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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出轨我死遁,抢我骨灰疯什么?无删减全文

注采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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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温度了。想到她刚刚和白蓉欢声笑语的样子,他沉声道:“没事不要再折腾,以后好好待在家里,钱我会准时打给你。”说完,他转身就要走。“站住!”一旁的白蓉见他要走,急忙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眼见陆观的眼神越来越阴沉,她开口:“半夏肚子里的可是陆家的金孙,不能有一点闪失,你身为孩子的父亲,理应要留下来保护他不出意外。”陆观暗自翻了个白眼,他没生过孩子,却也有常识。只要苏半夏安稳的待在家里,孩子又怎么可能有闪失?他刚想拒绝,就听到苏半夏痛苦的惨叫,“啊!”陆观立刻转身:“怎么了?”苏半夏紧紧地抓着他的手,“阿观,我浑身都疼,好难受......”说着,她还不忘撒娇,“要是真有点什么事,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可怎么办?阿观,留下来...

主角:陆观苏半夏   更新:2025-03-22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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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观苏半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孕期出轨我死遁,抢我骨灰疯什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注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7.1,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温度了。想到她刚刚和白蓉欢声笑语的样子,他沉声道:“没事不要再折腾,以后好好待在家里,钱我会准时打给你。”说完,他转身就要走。“站住!”一旁的白蓉见他要走,急忙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眼见陆观的眼神越来越阴沉,她开口:“半夏肚子里的可是陆家的金孙,不能有一点闪失,你身为孩子的父亲,理应要留下来保护他不出意外。”陆观暗自翻了个白眼,他没生过孩子,却也有常识。只要苏半夏安稳的待在家里,孩子又怎么可能有闪失?他刚想拒绝,就听到苏半夏痛苦的惨叫,“啊!”陆观立刻转身:“怎么了?”苏半夏紧紧地抓着他的手,“阿观,我浑身都疼,好难受......”说着,她还不忘撒娇,“要是真有点什么事,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可怎么办?阿观,留下来...

《孕期出轨我死遁,抢我骨灰疯什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37.1,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温度了。
想到她刚刚和白蓉欢声笑语的样子,他沉声道:“没事不要再折腾,以后好好待在家里,钱我会准时打给你。”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站住!”一旁的白蓉见他要走,急忙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眼见陆观的眼神越来越阴沉,她开口:“半夏肚子里的可是陆家的金孙,不能有一点闪失,你身为孩子的父亲,理应要留下来保护他不出意外。”
陆观暗自翻了个白眼,他没生过孩子,却也有常识。
只要苏半夏安稳的待在家里,孩子又怎么可能有闪失?
他刚想拒绝,就听到苏半夏痛苦的惨叫,“啊!”
陆观立刻转身:“怎么了?”
苏半夏紧紧地抓着他的手,“阿观,我浑身都疼,好难受......”
说着,她还不忘撒娇,“要是真有点什么事,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可怎么办?阿观,留下来吧!”
有孩子的加持,陆观根本抵挡不住这股子诱惑。
“好,我留下来陪你。”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苏半夏蹭了蹭他的手,笑意盈盈。
白蓉见状,也没闲着,端来小碗,“这是安胎的中药,喝了对胎儿好。”
说完这话,她转身离开,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阿观,你喂我喝,好不好?”苏半夏看向陆观,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
可这次陆观不应了。
“你自己喝。”
他这双手,只会喂阿筝喝药,其他的女人不配。
就算苏半夏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依旧如此。
苏半夏心生不悦,但也没着急。
她故作有气无力地端起碗,手上一颤。
“阿观,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她嘟囔着嘴,委屈巴巴。
想到她腹中的胎儿,他道,“给我吧。”
他终究是接过碗,一勺一勺地喂着她。
不多时,陆观拿着空碗离开。
临走前,还给她掖了掖被子。
苏半夏拿出一旁架着的手机,里面赫然是相机,还在拍摄。
她讥笑一声,将拍好的视频发给苏筝,配文:姐姐,我现在正在喝阿观喂的药,你在干什么呀?
