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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白月光?白眼狼父子她不要了 全集

玖月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天前,原来的合作对象又一次给许清秋发出了合作邀请。她当年在京城炙手可热,经她的手调出的香,一毫升就能卖出五位数的天价。但她已经洗手作羹汤了这么多年,已经对自己没信心了,没想到,还能有人对她调的香念念不忘。甚至,有位宋先生,出了十倍的价格请她出山。宋先生......许清秋垂下眸子,将这三个字在唇齿边碾了碾。会是他吗?至于为什么是一个月后。因为还有二十天,就是女儿和儿子幼儿园的比赛,要求父母一起参加,他们精心准备了一个月,她想参加完再走。作为最后的告别。至于剩下的十天时间,足够让她处理好这边的所有事了。女儿,她会带走。至于儿子和丈夫,他们,她统统不要了。......许清秋回到家,刚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顾朗开心的声音:“林姨姨,要是我...

主角:许清秋顾朗   更新:2025-03-26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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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秋顾朗的其他类型小说《偏爱白月光?白眼狼父子她不要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玖月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前,原来的合作对象又一次给许清秋发出了合作邀请。她当年在京城炙手可热,经她的手调出的香,一毫升就能卖出五位数的天价。但她已经洗手作羹汤了这么多年,已经对自己没信心了,没想到,还能有人对她调的香念念不忘。甚至,有位宋先生,出了十倍的价格请她出山。宋先生......许清秋垂下眸子,将这三个字在唇齿边碾了碾。会是他吗?至于为什么是一个月后。因为还有二十天,就是女儿和儿子幼儿园的比赛,要求父母一起参加,他们精心准备了一个月,她想参加完再走。作为最后的告别。至于剩下的十天时间,足够让她处理好这边的所有事了。女儿,她会带走。至于儿子和丈夫,他们,她统统不要了。......许清秋回到家,刚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顾朗开心的声音:“林姨姨,要是我...

《偏爱白月光?白眼狼父子她不要了 全集》精彩片段

三天前,原来的合作对象又一次给许清秋发出了合作邀请。
她当年在京城炙手可热,经她的手调出的香,一毫升就能卖出五位数的天价。
但她已经洗手作羹汤了这么多年,已经对自己没信心了,没想到,还能有人对她调的香念念不忘。
甚至,有位宋先生,出了十倍的价格请她出山。
宋先生......
许清秋垂下眸子,将这三个字在唇齿边碾了碾。
会是他吗?
至于为什么是一个月后。
因为还有二十天,就是女儿和儿子幼儿园的比赛,要求父母一起参加,他们精心准备了一个月,她想参加完再走。
作为最后的告别。
至于剩下的十天时间,足够让她处理好这边的所有事了。
女儿,她会带走。
至于儿子和丈夫,他们,她统统不要了。
......
许清秋回到家,刚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顾朗开心的声音:“林姨姨,要是我的妈妈是你就好了,我妈妈从来不让我吃这些。”
许清秋抬眸看去,此刻儿子的面前摆着一大堆垃圾食品。
一旁的林含霜笑道:“你妈妈生了你之后,就没工作过,当然不懂科学教育,她这一套早就过时了!她现在是老古板!”
许清秋只觉得讽刺。
她废寝忘食的上育儿课,考营养师证,早上四五点起来煲汤,让顾朗注意饮食。
现在......却成了老古板?
这个家里,没有人在意过她的付出。
顾晏城则是半靠在沙发上,神态轻松,对林含霜的话不置可否。
哪怕对方吐槽的人是他的妻子,他依旧无动于衷。
就好像,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许清秋心头一片麻木,只觉得累。
这段婚姻,他们都过够了,确实是时候离开了。
看见许清秋站在门口不动,顾朗吓得直往林含霜背后躲:“妈妈,你站在那里吓我一跳,好像老巫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顾朗语气里的失望十分明显,就好像她不该回来似的。
桌子上,一个小小的手工蛋糕被随意丢在一旁,奶油化了,显得狼狈不堪。
许清秋皱着眉,把被毁了大半的蛋糕拯救出来,语气多了丝冷意:“这是我给你们做的生日蛋糕。”
“我知道啊。”顾朗从林含霜身后抬起头,语气十分无所谓,“只有妈妈做的蛋糕才这么丑,看着就不好吃。”
认出来是她做的,还像垃圾一样堆在一旁?
