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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生柳芜漪结局免费阅读无情书生最伤人番外

萧玉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宋父亲自来说亲了。“早该昭告天下,亲家,一同商议婚事。”举国哗然。百姓们议论纷纷,消息传得比飞鸽还快。我听闻坊间那些祝福的话语,只觉得每个字都透着喜气。我坐在茶楼的隔间喝茶,一边听着其他人在谈论我的婚事。忽而,便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琳琅……”是萧玉生,那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急切。“你可是为了气我,才与他定亲?并非真心,对不对?”“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语气平静,却字字珠玑。“我不爱你了,从知晓你心悦柳芜漪起,便不爱了。而今,往后,我心中唯有宋长安一人。”“萧玉生,你该知晓,我从不曾将情爱视作儿戏。”他自然知晓,我倾心一人时,是何等模样。从前的我,为了他,几近卑微到尘埃里。他羞愤欲绝,生气地砸碎了茶杯。“皆是我的过错...

主角:萧玉生柳芜漪   更新:2025-03-17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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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玉生柳芜漪的其他类型小说《萧玉生柳芜漪结局免费阅读无情书生最伤人番外》,由网络作家“萧玉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宋父亲自来说亲了。“早该昭告天下,亲家,一同商议婚事。”举国哗然。百姓们议论纷纷,消息传得比飞鸽还快。我听闻坊间那些祝福的话语,只觉得每个字都透着喜气。我坐在茶楼的隔间喝茶,一边听着其他人在谈论我的婚事。忽而,便听到身后有人叫我。“琳琅……”是萧玉生,那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急切。“你可是为了气我,才与他定亲?并非真心,对不对?”“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语气平静,却字字珠玑。“我不爱你了,从知晓你心悦柳芜漪起,便不爱了。而今,往后,我心中唯有宋长安一人。”“萧玉生,你该知晓,我从不曾将情爱视作儿戏。”他自然知晓,我倾心一人时,是何等模样。从前的我,为了他,几近卑微到尘埃里。他羞愤欲绝,生气地砸碎了茶杯。“皆是我的过错...

《萧玉生柳芜漪结局免费阅读无情书生最伤人番外》精彩片段

次日,宋父亲自来说亲了。

“早该昭告天下,亲家,一同商议婚事。”

举国哗然。

百姓们议论纷纷,消息传得比飞鸽还快。

我听闻坊间那些祝福的话语,只觉得每个字都透着喜气。

我坐在茶楼的隔间喝茶,一边听着其他人在谈论我的婚事。

忽而,便听到身后有人叫我。

“琳琅……”是萧玉生,那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急切。

“你可是为了气我,才与他定亲?

并非真心,对不对?”

“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我语气平静,却字字珠玑。

“我不爱你了,从知晓你心悦柳芜漪起,便不爱了。

而今,往后,我心中唯有宋长安一人。”

“萧玉生,你该知晓,我从不曾将情爱视作儿戏。”

他自然知晓,我倾心一人时,是何等模样。

从前的我,为了他,几近卑微到尘埃里。

他羞愤欲绝,生气地砸碎了茶杯。

“皆是我的过错,是我将你弄丢了……”说完他双眼通红,转身泪如雨下。

这话我并未放在心上。

早在我涅槃重生那一刻,我与他便再无瓜葛。

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需我费心。

那便是——婚事。

三月后,我两世为人,却是头一遭出阁。

三书六礼,凤冠霞帔。

我望着眼前这身着大红喜袍,眼角微润的男子。

再看看身旁那位喜极而泣,泪眼婆娑的父亲。

我想,或许前世种种苦楚,皆是为了映衬此刻的圆满。

数年后,我才知晓,大婚当日,还有一段隐情。

柳芜漪竟想来搅闹,彼时她腰间还挂着秽物袋。

“姜琳琅,你害我一生凄苦,凭何独享欢愉!”

“皆因你,玉生才会弃我而去,我这一生都毁在你手中!”

她状若疯癫,欲冲入喜堂。

还未等宋长安安排的护卫出手,萧玉生便抢先一步将她拉走。

原来,萧玉生也一直躲在门外,窥视着我的婚仪。

柳芜漪激动地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哀求道。

“玉生,莫要弃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好?”

“你不是说,只要我为你写下谅解书,你便会与我重修旧好吗?”

萧玉生捂住口鼻,嫌她身上那股尿骚味熏人。

“你先是构陷琳琅,后又骗婚,竟还有颜面求我宽恕?

你这般腌臜之人,根本不配存于世间。”

“当真令人作呕!”

