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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被退婚九次,她转身强娶疯王爷凤瑶萧锦言无删减+无广告

暴富大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凤瑶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三年前离开京都之时,她杀了萧锦言最爱的女人。如果是萧疯子,以他的阴狠疯批睚眦必报的性格,在城门口的时候二人便兵戎相见。除此之外,会是谁呢。话说回来,那疯子只派了十七姨娘来挑事儿,不像他的作风。是夜。正浸着温泉水闭目养神的凤瑶,被门外的敲门声惊扰。凤家女暗卫以春单膝跪地。“主人,安王给您送来了十个妾室。”凤瑶秀眉微微蹙起,等待以春下文。“安王的人说,主人您舟车劳顿,遂派十个妾室来服侍主人,若主人不喜欢杀了卖了便是,而且......”以春双手高举。“安王还送来了一件带着机关锁的锦盒,说是只有主人知晓机关锁的密码。”锦盒是纯木质的材料,外面包裹着金银,还镶嵌着华贵的珠宝。随随便便扣下来一颗珠宝都价值连城。确认无毒后...

主角:凤瑶萧锦言   更新:2025-03-27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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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瑶萧锦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天被退婚九次,她转身强娶疯王爷凤瑶萧锦言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暴富大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瑶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三年前离开京都之时,她杀了萧锦言最爱的女人。如果是萧疯子,以他的阴狠疯批睚眦必报的性格,在城门口的时候二人便兵戎相见。除此之外,会是谁呢。话说回来,那疯子只派了十七姨娘来挑事儿,不像他的作风。是夜。正浸着温泉水闭目养神的凤瑶,被门外的敲门声惊扰。凤家女暗卫以春单膝跪地。“主人,安王给您送来了十个妾室。”凤瑶秀眉微微蹙起,等待以春下文。“安王的人说,主人您舟车劳顿,遂派十个妾室来服侍主人,若主人不喜欢杀了卖了便是,而且......”以春双手高举。“安王还送来了一件带着机关锁的锦盒,说是只有主人知晓机关锁的密码。”锦盒是纯木质的材料,外面包裹着金银,还镶嵌着华贵的珠宝。随随便便扣下来一颗珠宝都价值连城。确认无毒后...

《一天被退婚九次,她转身强娶疯王爷凤瑶萧锦言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凤瑶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
三年前离开京都之时,她杀了萧锦言最爱的女人。
如果是萧疯子,以他的阴狠疯批睚眦必报 的性格,在城门口的时候二人便兵戎相见。
除此之外,会是谁呢。
话说回来,那疯子只派了十七姨娘来挑事儿,不像他的作风。
是夜。
正浸着温泉水闭目养神的凤瑶,被门外的敲门声惊扰。
凤家女暗卫以春单膝跪地。
“主人,安王给您送来了十个妾室。”
凤瑶秀眉微微蹙起,等待以春下文。
“安王的人说,主人您舟车劳顿,遂派十个妾室来服侍主人,若主人不喜欢杀了卖了便是,而且......”
以春双手高举。
“安王还送来了一件带着机关锁的锦盒,说是只有主人知晓机关锁的密码。”
锦盒是纯木质的材料,外面包裹着金银,还镶嵌着华贵的珠宝。
随随便便扣下来一颗珠宝都价值连城。
确认无毒后,凤瑶接过锦盒,也不管什么机关密码直接暴力解锁。
只见一分为二的锦盒里,藏着一件绣着凤尾花的紫色小衣,小衣旁边安安静静躺着一块沾了血的卷帕。
在看到两样物件后,一瞬间,凤瑶眸中杀意瞬间涌起 。
“主子,安王为啥送你这些东西?”