躺在病床上的苏筝正想闭目养神,就收到苏半夏发来的视频,以及带着挑衅的信息。
虽说她早有准备,也接受陆观出轨的事实。
可看完视频后,她依旧气的浑身发抖,肚子也跟着一阵一阵地疼。
那是她爱了三年的男人,明面上和她恩爱两不疑,是众人万众的模范夫妻。
转过头,又是另一幅面孔。
她紧咬牙关,脸色苍白的吓人,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水。
但她清楚,她不能输,哪怕是为了肚中的小生命,她也得好好活着。
想到这,她不停地深呼吸,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心里也在一直默念着:“我要保护好自己,只有这样,肚子里的宝宝才能平安健康。”
随后,她将手机放到一旁,将其静音。
与此同时,苏半夏盯着聊天框,久久都没有动静。
苏筝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不回信息?
这种无力感,让她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点儿乐趣都没有。
想到这,她接着编辑信息。
姐姐,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才知道,原来有人喂的药是甜的。
姐姐,你喝过吗?
“你在干什么?”
刚把信息发过去,陆观推门而入,随之而来的是严肃的话语。
她吓了一跳,手上一颤,手机差点摔落。
陆观走上前来,将手机夺过来放在一旁。
“既然怀了孕,就要多休息。”
“手机带有辐射,长时间盯着,对孩子不好。”
“你自己都不注意身体,肚子里的宝宝走怎么可能会健康?”
原来他来苏家就是为了孩子,现在看着她任性,心里自然不满。
苏半夏看着空落落的手机,委屈极了,泪眼朦胧的看向陆观,谎话张口就来。
“我不是在玩手机,只是在咨询一位法师。”
“他说我今年犯太岁,恐怕不利于生育。”
陆观再怎么生气,一提到孩子的事,瞬间正经起来。
“不能生育?!”
他眼神顿时变得淡漠。
苏半夏紧接着又道,“阿观,我害怕,要是孩子真出事......”
她摸了摸眼泪,“那我也不活了!”
陆观满心满眼都是孩子,哪管她活不活,“那大师有没有说破解之法?”
他不是什么迷信的人,可事关孩子,他不得不信。
这是他想了三年,才想来的一个孩子。
“这......”苏半夏欲言又止。
见她不说话,陆观慌张无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可怎么办?”
见他上钩,苏半夏故作为难地开口,“大师说让我去一趟才可以......”
听到这,陆观又来了兴趣,双眼一亮,像是看到了希望,“去做什么?”
“亲自去找破解之法。”
“这好像叫什么,诚意,心诚则灵。”
苏半夏小心试探,“阿观,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陆观踌躇不决,他对这些东西一向不感兴趣,也从来不信。
可想到苏半夏负重的孩子,他有些纠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要是孩子因此没了,他还得等多少个三年呢?

陆观显然是听到苏筝所说的话了。
他瞳孔地震,压根不相信,一向爱他如命的苏筝,会说出这种话!
苏筝周身散发的疏离气质,又让陆观心里泛起恐慌。
他只觉心里空出一块。
像是常年囚于笼中的金丝雀即将高飞,失落感侵袭而来,要将他溺死。
顾不得别的。
陆观大步上前,护在苏筝身前,饱含阴翳的目光一一扫过面前的三人。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苏半夏身上。
陆观咬牙道:“苏半夏,你说什么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
生怕苏半夏将他采摘野花一事全盘托出。
若是苏筝知晓此事,她得多么伤心。
他又得哄多久,才能让苏筝原谅他!
陆观压根没想过,苏筝会离开他。
觉得苏筝顶多是闹闹脾气、不理他。
他从未质疑过苏筝对他的爱。
陆观身后。
苏筝看向他的背影,眸色复杂。
她真想现在便告诉陆观:“你和苏半夏之间的丑事,我已经知道了。”
但......
时机还未成熟。
她不想被陆观纠缠。
只能用最决绝的手段对付陆观,最好“一击毙命”!
所以。
苏半夏还没开口,苏筝便缓缓道:“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嫉妒我。”
“那是什么?”
苏筝伸手指向陆观扔到地上的东西。
陆观肉眼可见地放松。
他三步并作两步,拾起用黄纸包装的蛋黄酥,献宝似的捧给苏筝。
“这是城东那家手工点心铺新做出来的蛋黄酥,我想着你爱吃,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才买到。”
他顿了顿,眸色略显黯淡:“估计是碎了......”
原来,陆观晚来一步,是去给她买蛋黄酥了。
换做以往。
无论是凉了还是碎了,苏筝肯定会给面子地吃上一口,并附上一句:“老公最好啦。”
可苏筝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嗯,碎了就碎了,又不是只有这一家的蛋黄酥最合我的胃口。”
她话里有话。
在说蛋黄酥,也在说陆观。
陆观没有察觉,只道:“好!你要是喜欢,我派人搜罗全城,也要买到最合你的胃口的点心。”
等他说完,苏筝便察觉到苏半夏投来的目光。
她抬头看向苏半夏。
只见。
苏半夏额头青筋暴起,肉眼可见的愤怒,眼里还有水光。
她,吃醋了?