许清秋心头木然。
她熬了几个夜,连饭都没好好吃。
知道顾朗对很多材料过敏,她费尽心思研究配方,好不容易做出来了这一个。
在顾朗的心里,却不值一提。
儿子对她的付出,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视。
一旁,顾晏城眉眼散淡,凉凉开口:“自己做的蛋糕不卫生,含霜买了。”
林含霜拿出一个双层蛋糕,顾朗笑着接过,放在餐桌上打开,欢呼一声。
“是我最爱的巧克力!林姨姨最好了!我最爱林姨姨!”
顾朗的欢呼未散。
许清欢将被毁了的蛋糕砰地丢进垃圾桶里,这动静让顾晏城忍不住皱眉。
顾朗也愣了下。
许清欢将一张卡递到林寒霜面前。
她的语气淡漠:“既然顾朗喜欢林小姐的,以后就麻烦林小姐照顾顾朗的吃喝,这笔钱就算我的答谢。”
她是顾朗亲妈。
法律规定了她的抚养义务。
这笔钱,就是她对顾朗最后的义务。
他不是喜欢林寒霜,她成全他们。
她这个亲妈不伺候了!
她转身离开。
顾朗头一回见到许清欢这样决然的模样,有些不安地扯了扯顾晏城的衣角。
“爸爸,妈妈是生气了吗?”
生气?
许清欢平时温顺体贴,从未动过怒。
现在因为一个蛋糕,生的哪门子气?!
“不用理她。”顾晏城蹙了蹙眉,却不以为意地安抚道。
许清欢回到房间后,一道小小的身影推门走进来。
是顾欢。
她捧着丑丑的蛋糕,上面还点着一支蜡烛。
许清欢怔了下。
那是她丢进垃圾桶的蛋糕。
女儿捡起了干净的部分,重新带到了她面前。
“妈妈,生日快乐。”顾欢迈着短短的腿,把蛋糕放下坐在许清秋旁边,“我喜欢妈妈的蛋糕。不想让妈妈的心意浪费。”
许清秋垂下眸子,摸了摸顾欢的脸,把她搂在怀里。
其实,今天也是她生日。
但是,他们都忘了。
只有女儿还记得。
“妈妈想回外公外婆家了,欢欢愿意跟妈妈走吗?”许清秋问。
顾欢重重的点了点头:“爸爸和哥哥对妈妈不好,所以欢欢支持妈妈走!妈妈去哪里,欢欢都愿意跟着。”
许清秋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
就连小孩都看出来他们对她不好,她自己却一股脑的坚持了这么多年。
既然他们都想让白月光做妻子,做妈妈,那她就成全他们。
参加完幼儿园的亲子会,她会带着女儿回到京城。
到时候,她的事业也可以重新开始。
......
第二天一早,趁着两个孩子都没醒,许清秋下了楼。
顾晏城正坐在餐桌前,听见脚步声,只是淡淡地掀了掀眸:“帮我倒杯咖啡。”
许清秋没动,反而坐到对面,一双眼睛平静地看着他:“我们离婚吧。”
眼前的女人气质带了一分疏冷,顾晏城狠狠拧眉:“因为昨天医院的事?还是因为没吃你的蛋糕?”
许清秋扯了扯嘴角。
看吧,其实他都知道。
他知道这么做她会不开心,但他还是做了。
见她不说话,顾晏城又道:“一个蛋糕而已。许清秋,最近我很忙,没空陪你闹。”
“忙?”许清秋淡淡地看着他,“没空陪我,但有空陪林含霜?”
