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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州沈弦月的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免费阅读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问:“怎么了?”“像是烫伤,”梁皓渺指了指自己的颈部,紧张道:“沈医生等等哦,我去去就来。”我还没来得及回应,梁皓渺人已经跑开了。我的视线随着这个高大的身影在停车场内移动,不出片刻,梁皓渺顺利折返,手里还拿着一只药膏。“这个治疗烫伤效果很好,”他将药膏递到我的面前,认真道,“沈医生要不先擦一擦。”我略感惊讶。下午那会茶水泼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惊慌失措,并没有特别滚烫的感觉,所以被茶水泼过的地方我只是做了清理,压根没往烫伤这件事上想。梁皓渺不过瞧了我几眼,竟有所察觉。不愧是外科医生。我迟疑了几秒,伸手将药膏接过,但下一秒,我的耳旁竟然响起了郑欣然那谙熟的小甜嗓。“云州师兄你看,那不是师姐和梁医生吗?”我循声望去,...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3-24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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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纪云州沈弦月的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问:“怎么了?”“像是烫伤,”梁皓渺指了指自己的颈部,紧张道:“沈医生等等哦,我去去就来。”我还没来得及回应,梁皓渺人已经跑开了。我的视线随着这个高大的身影在停车场内移动,不出片刻,梁皓渺顺利折返,手里还拿着一只药膏。“这个治疗烫伤效果很好,”他将药膏递到我的面前,认真道,“沈医生要不先擦一擦。”我略感惊讶。下午那会茶水泼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惊慌失措,并没有特别滚烫的感觉,所以被茶水泼过的地方我只是做了清理,压根没往烫伤这件事上想。梁皓渺不过瞧了我几眼,竟有所察觉。不愧是外科医生。我迟疑了几秒,伸手将药膏接过,但下一秒,我的耳旁竟然响起了郑欣然那谙熟的小甜嗓。“云州师兄你看,那不是师姐和梁医生吗?”我循声望去,...

《纪云州沈弦月的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问:“怎么了?”

“像是烫伤,”梁皓渺指了指自己的颈部,紧张道:“沈医生等等哦,我去去就来。”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梁皓渺人已经跑开了。

我的视线随着这个高大的身影在停车场内移动,不出片刻,梁皓渺顺利折返,手里还拿着一只药膏。

“这个治疗烫伤效果很好,”他将药膏递到我的面前,认真道,“沈医生要不先擦一擦。”

我略感惊讶。

下午那会茶水泼过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惊慌失措,并没有特别滚烫的感觉,所以被茶水泼过的地方我只是做了清理,压根没往烫伤这件事上想。

梁皓渺不过瞧了我几眼,竟有所察觉。

不愧是外科医生。

我迟疑了几秒,伸手将药膏接过,但下一秒,我的耳旁竟然响起了郑欣然那谙熟的小甜嗓。

“云州师兄你看,那不是师姐和梁医生吗?”

我循声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纪云州和郑欣然。

小姑娘将右手举国头顶,笑吟吟的摆着手臂,友好的跟我们打招呼。

四个人站在一处时,我突然觉得最近大家碰面的次数有点高了。

特别是跟我对面这位纪医生,我结婚证上的丈夫。

上次见面,还是在一小时前。

这种频率,挺让人,水土不服的。

当然,同样觉得别扭的,还有站在我身侧的梁皓渺,那尴尬劲,都快溢出眼眶了。

但小姑娘心思单纯,也没察觉到这一点,只是盯着我手里的药膏道:“师姐是受伤了吗?梁医生还专门给你准备药膏呀?”

她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右手上这只烫伤膏上。

梁皓渺立即接话:“多备的一只,正好送给沈医生了,她烫伤在。”

他说这话磕磕碰碰的,说完又偷瞄了一眼纪云州。

纪云州并没有任何表态,倒是他身侧的郑欣然却上下打量着我几眼后疑惑道:“师姐是哪里烫伤了?”

我扯了扯衣领,轻描淡写道:“无妨,一点小伤。”

小姑娘比我想象中更机灵,竟然从我细微的动作上察觉到了烫伤的位置,感叹道:“梁医生对师姐可真是体贴啊。”

梁皓渺闻声一愣,紧张的看了我两眼后,又看向纪云州道:“纪医生,你说句话啊。”

声音挺焦急的。

很明显是怕纪云州误会。

而纪云州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隔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你跟沈医生的事,要我说什么。”

我跟梁皓渺的事?

