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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挣扎着爬向铁门，却在转身时看见陈雪的鬼魂 —— 她的身体燃烧着苍白的火焰，将张峰逼退到焚化炉前。
“快走！”
陈雪的声音支离破碎，火焰舔舐着她的长发，“带着证据……” 林深握紧笔记本，踉跄着冲出门外，身后传来张峰的咆哮与陈雪的呜咽。
走廊的应急灯全部熄灭，他在黑暗中狂奔，手电筒光束扫过墙壁，血手印竟如活物般蠕动，指引他走向楼梯。
冲上二楼，撞开院长办公室的门，林深将笔记本塞进保险柜，用椅子抵住房门。
喘息未定，楼下传来张峰的脚步声，以及陈雪越来越微弱的呼救。
他透过窗户望向夜空，精神病院的轮廓在月光下如同一具待焚的尸体。
他知道，当黎明来临时，要么真相大白，要么他将成为祭品，与陈雪的灵魂一起永远困在这地狱之中。
第四章：血色黎明审讯室的白炽灯在林深头顶发出细微的电流声，光晕在他眼下投出青黑的阴影。
手铐紧扣的手腕早已麻木，他盯着桌面上蜿蜒的裂纹，仿佛那是陈雪鬼魂在砖缝间留下的血字。
张警官将笔记本摔在桌上，照片里的陈雪与墙上的血手印在光影中重叠，他的喉结滚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打火机，金属外壳被磨得发亮。
“解释一下，这些和连环凶案有什么关系。”
张警官的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黑板。
林深抬起头，看见对方泛青的黑眼圈，以及瞳孔深处跳动的挣扎。
“张德胜的孙子张峰在复刻屠杀，第九次献祭就在今晚。”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而我是他的最后一个祭品 —— 因为我们流着同样的血。”
张警官的手指顿住，打火机 “咔嗒” 落地。
他想起张峰与林深相似的面容，后背泛起寒意，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顺着脊椎攀爬。
这时，天花板的灯光突然剧烈闪烁，温度骤降。
陈雪的鬼魂浮现，她的脚踝缠着生锈的铁链，每走一步都在地面拖出暗红的血痕。
张警官猛地站起，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鬼魂抬起手，血字在墙上如藤蔓般生长：祭品在祭祀室，子时前……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突然崩解成无数血滴，在半空凝结成陈雪生前的模样 —— 她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