苏筝只觉可笑。
身为正房,她还没生气,小三倒先气个半死。
她不想再看苏半夏刻薄的面容,又问陆观:“阿观,你怎么突然来医院了?”
陆观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他很快镇定下来,正要思考对策。
但他还没开口解释。
苏半夏倏地露出笑容,走上前,十分自然地圈住陆观的胳膊。
“姐,我怀孕啦,想让陆观哥带我去做检查,你知道的,咱家最有实力的人就是他,有他在,我比较放心。”
说话间,在陆观看不见的地方,苏半夏向苏筝投去得意的眼神。
说完,她还轻轻晃动陆观的胳膊,“是不是呀?”
陆观脸色微僵。
他抽出胳膊,顺着苏半夏的话往下说:“对。”
“苏筝,你别误会。”
闻言,苏筝冷眸微眯。
她淡淡道:“陆观,你明知道我讨厌苏半夏,如今还抽时间陪她体检......恶心我呢?”
苏筝一点情面都不留。
对苏半夏的厌恶也写在脸上。
苏半夏的脸色当即泛白。
“姐姐,你......”
“你闭嘴。”苏筝呵斥一声,没分给苏半夏半个眼神,“陆观,我需要一个解释。”
陆观哑然。
他大脑飞速运转。
在外呼风唤雨的陆家家主,此时竟略显无助。
他还没想出理由。
苏建国轻咳一声,道:“苏筝,你别胡闹。”
“半夏终究是你的妹妹,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啊,就是太任性了!”
白蓉也出声附和:“就是就是。”
“你收收你的臭脾气,好不好?我女婿只是心善,哪像你啊,冷血无情,连亲妹妹都恨!你......”
“够了!”
陆观扬声打断他们。
他自然而然地牵住苏筝的手,冷冷道:“谁允许你们说阿筝的?嫌命长?”
此时的陆观,像是一条毒蛇,阴翳、狠厉,让人不寒而栗。
苏建国和白蓉都下意识往后退。
只有苏半夏,用带着委屈的眼神看向陆观。
“陆观哥,我爸妈只是想让姐姐和我们亲近些,没有坏心眼的,你......你别凶,好不好?”
见苏半夏可怜兮兮的模样。
陆观心下微动。
说实话。
他突然有点心疼苏半夏,甚至觉得,苏筝有些咄咄逼人。
薄唇微抿,陆观正想找借口支开苏筝。
苏半夏眉头一紧。
她用双手死死捂住肚子,“疼......好疼!我肚子好疼呀!呜呜,我的孩子是不是出事了?宝宝,妈妈对不起你!”
白蓉和苏建国见状,第一时间围在苏半夏身边,嘘寒问暖。
说实话。
苏半夏的演技略显浮夸。
至少苏筝是这般认为的。
凭借她对陆观的了解,以他的头脑,肯定能看出不对劲。
但陆观在看到这一幕,还是乱了阵脚。
他下意识松开苏筝的手,同时扔掉蛋黄酥,在慌乱中抱起苏半夏,柔声道:“别怕,我立马带你去看医生!”
他可以不在意苏半夏,但不能不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
苏半夏依靠在陆观紧实有力的胸膛,得意地瞥苏筝一眼,脸上痛苦的神色早已不见踪影。
仿佛在说:看吧,陆观还是更在乎我的孩子!
苏筝内心荡开一圈圈涟漪。
她冷着脸对陆观道:“什么意思?”
陆观脸上闪过不耐。
“阿筝,人命关天,你不要胡闹!乖乖回家!”
甩下一句话,陆观抱着苏半夏,大步离开长廊,白蓉和苏建国紧随其后。
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苏筝的视线里。
四周归为平静。
长廊里,只剩苏筝一人。
她看着掉在地上的蛋黄酥,忍住泪,揉了揉之前被白蓉掐疼的胳膊。
突然。
不远处,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苏筝?”
苏筝循声望去,在看到许久未见的面孔后,怔愣片刻。
良久。
她缓缓吐出一句:“季邶?怎么是你?”

季邶闻言,眉头一皱。
落了水,怎么还肚子疼呢?