我诧异的掀了掀眼皮,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看看说这话的男人,此刻端方自持,俨然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呵,这就是我结婚证上的丈夫,婚姻法中我们荣辱与共,利益相连,但此刻,他为了给他身侧的小姑娘表衷心,竟不惜把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与另一个男人捆绑在一块。

他可是真爱啊。

手指掐进掌心,我既觉得无奈,又觉得这一切在情理之中,正准备还嘴时,身侧的梁皓渺突然抬高嗓门道:“是吗,纪医生没什么可说的是吧,行行行,我看纪医生也挺忙的,不如先送小郑回去吧。”

他有点儿撵人的意思。

语气也挺锋利的。

跟平日里那个性格温润的梁皓渺大不相同。

郑欣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杏眸在两个男人之间流转,温声细语道:“看来梁医生是有话要单独跟师姐说,云州师兄,我们还是先走吧,不当这个电灯泡了。”


纸张已经有些陈旧了,但拐角处的签名看着依旧苍劲有力。

纪云州三年前就已经签好字了。

当时我满心满眼都是他,根本没把这份离婚协议当回事,总觉得有那么一天,纪云州会在我的感化之下亲手撕掉它,但时至今日我才明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爱是无法天道酬勤的。

既然如此,就由我来结束这个错误吧。

签上字后,我将离婚协议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昏昏的睡了过去。

直到一声尖利的斥责声在我耳边响起:“真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了,自己在医院犯了错误不说,现在居然还敢提离婚,我不管!你现在马上回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仔细一听,这不是我婆婆徐玉兰的声音嘛?

尖锐又刻薄的语调告诉我这不是梦境。

但一大早,婆婆为什么会忽然现身在客厅?

我猜应该没好事。

定了定神,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卧室,抬眼一看,果然看到了站在茶几前铁青着一张脸的婆婆。

她也瞧见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我听到她对着电话那头嘱咐道:“那你尽快回来。”

我恭恭敬敬的走过去,随意瞥了一眼,就看到了摆放在桌上的熟悉的备孕礼盒,以及放在礼盒右侧的离婚协议。

我猜纪云州昨晚应该没回。

但我没想到婆婆居然会乍然现身。

可仔细一想,这未必是一件坏事啊,毕竟婆婆对我的那股子从头到尾的嫌弃劲,已经昭然若揭了。

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想到这,我整个人就稳了下来,谁知下一秒,却听到婆婆盛气凌人道:“当初是你们沈家死皮赖脸的要跟我们纪家联姻,是你那位躺在疗养院的爸爸当着众人的面求着我家阿州娶你,怎么着,拿到了好处,就开始忘恩负义了?”

好处?

我咀嚼着婆婆口中的台词,平和道:“如果您说的好处是我爸的疗养费和我妹的留学基金,请您放心,我已经跟纪云州签订了借款协议。”

“借款协议?”婆婆一头雾水,狐疑的眸光在我脸上流转,话锋一转道:“什么留学基金?我怎么不知道?”

我突然被问住了。

婆婆她,好像不知道纪家支持我妹妹留学的事?

我们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话题卡在了这里。

开锁声将我们的注意力转移,我跟婆婆同时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纪云州。

依旧是昨晚的西服套装,但整个人看上去风尘仆仆的。

他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人还未走近,婆婆的问题已经抛了出去:“阿州啊,刚才她说的留学基金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听老纪提过?”

纪云州淡淡的瞄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离婚协议,冷静道:“是我负责的,晚些再跟您解释。”

婆婆瞄了一眼纪云州,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沈家可真是好算计,收了疗养费不说,还要我们阿州准备留学基金,说是嫁女儿,呵,说难听点儿,这跟卖女儿差不多。”

我听着这冷嘲热讽,一时间没接上话。

在这之前,我本以为疗养费和留学基金都是纪家支持的,但现在看来,后者可能是纪云州的个人行为?

但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现在翅膀硬了,还说什么签了借款协议,要跟你离婚,就她在医院里赚的那三瓜两枣,不知道要还到猴年马月呢,”婆婆咄咄逼人,白了我一眼继续道,“要我看啊,这婚早离早了,上班几天就能跟患者家属闹不愉快,万一以后闹出什么医疗纠纷来,还不得连累我们纪家。”


我跟刘女士并排坐在婆婆对面。

刚落座,我便用眼神向刘女士提问。

刘女士边醒酒边回应道:“你不是被京协聘请了吗?这么好的消息,当然要跟亲家母一起分享咯。”

她说完看向婆婆,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神气。

我该猜到的,以刘女士的性格,怎么可能允许我按兵不动。

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把我婆婆约出来。

婆婆到底是见惯了世面,神色淡定道:“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实习生,有什么值得吹捧的?”

