不是你女儿,我也不认识你们!”

宋棠四肢开始不自然地抽搐。

她尖叫着要推开围着自己的人,却被挤在中间无处可逃。

“你在杭城当大小姐,可你的爹娘还在乡下受苦!舅舅开厂破产了,欠了点钱,你这么有钱,得帮帮舅舅啊!”

“你两个哥哥还没娶老婆,你这么有钱,可得拿点出来帮帮他们,我们也不求多,至少房子车子还有彩礼钱得掏了吧。”

“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当白眼狼,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棠棠啊,你得跟我们回大梁村认祖归宗的!”

他们在哭,他们在叫喊。

血盆大口张开,贪婪的眼神扫遍宋棠全身。

不!

不要碰我!

在那两个丑陋粗鄙的所谓哥哥抱上来的时候,宋棠绷带极致的神经终于彻底断开!

“啊啊啊!!”

“滚开!去死啊你们!都给我去死啊!”

宋棠已经看不清了。

她疯狂地挣扎着,力气不够就咬,打不过就抄凳子摔瓶子,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散开。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无比。

所有人都在叫,都在骂,都在哭。

只有倚靠在阳台栏杆上的林初初在无声大笑。

她死死盯着宋棠脖颈上露出的大片吻痕,指尖几乎要刺破手心。

“宋棠,这一次,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林初初闭上眼,在人群移向阳台的同时,毫不犹豫地从二楼跳了下去。

“初初!”

刚把车开进来的傅淮安绝望嘶吼。

他疯了一样冲过去,颤抖着将林初初抱进怀里,“初初,你怎么样?别吓我,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淮安,别,别怪棠棠......”

林初初气若游丝,话没说完便沉沉闭上了眼。

救护车飞驰而来,又呼啸而去。

天阴森森的,暴雨当头而下。

宋棠双手被绑住,跪在傅家大门前,等待属于自己的裁决。

“你该庆幸,初初大难不死。”

傅淮安撑着伞,一步步走下台阶。

他用手杖的另一端挑起宋棠的下巴,眼里全是骇人的怒火,“但她的脚骨折的,宋棠,你该怎么赔?”

宋棠平静地闭上眼。

她其实是个很倔的人,只是这么多年的寄人篱下让她不得不学会卑躬屈膝。

可现在,求饶已经没用了。

她也不想求饶。

“好,你很好!”

傅淮安脸黑如阎罗,“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决定吧。”

“宋棠,我要你的一双腿。”

话音落,傅淮安举起手杖,猛地一棍敲到宋棠的腿上。

“啊!”

宋棠狰狞惨叫。

可这仅仅是个开始。




“淮安你别吓她。”

林初初突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张。

傅淮安终于松开了手。

他示意林初初过来,将她揽进怀里亲昵问道:“初初,你现在高兴吗?”

林初初看了一眼宋棠,没有吭声。

傅淮安笑起来,“初初不高兴,我就不高兴,宋棠,我不高兴了,你也别想好过。”

他伸手指向门外的院子,“宋棠,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宋棠的心蓦然沉了下去。

现在是一月,杭城最冷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傅淮安这是要她死。

但她刚从地下室出来,实在不想再进去了。

宋棠闭了闭眼,脱掉棉服和鞋子后,毅然转身。

凛冽寒冬,她就穿着件薄薄的毛衣,赤脚跪在了台阶下的草地上。

“淮安,这样不太好吧,外面可是零下,棠棠到底是个女孩子,这样肯定会冻坏的。”

“没事,她习惯了。”

“可是......”

“好了,别再替她操心,我们来做点开心的事吧。”

大门被关上,将林初初假惺惺的担心和傅淮安的冷漠无情全都隔绝开。

外面实在太冷了。

刺骨的寒风透过衣服直往骨头缝里钻。

宋棠脸色开始泛白,嘴唇开始泛青。

她蜷缩着,用双手紧紧裹住被冻到不住颤抖的身体。

窗户不知道被谁开了一条缝。

女人的娇媚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宋棠喉头一僵。

他们竟然在客厅里......

“啊!淮安,你轻一点,唔,棠棠还在外面呢。”

“管她去死,宝贝儿,别分心,”

“......”

令人作呕的调情声传入耳膜。

宋棠拧着眉头,痛苦地捂住了左耳。

这场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客厅里的鏖战偃旗息鼓时,大门才终于被打开。

傅淮安光裸着上半身,抱着气喘吁吁的林初初,居高临下地看向宋棠。

“回房间去吧。”

“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初初说让你当伴娘,记得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要是因为你而搅乱的婚礼,宋棠,你知道后果的。”

宋棠几乎是爬回房间的。

四肢已经冻得僵硬了,躺进浴缸里时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勉强缓过来。

额头上的伤口因为受了冻泡了水,又开始往外渗血。

宋棠闭上眼,

再忍忍,只剩一个星期了。

或许是这两天实在受了太多伤,后半夜,宋棠直接发起了高烧,第二天被管家强行叫醒时,更是腿脚发软,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一大清早的,你又在卖什么惨?”