随即他抱起苏筝往外走,一路驱车到医院。
医院里,消毒水充斥在走廊里,季邶坐在一旁的座位等候。
想起苏筝那痛苦的神情,他不由得有些担忧。
半小时后,诊室的门打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医生,情况怎么样?”季邶上前询问。
“患者怀孕了,应该要少去人多的地方!”医生取下口罩,皱着眉头。
季邶愣在原地。
苏筝怀孕了?
医生见状,苦口婆心地说着,“你们这些小年轻也真是的,女朋友怀孕了都不知道,竟还让人落了水。”
“你以后可得留个心眼,要多多关心。”
季邶缓过神,正想说他不是她男朋友,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女朋友已经怀孕五周了,要多注意,你得陪着。”
“我知道你们小年轻正是爱玩的年纪,但你是要当爸爸的人,不可再粗心大意!”
见医生说的正起劲,季邶不忍打断。
待医生交代完,他才走进病房。
苏筝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虚弱无力,人似乎是疲惫的睡着了。
苏筝本就睡眠浅,像是听到一丝动静,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
季邶的脸印入眼帘,她瞬间清醒,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
晕倒之前,她清楚地感受到肚子的疼痛,好似生命即将流逝。
季邶见状,了然于心,安抚道:“放心,孩子没事。”
苏筝顿时松了口气。
又后知不觉,季邶是已经知道她怀孕了吗?
她有些尴尬,讪讪一笑,“让你看笑话了。”
季邶神色骤变,严肃了几分,“你和陆观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落入水里,他一点儿都不顾你,却救别的女人?”
“你是他太太,何况你还怀着孕。”
苏筝眼神一顿,没想到他竟问的这么直接,有些错不及防。
她抬眸看向天花板,语气很是平静,“苏半夏的肚子有个小生命,是陆观的孩子,他自然着急。”
结婚三年,她的肚子一直都没动静。
陆观面上不说,心里却是急的很。
苏半夏肚中孩子的到来,让他喜不自胜,又怎么会让孩子收半点儿伤害呢?
季邶目有些意外。
他眼眸暗沉,道,“为什么不离开他?”
“对你,对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好处。”
苏筝点头,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说。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会离开。”
“但,不是现在。”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冽。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也要让自己离开的没有后顾之忧。”
“只有如此,我和孩子才能真正的安全。”
陆观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了。
看似温文尔雅,待人处事和善友爱,实则极端。
他不可能轻易放她走。
季邶沉默了几秒,又抬头看向她,“你有几成把握?”
苏筝蹙着眉头,不语。
三成?
两成?
或许一成都没有!
若是陆观发现她不见了,一定会倾尽所有找到她。
但,她必须离开他!
苏筝紧攥着衣角,咬了咬牙。
“别担心,我会是你最好的帮手。”季邶温声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筝如遭雷劈。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后。
探出拐角,看向不远处。
她的父母正陪在苏半夏身边。
苏建国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苏半夏,眼底的慈爱和温柔,是她从未见过的。
白蓉在旁边打电话,态度强硬、眼神坚定,誓要陆观和她离婚,娶苏半夏为妻。
苏半夏享受着父母的偏爱,手搭在小腹,幸福之态溢于言表。
相比之下。
苏筝身边没有家人,没有关爱。
她孤身一人站在不起眼的拐角,背影落寞。
“什么?”
白蓉突然拔高音量,像是炸毛的老母鸡,脸险些气成猪肝色。
“陆观,半夏怀的可是陆家未来的继承人!”
“事到如今,你还不想和苏筝离婚?苏筝到底有什么好的?我们半夏哪哪都比她强!你要是觉得愧疚,给她分一套房不就好了嘛!”
“我不管,你要是不娶半夏,我直接带她去流产!我倒要看看,苏筝那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好的!”
白蓉气到胸腔上下起伏,青筋暴起。
苏建国也是沉着脸,却还要安慰苏半夏:“乖女儿,放心,我和你妈始终站在你身后,我们是你最大的靠山!”
苏半夏轻笑一声,视线始终落在白蓉那边。
她更好奇陆观会怎么说。
若是能成为陆太太,她以后走路都得昂着脑袋!
电话那头,不知道陆观说了些什么。
白蓉忽地愣在原地。
“陆观,你......你太狠了!半夏好歹跟你在一起三个月,你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陆观!”
许是陆观已经挂断电话。
白蓉对空气吼了半天,才无奈地看苏半夏一眼。
“宝贝女儿,你再忍一忍,妈一定......”