看来婆婆也收到了消息。

“话不能这么说啊亲家母,”刘女士开启了嘴炮模式,滔滔不绝道:“我们月月可是修的双学位,麻醉科见她能力不凡,破格录取的呢。”

婆婆掀了掀眼皮,面上闪过一丝不悦:“所以呢?把我大老远的叫过来,就为了显摆这?你别忘了,我们阿州可是京协的活招牌。”

傲慢的语调把刘女士噎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整理好情绪,笑眯眯道:“亲家母,你看你这话说的,女婿优秀,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正因为如此,月月才心甘情愿放弃京协的就职机会,全心全意为纪家开枝散叶啊。”

她说完递给我一个眼神,我知道,她是要我当着婆婆的面表忠心。

我攥紧十指,犹豫了片刻后,没接话。

婆婆倒是很满意这套说辞,颔首道:“知道轻重缓急就是好事。”

刘女士跟着赔笑,耐心道:“亲家母,月月是什么性子,这三年你也看到了,眼下她又为了纪家放弃了大好前程,用心至诚啊。”

婆婆瞄了我一眼,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但是吧,”刘女士话锋一转,拉着我的手道:“月月跟女婿都已经成婚三年了,外界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这万一有了身孕,孩子也容易被人诟病不是?”

我只觉得心口一惊,大概猜到了刘女士的目的,正准备制止她继续往下说时,却听到婆婆问:“那以你的意思,该怎么做?”

我在桌下偷偷地扯刘女士的衣襟,但没用,又听到她补充道:“为了纪家的下一代,自然是别人有的,我们月月也要有。”

她说完看了我一眼,一副母慈女孝的做派。

婆婆却发出了一声嗤笑:“那都有什么?”

“妈,”我立即制止,“现在说这些还太早。”

“不早,”刘女士态度坚决,说:“你跟女婿虽然领了证,但到底婚礼没办,所有人也不知道纪家有这么一位儿媳是不是?”

婆婆瞅了我一眼,冷笑道:“这孩子还没怀上呢,就开始打婚礼的主意了。”

闻言,刘女士微微一愣,收起笑容道:“亲家母,我们月月为了给纪家开枝散叶,京协的工作放弃了,怎么,让纪家对外承认她的身份,是有什么不妥吗?”

婆婆顿了顿,没接话,刘女士趁热打铁:“还是说,纪家上下是有别的想法啊?”

“婚礼的事,回去我会跟老纪商量,”婆婆撇了撇嘴,“但前提是,得先怀上。”

“我们看到亲家的诚意了,”刘女士边说话边翻开一旁的手包,从包里掏出了一页礼单,欣喜道,“既然要商量,就把婚礼上相关事宜一起讨论讨论吧。”

刘女士特意去咨询了婚庆公司,按照京港的风俗列了一整页的内容。

婆婆虽然没明确表示不满,但伸手的动作慢腾腾的,架子拿的很足。

也就在这时,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将礼单扯了过去。

三个人同时望向来人,一眼就看到了面带愠色的纪云州。

男人瞄了一眼礼单,眉头拧到一处,晃了晃手中的礼单,冷嘲道:“那么拼命的想进京协,就是为了把自己卖个好价?”


三年前,因为一场医闹,去医院就诊的我爸意外的替刚上任的纪云州挡下了两刀。

纪家念在我爸见义勇为,表示一定厚谢,却不料我爸提出了两家结亲的请求。

纪家在整个京港算的上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我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经理,所以结亲这件事,在纪家上下来看,就是挟恩图报。

当时我不在现场,纪云州找到我时,手里拿着婚前协议,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婚期三年,到期自动解除,没问题的话,明早民政局见。”

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我便在协议上签了字。

却没注意到,协议的第一条,清晰明了的写着一句话:「永远不要有我们是夫妻的幻想」。

泪水浸湿了纸张,我盯着协议上“夫妻”二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所以纪云州,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呢?

一夜未眠,聒噪的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来电显示上是一串固话号码。

“你好沈小姐,这里是京协人事部,麻烦你明早十点来参加笔试环节,具体地点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

京协人事部。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我的硕导柳教授向京协推荐我们几人面试的事,据说整个医学院只有六个名额,没想到我居然是其中之一。

京协是纪云州发光发热的地方,是所有医学生梦寐以求的工作场地,也曾是我一度幻想着跟纪云州一起上下班的场地。

现在想想,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挺可笑的。

“沈小姐,明早能按时过来吗?”

提醒声入耳,我瞄了一眼婚前协议,再看看放在一旁的事后药,迟疑了两秒后回应道:“嗯,一定准时到达。”

我想,既然爱情抓不住,那就握紧面包吧。

一整天,我都在为笔试做准备,谁知临近晚餐时,婆婆徐玉兰突然不请自来。

她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拎着备孕吃的补品礼盒,环顾四周后询问道:“阿州今晚没回?”

