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多米阅读网 > 其他类型 > 别对我服软全文

别对我服软全文

子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背影身材跟她极为相似,衣服颜色也与她一模一样,只是因为拍摄距离很远,看不清楚款式。“进入锦江别墅的人是你,一直以来在别墅里被阿肆金屋藏娇的也是你!你一直都在骗我,对不对!”温明珠气到极致,一把抓住南鸢的胳膊,将她狠狠扯到面前来。她眼神如刀,恶狠狠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人骗我,你敢背叛我!”唐悦也面色不虞,坐在沙发上盯着南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真的不是我。”南鸢拿着一张照片,“虽然照片上看开,这个女人身材跟我相似,穿的衣服也是同一个颜色,但温小姐你有没有仔细看,她穿的是一双白色高跟鞋,可我昨天穿的是黑色的。”南鸢指指自己的衣服和脚上的高跟鞋。“因为我去了男朋友家过夜,所以衣服鞋子全都没有换过,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打给我...

主角:裴肆南鸢   更新:2025-03-31 16:2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肆南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别对我服软全文》,由网络作家“子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背影身材跟她极为相似,衣服颜色也与她一模一样,只是因为拍摄距离很远,看不清楚款式。“进入锦江别墅的人是你,一直以来在别墅里被阿肆金屋藏娇的也是你!你一直都在骗我,对不对!”温明珠气到极致,一把抓住南鸢的胳膊,将她狠狠扯到面前来。她眼神如刀,恶狠狠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人骗我,你敢背叛我!”唐悦也面色不虞,坐在沙发上盯着南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真的不是我。”南鸢拿着一张照片,“虽然照片上看开,这个女人身材跟我相似,穿的衣服也是同一个颜色,但温小姐你有没有仔细看,她穿的是一双白色高跟鞋,可我昨天穿的是黑色的。”南鸢指指自己的衣服和脚上的高跟鞋。“因为我去了男朋友家过夜,所以衣服鞋子全都没有换过,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打给我...

《别对我服软全文》精彩片段


背影身材跟她极为相似,衣服颜色也与她一模一样,只是因为拍摄距离很远,看不清楚款式。

“进入锦江别墅的人是你,一直以来在别墅里被阿肆金屋藏娇的也是你!你一直都在骗我,对不对!”

温明珠气到极致,一把抓住南鸢的胳膊,将她狠狠扯到面前来。

她眼神如刀,恶狠狠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人骗我,你敢背叛我!”

唐悦也面色不虞,坐在沙发上盯着南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真的不是我。”南鸢拿着一张照片,“虽然照片上看开,这个女人身材跟我相似,穿的衣服也是同一个颜色,但温小姐你有没有仔细看,她穿的是一双白色高跟鞋,可我昨天穿的是黑色的。”

南鸢指指自己的衣服和脚上的高跟鞋。

“因为我去了男朋友家过夜,所以衣服鞋子全都没有换过,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打给我的男朋友问问。”

她说的太过坦然,以至于温明珠就算怀疑想要确认,也一直有些卡壳。

温明珠半晌才冷笑:“你不要拿这些说词来糊弄我!你以为我不会让你去确认?现在就打给你男朋友!他叫周故是吧?我要听听他怎么说!”

她死盯着南鸢,在涉及到裴肆的事情上,从始至终她都是这么不淡定,一副谁跟裴肆惹上关系,她就要杀了谁的模样。

南鸢看看她,又看向始终坐在沙发上不说话,却默默纵容女儿闹起来的美艳妇人。

过去的记忆就像是噩梦般袭来。

那时也是这般。

母女俩像是随意捏死一只蚂蚁似的,轻松松松就给她,给他们一家子全部宣判死刑。

南鸢的指尖有些抖。

在两人的注视之下,南鸢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周故疑惑的声音。

“南……”

他的话还没说完,南鸢便打断了。

“小故,昨天晚上我落在你那儿的茶包还在吗?你帮我找找,看是不是在你家的壁橱里。”

周故静默两秒,随即道:“我昨晚还嘱咐你走的时候一定要拿着茶包,你不是要去给那位裴老先生送茶吗?这都能忘,耽误事了吧?”