一侧,服侍凤瑶沐浴的娃娃脸女暗卫以冬开口,她不明白安王送主子女人家的小衣和 一块有血的卷帕做什么。
“以冬。”
暗卫以秋给了以冬一个闭嘴的眼神,没看见主子脸色不好么,还问。
“下去休息吧。”
“是,主子。”
以春,以秋和以冬三人退出浴池,只留凤瑶一人。
温热的泉水划过肌肤,但抚平不了心中越发烦躁的情绪。
尤其是三年前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想要杀了萧锦言的冲动更是浓烈。
三年前,决定前往边境的前一个晚上,她得到了阿兄遗腹子出现在了上京的消息。
即便知道是陷阱还是前往了望春楼一探,却不曾想到凤家内部出现了细作把她卖了。
中了烈性药的她连杀十七人后,追踪最后一名杀手来到了安王府。
那女杀手,正是安王府最受宠的小妾。
杀红了的她冲入安王府逼问阿兄遗腹子的下落,谁知那宠妾服毒自尽。
就在此时,药效癫狂到无法控制......意识模糊间强了萧锦言。
至此,两人之间的梁子更深。
三年中,每每战事前夕,萧锦言总会督军来边境军中作乱一番,扰的军心不宁。
而她,则月月八百里加急参萧疯子一本,让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如今,萧锦言吃定了她会嫁给他为妃,来抵抗萧玄策动凤家兵权的这件事情。
又是派十七姨娘当众上门挑衅,又是送十个侍妾,更是拿了当日遗落在安王府的小衣和......沾染了处子血的卷帕来恶心她。
疯子不愧是疯子。
不过,就这?
“以春。”
“属下在。”
“挑一些精壮补肾的药材,要喂牲口的那种,明日一早敲锣打鼓送到安王府,就说本将军送给他的回礼。”
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刺激她。
呵~
她早就不是三年前脸皮子薄的凤瑶了。
翌日。
安王府门前敲敲打打,好不热闹。
以春将一盒又一盒高档补品搬下马车,并且精准到数目礼唱着礼品单的药材明细。
药是好药,但听着越发怪异。
周遭一些懂行的嘀咕了一句。
“这些不都是给牲口发情的药么,凤将军怎么送这些玩意给安王?”
“爷,凤将军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李天策瞅着一大堆牲口药愁的挠脑袋,他们安王府的爷们一个个体力杠杠的,后院的牲口也是,哪用得上这些。
“凤将军的礼物,本王收了。”
一拢玄色长衫加身,更是衬托出男人伟岸修长的身姿。
萧锦言生的是面冠如玉,棱角分明的脸仿若是造物主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惊为天人。
偏偏,那儒雅君子的风骨中,眉眼间尽是摄人心魄的霸气,阴鸷,疯邪。
“顺便回你们主子,本王行不行,她最是清楚。”
凉薄的唇角勾出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让人遐想连篇。
不过一个时辰,也不知道哪个糟心的碎嘴子多言,安王萧锦言和神威女将军凤瑶有过旧情,甚至还生出了孩子的事情传遍了上京城大街小巷。
自然,这话也传到了丞相府三小姐的耳中。
正在绣花的秦楚楚动作微微一顿。
“奴婢还听说,圣上给了凤瑶拒婚的机会,只是那凤瑶偏选择嫁给安王为妻,啊~~~”
传话的丫鬟惊叫一声,一根绣花针已经深深地没入手臂,疼得她冷汗涔涔。
“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嚼舌根。”
“怕什么。”
秦楚楚搀扶起满眼惊恐的丫鬟,面色和善的微笑着。
“想个法子告诉我那脑子不好使的嫡姐,凤瑶一定会撼动她贵妃的位置,圣上甚至会许诺凤家皇后的凤位,为了秦家也为了她自己,切莫要让凤瑶活过三日斋戒进宫面圣。”
“是,奴婢一定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看着丫鬟仓皇离去的背影,秦楚楚深埋眼底的阴狠笑意更浓。
凤瑶,就算你活着回来又如何?
三年前你成不了太子妃,三年后你依旧当不上安王妃。
萧锦言,只能是她的。

从这个角度看去,安王萧锦言一侧脸很红,五根手指印记都清晰可见。
看样子是女子的手,还用了不小的力道。
礼部尚书不解的问着说话的兵部尚书“你怎知道是女子打的。”
兵部尚书笃定的回答道“女子手小,且力道匀称。”
每次被娘子打完,他脸上就会出现差不多的痕迹,要用鸡蛋敷一敷第二天才能上朝面圣。
但问题是,谁敢打萧锦言?
那可是萧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疯子王爷。
别人看一眼都要被挖去眼珠子,更何况是掌掴......
“这个?”