傅淮安坐在餐桌前冷冷开口。

“棠棠,你没事吧?”

林初初假惺惺地过来扶她,刚抓上宋棠的肩膀,就被她神经质地重重推开,“别碰我!”

“宋棠!”

傅淮安噌地站了起来,“你别给脸不要脸!”

宋棠没有说话。

她浑身都在抽搐,呼吸也因为林初初刚才的触碰变得急促而压抑。

“......哥哥。”

宋棠躺在地上,不受控制地伸出手。

傅淮安的眼神变了。

他走过去,单膝跪在宋棠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锁骨。

“宋棠,你的皮肤饥渴症,发作了吧?”




砰!砰!砰!

猛烈的暴雨中,傅淮安一棍又一棍砸到宋棠的腿上,沉闷的打砸声和凄厉的惨叫声传遍整座别墅。

殷红的血染红了她的蓝色牛仔裤。

破裂的皮肉被雨水冲刷成惨白色,而后又有新的血流出。

到最后,宋棠已经叫不出声了,双腿也无法动弹,明明下了那么大的雨,还是能清晰地看见她身体在不住地抽搐。

连管家和保镖都忍不住偏开了头。

傅淮安出够了气,扔掉手杖,“把她给我拖进禁室,初初一天不好,她就一天别想见到太阳!”

这一次,宋棠的幽闭恐惧症没有再发作。

因为她根本没有清醒的时候。

最开始是疼得浑身冒冷汗,而后是高烧惊厥,到最后,她甚至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

在地下室的每一分钟,宋棠都是混沌的。

中间门几度开关,应该是管家来送药。

宋棠记不清了,更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就这么在痛醒和昏迷间反复,直到被人半拖半抱进车里。

宋棠迷迷糊糊睁开眼。

是管家。

“可怜的孩子,你还有大好光阴,腿要是真废了的话,下半辈子就完了。”

“......张叔。”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是少爷的婚礼,家里没人盯着,我已经跟司机说好了,直接送你去医院。”

管家将一个小包塞进宋棠手中,“这是你的所有证件,如果,如果真的不想回来的话,就走吧。”

宋棠瞬间红了眼眶。

她受了两辈子的折磨,万万没想到,最后将她从深渊拉出来的,竟然是眼前这个不苟言笑,几乎没跟她说过话的长辈。

黑色轿车在山道上远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管家看了许久才转身往别墅走去。

他不知道被傅淮安发现后,自己的下场会如何,只是太过心疼那个孩子。

他老了,总归活不了多久,可宋棠还年轻,不能就此断送了下半辈子,傅淮安也还年轻,不能下半辈子都活在悔恨中。

而这些,宋棠都不知道。

她没有听管家的话去医院,而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去学校。

今天是傅淮安的婚礼,也是支教队伍出发的日子,那是宋棠最后的希望,绝对不可以错过!

可是,当她拖着伤残的腿从车上下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大巴车已经走了。

而她也早就被傅淮安从名单里移除了。

这是继上辈子被生挖心脏后,宋棠第二次体会到什么叫心如死灰。

司机把宋棠送进了医院。

他忙着办理住院手续和沟通事宜,没法守在她身边。

二十分钟后,宋棠爬上了顶楼。

森寒的北风从天穹呼啸而来。

二十八层的高楼之上,可以将整个杭城尽收眼底。

宋棠呆呆地伏在那里,眼底满是悲凉。

这样美的一座城市,四通八达,却成了困住她两辈子的地狱。

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比生挖心脏,比活活打断双腿更痛的呢?

宋棠闭上眼,想要往下跳,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糖果,我带你走吧。”

这个昵称......

宋棠猛地转过头。

“五年没见,糖果,你还认得我吗?”




“淮安,你——”

傅淮安回头,冲林初初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林初初愤愤地咬着嘴唇,不敢再开口了。

宋棠已经没有精力去管他们的暗潮涌动了。

她整个心绪都被流连在锁骨上的那根手指牵动着。

她嘤咛着,情不自禁地抬起上半身,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够傅淮安的手指,想要更多的肢体接触来安抚饥渴的皮肤。

“哥哥,求你,抱我......”

“抱抱我,好不好?”

宋棠像乞怜的狗,无耻地向傅淮安摇尾巴。

明明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拼命喊着不要,身体和声音却都无法自控地向傅淮安发出卑贱的渴求。

“很想要吗?”

傅淮安恶劣地笑着,指尖一寸寸向下,挑开宋棠胸前的扣子,“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没人,你把衣服脱了,哥哥就勉强抱抱你,好不好?”

宋棠浑身一震,猛地清醒过来。

林初初已经控制不住了。

“淮安!”

她气得大叫,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傅淮安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那样蹲在宋棠身边,低头沉沉看着她。

“宋棠,我的耐心向来不好,而你,似乎也撑不了多久了。”

这个恶心的男人!