不等白蓉说完。
苏半夏已经红了眼眶。
她不甘心!
陆观曾贴在她耳边呢喃:“半夏,你比苏筝热情,比苏筝开放,如果我当初先遇到的是你,没准会娶你。”
一句话,让苏半夏抓住希望。
她使尽浑身解数,想要陆观高看她一眼。
以为陆观对她至少有一丝爱意。
可事到如今,陆观的心还是偏向苏筝!
甚至,她今天说肚子疼,陆观本欲直接赶来见她,可中途却被别的事耽搁。
究竟是什么事,比孩子还重要?
如果怀孕的是苏筝,陆观还会如此轻视?
苏半夏越想越气。
她死死攥着拳,咬牙道:“贱人,苏筝就是天生的贱人!她怎么不去死啊!”
“都怪她拦我的路!”
苏半夏一生气,苏建国和白蓉心疼的不得了。
他们变着法地安慰苏半夏、逗她开心。
白蓉道:“乖女儿,你再忍一忍,等你生下陆家未来的继承人,陆观肯定会给你名分的。”
“对啊。”苏建国也笑着安抚苏半夏:“陆观定是嘴硬心软,你别太激动,对孩子不好。”
父母毫无底线地偏向苏半夏。
使得苏筝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下来。
虽然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但意识到父母确实是不爱她时。
心还是会痛......怎么会不痛呢?
苏筝轻闭双眼,缓解情绪。
她本想直接离开的。
苏半夏却忽然抬头,看向她所在的方向。
“姐姐?”
苏建国和白蓉当即齐刷刷的,看向苏筝所在的拐角。
白蓉反应最快。
她掐着腰,走上前,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这不是陆太太吗?”
“过来!”
说着,白蓉伸手将苏筝扯出拐角。
苏筝下意识护住肚子。
等苏筝站在三人面前。
苏建国回过神来,沉声道:“正好,我们有事和你商量。”
“苏筝,你嫁入陆家三年,都没给我女婿生下一儿半女,放在古代,你已经犯下七出之罪,是要被休弃的!”
“要不是陆观有情有义,你早该被逐出陆家了!”
七出之罪?
苏筝挣脱开白蓉钳制她的手,眼含讽刺地对上苏建国投来的视线。
“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清朝已经亡了,你不用裹小脑了。”
“你!”
苏建国脸色沉如墨汁,立刻扬起手,想给苏筝一个教训。
苏筝刚要躲开。
苏半夏却已经拦住苏建国,“爸,您别冲动!我来和姐姐说。”
话锋微顿,苏半夏又看向苏筝,手覆到肚子上,眼睛笑成月牙儿。
“姐姐,你别怪爸,他也是为你好。”
“你没有孩子,一直都是阿观的心病,久而久之,你们之间会产生隔阂的,你总不能一直消耗阿观对你的爱意吧。”
苏半夏一口一个“阿观”,是赤裸裸的挑衅。
“对呀。”白蓉还在旁边帮腔,“妈是过来人,你听妈的,与其一直霸占陆太太的位置,不如让你妹妹上位。”
她轻声补充一句:“你应该知道,半夏怀的是陆家的金孙,她有孩子,肯定能稳坐高位。”
“我们都是一家人,与其你以后被新人取代,不如让半夏先下手为强!到时候,我们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白蓉的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苏筝听完却想笑。
白蓉对她,向来没什么好脸色。
今天上演这出变脸,也是为了苏半夏。
白蓉甚至没问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走廊的拐角。
苏筝心里一直藏着一个问题——她难道不是白蓉的女儿?身上流的不是她的血脉?
只因她是姐姐、是不会哭闹的孩子。
就要处处让着苏半夏。
放在以前,苏筝会仗着陆观的偏爱,与白蓉争辩。
但她忽然觉得累了。
也释怀了。
何必追求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白蓉和苏建国的爱,她不稀罕。
陆观对她的情谊,她也不要了。
她什么都不要了。
苏筝勾唇轻笑,竟感受到难得的放松。
“你笑什么?”
苏建国蹙眉,冷冷道:“别是不舍得陆太太的位置,我们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你别不识好歹!”
“苏筝,你真是不要脸,占着茅坑不拉屎,你......”
不等他说完,苏筝出声打断:“陆太太的位置我懒得争,苏半夏若是想要,尽管来拿。”
一番话掷地有声!
“哐当!”
长廊尽头,忽然传来物品落地的声音。
苏筝抬头一看。
正好与陆观四目相对!