“是啊。”南鸢笑着看向温明珠,就见她眼底有疑心和杀气消散了些许。

然而下一秒,温明珠直接将手机夺过来,质问:“你叫周故?昨天南鸢是不是在你那里过夜?”

“你是谁啊?鸢鸢朋友吗?”周故有些疑惑。

温明珠嗯了一声,听他叫得亲热,态度又好了几分,却还是很敷衍,

“我是她朋友,你快告诉我,昨天晚上你们真的在一起?”

周故笑笑:“是啊,鸢鸢,你的茶包找到了。”

温明珠撇撇嘴,将手机还给南鸢。

南鸢挂断之后,望向她,目光灼灼,不卑不亢。

“如果温小姐这样还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跟我到我男朋友家里,去看看我昨天在他那儿留宿的生活用品,应该都还没收起来。”

温明珠眯了眯眼,依旧半信半疑。

她刚要张口问,身后的唐悦就轻咳一声。起身拉住了她的胳膊。

“好啦好啦,这件事情是你疑心太重,那个女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南小姐,她是老先生的茶艺师,又是你的朋友,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这也太离谱了!”

南鸢抬眸看向唐悦。

“天底下身材相似的女人多了去了,这也不能够说明住在锦江别墅的人就是南小姐。”唐悦用力抓住温明珠的胳膊,提醒之意明显。


热气蒸腾间,南鸢直直走来,勾着裴肆的脖子就吻。

她很少这样直白的主动。

直到裴肆的唇上愈发温软,像是落了一片玫瑰花瓣,才反受为攻,将南鸢压在潮湿的瓷砖墙壁上吻。

墙是凉的,浴室又热气蒸腾。

南鸢身子微微抖着,被动承受。

这样乖,裴肆满意地捏她腰间软肉:“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想你了。”南鸢呼吸有些急促,说话时一字一个暧昧的颤音,“出去做吗?”

裴肆微微一怔,将她再度压在墙上,大手扣住她的腿。

南鸢没有一秒的犹豫,立刻将腿挂在他身上。

足足一个多小时,她才满面潮红被裴肆抱出来。

裴肆显然心情很好,甚至拿过吹风机帮南鸢吹头发。

这种事,很难想象会在裴肆身上发生。

他的气质,就好像别人生来就是要服侍他,而他低下头来赏一个温和的眼神,已经是神的恩赐。

南鸢静静感受裴肆的手指时不时摩擦过头皮,一点一点卷着身下的床单角。

人人以为裴肆高冷不可接近,可她见过裴肆真心的笑容。

松山白雪,不过如此。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裴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冷漠,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性格。

讨好这样的裴肆,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她别无选择。

南鸢正想着,下颌骤然被掐住。

她抬眸,对上裴肆不悦的目光。

“你走神了。”

南鸢眨眨雾眸,转过身揪着裴肆的衣袖:“温小姐好像铁了心要查到这里住的人是谁。”

“怎么,你害怕了?”裴肆似笑非笑。

南鸢也柔柔一笑:“伺候裴少,我什么都不怕,可温小姐要是生气,想解决我怎么办?”

裴肆半眯冷眸,俯身,指尖搅进南鸢的唇齿之间,带着霸道的侵略。

“你是在怀疑我护一个人的能力,还是在试探我的态度?”

南鸢盈盈勾唇,捧着他的手腕:“都不是,温小姐好像派人在盯着这里,我进来的时候,看到有闪光灯。”

裴肆眉梢轻挑,有一分意外。

他回身去拿床头的手机:“锦江附近进人都不知道,陈锦,你这个助理不想干了?”