“许清秋,你能不能懂事点。”顾晏城的眉头皱得更紧,脸色十分差劲,“我们的事,跟霜儿无关。”
“明天下午,民政局见,我等你跟我离婚。”
不等他的回答,许清秋站起来干脆利落的转身,却发现,顾朗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顾朗拧着眉,有些不高兴:“妈妈,你要和爸爸离婚吗?”

医院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冷白的灯光将一切都映得冰冷。
顾晏城坐在诊疗室外的长椅上,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但他完全没有心思点开任何一条信息。
他的脑海里一直反复浮现许清秋摔离婚协议时的冷漠神情。
她头也不回地走开的背影,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许清秋,一点小事就会围着他问东问西,生怕惹他生气。
可现在,她的冷静,冷得让人窒息。
“晏城......”
林含霜柔弱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他侧过头,林含霜从诊断室出来。
她抬头看着他,眼眶泛红,像是强撑着情绪。
“都检查完了?”
顾晏城收起心思,语气淡淡问道。
“嗯,医生说只是情绪激动导致的晕眩,没什么大碍。”
林含霜柔声回应,随即垂下眼帘,声音里透着一丝自责。
“晏城,对不起......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顾晏城皱了皱眉,“别多想。”
林含霜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鼓足了勇气般,声音变得更低:“其实......刚才在家里,清秋姐那么生气,都是因为我吧?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会吵架,更不会闹到离婚......”
她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极力在压抑情绪。
“你别往自己身上揽。”
顾晏城下意识安慰。
虽然语气不自觉柔了几分,但眸底的那份心不在焉还是被林含霜精准捕捉。
她不由得攥紧了床单。
凭什么,那个许清秋还能搅动这个男人的情绪!
她不允许。
只要再等一个月,再等一个月。
许清秋就会永远离开顾家。
许清秋深呼一口气,语气变得更加委屈柔弱。
“可我真的不希望你和清秋姐感情不好......”
林含霜抬起头,泪水滑落,声音哽咽,“我只是......只是每次看到你们吵架,就会想起我哥哥......”
顾晏城的心微微一震。
林含霜的哥哥,林昭。
他曾是顾晏城最好的朋友,也是他至今心头的一道疤。
“如果他还在的话,我就不会麻烦你了。”
顾晏城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胸口莫名沉闷。
林昭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阿城,含霜就拜托你了......她心思单纯,容易受伤,别让她吃苦。”
那一刻,他答应了。
这些年,他一直把这份承诺看得很重。
“含霜,我答应你哥哥的事,一直没忘。”
顾晏城低声道,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
林含霜抬眸,红着眼圈:“我知道,你对我一直很好。”
“可我就是觉得,是我害得你和清秋姐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不是因为我......”
“不是你的错。”
顾晏城打断她,目光沉了几分,心底却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他抬手扶了扶额,声音冷硬了几分:“许清秋她就是太敏感了,心眼小,动不动就闹脾气。”
“结了婚还像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翻旧账,哪像话?”