“嗯......”和尚犹豫不决,面露难色。
“您放心,只要您将破解之法告诉我,我不会亏待你。”陆观沉声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就算是出家人,没了钱财也活不下去。
“非也。”和尚摇头,“钱财乃是身外之物。”
“那是......”陆观不解。
苏半夏浑身颤抖,脸上故意露出一副绝望的表情,“要是孩子没了,我也不活了!”
“我的孩子,我不能没有孩子......”
“阿观,你快想想办法!”
“唉......”和尚叹了口气,“算了,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直说吧。”
“想破解血光之灾,需要用到一件圣物,不容易得到。”
陆观不以为然,“您尽管说,我肯定会竭尽所能去找。”
和尚笑着点头,“施主既然这么有诚意,那我也不必拐弯抹角。”
“只要找到一颗独一无二的宝石,镶嵌在项链上,再让你太太天天戴着,就能压住邪祟,肚子里的孩子也就保住了。”
陆观闻言,松了口气,“宝石简单,我这就让人去买。”
他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不过是个宝石而已。
以他的财富,买一车的宝石不在话下。
他正为此沾沾自喜的时候,大师急忙制止,“可不是普通的宝石。”
“那是什么?”陆观皱了皱眉。
“W国的王妃带了一款宝石项链,轰动整个宝石界,你可了解这事?”
“知道。”陆观点头。
他不仅知道,还买了同款的宝石项链,现在就戴在苏筝的脖子上。
“只有和它一样的,才能压住邪祟。”
和尚的话,让陆观原本自信的神色荡然无存。
“是有难处?”见他神色不对,和尚追问道。
陆观无奈地说实话,“前不久,我买了同款宝石项链,只是已经送给别人了。”
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还要回来?
苏半夏一听,别人,指的不就是苏筝吗?
“啪嗒”一声,眼泪夺眶而出,她啜泣道:“大概是我的孩子没有福气,注定不能来这个世上看一眼。”
“要是有来世,让他找个能保住他的好妈妈吧。”
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陆观被哭声吵的头皮发麻。
身为生父,他又何尝想失去孩子?
“别难过,就算没有项链,我也会想办法护住孩子。”他安慰着。
“真的吗?”苏半夏抬头,满眼期待。
陆观不敢回答她的问题,只能寄希望于和尚,“大师,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和尚摇头,“破太岁需得讲究机缘,没有机缘破解不了。”
“刚刚我已经给你太太算过了,只有这款宝石项链,能助她顺利产子。”
“要是不戴上它,便只能随缘了。”
“呜呜呜......”苏半夏直接哭倒在陆观的怀里,“都怪我自己命苦,不配有孩子。”
“宝宝,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保护不了你......”
“不过没关系,只要不影响姐姐就行,保不住孩子是我活该,我认命。”
嘴上说着认命,心里却巴不得苏筝赶紧死。
她就不信,陆观还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出事?
“二位,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决定权在你们的手里。”和尚委婉地下达逐客令。
“谢谢大师。”陆观鞠了一躬,“改日我会带上谢礼再次拜访。”
客套了两句后,他带苏半夏离开。
车上,苏半夏的余光不断地瞥向陆观。
她抿了抿嘴唇,可怜巴巴的开口,“阿观,在这最后的时日里,你多陪陪我吧,就当是在陪孩子了。”
陆观蹙着眉头,沉默不语。
良久,他下定决心,“放心,我不会让孩子有事的。”
“可......”
苏半夏刚要开口,被他打断,“我等会儿回去一趟,从阿筝那里要回项链。”
“你以后就在家好好待产,不要再乱跑了。”
苏半夏一愣,待反应过来后,心里乐开了花。
比起苏筝,陆观更为在意的还是孩子。
苏筝啊苏筝,她早就说过了,只要她想,项链就会是她的。
她面上不显,满脸担忧,“要是姐姐不给怎么办?”
“别担心。”陆观成竹在胸,“我有办法。”
苏半夏展露笑颜,“果然,阿观,你对我最好了。”
将苏半夏送回苏家后,陆观才回陆宅。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先上楼,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头犹豫。
那条项链是他送给苏筝的道歉礼物,就这么要回来,实在是难堪......
可人命关天,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陆观上了楼,推门道:“阿筝。”
然而,他刚进门,就怔在原地。
卧室里,苏筝的物品尽数不见。
他眼眸一震。
苏筝这次是真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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