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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讲述主角顾星晚宴矜的爱恨纠葛,作者“软之”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好她。】...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4-21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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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现代都市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讲述主角顾星晚宴矜的爱恨纠葛,作者“软之”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好她。】...
他轻啧一声:“什么风把你这个老头子吹回家了?不会是风湿吧?”
宴诚明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小兔崽子没大没小。”
宴矜闻言,立刻冲着楼上喊了一声:“妈,老头子骂你像个兔子。”
“什么?什么?”薛静筠气势汹汹从楼上下来,冲着宴诚明质问:“你当着儿子面说我什么呢?”
宴诚明一看到老婆,赶紧解释说:“这小子瞎说的,我可不敢说你。”
“妈,看来老头子对你怨气很深啊,都用了‘不敢’这个词,啧啧。”宴矜单手插着兜,继续添油加醋。
薛静筠伸手指着沙发上的男人,调子陡然抬高:“好啊你宴诚明,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这么大意见了......”
宴诚明一脸冤枉又无语的瞪了儿子一眼,真会给他找麻烦。
“你别听他胡说,我就说了这小兔崽子两句,他就开始添油加醋。”
薛静筠瞪了他一眼:“你最好是!”
说完,她又看向自己儿子,转了脸笑呵呵说:“你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
宴矜懒洋洋坐在沙发上说:“闲的。”
薛静筠:“盐吃多了?”
宴矜愣了一下:“老年人都开始玩5G了?”
“你妈我跟你爸可不一样,我才不是老古董。”平时警察局也碰到不少时髦的年轻人,她也得紧跟潮流。
坐在一边的宴诚明:“......”
没事老贬低他干嘛?
薛静筠根本懒得看他,继续跟儿子聊天:“你跟那个顾星晚到底怎么样了?”
上次她从别墅回来后,才恍惚想到,白天在顾星晚身上见过那件白色西装。
宴矜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慢悠悠转着手机屏幕,淡淡说:“就那样吧。”
刚刚给她发过消息,到现在都没回,不知道在忙什么。
宴诚明闻言,眉头都竖了起来:“你跟她怎么还有联系?”
不是早就分手了吗?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宴矜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你着什么急?又不用你帮我打字发消息。”
宴诚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我早跟你这个小兔崽子说过了,你跟谁在一起都行,就是跟她不行!”
家里要是进个有案底的,以后出去别人问一句:听说你儿媳妇坐过牢?
这让他老脸往哪搁?
“那真不巧,我跟你刚好相反。”宴矜依旧懒洋洋倚在沙发背上,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
满身疲惫的回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半了。
裴乾一看到她,立刻拿起桌上的黑色双肩包站起身:“顾小姐,我得马上回学校了。”
“嗯,打车吧,我给你报销车费。”这么晚了,公交和地铁应该都停运了。
“好,谢谢您了。”裴乾换好鞋,冲着她摆了摆手,急匆匆离开。
门合上,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
顾星晚将文件和包包放在柜子上,悄悄进了顾景熙的房间。
这个点了,小家伙早就睡着了,床前一盏小黄灯洒下微弱的光晕,她走上前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帮他掖了掖被角。
小家伙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小嘴一嚼一嚼。
顾星晚坐在旁边看着这张跟自己有六分像的小脸,心底顿时暖洋洋的,白日的郁气一扫而空。
“妈咪。”
“诶。”她下意识应了声,过了会儿没见任何动静,才意识到是他在说梦话呢。
梦里也有妈妈吗?
“好好睡吧。”顾星晚俯下身,在他脸颊温柔落下一吻,关上床前灯,轻轻退出了房间。
-
黎施悦出差回来,买了一大堆东西趁着周末来找顾星晚。
“这个是给你带的特产,还有一套化妆品。”
“这个是给景熙买的衣服和玩具。”
顾星晚看到桌上堆着满满当当的礼物,皱眉说:“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怎么买这么多?”