陈锦在电话那头汗如雨下,迭声保证要查清楚。

裴肆挂了电话。

南鸢便水蛇一样缠上来,搂住他。

下一秒,裴肆用力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开。

南鸢吃痛,听话地松开他的腰,无措咬唇:“裴少……”

“拍照的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裴肆眼底寒凉,变了个人,将满室的温存打碎。

气氛微妙,南鸢只觉周围空气稀薄,眼前男人身上的冷意丝丝入扣。

她脸上无辜更甚,眉眼染上一丝委屈,向裴肆靠近几分,轻轻抚摸他的喉结。

“一见到你太入神,就什么都忘了,裴少,我更怕露馅了得罪温小姐,总不能是故意拖延。”

南鸢将裴肆的手捧起来。

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仍旧没有变温和,她蹭了蹭裴肆的掌心,声音娇柔:“别生气了裴少,人家下次一定及时禀报。”

裴肆眸沉如墨,掌心中的温热柔软却一直刷着存在感,攻略他的情绪。

半晌,他喉结滚动,扣住南鸢的后脑勺:“要是被我发现你有别的心思,你就完了。”

“不会的。”南鸢配合仰头,主动索吻,闭眸道:“我要是有异心,任凭裴少处置。”

“妖精。”

裴肆低头,不轻不重地咬住她的唇。

南鸢吃痛,没有退开,任由他在自己唇间辗转。

迎合与讨好终究打消了裴肆的疑心。


陈哥被这突然的惊变吓了一跳,愣了一秒赶紧冲上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裴少,是我没调教好!”

他心里叫苦不迭,本指望裴肆能看上南鸢,他也可以跟着讨点好处,结果没想到,人没送出去,反而将裴肆惹火了。

陈哥将南鸢从地上拉起来,又塞了满满一杯酒给她,斥道:“要你来是让你哄裴少开心的,你看看你,把裴少气成这样,还不自罚三杯!”

裴肆似笑非笑:“罚酒有什么意思,一点诚意都没有,你说是吗?”

陈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赔笑:“那裴少您说,要怎么办?”

“很简单。”

裴肆随意比了个手势,眸色一片寒凉:“滚出去。”

南鸢不声不响的站在原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这里,目光中掺杂着幸灾乐祸的讽刺,让她如芒在背。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欠身鞠了个躬,转身退了出去。

走廊内空无一人,南鸢在门外站了片刻,听到包厢内过了好一会气氛才重新热络起来,只是没再听到裴肆的声音。

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头看去,才发觉在之前摔到在地时被擦出一块破皮,已经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丝。

但这点疼痛,和她当年所遭受过的痛苦,简直不值一提。

她在裴肆面前说的不错,这些都不过是她的工作,自从四年前,她从那个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时候,她余生的工作就只剩下了一件。

那就是让那些推她入地狱的人,都付出代价。

为此,没有什么是不可忍受的。

南鸢去洗手间简单清理了一下,准备出去时,看到靠在走廊旁的挺拔人影。

裴肆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飘散的袅袅烟雾中,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扯出一个不带什么笑意的弧度:“真是没看出来,原来南鸢小姐,喜欢这种白天当圣女,晚上当婊子的感觉啊?”

话说得直白且难听,一点情面都没给南鸢留。

南鸢神色没有因为这句话掀起什么波澜,依然是冷静且平淡的:“那裴少现在找我,是想找点刺激么?”

裴肆弹了弹烟灰,挑眉:“南小姐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

“本事谈不上。”

南鸢忽然笑了,这一笑出现在她脸上,如同冬雪消融,春水破冰,眉眼都微弯起来,在灯光之下,竟显出几分耀目来。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上前,直到贴在裴肆身前,偏过头在他耳边缓声说:“但我可以保证,裴少在我身上得到的体验,绝对比你过往的那些情人,要好得多的多。”

在说最后一句的同时,南鸢柔白手指似是不经意的覆在了裴肆手腕上,指腹不轻不重的摩挲几下,透着欲说还休的暧昧暗示。

裴肆喉结明显的滚动了一下,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南小姐,口气不小。”