上一世也是这样,无数次利用宋棠的肌肤饥渴症,逼她像妓女一样献媚,在床上,在林初初面前,将她的自尊踏在脚底狠狠碾压。

强烈的饥渴在短暂的清醒后卷土重来。

宋棠眼睁睁看着自己一颗颗解开上身的扣子。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了。

“不!不可以!”

“不可以吗?”

傅淮安勾起唇角,“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呢。”

强烈的恨意倏然从宋棠心头升起,她恨自己的狼狈无用,更恨傅淮安的冷漠绝情。

“我不会再给你侮辱我的机会了!”

宋棠狠狠咬破舌头,强行夺回理智。

她擦掉唇边溢出的血,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而后在林初初的尖叫声中冲出去跳进了前院冰冷的池塘里!

刺骨的冰瞬间浇灭了所有的躁动。

宋棠不会游泳,也无力挣扎,她就这么陷在水里,任由自己被淹没。

左耳似乎传来傅淮安的吼声。

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也跟着砸进了池塘里。

“宋棠!”

叫喊声越来越近。

可宋棠已经筋疲力尽,来不及睁开眼就陷入了昏沉的黑暗中。

再度醒来,是在医院。

这一次,没有林初初,也没有傅淮安。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仪器嘀嘀作响的声音。

“小姑娘,以后遇事可不能这么冲动了,你本来就严重营养不良,幸亏抢救及时,不然这个天在冰水里再多泡一会儿,人都得凉。”

“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

宋棠心脏狂跳。

离支教队伍出发培训只剩五天了,她签证和其他的手续都没办好!

这次住院没人盯着,等医生和护士一走,宋棠立刻拔掉针头溜出了医院。

傅家这会儿没人。

宋棠在房间里翻出需要的证件后,快速往学校奔去。

辅导员感慨:“再晚一个小时就来不及了,领导催着交名单,我刚还打电话问你哥哥的呢。”

宋棠背包的动作僵住了。

“您,您告诉我哥哥了?”




宋棠的灵魂飘在空中。

她看着自己的心脏被血淋淋地挖出,放进冷冻箱,而后专机送往帝都,移植进那个将自己卖到缅北的女人胸腔中。

傅淮安守在手术室外,眼里全是深情。

秘书打来电话,“老板,已经查到宋棠小姐的下落了,要不要我联系人去把她接回来?”

“不用,她这种人,死了活该。”

傅淮安狠如阎罗。

手术室亮起绿灯,医生走出来,“傅先生,恭喜您,手术很成功,林初初女士和孩子都保住了!”

傅淮安激动痛哭。

这就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宋棠流下两行血泪。

明明五脏六腑都被挖了出去,明明已经死了,却还是那么疼。

遥远的天穹传来苍茫的声音,刺眼的金光将宋棠笼罩,灼热的痛感传遍四肢百骸,直抵灵魂深处。

宋棠闭上眼。

这应该是要去投胎了吧?

世界黑了很久,又蓦然变亮。

脖子上传来强烈的窒息感,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勒着,那力道,像是要置人于死地。

“——呃!”

宋棠哑声嘶叫,艰难睁开眼。

竟是傅淮安!

“初初好心给你准备晚餐,你摔盘子不说,竟然还把她推下楼梯!没教养的东西,当年我就不该一时心软留下你!”

傅淮安掐着宋棠将她按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死了吗?

宋棠的脑子一团乱麻,她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脖子上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憋死。

“哥哥,我,我错了。”

求生的本能让宋棠艰难出声。

她脸涨得通红,双脚被迫高高踮起,痛苦到极点时甚至能听到颈骨一寸寸断裂的声音。

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就在宋棠以为要被活活掐死的时候,傅淮安终于松开了手。

宋棠倒在地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

“今天先放过你,初初已经送进医院了,宋棠,如果她有什么好歹,记住,这将是你能呼吸的最后一天。”

“张叔,把链子拿来,二小姐犯了错要受惩罚!把她带去禁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来!”

这是傅淮安的老手段了。

只要宋棠有什么让他不满意的地方,就会被管家用铁链捆住双脚,关进后院的地下仓库里。

那里没有阳光,不见风雨,只剩令人作呕的潮气。

宋棠有幽闭恐惧症,每次关到最后都会情绪崩溃到痛哭尖叫。

墙角有个摄像头,一般只要两天,她会被逼到跪在摄像头底下拼命磕头求饶。

傅淮安就坐在监控的另一面。

他等欣赏够了宋棠的惨状,确定她真的学乖了,知错了,才会大发善心将她放出来。

今天,也是如此。

宋棠像条死狗一样,被扔进地下室。

她躺在冰凉潮湿的地上,一遍遍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脖子上的火辣辣的痛感是那样鲜明。

宋棠下意识摸了摸。

良久,一阵自嘲的轻笑在黑夜里响起。

“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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