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咱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我想解释我不傻，却怕吵醒他，最终没说话。
夜里，秀英趴在窗边，往屋内直瞅瞅。
隔着昏暗。
我与她遥遥对视。
她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第二天，秀英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逼我喝三大碗求子汤，问我，“李静，你喜欢周伟吗？”
我说，“我喜欢周伟，并且，乐意为周伟服务。”
李静筷子一拍，问，“那你们咋不同床？”
周伟说，“妈，是我不同床的……咱家穷，配不上……”
秀英戳着周伟脑袋，责怪道：
“糊涂啊你！”
“不是喜欢白富美吗，现在白富美喜欢你，你还扭捏起来了？”
周伟手攥着衣角，不知所措。
我说，“我不是白富美，甚至不是个人，只是个机器。”
秀英颤手指着我，对周伟说，“你看看，你看看，人家都说你不是个人。哪有孤男寡女过夜，各睡各的？”
周伟眼眶微红，“妈，我知道了。”
我摆摆手，解释，“我很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我的声音，被秀英的破锣嗓子淹没。
秀英叫道：
“那赶紧的，圆房呀！”
“趁着这三碗汤药效还在，赶紧生个大胖小子。”
22
我解释，“我很抱歉，我没有生育功能。”
秀英推我到床上，“我知道，你没生过孩子。”
转而对周伟说，“赶紧的，圆房啊！我看着呢！”
周伟攥着手指，局促道，“妈，你在这儿，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