萧玉生猛地抬腿,一脚将柳芜漪踹翻在地。

“往后不许你再去叨扰琳琅,可曾听清?”

他未再多看柳芜漪一眼,转身隐于门外暗影之中。

目光穿过喧嚣人群,落在那喜堂之上。

新人执手对拜,红绸似火,灼痛了他的眼。

柳芜漪面目扭曲,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

狠狠刺入萧玉生的心口。

萧玉生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回头,满眼皆是不敢置信。

“你,你怎敢……”柳芜漪用力拽下身上的秽物袋,砸到萧玉生身上。

“你不是嫌我污秽吗?

那便与我一同肮脏地堕入黄泉吧!”

柳芜漪仰天长笑,下一刻便被护卫制服,按倒在地。

萧玉生被送往医馆,苟延残喘了几日,终究还是撒手人寰。

听闻,他弥留之际,口中还不断呼唤着我的名字。

柳芜漪因蓄意谋害,很快便被判了斩立决。

然而这些事,宋长安一直瞒着我。

知晓原委后,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长安将女儿抱去内室,出来后,轻轻将我揽入怀中。

“娘子,毕竟你们相识多年,为夫不愿你伤怀。”

我摇了摇头。

“皆是他们咎由自取,因果循环罢了。”

我依偎在宋长安怀中,念及这几年来,他待我如珠如宝。

此生,父亲、夫君、女儿,皆在身侧。

真好。

谨以白头之约,书此红笺。

将那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此之为证。


他折扇一收,笑道:“公子当真未曾忆起我是何人?”

我怔然。

他取过一柳丝帕,轻柔拭去我唇畔的残渍,我的面颊瞬间烧起一片绯红。

宋长安轻笑出声。

“是我自作多情了。

原本还在我家里,听闻伯父与家父闲谈,道及姑娘欲出游,便推了原定的行程,厚颜随行。”

我心下诧异,听他口吻,似与我家颇为熟稔,可我却毫无印象。

“看来姑娘是真的将我忘却了。”

他神色黯然。

我心中愧疚,正欲出言宽慰。

他却伸出左手,无名指上一道浅浅的疤痕,赫然入目。

我凝视良久,往昔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莫非……”宋长安轻抚我的发顶。

“小傻瓜,可算想起来了?”

宋长安,乃家中世交之子。

自幼便喜跟随于我。

昔年上元夜观花灯,我看得痴迷,竟忘却将手中花灯掷出,宋长安一把夺过。

花灯却在他手中炸裂,血流如注。

那时我惊惧不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反倒出言安慰。

自此,宋长安的左手无名指上便留了这道疤痕。

他戏言,这是我赠他的定情信物。

后来,他们举家迁往洛阳。

起初,我们尚有书信往来,可自从萧玉生闯入我的生命,我便将宋长安抛诸脑后。

“我一直寄雁书与你,为何后来你皆不回,甚至从未启封?”

宋长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我不想让他知晓我与萧玉生的纠葛,只得顾左右而言他。

“抱歉……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定是极好的,如今已是名满天下的诗仙了,哈哈。”

为掩饰尴尬,我笑得像个痴儿。

“无需致歉,你诸事繁忙,无暇回信也无妨,我会自己走到你身边的。”

宋长安凝望着我,目光温柔。

“幼时你不是戏言,未来夫婿必得是名动天下的诗仙?”

他眨了眨眼。

“我做到了。”

我心中蓦地一软。

儿时戏言,他竟铭记于心。

忽而,天光被遮蔽。

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

萧玉生双目赤红,伸手欲将我揽入怀中。

“琳琅,我总算寻到你了!”

“啪!”

宋长安挥手格开萧玉生的手,将我护在身后。

“休要碰她。”

萧玉生似才注意到宋长安。

宋长安戴着遮面的乌纱,萧玉生一时半刻怕也认不出他是谁。

“琳琅的护卫?

速速退下,不知本公子是何人吗?”

我不想在大街上引人围观,低声质问他。

“你究竟意欲何为?”

“我想你。”

“思之如狂。

琳琅,你为何让我寻你不得?”

我觉得他此言荒谬至极。

“你不去管束你的娘子,纠缠我做什么?”

“我已与那蛇蝎妇人仳离!”

萧玉生怒容满面。

原来我与宋长安出游后,父亲便遣人详查我在京中诸事。

嬷嬷将一切和盘托出。

父亲未料我竟遭萧玉生如此欺辱。

盛怒之下,父亲立时罢黜了萧玉生的所有差事,又命人暗中查访柳芜漪。

萧玉生飞鸽传信问父亲为何罢免他时,父亲将他痛斥一番。

“竟养出个欺辱我儿的白眼狼!”