“可她是你太太。”
林含霜低声提醒。
“她要是知足一点,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顾晏城冷笑了一声,话里满是不耐烦,“许清秋就是太矫情,点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能放大。离婚?她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
林含霜咬着唇,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但声音依旧柔弱:“清秋姐......可能只是太在意你了才会这样。”
顾晏城没接话,只是沉默着,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椅子的扶手,心底的烦躁却越来越重。
他以为许清秋是在闹脾气,可她刚才的冷静和决绝,让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安。
难道,她这次是认真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心口猛地一紧,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他冷冷道,像是在堵住自己的心口那股慌乱,“既然她能拿离婚威胁我,就别怪我以后不留情面。”
林含霜垂下眸子,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眼神里满是深意。
几日后。
许清秋的调香技术恢复得出奇的快。
她一向有极高的嗅觉敏感度和调香天赋,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让她迅速找回了曾经的感觉。
她微微低头,轻轻晃动手中的瓶子,瓶中香水的香气扑鼻而来。
许清秋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瓶香水带着一丝清新的花香,又混合着温暖的木质香调,不浓不烈,却能在空气中持久缭绕,令人在不知不觉中感到放松与愉悦。
她眼中闪过一抹光芒,拿起手机,打开了微信。
“宋先生,今晚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
她的指尖轻轻敲击在屏幕上,发送了这条简短的消息。
宋祁慎的名字几乎每个圈子里都能听到。
权势滔天的商界巨头,眼光和判断力让人惊艳。
许清秋知道,自己若是想要复出。
宋祁慎这个大客户,她绝对不能错过。
几秒钟后,宋祁慎的回复来了:
“当然,什么时候?”
许清秋嘴角勾起,淡淡笑了笑,回复道:
“八点,贵清饭店。”
她放下手机,心里并未感到紧张,反而有一种久违的平静。
她已决定,自己的生活不再被过去束缚,眼前的每一段经历都只属于她自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迅速收拾好桌上的香料瓶,拿出一瓶试香的小样装入包中,准备好了今晚的礼物。
许清秋调整了下自己今天的妆容,换上了一条简约却不失优雅的黑色连衣裙。
当她准时抵达餐厅时,宋祁慎已经在那里等候。
西装笔挺,面容棱角分明。
看到许清秋走来,他的眼神微微一亮,站起身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
“许小姐,今天看起来不错。”
男人的嗓音低沉柔和。
许清秋微微一笑,轻轻应道:“宋先生,久等了。”
她淡然走向餐桌,宋祁慎礼貌地为她拉开椅子。
两人落座。
“香水调得怎么样了?我一直在等着你给我一份惊喜。”
宋祁慎一边端起酒杯,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包宋先生满意。”
许清秋莞尔,与男人碰杯。
小酌过后,她从包中拿出香水小样,轻轻放到宋祁慎面前。
瓶身简约而精致,瓶口上扬,香气扑面而来。
“这是我为你特别调制的香水。”
许清秋语气平静,眼中却透出一抹自信。
“它融合了多种天然成分,花香和木质香调相得益彰。”
宋祁慎微微低头,细细闻了闻瓶口散发出来的香气。
香气细腻而持久,清新而不刺鼻,他的眼睛微微一亮,惊讶之色在脸上短暂浮现,然后转为赞许。
“这香味,真是独特。”
宋祁慎缓缓放下瓶子,眼中闪过一丝浓烈的兴趣,“你这手艺,比以前更精进了。”
许清秋淡然一笑,轻声说道:“这瓶香水专门为宋先生调制。多年前我为你调制的那款安眠香水,你说它效果不错——而这款香水,更加强效。”
宋祁慎闻言,眼神柔和了几分,他缓缓点了点头。
男人手指交叠,仿佛回忆起过去那段时间。
“那时的确帮了我不少。”
许清秋微微抬眸,看到他眼中的温和,心中不由得涌上一丝异样的感觉。
她轻声补充道:“这款香水除了有安眠的效果,还能帮助缓解焦虑和压力,能够让人平静下来,改善睡眠质量。”
“我相信,您会喜欢。”
宋祁慎沉默片刻,嘴角微微扬起,眼神依旧深邃:“许小姐,果然不愧是调香天才,你总能从细节中考虑周到。”
正当许清秋准备继续介绍香水的更多特点时。
男人却打断了她。
“等等。”
宋祁慎的语气突然变得轻柔而温和,他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她的手腕上,眉头微微皱起,“你的手腕怎么了?”