“他今晚值班,”日历表上是被我背的滚瓜烂熟的排班表,我应付自如,“明早回。”

后面一句是我自己骗自己的。

婆婆的视线在我的小腹处短暂的停了两秒,提醒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你这个做妻子的得积极点,不然我跟老纪猴年马月才能报上孙子啊?”

这话从我跟纪云州结婚的第二年就开始听了,以前有爱撑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今天,听着莫名地有些刺耳。

明明,不要孩子的,一直都不是我啊。

“对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婆婆瞄了眼桌上的医书,话锋一转道:“听说京协明早的笔试名单里也有你?”

我知道婆婆一向消息灵通,但没想到她居然连我要参加笔试的事都清楚。

我点点头,刚准备解释,就被她打断:“推了吧,纪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为这个家添丁增口,其他的事都往后推。”

她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推了笔试机会微不足道。

都知道京协的就职机会难得,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百个应聘者里最后也只能录取三四人,能拿到笔试的机会已实属不易。

我这边试都还没试,仅凭婆婆的一句话,就要直接放弃这个机会吗?

不,我做不到。

我不能再做那个凡事都以纪云州为先的恋爱脑了,在这场我自己编造婚姻的美梦里,我该清醒了。

“妈,”我听见自己的语气温和又坚定,“明早的笔试,我要去试一试。”

我没有跟她商量,而是笃定的告诉她我的决定。

婆婆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忤逆她的意思,短暂的错愕后,用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倏忽间又望向我身后,轻嗤一声道:“阿州,你都听到了吧?”

我缓缓的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玄关处的纪云州。

他细软的发尾垂着小水珠,身上还带着冬夜的潮气和湿冷。

但他不是在值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卖个,好价?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纪云州,有那么一秒,我甚至严重的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竟然,用“卖”这个字。

刘女士显然也被纪云州的这个说法给惊呆了,她张了张嘴,郁闷的解释:“不是女婿你别误会啊,妈也是替你们着想,再说月月一直对你一心一意,你这么说话会伤她心的啊。”

纪云州铁青着一张脸,又瞄了一眼礼单,厉声道:“礼单准备的这么详细,沈弦月,你们算盘打的很精啊?”

他用“你们”。

说的是我跟刘女士。

在他纪云州心里,我沈弦月费尽心思嫁给她,我们沈家上下也在费尽心机算计他。

之前这个男人至少还保持着几分礼貌,现在竟当着我的面指责刘女士,我的亲妈。

他置我于何地?

胸口的闷痛变成了密密麻麻的酸涩,与纪云州相处的三年点滴在我脑海里一帧一帧的播放,我的脸也一寸一寸的白下去。

我终于清晰地认识到一点,纪云州,或许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给我一个名分。

想到这,我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迎上纪云州的视线,平静道:“抱歉,让纪医生多虑了。”

话音未落时,我已经利落的从纪云州手中夺回礼单,瞄了一眼上方的文字,顿时心如刀绞。

礼单,纪家给得起,甚至可以给更多,只是纪云州想给的人,不是我沈弦月。

只听“嗤啦”一声,短短的几秒钟后,鎏金质感的卡片在我手里被撕的四分五裂。

刘女士见状瞪大双眼,抬高嗓门道:“这……这可是我让婚礼策划师花了整整两天拟定的……哎呀,这,这叫什么事啊?”

她说完看向婆婆,婆婆又看向我,冷不丁道:“不过数落了你一两句,你倒是先急眼了?”

你看,明明错不在我,就因为我们沈家身处低位,对的也成了错。

我再次看向纪云州,手不由得扣紧,和声道:“下周一,我会按时到麻醉科报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位纷纷朝我投来了目光,疑惑的,吃惊的,冷冷的,刘女士更是着急的扯我的胳膊:“月月,胡说什么呢……事关重大,你可不能私自做主啊。”

我冷静地抽回手,再次强调道:“我会成为一名合格的麻醉医生,而不是仅仅是……纪家的生育机器。”

婆婆闻声皱紧眉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猛地从座位上弹起:“真是岂有此理!”

说完便冲出了包间。

刘女士见状直摇头,迟疑了几秒钟后,快步跟了出去。

最后包间里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

男人居高临下的站在一旁,顶灯洒在他立体的五官上,光与影交叠,凿出了他冷硬轮廓和寒戾的眉目。

他那样近,却又那么远。

我颓丧的低下头,视线落在散落在地面上的礼单卡片上,新郎纪云州的名字和新娘沈弦月的字迹被撕成两半,就像我们之间,中间永远横亘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两行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下,我吸了吸鼻子,缓缓地挪动着步伐。

方才的举动抽干了我最后一丝力气,我只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倏地失去了平衡。

纪云州扶住了我。

我恹恹的抬起头,视线在他的脸上缓缓地掠过,弱声道:“这下纪医生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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