黎施悦笑嘻嘻道:“我这次出差,项目谈的很顺利,我爸给了我一笔奖金。”
“谢谢施悦姨姨。”景熙抱着给自己的礼物,仰着脑袋笑的眯起眼。
黎施悦揉了揉他头顶的小呆毛,笑着说:“快去试试姨姨给你买的衣服,看看合不合身?”
“嗯嗯。”顾景熙抱着衣服盒子哒哒哒跑进卧室。
几分钟后,他又踩着熊猫头拖鞋蹦蹦跳跳跑出来,咧开嘴露出小虎牙问:“施悦姨姨,妈咪,我好看吗?”
黎施悦买的是一套浅蓝色儿童西装,黑色的领带乖巧系在小家伙脖子上,打成一个漂亮的结,随着他的小脑袋晃动,微微跳跃着,可爱极了。
黎施悦认认真真看了一遍,故作夸张说:“哎呦,谁家的童话书没合好,让王子跑出来了?”
小家伙不好意思的捂着小脸,笑的有些羞涩:“谢谢施悦姨姨,等我以后长大了,也要给姨姨买漂亮的裙子。”
“哎呦,我们家景熙怎么这么乖。”黎施悦拉着他的小手,将他抱进怀里,猛亲几口。
“对了星晚,一会儿咱俩带景熙出去逛逛吧,你刚回云城没多久,应该还没带他玩过吧?”
顾星晚想想也是,回国这么久忙着找工作和上班,景熙每天不是家里就是幼儿园,也该出去转转了。"
宴矜眸光上下打量她一眼,轻嗤一声:“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说完,他径直迈着长腿上了楼。
顾星晚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沉默了会儿,也跟着上了楼。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阶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声都钝钝敲在她心头,顾星晚忽然又有些迟疑。
她到底在做什么呢?
明明想好了要远离,到头来还是忍不住答应他的要求。
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弥补亏欠,还是为了那一抹深埋心底,不敢泄露半分的思念。
罢了,她敛了敛眸,继续上了楼。
卧室大门大敞着,她刚要迈步而入,抬眼看见男人伸手脱掉白衬衫,流畅的腰线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袒露。
阳光透过格子窗如碎金般洒在他身上,明暗交错的光影,将他紧实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分明。
直到男人进了浴室,她才回过神,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喉咙莫名有些干涩。
手机恰好在这时响起,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黎施悦发来的消息:星晚,你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吗?
顾星晚握着手机屏幕,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
过了会儿,她才打字说:还没有,暂时可能不能去找你和景熙。
黎施悦拍了一张顾景熙玩海盗船,兴奋大叫的表情发给他:没事,我跟景熙先玩。
嗯,比心jpg。合上手机,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一旁沙发坐下。
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男人穿着一件黑色浴袍,领口松松垮垮张开,步子懒而散漫走到她身侧坐下。
一股沐浴后的香气撩动着顾星晚的神经,心不自觉提起,手脚都有些无处安放。
“去吧。”男人淡淡说着。
她赶忙站起身,快速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珠洒下,她才狠狠喘了一口气。
时隔七年,熟悉又陌生的两个人,突然以玩玩儿的名义,做着最亲密最深刻的事,总归让她有些不适应。
顾星晚一边洗着澡,一边暗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像宴矜这样的男人,跟他玩玩儿,自己怎么也算不上吃亏。
合上水龙头,她四处看了一圈,没找到浴巾,只看到不远处挂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
在喊人和将就之间,她迅速选了后者。
宽大的浴袍套在身上,总觉得空荡荡的,系好腰带,她慢吞吞推开门走了出去。
意外的是,房间已经没了男人的踪影。
“宴矜?”她赤着脚出了房间,试探性喊了一声。
走了两步,在书房门口看到坐在宽大书桌前的男人。
英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镜框,盯着屏幕的神色认真又专注。
在忙工作?