许清秋愣了一下,心中有些愕然。
她低下头,自己右手正搭在左手手腕上轻轻揉捏着。
这几日每天忙着调香,手腕处的旧伤多次发作。
揉捏手腕的动作已经变得无意识了。
许清秋试图掩饰自己的不适,轻轻笑了笑:“没什么,只是以前摔过一次,落下了些小问题。”
宋祁慎的眼神柔和,目光始终未离开她的手腕。
“以前摔过?”
他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一丝关切,“这么久了,还是没好?”
许清秋有些紧张。
看他这反应,是因为考虑到自己手腕的状况而有所顾虑,毕竟这对于调香师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其实没什么大碍,都是旧伤,平时注意点就行了。”
她轻声解释道,“没关系的,请宋先生放心,我很快就能恢复,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后续合作。”
宋祁慎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她绝对不能让这次合作出现任何差错。
但宋祁慎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而放松。
反而,他沉默了片刻,随后微微一笑,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轻轻放到她面前。
“这是我给你的定金,先当作这瓶香水的定金。”
他语气低沉,眼神专注,“里面有100万,等你把这款香水定下来后,我们再结算尾款。”
许清秋有些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银行卡。
100万?!
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宋先生......”
她轻轻开口,想要拒绝这份过于丰厚的定金,可她话未说完,宋祁慎已微微抬手示意她停下。
“这是我对你的认可。”
他的目光依旧柔和,但眼中的认真让她感受到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有独特的天赋,我相信这瓶香水定会带来不一样的效果。我希望你能为我调制出最好的作品,而我也愿意为此付出应得的回报。”
许清秋有些动容,心中涌起复杂的情感,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将银行卡收了下来。
她并未再多说什么,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宋祁慎,感受到他那份毫不掩饰的关心。
而宋祁慎似乎并未打算停下话题,他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目光依旧落在她的手腕上,眼神温柔而细腻。
“还有,许小姐。”
他低声说道,“我认识一位非常优秀的康复专家,是我多年来的朋友,专门治疗骨类伤病。”
“他的技术非常好,效果显著。我可以请他上门给你治疗,帮你彻底解决这个病根。”
许清秋呆了一下,有些受宠若惊的摇了摇头。
“我的这些小事不用宋先生操心了。”
“你的事情不是小事。”
男人回答得极快。
也几乎是话语落下的一瞬间,俩人都愣在了原地。
宋祁慎率先反应过来,掩饰住眸中情绪,低头清了清嗓子。
“放心,这只是我的一份小小心意,绝不会打扰到你。”
“毕竟和许小姐的合作来日方长,希望你能够尽快恢复,免得这手腕的旧伤影响到你日后的工作。”
许清秋深深看了他一眼。
也是,既然要合作,宋祁慎肯定也不想因为这些
她终于轻轻点了点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我先给你安排。”
宋祁慎的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你方便给我一个地址吗?明天我就安排专家上门。”
许清秋点了点头,心中虽然有些犹豫,但看到宋祁慎那认真且细心的眼神,她最终还是告诉了他自己的住址。
“好,我会安排好一切。希望你早日恢复健康。”
说完,他伸手替她倒了杯酒,轻声道,“无论是香水,还是其他方面,我都会支持你,许小姐。”
许清秋接过酒杯,望着那双目光深邃的眼睛,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暖意。
自从她结婚以来,还没有人这样关心过自己。
许清秋低头看了眼手腕,伤病这么久,顾晏城都没有说关心过一次。
偶尔给他和顾朗准备早餐时因为伤病慢了些,反而还会被责怪没有时间观念。
不过好在,都过去了。
那个处处小心翼翼的许清秋,也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微微一笑,轻声道:“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酒足饭饱。
合作聊得开心,宋祁慎说要送她也就没有拒绝。
两人刚有说有笑地走到大厅时。
忽然,一声怒斥在背后出现。
“许清秋!”