被朝臣们盯着脸上的巴掌印,萧锦言目光似笑非笑。
“被夫人打的,记得民间说打是亲骂是爱,想来夫人定是爱极了本王。”
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也知道萧疯子会添乱,但凤瑶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疯。
从长街被偷吻到现在的言语调戏,若是三年前的她应该会羞愤得找个角落抹眼泪。
可萧锦言,三年前的凤瑶早就死了,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逼她退婚。
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夫君记得没错,本将军真是爱惨了王爷,王爷的音容笑貌深深地刻印在本将军心中,半刻也不敢忘记。”
凤瑶抬起手,轻抚着萧锦言没有巴掌印的侧颜,明明字字句句都说着爱,但听起来让人莫名其妙瘆得慌。
尤其是下一句话,更是震惊战场所有人。
“既然圣上要夫君讨赏,不如夫君就讨一个与本将军今日成婚的赏赐,夫君敢么。”
是敢么,不是行么。
凤瑶挑衅的笑赤果果的展现在萧锦言面前。
众人沉默不语,目光只是一味的在三个人身上来回徘徊。
话说。
谁都知道凤瑶和圣上青梅竹马。
当年若不是凤家出事,早就成了太子妃,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是,就算皇帝另娶他人为妃,但内部消息透露,只要凤瑶交归兵权自废武功,皇后之位还是她囊中之物。
如今圣上要安王讨赏,无非是让萧锦言借着由头退婚。
毕竟凤瑶和萧锦言二人是水火不容不死不休的死敌。
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安王讨的是退婚圣旨,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可......
凤瑶这股子逼婚的味道是怎么个回事儿呢?
对方还是萧锦言。
“今日成婚?”
短暂的沉默后,萧锦言抿着薄唇,余光扫了一眼龙椅上目光阴沉沉的萧玄策。
“果然,夫人爱本王爱到无法自拔。”
众人视线中。
萧锦言轻抚上凤瑶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一股冰凉传入掌心间,凉的他微微蹙了一下眉。
但正是这个细微的皱眉表情,让人心生误会。
怕是神女有梦襄王无情了。
自然。
坐在龙椅上的萧玄策也看到了此景,向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凤瑶,你也好,数十万凤家军也罢,都会是朕所有。
“如此,那择日不如撞日,择时不如撞时,臣弟向圣上讨要的赏赐便是和夫人正阳大殿即刻成婚,夫人敢么。”
是敢么,不是行么。
轮到萧锦言挑衅的笑看着凤瑶。
大概三个喘息后。
只见萧锦言忽的跪在地上,双手福礼,就像是新婚璧人拜堂成亲时候的礼节。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圣上在前,我萧锦言愿与凤瑶结为夫妻,永生永世同心永结。”
一字一句,字字句句清晰地回荡在正阳大殿,回荡在众人的耳畔。
每一个字说的是如此认真,生怕错了一个音。
“夫人,到你了。”
“不准跪!”
龙椅上传来一声怒喝,萧玄策阴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凤瑶。

凤将军府。
萧锦言一个眼神,得了令的李天策抱着木盒子走上前,恭恭敬敬的开口说道。
“老夫人,这是我们家王爷的一点心意。”
“安王有心了。”
凤母嘴角象征性的扬了扬,并无半分笑脸,她对萧锦言也没什么笑脸可言。
如若不是他,她凤家的女儿能找到更好的归宿,而不是跟着一个远近驰名的疯子成婚成配。
李天策自然瞧见凤家老夫人不喜欢王爷,他也搞不明白王爷为何要来凤家,还特意打扮了一番。
“老夫人,您先看看王爷准备的礼物,定是老夫人您喜爱之物。”
李天策打开盒子,躺在盒子里的物件出现在凤母眼前,只是一眼,凤母的表情瞬间怔愣住了,随即眼底泛起泪光。
“这是......”
凤母颤抖着手,拿着盒子里的玉佩轻轻地捧在手心中,指腹一遍遍的摩挲着玉佩上雕刻的纹路。
“这枚玉佩是怎么得来的?”
“本王从相熟之人手中寻到的。”
萧锦言俊美的脸上表露出一丝丝沉痛。
“本王既已是凤家的女婿,定会找寻一切与岳父兄长有关系的遗物。”
“安王有心了。”
两句同样的话,一前一后是两种意思。
凤母拿着丈夫曾经佩戴过的玉佩,不住的呜咽出声,眼角隐忍的泪水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凤瑶前脚刚进屋,便看到母亲捂着心口处哭泣着,一瞬间,胸中怒火翻涌而上。
“萧锦言。”
啪的一声,长鞭自腰间而出,朝着萧锦言所在的方向甩了过去。
“瑶儿。”
凤母即时叫停。
“安王送你父亲的玉佩。”
鞭子距离萧锦言面门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玉佩?”