同时,父亲还给他传了一封信。

信中乃是柳芜漪蓄意损毁我簪子的证物,以及她买通春药的证据。

原来那日给他下药之人,正是柳芜漪。

难怪她当时来得那般及时。

不仅如此,柳芜漪实则已嫁过一次。

只因她在闺中之时,过于放浪形骸,曾三度小产,如今已难有身孕。

故此前夫以骗婚为由,将她告上公堂,判了仳离。

柳芜漪在乡里遭人唾骂,无颜立足,这才寻到萧玉生这青梅竹马,欲让他做个替罪羊。

萧玉生当时简直不敢置信。

他携此物证去寻柳芜漪对质,却见柳芜漪正在勾栏瓦舍中,与一众伶人厮混,场面不堪入目。

萧玉生怒火攻心,当场将柳芜漪按倒在地,拳脚相加。

手边有何物,便以何物击之。

手段极其残暴,最后柳芜漪的脏腑都流了出来。

因其行径过于恶劣,加之父亲不允人保释,萧玉生被直接关押了半年,等候开堂审理。

如今他能出来,乃是因柳芜漪欺骗他在先,官老爷念及他还要考取功名,便放了他。

“若非受此耽搁,我早已前来寻你。”

萧玉生声音哽咽。

“这段时日,我柳才明了自己真心所系之人。”


十年来,我喜欢了寄宿我家十年的白面书生,他却让我死于万马踩踏而死。

重生后,我离他远远的。

爱了十年的寒门书生萧玉生遭人暗算,他以为是我所为,让我受万马踩踏而死。

重生后,我不爱了。

----父亲资助的寒门书生萧玉生遭人暗算。

他身中媚药,我自愿献身于他。

我倾慕他十年,甘愿奉上自己。

可他的青梅竹马柳芜漪撞破了我们的云雨之事。

心神俱乱之下,竟被疾驰的快马撞飞死亡。

萧玉生抱着我,言说不怪我,还向我求了亲。

父亲因此彻底将家业交托于他。

可他却在成婚前夕,设下毒计,让父亲丧生于马蹄之下。

在我悲痛欲绝之时,萧玉生将我带到马场。

他把我推下马,让马群踩踏我的身躯,把我身躯踩成肉泥。

只为让我品尝柳芜漪临死前的苦楚。

“若非你这贱婢暗中下药,我怎会碰你?”

“芜漪又怎会香消玉殒!

我恨你,你们都该死!”

无尽的痛楚之后,我竟回到了萧玉生中药的那一日。

萧玉生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烦躁地扯开儒衫,锁骨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低喃着我的名字,目光却如狼似虎地盯着我。

“你竟敢算计我?”

萧玉生咬牙切齿,声音嘶哑。

“滚出去!”

“姜琳琅,你去何处?

我……”我脚步一顿,旋即决然转身离去。

前世亦是如此。

分明是他情难自禁,将我压在身下。

可柳芜漪出事后,他却将所有罪责推到我身上。

我倚在门边,听着房内传出压抑的喘息,静候柳芜漪的到来。

与前世无异,柳芜漪很快便寻了过来。

她寻来时,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一怔。

旋即,眸中闪过一丝戒备。

“你这狐媚子又在耍什么花招,莫不是已经进去过了?”

我摇头。

“萧玉生在里面等你。”

她将信将疑地打量着我。

“你守在门口,是怕旁人坏了你的好事吗?

整个姜府谁不知你痴恋萧玉生,连书房都不准婢女踏入。”

被她戳破心事,我心中一阵酸楚。

是,我倾慕他,人尽皆知,连父亲都劝我莫要执迷不悟。

前世我怎会以为萧玉生不知道,任由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付出。

“往后,我对他再无半点念想,你快进去吧。”

她显然不信我的话。

但当她看见房内的萧玉生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你最好如此。”

她警告般地瞪了我一眼,便急不可耐地快跑进去。

我替他们掩上房门,听到了萧玉生低沉而满足的闷哼。

我无法抑制地去想象房内的旖旎景象。

萧玉生会否如前世对我那般,轻柔地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说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女子,定不相负。

不,他对她,定会比对我更温柔,更虔诚吧。

想到此处,我的指甲不自觉地抠进门框,木屑刺入指甲缝中也浑然不觉。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

也好,至少父亲不会再被我连累了。

不愿再听下去,我逃回房中,颤抖着打开父亲飞鸽传书。

“傻丫头,你不要执意留在萧玉生身边!