另一头。
许清秋离开医院后,就打了辆出租车,赶去幼儿园。
上了车,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倒退,许清秋的心被压抑感渐渐吞噬。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自持。
但顾晏城和顾朗父子俩每一次的冷落、每一次的无视,都在她心里刻下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到了幼儿园门口,天色已经渐暗。
许清秋快步走到校门口。
看到排成一列的队伍,她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没晚。
“妈妈!”
顾欢的声音稚嫩清脆,透着一股阳光般的热烈。
她用力挥动着小手,笑得灿烂。
许清秋勾唇,她蹲下身,将顾欢抱进怀里。
顾欢的小脸靠在她肩头,轻蹭了几下。
“妈妈,我今天拿到老师奖励的糖果啦!”
顾欢一脸得意,随即从书包里翻出一颗包裹着亮丽糖纸的糖果,递到许清秋面前。
“老师说,我是今天表现最好的小朋友。”
“但我想把这颗糖给妈妈,因为妈妈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
许清秋愣了一下,眼底忍不住泛起了酸涩。
她轻轻将糖果剥开,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糖果,刚才在医院的伤痛瞬间化为虚无。
她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顾欢的额头。
“谢谢你,欢欢。你就是妈妈最甜的糖果。”
夜晚,许清秋坐在床边,看着顾欢安稳地沉睡在她的怀里。
小姑娘的长睫毛轻轻颤动,脸上还带着些许未褪的笑意。
许清秋心里一片柔软,为顾欢拉好被子才悄悄起身,轻轻关上了卧室的门。
正准备洗漱休息。
手机的屏幕却蓦地亮了起来。
许清秋瞥了一眼,是顾晏城发来的信息。
“我的领带找不到了。”
许清秋看着这条信息,眼中没有愠怒,只是用指尖轻轻划过屏幕。
“在你衣柜的最左边,所有常穿的西装上面都挂着。”
消息发出,一行字平静如水,甚至可以说带着一种无所谓的疏离感。
她把手机放下,准备继续做自己的事,却忽然听见了电话的铃声。
她没有犹豫,直接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顾晏城,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焦躁。
“你什么时候回家?能不能别再闹了?”
闹?
许清秋的手指紧紧握住了手机。
“现在儿子过敏在家,你不照顾就算了,居然还玩失踪?许清秋,你非要耍这么幼稚的把戏吗!”
她沉默了片刻,仿佛曾经在这段关系中的所有期望和失望,都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我没有闹。”
她的声音像冰冷的刀刃,划过两人之间已经不存在的情感。
“我不回家,是真的。”
她顿了顿,似乎在确认自己的每个字,每一个选择。
“想离婚,也是认真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
顾晏城的呼吸仿佛愣住了,许清秋听得见他嘴里发出的轻微声响。
所有的失望,所有的苦楚,最终都汇聚成一种麻木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曾经渴望过温暖,期待过一丝改变,但每次都被无情的现实击碎。
顾晏城从未真正关心过她,甚至在他心里,她从未重要到能让他真正低下高傲的姿态去理解她的选择。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许清秋!”
男人的声音染着怒意,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抓着她的衣领质问。
“知道。”
许清秋轻声呢喃,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冰冷的手指。
顾晏城,那个曾经承诺过给她温暖的人,如今却成了她脱离的理由。
每一次他对她的忽视,每一次他认为她是闹事的偏见,都成了压死这段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电话那头的沉默像是冰冷的刀刃,切割着两人之间已经裂开的缝隙。
顾晏城的声音带着愤怒,却掩饰不住内心刹那的慌乱。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许清秋!”
许清秋依旧冷静,心早已如同深冬的湖面,波澜不惊,坚硬得近乎冰冷。
她曾经想过,假如有一天她站在离开这段婚姻的十字路口,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没有愤怒,也没有痛苦,只有深深的麻木。
“知道。”
她的声音冷得仿佛透过寒风传来,清晰而决绝。
仿佛这一切,早已在她心底酝酿许久。
她曾无数次为他忍让、低头,但如今终于明白,再也不会为了这段已经没有任何温度的关系去做任何妥协。
顾晏城愣住了。
曾经,她总是那么温顺、卑微,甚至有些依赖。
他习惯了她的低声下气,习惯了她永远站在他身后的一切。
每当他冷漠无视她时,她总会像个乖顺的妻子一样,默默承受。
可今天,这个曾经毫无反抗的女人,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如此平静,平静得让他感到刺痛.