凤瑶这才注意到母亲捂在心脏处的手握着一块玉佩,那玉佩的样式,不正是爹爹随身之物么。
“唉,夫人可冤枉死为夫了。”
坐在长椅上的萧锦言端起茶杯,状似委屈的摇着头,转头看向凤母的时候,眼底竟带上了淡淡的委屈。
“母亲,本王被夫人这般冤枉,心中很是不爽利,还请母亲为本王做主。”
从萧锦言口中脱出的母亲二字那般自然,凤母,凤瑶和李天策均是一愣。
“谁是你母亲,这是我母亲,你叫什么母亲。”
收回长鞭,凤瑶蹙眉不悦。
“本王与夫人成婚,夫人的母亲也就是本王的母亲,本王唤一声母亲也无错,倒是夫人无故挥鞭相向,本王险些被夫人抽的皮开肉绽。”
说着,萧锦言起身,朝着凤母行了一礼。
“还请母亲做主。”
“这......”
萧锦言一系列言语给凤母整不会了。
要是安王横着来她还不怕,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还回去。
可眼下着情况,该如何是好?
“快用午膳了,安王若不嫌弃就留下用膳,尝尝咱们府上的特色菜。”
凤母只是客气客气,想来金贵的王爷也不会留在凤家吃粗茶淡饭。
“恭敬不如从命,本王叨扰了。”
“......”
凤将军府不似寻常的世家大族,平日里吃穿用度和百姓无疑。
许是因为萧锦言的不请自来,桌上的菜比寻常多了三道菜。
凤母,凤瑶,长嫂和萧锦言。
饭桌上,长嫂的目光在凤瑶和萧锦言二人间来回徘徊。
“阿瑶,他是谁?”
对于陌生人的出现,长嫂本能的表现出抵触的情绪。
“他......”
“见过嫂嫂,本王萧锦言,瑶儿的夫君。”
萧锦言不给凤瑶开口反驳的机会,先一步表明自己的身份。
“阿瑶的夫君?”
长嫂努力的想着什么,可想不起来任何事情,但又觉得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被她遗忘了。
“你阿兄没有和我说过阿瑶成亲了,我是不是又变笨了,都记得不阿瑶成婚了。”
满眼都是自责,长嫂用手捶打着自己的额头。
“嫂嫂可是全京城最有才情的贵女,聪明着呢。”
凤瑶轻轻地握住长嫂的手,笑的温柔。
“我和他是圣上下旨匆匆成婚的,嫂嫂不知道也正常,我正打算今日告知嫂嫂呢,你说是不是萧锦言。”
目光含着威胁性质,凤瑶警告意味十足。
但凡萧锦言敢说一个错字,她绝对当场把萧疯子的狗头拧下来当蹴鞠。
“不是。”
无视凤瑶眼底的杀意,萧锦言否认的响响亮亮。

萧玄策何时离开的,凤瑶并不在乎。
想让她交出兵权,想她成为笼中鸟,痴心妄想。
“主子。”
以春跟在凤瑶身边最长,知晓三年前发生的一幕幕,不免有心担忧的开口。
“当年那件事,莫非也有皇帝的手笔?”
如若不然,狗皇帝又怎么会准确说出三年前主子离开望春楼后去了安王府。
“多一个萧玄策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无非......”
“瑶瑶。”
不等凤瑶说完,只见一道身影赤着足踏雪跑来。
绝美的女子面容清瘦,眼窝深深凹陷下去,布满血丝的眼睛噙满泪水。
前一秒满目清冷的凤瑶在看到女子之时,脸上瞬间覆上温柔。
“嫂嫂怎么不穿鞋子就出来了,若是生病了,阿兄又要埋怨我没好好照顾你了。”
“瑶瑶,我,我做了个梦,好像有什么东西没了,可我不记得了。”
孟婉卿紧握着凤瑶的手,努力的回响着自己梦中梦到的场景,剜心疼痛遍布四肢百骸。
“所以,所以我让侍女来找你,瑶瑶这么厉害一定能帮我记得梦中所见,是不是?”