她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里面传来男人低磁的声音:“进来。”
顾星晚走进去,宴矜指了指旁边的电脑椅,示意她坐下。
“关于案子的所有信息,全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
顾星晚愣了一瞬,有些拿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她还是乖乖坐下开始看电脑。
这个离婚案并不算复杂,当事人在婚前有自己的资产,婚后又买了一套房子,还开了一家公司,如今闹离婚,两个人就婚后的房子和公司所属问题产生纠纷。
原本这些都属于婚后财产,按理说夫妻双方都有份额,可因为当事人的婚前资产部分用于投资公司,不同意平分,就此诉上法院。
"
她摇了摇头,继续看电脑。
临近中午,顾星晚瞥了眼时间,从手机软件上买了一堆菜,准备中午在家自己做。
洗菜切菜的时候,裴乾忽然起身走了过来。
他长得很高,穿着一身干净的米色卫衣,黑色长裤,笑起来清清爽爽,颇具少年感。
“顾小姐,我来做吧。”他撸起袖子,要接她手中的菜。
顾星晚有些不好意思,周末把人喊过来陪孩子,哪有再让人做饭的道理。
她摇头说:“不用了,你跟景熙在客厅玩就行。”
“没事,我比较喜欢做饭。”裴乾扬起一抹笑,侧脸明朗干净。
顾星晚见他坚持,想着晚点多转个红包,便点头答应了。
裴乾来过家里几次,对厨房的各种用具很熟悉,他从墙上拎下菜板,切菜的动作流畅丝滑。
顾星晚在一旁看着,默默咂舌,本来觉得自己算是会做饭的,现在一看别人的架势和刀工,瞬间觉得自己都是在小打小闹。
“你是学过吗?怎么切的这么好?”
裴乾冲她笑笑:“没学过,就是小时候家里没人,都需要我自己做饭照顾自己,算得上熟能生巧吧。”
“很厉害了。”顾星晚在旁边仔细看着,顺便偷个师。
“对了顾小姐,听你口音,你应该也是云城人吧?”
“是,我家以前在锦淮路那边。”顾星晚顺口回了一句。
“锦淮路?不会是天景园吧?”裴乾的脑子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顾星晚点头:“对。”
从她有记忆起,就一直跟妈妈住在那里,不过现在那一片都是老城区了,她前两天刷手机还看到明年要拆迁的消息。
裴乾脸上闪过一丝惊喜:“我也是天景园的,从小在那里长大的”
顾星晚诧异的一瞬,也跟着笑了:“这还真是巧了。”
虽然是一个小区,她印象里从来没见过这人。
不过这也算正常,她比裴乾大了五六岁了,他上小学的时候,自己都在初中住宿了。
两个人因为这个巧合,聊得倒是更熟络几分。
一个多小时后,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了桌。
顾景熙闻着这香气,拍着胖乎乎的小手夸道:“赔钱哥哥好棒哦,做的菜都好香啊,馋的我都要流口水了。”
裴乾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快吃。”
“嗯嗯。”
-
另一边。
宴矜下午开车回了趟宴家。
刚走进大厅,便看到穿着一身白衬衫,外面套着灰色毛衣的宴诚明。
他轻啧一声:“什么风把你这个老头子吹回家了?不会是风湿吧?”
宴诚明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小兔崽子没大没小。”
宴矜闻言,立刻冲着楼上喊了一声:“妈,老头子骂你像个兔子。”
“什么?什么?”薛静筠气势汹汹从楼上下来,冲着宴诚明质问:“你当着儿子面说我什么呢?”
宴诚明一看到老婆,赶紧解释说:“这小子瞎说的,我可不敢说你。”
“妈,看来老头子对你怨气很深啊,都用了‘不敢’这个词,啧啧。”宴矜单手插着兜,继续添油加醋。
薛静筠伸手指着沙发上的男人,调子陡然抬高:“好啊你宴诚明,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这么大意见了......”
宴诚明一脸冤枉又无语的瞪了儿子一眼,真会给他找麻烦。
“你别听他胡说,我就说了这小兔崽子两句,他就开始添油加醋。”
薛静筠瞪了他一眼:“你最好是!”
说完,她又看向自己儿子,转了脸笑呵呵说:“你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
宴矜懒洋洋坐在沙发上说:“闲的。”
"
顾星晚盯着他脸上因上次被打,还未消退的淤青问:“多大年纪?”