仿佛是自从结婚以来,他一直高高在上的姿态终于被击破。
他想要反驳,想要发火,想要告诉她,她不过是没有耐心的冲动,终究会后悔的。
但他的嗓音却莫名地沙哑,话语卡在喉咙里,愤怒反而被一丝空虚取而代之。
许清秋的每个字,仿佛都让他愈发失去对这段婚姻的掌控感。
那种他曾理所当然的主宰一切的感觉,正在一点点崩塌。
“离婚?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已经拟好了离婚协议,明天我会回家一趟,给你签名。”
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所有的决定都早已在她心中做出,剩下的只是执行。
顾晏城的眼睛突然一眯。
他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冷静、理智,甚至连离婚协议都拟好了。
他心里的一丝不安终于扩散开来,变成了巨大的压力压在胸口。
“你是不是疯了?”
他咬牙低吼,心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
许清秋的眼中闪过一抹无奈,嘴角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嘲弄。
“如果我是疯了,那也不过是你逼的。”
顾晏城彻底愣住了。
逼的?
他供她做养尊处优的富太太,她究竟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沉默的几秒钟后,顾晏城终于忍不住低声。
“那就如你所愿。”
嘟——
电话挂断。
许清秋收起了手机,心情如常,却带着一种深深的释然。
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瓶香料,放在灯光下照耀着。
该结束了。

顾朗正半躺在沙发上,小腿上还盖着薄毯。
脸色虽不如常日红润,但精神看起来尚可。
只是,他手里正端着一碗汤。
旁边的林含霜正温柔地吹着汤面,细心叮嘱。
“慢点喝,别烫到。”
顾朗抿了一口汤,仰头看着林含霜,眼里满是依赖:“谢谢林阿姨,还是你对我最好。”
这一幕,落在许清秋眼里,心头猛地一沉。
“顾朗。”
她开口,声音不自觉地沉了几分。
沙发上的顾朗闻声,微微侧头,看到她的瞬间,脸色一下拉了下来。
小嘴撅得高高的,眉头紧皱,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
“你来干嘛?”
许清秋一怔,没想到他会是这般态度。
顾朗却冷哼一声,抱紧了手里的碗。
“哼,臭妈妈!我生病了你都不管我!还是林阿姨照顾我,给我熬汤做饭,你才不在乎我呢!”
“......顾朗。”
许清秋的心像被什么重重一击,声音里压着怒意。
但顾朗根本不怕,反倒更委屈了,眼圈微红。
“你就是老巫婆!只有林阿姨对我好!”
林含霜适时地拍了拍顾朗的背,柔声道:“别生气,阿姨不介意。你妈妈大概是工作太忙了,才没时间照顾你。”
话虽这样说,语气里却藏着几分不着痕迹的阴阳,仿佛许清秋就是那个冷漠不负责任的母亲。
许清秋冷眼看着这一幕,目光下意识瞥向餐桌,结果心里更凉了几分。
桌上摆着一锅糊掉的面条,汤汁已经黏成一团。
旁边还有几盘搭配生硬的菜色,盐多油重,怎么看都不像是给生病孩子准备的餐点。
这就是顾朗口中“最好”的饭?
她心里涌起一种又冷又涩的情绪。
从前,她每天变着花样给顾朗做营养餐,特意控制油盐比例,搭配各类食材,只为孩子吃得健康。
可顾朗从未像现在这样,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感激涕零地对她说一句“谢谢妈妈”。
反倒是这糊掉的面条,能换来孩子一声“林阿姨最好”。
许清秋只觉得胸腔发闷,握着包带的手悄然收紧。
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现在顾朗这块,她不要也罢!