赤红的眸子满眼期待,触及到长嫂的目光,凤瑶的心狠狠揪疼着。
好半晌,才哑着嗓子开口。
“好,咱们先回屋子,我帮你想。”
凤瑶牵着孟婉卿的手,轻声哄骗着将人送回了院落,不厌其烦的听着长嫂说着将军府未曾出事前一幕幕温暖的画面。
“瑶瑶,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渐渐睡去的孟婉卿认真的问着凤瑶,想从她口中得知答案。
“长嫂什么都没忘记,阿爹,阿娘,阿兄还有我,我们都在呢。”
“是呀都在呢,有阿爹,阿娘,瑶瑶和安郎。”
呢喃着每一个人的名字,孟婉卿甜甜的笑着进入了梦乡,可眼角却流出了两行清泪。
“嫂嫂,我一定会找回昭昭。”
确认嫂嫂睡着后,凤瑶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院落。
“主子,望春楼逃走的那人与秦相府有关。”
以冬上前,为凤瑶披上了狐裘大氅,说着自己跟踪的目标去了秦相府。
可惜相府把守森严,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只得打道回府。
“又是秦相府?竟会做些下九流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
以春恨恨的骂道。
对此,凤瑶笑了笑。
“秦相府,是该连本带利的偿还了。”
......
翌日,三日斋戒沐浴以过。
一袭戎装英武不凡的凤瑶骑着骏马,前往萧国皇宫。
两旁的百姓们夹道欢迎,高呼凤将军威武,一时间风头无两。
忽的,潮水般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天地间静的可怕。
哒哒哒哒~~
马蹄声声响起。
只见一拢玄衣长袍的男人如魔神降临,所过之处,百姓们惊恐一片,纷纷退让。
“凤将军真是好大的排场,本王羡慕不已。”
低沉磁性的声音回响在耳畔。
凤瑶回过头,与之对望。
不得不说,萧家的男人长得都不错。
不浓不淡润色正好的剑眉,一双看狗都神情的深邃眼眸,高挺的鼻子,清冷疏离的薄唇。
阳光散落在他身上似度了一层金光,像是不染世俗的谪仙人,俊美的惊为天人无可挑剔。
想必很多人在看到萧锦言的第一眼,都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直至踏入万丈深渊方才察觉自己已无生路。
“怎么,三年而已,凤将军不认识本王了?”
萧锦言无视凤瑶眼底的冷漠,骑马上前并驾齐驱。
“既然凤将军忘了,本王便重新介绍一下,萧锦言,萧国安王,也是你的未婚夫。”
“......”
看着身旁男人欣长高大的身影将她吞没在阴影之中,凤瑶牵扯着缰绳,朝着一旁移了移。
“即便安王化成灰烬,本将军也能从一堆粪土里找到安王殿下。”
“原来如此,看来三年未见,凤将军仍旧对本王用情至深至烈,本王甚是感动。”
“......”
能在短短一瞬激起凤瑶杀心的人不多,萧锦言绝对其中的佼佼者。
从小,她做什么事情他都要掺和一脚,不把她惹哭绝不收手。
去往边境的三年里,萧锦言更是使绊子耍阴谋,害得她凤家军延误战机,三番五次陷入险境。
“好狗不挡道,王爷请自便。”
不想再和萧锦言纠缠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拔剑斩了他得狗头。
“自便?”
萧锦言唇角勾起的一抹似有似无笑意,凤瑶挑眉,心下一股不好的预感徒升。
下一瞬,高大的黑影压制而来。
骑着马的萧锦言几乎半个身子压向凤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
“想让本王如何自便,像三年前一样么?”
耳畔被男人炙热的呼吸拍打着,好似千万只蚂蚁攀爬撕咬。
谁也不曾想到萧锦言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此等异于常人的举动。
但安王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疯子的行为谁能预判得了。
“萧锦言,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凤瑶揪着萧锦言的衣领子,冰冷的目光杀意岑岑。
三年前那一夜发生的事情,是她一辈子都洗不去的耻辱!!!
啵~~~~~
正宣泄着杀意的凤瑶只觉唇角附上一抹温热,男人霸道的气息猛烈的灌入唇齿间。
不知多久,也许是百年,也许只过了刹那间。
萧锦言满意的舔食着唇角残留的余温。
“凤将军好香,也好甜。”
亲了?
就这么水灵灵的亲了?
数以千计万计的目光在凤瑶和萧锦言二人身上来回徘徊。
是惊愕,是不解,是羞涩......
啪!
万籁俱寂的街道上,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凤瑶一巴掌打在萧锦言脸上,瞬间,鲜红的五指印在男人俊脸上浮起。
萧锦言舌尖抵着牙齿,顶着半张红脸坏笑着。
“不疼,凤将军还是心疼本王。”
嗯......
