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来凌云家门口等我。
但我坚持不见他,不回应。
这次,我的沉默不是为了控制他,而是为了找回自己的声音。
两周后,电话和消息停止了。
又过了一周,我从共同的朋友那里听说,曹宇回老家探亲去了。
我以为自己会感到解脱,但实际上,我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空虚感。
没有了曹宇的控制,我不知道如何定义自己。
我习惯了在被忽视和被关注之间摇摆的生活,突然的平静反而让我不适应。
有几次,我差点拿起电话联系他。
但每次都在最后一刻停下,提醒自己离开的初衷。
一个月过去了,然后是两个月。
我开始重建自己的生活:找了一份新工作,结交新朋友,甚至开始尝试约会。
但无论我如何努力,曹宇的影子始终萦绕在我心头。
我们之间的那种联系,无论多么扭曲,都是真实存在的。
在他的沉默中,我找到了自己;在他的不作为中,我体验了最强烈的存在感。
第三个月的一天,我收到了曹宇的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