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叫做金银花,咱们后山山坡上不少,只是这个需要在太阳没有出来的时候采摘,采摘回来要多次清洗,还要在盐巴水里浸泡五到十分钟后再清洗干净,继续阴凉干透。”
“那是有些麻烦,盐巴也蛮贵的呢。”
“用不了多少的,明天早上你记得带上麻袋,到时候咱们再去采摘,这时候的金银花不少,能卖个好价格,等太阳出来咱们在去山里挖千斤拔。”
阿芙看着侃侃而谈的白楚悦,一时间有些着迷,只觉得这时候的白楚悦整个人都在发光,没有以前的胆小还有自卑。
“好。”
就这样接下来几天姐妹两人在山里采摘了不少的金银花还有千斤拔,等到全部晒干后,已经是半个月后。
白楚悦看着面前晒干两麻袋的金银花还有处理好的千斤拔心情愉悦。
金银花晒好这两麻袋就有五十公斤,还有这一麻袋的千斤拔也有八十公斤,这些到时候都是钱啊。
只是到时候跟阿芙一起去公社,这么多只能找个板车来推,想到这也是有些头疼。
“阿芙,咱们明天去公社把这些都换了,只是你家有板车没有?”
白楚悦想着就她们两个女的估计到时候推着去公社够呛。
“我跟我阿爹说下,到时候让阿爹帮忙找村里借板车,让他帮我们推。”
阿芙的父亲是标准的庄稼汉,交公粮的时候,都能帮忙扛起将近两百斤的大米。
“那行,你家的金银花干还有千斤拔过秤了没有?”
白楚悦担心她没有过称,到时候去药店过称心里没有数。
“你放心,我阿爹给我称了,金银花有三十五公斤,千斤拔有六十公斤。”
她没说的是,她阿爹说如果真能卖钱,到时候这些钱都给她留着以后做陪嫁的嫁妆。
这些年阿芙家里三个人挣工分,到年底的时候,家里也只能分到两块钱左右。
所以家里听到这个价格还有回收这些东西,这段时间也很支持姑娘去山里挖草药。
如果之后拿到钱后,村里的人肯定会往后山跑,到时候就不一定能赚这么多了。
第二天的时候,阿芙跟着她父亲一起推着板车上面已经有三个麻袋来到白楚悦家门口。
“悦丫头,东西在哪里,你做个记号,省的到时候弄混了。我来帮你们俩丫头推着去公社。”
“叔,辛苦你了,东西都在这。”
白楚悦指了指院子里堆放的三个麻袋。
推着东西,这一路走的非常辛苦还有慢,平时半小时走路能到的,这次她们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公社。
“叔,这时候药房也开门了,咱们先将东西推过去吧。”
白楚悦来到药房的时候,只见里面一名中年男子正在柜台前看着单子。
“同志,这么早?看病还是抓药?”
中年男子看着面色红润的姑娘,也不像是有病的。
“同志,我是来换草药的,麻烦您帮我看下。”
中年男子一听换草药的,皱起眉头,这一大早的什么人都往他们这来。
“走走走,我们只收专门采药人的草药,我印象中没有对你进行过培训吧。赶紧走,别什么草啊,木头啊都随便拿来。”
白楚悦没想到这人脾气这么不好,主要是看都没有看就这么赶她们。
“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药房们来就收农民采摘的草药,为什么到你这就是不专业的东西,你看都没有看,哪只眼睛觉得我们拿来的东西不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