想爹可马上来找爹。”

我拿出一直飞鸽,写了心中所想,“爹,女儿要离开这里!”

“女儿现在就想去爹爹那里。”

放了飞鸽,飞鸽传输迅速,爹爹早就搬离别院,去城里居住。

他收到飞鸽传书不过两个时辰,飞鸽就回来了,“好好,我这就让人为你办理前往京城的通行文书。”

母亲早逝,父亲身边只有我。

我却一直只知追逐萧玉生,为了方便他赶考,搬来别院居住。

隔壁房间的动静,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后,声音之大,整个别院都清晰可闻。

我坐在膳厅,麻木地往嘴里塞着饭菜。

直到将近用膳完毕,他们二人才姗姗下楼。

柳芜漪步履虚浮,双腿发软,面上却带着娇羞的红晕。

我放下碗筷,便欲离去。

“怎的,做了亏心事,便想逃么?”

萧玉生一把拽住我。

他打心底里认定是我给他下了药。

在他心中,我竟是如此不堪。

我勉强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他凝望着我,眸中似有星河流转。

我不言,他便自顾自低语:“我心悦你,自儿时至今,从未更改。

琳琅,你心中亦有我,是也不是?”

他眼中盛满期盼,双手微展,似是等我投入怀抱。

我却蓦然忆起前世,他纵马踏过我身躯的痛楚,历历在目。

我不由自主地捂住心口,那锥心之痛,仿佛犹在。

“不,我早已不爱你了。”

“那个爱你的姜琳琅,早已被你亲手扼杀。”

我拂袖欲去,他却疾步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琳琅,莫要使小性子,随我归家。”

我蹙眉,奋力挣脱。

“放肆!”

他眼眶泛红,宛若被弃稚犬。

“你还在恼我,对不对?

我赔罪,皆是我的不是。

从前是我昏聩,此后,我眼中再无她人。”

“琳琅,无你,我生不如死。

求你,莫要离我而去。”

我心中生惧。

宋长安将他手指一根根掰开。

“她已言明,你听不懂人话么?”

他吃痛松手,怒目而视。

“你算何物,有何资格插手我二人之事?”

“我么……琳琅的未婚夫婿。”

宋遭瞬间寂静。

他猛然蹙眉,看向我。

“琳琅,你为气我,也不该寻这等货色。”

他上下打量宋长安。

“瞧着身段倒是不错,是哪家倌楼的小倌?

这种人不过贪图你的钱财,今日哄着你,明日便不知在哪位贵妇榻上了。”

我脸色骤冷。

“你嘴巴放干净些!”

宋长安不恼,反倒轻笑出声。

“哦?

哪家小倌有我这般风姿?”

他徐徐摘下遮面的乌纱。

他面色一僵。

这是自然。

作为常与各商贾世家打交道的他,不可能不识宋长安。

宋长安不仅是诗仙,更是京城最年轻的状元郎。

他脸色煞白。

正欲开口,人群却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挤得一个趔趄。

“啊!

是宋郎!”

“奴家仰慕您已久,可否为奴家题字?”

“郎君,可否与奴家合画一副?

奴家倾慕您!”

他险些被人推倒,狼狈不堪。

我也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我的腰肢,将我护入怀中。

宋遭喧嚣,似都远去。

“老天爷!

这是何事?”

“他二人是何关系?”

“莫不是……我还以为宋郎会与那赵家小姐在一处,我可喜欢看他二人一起对诗了。”

一片惋惜之声。

“今日是我与内子的私游,不便一一题字合画,但可与诸位留下一字。”

宋长安朗声道。

此言一出,更是惊倒众人。

自始至终,我面颊绯红,如火烧云。

直到人群簇拥着我们上了马车。

萧玉生始终未能挤进来,反被推搡数次。

我从未见过他那般落魄之态。

即便是当初家徒四壁,受人接济时,他亦是傲骨铮铮。

上车后,我低头绞弄手指,不敢抬眼。

“你这般说,不怕诗迷散尽?

况且,谁是你的内子……”宋长安握住我交缠的十指。

“我敬重诗迷,但我更在意你。”

“况且,我学诗就是为你。

我愿天下人皆知我二人佳偶天成。”

他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雕花锦盒。

握着锦盒的手指微微颤抖。

盒中,一枚玉簪子静静躺在那里,像极了我娘留个我的那一支。

定是他知道娘给我的簪子摔碎一事,花了心思去沟通打磨的,可见用心。

“琳琅,你可愿嫁我为妻?