“男人年龄大点算什么?这种身份地位,根本不用看这个,你嫁过去,这辈子都算逆天改命了。”夏国忠继续苦口婆心劝着。
“这种好事,怎么不给你那个宝贝女儿?”顾星晚扫码付了钱,咬了口手里的包子,继续若无其事问着。
夏国忠皱眉,下意识说:“梦期跟你可不一样,她身上没背着案子,怎么可能找年龄这么大的?”
话一出口,他似乎是觉得不太合适,又找补几句:“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看上你了,就想跟你见见。”
顾星晚拎着东西不紧不慢往回走,淡声回:“是吗?那还真是巧了。”
“对啊,你跟他也是有缘分,你看你哪天有空,我约个时间让你们两人见见?”
夏国忠说完,想到那天警察局的事,又补了一句:“你跟宴矜就别想了,宴矜那样的家境根本不可能考虑你的,你还不如趁着年轻,早点抓住能抓住的。”
顾星晚看了眼走进的小巷子,两侧还算宽敞,最重要的是没监控。
她转身,将手里的热豆浆“啪”的一声甩在夏国忠脸上。
“啊!”夏国忠根本没防备,滚烫的液体瞬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痛的他龇牙咧嘴尖叫不已。
顾星晚走上前,趁着他被烫的暂时看不见,狠狠推了一把。
男人只顾着抹脸了,被这么一推,身子瞬间狠狠摔倒在地上。
顾星晚抬起尖角皮鞋,一下又一下的朝着他的膝盖大腿腰腹踹去。
“真把我当收废品的是吧,夏梦期都看不上的男人,还有脸介绍给我?”
“为了往上爬,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夏国忠被踢的吱哇乱叫,胳膊肘挡着脸痛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你真是疯了不成,还敢打我?小心我报警让你在牢里再蹲几年!”
顾星晚一边踹他一边冷笑:“你报啊,还真以为我怕了,七年前我是想把你捅死的,只可惜下手的力度还是差了点,让你这狗东西活到现在。”
“我在牢里待了两年,也认识一些鱼龙混杂的人,你敢报警抓我,我就找些人把你全家弄死。”
“我一条命换你们一家三口,不亏。”
夏国忠恨得咬牙切齿,可心里还是害怕的。
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他忍不住放缓语调哀求道:“爸真的是为你好,你怎么不信呢?你找个这样的丈夫,后半辈子都不用担心了。”
顾星晚丝毫不为所动:“看你这副样子,惦记人家手里的权力惦记疯了吧?”
“你这一把年纪还算风韵犹存,不行你去泰国一刀割了,再去勾引人家,不是省事多了吗?”
“你个王八犊子乱说什么?”夏国忠实在忍无可忍,想爬起来打人,却被顾星晚又一脚踹倒在地。
“我劝你个老东西最好老实一点,再敢来纠缠我,小心我下次发疯把你打进太平间。”
说完,她拎着给景熙买的豆浆和包子,快步出了巷子。
夏国忠倒在地上,冲着她的背影破口大骂。
顾星晚全当没听见,对付这种无赖,讲道理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有暴力和威胁才有可能奏效。
回了家,景熙穿着熊猫睡衣站在卧室门口,揉着惺忪的眼问:“妈咪,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顾星晚没回答,而是将豆浆和包子放在桌上轻声说:“快去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餐。”
“哦。”小家伙迷迷糊糊的进了浴室,踩着凳子站在洗漱台前刷牙。
"
有女朋友还有脸问她这种话?