是错觉么。
怎么觉得安王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又爽又幸福了嗫?
“萧锦言,你找死。”
凤瑶拔剑相向,萧锦言主动胸膛挺起。

凤瑶是故意的。
三年前事情发生的那一晚,她将身上仅有的三两七钱扔给萧锦言,当做嫖资。
三年后,萧疯子敢用她遗落的小衣和处子血来羞辱她,她为何不能用三万七千两的数目羞辱回去。
哼!
凤将军府。
十个妾室被重新安置在各自的院子里,凤母还是有些担忧,毕竟人都是从安王府出来的,难免会有二心。
“母亲放心,也都是一些苦命的女子,只要她们安稳我便留她们住下。”
“苦了你了,偌大的凤家要你一个人来支撑。”
凤母苦笑着,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女儿的脸颊,欣慰的同时心中也是难过的。
从小呵护着的花朵,要经历何种她所想象不到的艰难困苦,才能成长为今日震慑四方的女将军。
“母亲,嫂嫂的病好些了么?”
“阿卿还是老样子,偶尔清醒,大多是还是糊涂的。”
提起凤家长嫂,凤瑶心底五味杂陈。
三年前,父兄战死沙场,同月月底,长嫂生产之时贼人趁着凤家内乱偷走尚未满月的侄子。
失去丈夫儿子和孙子的母亲一病不起,长嫂也受到了刺激,自此疯疯癫癫。
可厄运专挑苦命人,麻绳专挑细处断。
凤家旁系联合政敌施压,当时还是太子的萧玄策退了婚,致使凤家更是一落千丈。
万念俱灰的她只得孤注一掷,前往边境执掌凤家军。
万幸,她活着回来了。
“母亲,我一定会找到昭昭。”
“娘信你。”
——
是夜。
一道道黑影出现在凤将军府书房外。
黑衣杀手互相打了个眼色,一人捅破窗户纸放迷烟。
待到屋子里没了声音后,为首的黑衣人一声令下,七人持刀冲入书房。
当看到桌案上趴着的凤瑶之时,男人手起刀落。
“凤将军也别怪咱们,要怪就怪你挡了贵人的路。”
啪!
不等男人长刀落下,便被玉骨鞭缠住,下一秒,刀身断裂。
“磨磨唧唧,下次杀人直接一些。”
砰砰砰!
闯入书房的黑影被一个个踹飞,刚想起身逃离,又被以春以夏以秋和以冬四人死死踩在脚下。
七人见任务失败,不等以春阻止,几人直接咬破牙齿中藏着的毒药转瞬毙命。
“宫里的侍卫,是秦贵妃的人?”
以秋摘下侍卫腰间的信物,她是知道一些主子的陈年旧事。
当年若不是秦家从中作梗,主子早就是萧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皇后。
如今主子德胜归来,秦贵妃担心皇帝和主子之间旧情复燃,遂派来了杀手以绝后患。
哼!
背信弃义的狗皇帝给主子提鞋都不配,复燃个屁。
“太明显了。”
凤瑶清扫了一眼杀手的尸体,无论说的话还是身上的信物,分明是要告诉她幕后之人是谁。
“没人比秦贵妃更希望我嫁入安王府。”
只要她活着嫁给萧锦言,不仅能断了萧玄策立她为后的念头,还能看她与萧疯子自相残杀。
所以,今晚上夜袭将军府的杀手,是有人借用秦贵妃的手来除掉自己。
会是谁。
是昨天那道目光的主人?
秦相府,汀兰苑。
“人都死了?”
透亮的烛火下,秦楚楚痴迷的触摸着绣帕上的一对鸳鸯。
其中,一只鸳鸯旁写着自己的名字,另一只鸳鸯旁边则写着萧锦言三个字。
“回三小姐,前往将军府的七名杀手都死了,七人腰间均挂着宫中侍卫的腰牌,想来凤瑶定会以为杀她的人是贵妃娘娘。”
“办的不错,赏你了。”
秦楚楚扔给丫鬟一锭金元宝。
“多谢三小姐赏赐。”
“可凤瑶还活着。”
秦楚楚放下手中绣着鸳鸯的卷帕,声音柔柔,笑盈盈的看着丫鬟。
“明日便是她斋戒沐浴的最后一天,凤瑶不死,这锭金元宝便与你做棺材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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