“清秋,你别太苛责顾朗,他还小。”
林含霜又适时开口,温柔的语气仿佛是在劝解,可话里的意味,却是把许清秋彻底放在了“冷漠母亲”的位置上。
“谢谢你的提醒。”
许清秋冷笑,抬眸盯着林含霜:“既然你这么喜欢顾朗,那我给你的赡养费也不算亏。”
林含霜轻轻一怔,嘴角的笑却未变,反而更加柔和:“我只是怕你们母子闹矛盾,顾朗这孩子,其实很敏感的。”
许清秋不再回应,只是目光再度落在顾朗身上,只有冷意。
声音毫无情绪波动:“顾晏城呢?”
客厅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沉重。
林含霜抬起头,脸上挂着柔和的笑意,声音温婉得恰到好处:“晏城还在公司呢,清秋,你找他有事吗?”
她语气平和,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可下一秒,她嘴角一挑,阴阳怪气道:“怎么?清秋这是想通了,来找晏城求和的?”
她这话一出,顾朗立刻插嘴,撇撇嘴道:“求和有什么用?爸爸才不会理她呢!”
林含霜似乎被这话“吓”了一跳,忙摆手装模作样地劝道:“顾朗,别这么说,你妈妈毕竟是大人,她愿意放下面子来求和,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一声“求和”咬字极重,满满的得意溢于言表。
许清秋冷笑,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文件袋放在茶几上,声音清冷:“求和?你怕是想多了。”
话音未落,她猛地将文件袋抽出,厚重的纸张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我来,是送离婚协议的。”
空气瞬间凝固。
林含霜的笑容僵在脸上,下一秒,她脸色微变,却强撑着露出一抹假笑:“清秋,你别冲动,夫妻吵架很正常,闹到离婚太伤感情了......”
“感情?”许清秋嗤笑一声,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你配跟我谈感情?”
她伸手一翻,将离婚协议“啪”地一声推到林含霜面前,指尖一用力,文件直直地撞在对方的手背上。
“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耍的小把戏?”
许清秋眸色冰冷。
林含霜的脸色瞬间惨白,却还想嘴硬,勉强露出一抹委屈的笑:“清秋,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们的婚姻——”
“闭嘴!”
许清秋冷冷打断她,嗓音透着彻骨的凉意:“少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你当我瞎?那桌上糊成一团的面条,也是你的‘好意’?”
她目光一转,直指餐桌上那锅早已糊掉的面条。
汤汁浓稠得像浆糊,和她曾为顾朗准备的精致营养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顾朗。”许清秋突然看向沙发上的儿子,声音冷了几分,“你不是说林阿姨对你最好,那怎么不把你林阿姨的心意吃光?”
顾朗一噎,抿着唇不说话,小脸憋得通红,显然心虚了。
而站在一旁的顾欢早就憋不住了,小姑娘一把揪住许清秋的衣角,气得小辫子都翘了起来。
“妈妈,这种难吃的东西,顾朗他就是笨,还被骗!”
顾朗脸红脖子粗,刚想反驳,顾欢又气鼓鼓地补刀。
“你帮着外人欺负妈妈,我再也不会叫你哥哥了,丢人!”
“你!”
顾朗被噎得眼圈发红,脸上全是委屈,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含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顾欢这几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心底的怒火几乎压不住了,却还得维持表面的温柔,突然“啊”地一声惨叫,身体一软,往沙发倒去。
“哎呀......我头好晕......”
她捂着额头,脸色煞白,装作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顾朗立刻慌了神:“林阿姨!你别吓我啊!”
门口这时“咔哒”一声被人推开。
顾晏城提着公文包走了进来,刚好看到林含霜半躺在沙发上,脸色惨白,顾朗满脸焦急地扶着她。
“许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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