葛岩早已下车候在外面,见两人迟迟没动静,伸手敲了敲门。
宴矜推开车门,又扭头看向顾星晚,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吩咐:“顾律师,过来扶我下车。”
顾星晚抬头看了眼站在外面的葛岩,想到自己现在还是宴矜的下属,要是这种时候拒绝,只会让葛岩误会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在心底又狠狠骂了男人两句,才下车伸手扶他。
宴矜顺着她的力道下车,胳膊搭在她的脖颈,大半重量顺势压在她身上。
男人一米九的身高,瞬间压弯了顾星晚的腰。
葛岩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忍不住问了句:“宴律,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了,你不是说你老婆要生孩子了吗?赶紧开车去医院吧。”宴矜一副体贴下属的模样。
“哦哦。”葛岩急匆匆上了车,开车走了两步才觉得不对劲啊。
他连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老婆孩子?
顾星晚吃力的扶着他上台阶,听到身后车子离开的声音,才没好气说:“你自己走上去不行吗?”
“腿软,上不去。”宴矜说着,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身子又往她那边靠了靠。
顾星晚眼疾手快的拽住扶手,才险险托住身子,没摔在地上。
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语气颇为不善:“就不能给你女朋友打个电话,让她来照顾你吗?”
凭什么这种事情要让她来做?
“行啊。”
宴矜从兜里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翻了半天通讯录,最后啧了一声说:“哦,我忘了,她早把我删了。”
顾星晚:“......”
“微信呢?”
“也被拉黑了。”
顾星晚惊讶看着他:“你犯天条了?”
“或许是吧。”宴矜调子闷闷的,语气不自觉带着几分幽怨。
顾星晚很想大声嘲笑他两句,但又觉得不太道德,只说了句:“那你节哀。”
宴矜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乱说什么,人还活着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顾星晚摆手想解释。
她虽然是前女友,但也没那么恶毒想诅咒人啊。
宴矜斜睨了她一眼,懒得继续这个话题,问了句:“你号码多少?”
顾星晚下意识报了一长串号码。"
等吹干头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
她起身去冰箱看了看,还剩了些茄子土豆,她拿出来,快速做了个土豆茄子煲。
餐桌上,小家伙吃的津津有味:“妈咪做的饭最好吃了。”
顾星晚笑了笑,这些年在国外,虽然有保姆照顾,但她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偶尔会给小家伙做一顿中餐。
“对了妈咪,我什么时候才能去上学啊?”
顾景熙这两天都是一个人待在家,无聊透了,他想去学校交朋友了。
顾星晚这才想起,自己刚回国还没给儿子安排学校,连忙拿出手机查了一遍附近的幼儿园。
联系了好几家,最便宜的一学期一万块,还有些国际幼儿园,一学期学费三十多万。
顾星晚暗自咂舌,掏出手机银行看了看余额,只剩三万多了。
当初出国,她是卖了家里的老房子,换了两百多万。
这几年在国外要交学费,要租房,要请保姆,还得买奶粉纸尿裤等等,这些钱早就花光了。
后面还是她进了国外律所工作,有了收入,才勉强维持生计。
她得想办法赚钱了。
晚上,和大洋彼岸的好友通话。
宋知意得知她最近面试受挫,语气有些凝重:“星晚,你努力了五年,好不容易拿到顶尖律所的offer,为什么非要回去呢?”
为什么呢?
顾星晚也在心底一遍遍问自己。
为了去世的母亲?为了还没解决完的仇恨?为了多年的好友?
亦或是故土情节?
太多太多的思绪混杂在一起,她有些分不清楚心里真实想法。
电话那头久久未传来声音,宋知意也知道好友的倔强,缓和了语气:“我给你转了点钱,你刚回国需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不要跟我客气。”
“知意,谢谢你。”
顾星晚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的十万转账记录,心上感动。
五年前,刚到国外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加上她的英语是在监狱里抱着词典自学的,实际跟人交流起来格外困难。
第一次租房,她找了个中介带看,那天也是巧了,宋知意刚好被这个中介骗了,趁着看房的机会蹲点逮住了中介。
她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拉着那中介破口大骂,时不时蹦出一堆法律词条。
顾星晚隐隐约约从极个别词汇中,理解了事情的原委,帮忙拦着中介。
后来事情解决,宋知意感谢她请她吃饭,两人一来二去熟络起来,发现还是校友,就一起租了套房。
这么多年下来,关系早已情同亲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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