并非因长辈之命,亦非为摆脱他人纠缠,只因我这个人。”

我本以为我会踌躇不定,但我并无。

我心如明镜,我愿与眼前之人相守。

“我愿意。”

他怔愣片刻。

随即欣喜若狂,簪子险些握不稳,簪了好几次才簪进我的发髻里。

“此言,此景,我已在心中演练近二十载。”


任由婢女拭干我身上的水渍,将我裹进厚厚的锦被中取暖。

我只觉一阵阵寒意侵袭,头脑昏沉,似是染了风寒。

此刻,我无比思念父亲。

只要熬过今夜,我就可以脱离这个囚笼,再也不用跟这二人有什么瓜葛。

夜里,我住在偏房,萧玉生却不请自来。

他手持账簿,面色阴沉如冰:“为何账上多了一笔盘缠支出?

你要去何处?”

“与你无关。”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愿多言。

“可是因为今日我护着芜漪,你便心生怨怼,闹起脾气来了?”

他竟在床沿坐下。

“芜漪与我一样,出身寒门,你理应善待于她。”

他顿了顿,又道,“我也是为了你好。

爱慕我不该让你变得这么心胸狭隘,我不愿再见到今日之事重演,你吃味也该有个限度。”

我头晕目眩,连辩解的力气都已耗尽。

“你大可放心,你与柳芜漪情投意合,我真心祝你们白头偕老。

从此以后,我与你们,再无纠葛。”

萧玉生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强迫我与他对视:“姜琳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撒谎?

你对我的情意,我岂会不知?

你素来连个婢女都不许靠近我,又怎么会真心祝福我们?”

我双目泛红,奋力挣脱他的钳制:“往日是我年幼无知,但今后绝不会再犯。

无论是柳芜漪,抑或是旁人,我皆不会再放在心上。”

“尽说些赌气的话。

原本我还担忧你是否真要离去,如今看来,不过是使小性子罢了。”

他语气笃定。

“似你这般娇生惯养的千金,除了纠缠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早就习惯你张牙舞爪地驱赶我身边的所有人,现在又何必故作清高大度?”

“听话,我会保你一世衣食无忧,只是莫要再去奢望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他伸手为我掖好被角,动作轻柔。

我只觉四肢百骸一阵冰冷,一股厌恶之感涌上心头。

萧玉生忽然拿起桌案上的一个珍珠发簪。

“还敢说你不恋慕我?

怎的八年前我赠你的小玩意儿还留着呢?”

我全然不知这发簪怎会在此处。

“许是柳芜漪觉得这不过是件不值钱的赝品,将我的旧物丢弃时一并扔进来的。”

我冷冷道,一语双关,既讽刺了柳芜漪,也嘲弄了他。

萧玉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芜漪绝非贪慕虚荣之人,分明是你自己珍视此物。”

“四年前,你为了这支发簪,可是连遭遇歹人险些丧命都不肯松手。”

当年的恐惧,至今仍历历在目。

可是一想到这是萧玉生赠予我的唯一一件礼物,我便生出无尽的勇气,甚至可以舍弃性命。

往昔他赠我的物件,即便只值十文钱,我都视若珍宝。

可直到现在,见他携柳芜漪出入珍宝阁,挥金如土,我才幡然醒悟,真正爱慕你的人,只会恨不能将世间所有珍宝都捧到你面前。

我夺过发簪,毫不犹豫地丢出窗外。

萧玉生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却扑了个空。

发簪“扑通”一声,落入庭院中的水池里。

“你疯了?”

萧玉生怒不可遏,朝我咆哮,“怎能将我赠你之物,随意丢弃?”

“不喜欢了,不愿要了,自然便扔了。”

我静静地凝望着他,心如止水。

萧玉生面色铁青。

他瞥见我房中的行囊,忽地转身离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他从外锁上。

“你哪儿也别想去,好好待在家中反省!”

我气恼地拉扯房门,却纹丝不动。

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是我妹妹,我身侧的位置永远为你留着。”

可他身侧的位置,我早已不屑一顾。

天光破晓。

我听闻萧玉生命全城所有的高门绣坊都携嫁衣前来府邸,供柳芜漪挑选。

我悄然打开房门,拉着行囊,从后花园悄然离去。

临上马车前,我回首望去,只见嬷嬷立于花园之中,拭泪向我挥手。

这是我的家,我怎么能因萧玉生困于此地?

车轮辚辚,驶向渡口。

我最后回望一眼那高墙深院,十年禁锢,终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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