南鸢笑。

裴肆在这家酒店有长期包房,南鸢被踉跄着推进去,扶住玄关处的柜子才站稳,裴肆紧跟着进来,从酒柜中拿出存放的红酒。

南鸢很识时务的过去给他倒酒。

清冽的红酒香气在房间内弥漫开来,裴肆端着那杯酒在指间晃了晃,却没喝,而是手腕一倾。

大半的红酒顷刻间尽数倾倒在南鸢胸口。

冰凉酒液顺着她白瓷一般的肌肤向下流淌,带来的凉意让南鸢本能的瑟缩一下,但没有躲闪。

直到一杯酒就这样倒完。

裴肆才懒洋洋的开口问她:“和南鸢小姐素日里泡的茶相比,感觉如何?”

南鸢手指在胸口一抹,沾了点酒水,放在唇间轻轻一抿,抬脸轻笑:“味道怎么样,裴少何不自己尝尝?”

裴肆眸色沉了几分。

他收回之前对南鸢的评价。

这个女人,就算是个婊子,也是个勾人心魄的婊子。

在将南鸢压倒在地板前的最后一刻,裴肆勾住她的长发向后用力一扯,迫她抬头:“在我之前,你这样给几个男人推销过?”

南鸢的回应是双手勾住了裴肆的脖颈:“您是第一个。”

随着一声轻响,南鸢身上那件酒红色的长裙被彻底褪了下去。

待到结束,已经是深夜了。

南鸢浑身上下未着寸缕,遍布着斑驳的痕迹,后腰处还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淤青,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裴肆将她抱进浴室,压在浴缸时留下的。

她看上去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勾唇看向裴肆:“裴少还满意吗?”

裴肆姿态散漫的靠在床头,闻言哼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解下腕上那只表,丢到了南鸢脚边。

就像是给路边的流浪狗丢过去一只骨头。

“你的酬劳。”

他轻描淡写,“你可以走了。”

而南鸢神色不变,俯身将那只表捡了起来:“多谢裴少。”

她那件长裙在方才的情事中,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若是就这么穿出去,一定会引得路人浮想联翩。

但南鸢显然并不在乎。

她将衣服随意裹在身上,拎起包包离开了包间。

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刚一离开裴肆的视线,南鸢就控制不住的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大吐特吐。

尽管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真当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的一阵阵反胃。

过去那些无法忘却的黑暗记忆如同附骨之疽,即使已经过去四年,依旧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南鸢几乎清空了胃袋,但当她走出洗手间时,面上再也看不出一丝异色。

她打了车,对着路灯投射进来的光打量裴肆丢给她的那只表。

百达翡丽的限定款,只对特定的客户出售,属于是有钱也买不到的顶级奢侈品。

若是拿去拍卖,价格恐怕还能翻上几倍。

对于一个露水情缘来说,出手还真是大方。

南鸢轻笑,将表收进包里,细心的放好。

这是她从裴家得到的第一件战利品,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件。

次日,南鸢先去了一趟快递站,取了订购的茶叶,下午三点,准时来到了裴家。

“南小姐。”

管家恭谨的请她进去,南鸢走进客厅,看到沙发内已经坐了个人。

是个妆容精致,五官美艳的年轻女人,一身奢牌,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骄矜的气息,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被捧在掌心长大,不曾受过半分委屈的小公主。

听到声响,她漫不经心的回头,扫了南鸢一眼。

那一瞬间,南鸢如同被无形的箭击中,脊背僵硬,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再一次破土而出,翻涌席卷而来。

弥漫着恶臭的厕所隔间,她是如何被按进脏污的马桶,又是如何顶着一身被污水湿透的衣服站在教室门口,被众人围观,那些讥嘲讽笑,早已与她的血肉融在一起,不死不忘。

管家低声给她介绍:“这位是温家的大小姐,也是我们裴少的未婚妻。”


“好,那我就先去睡了,你不要忙到太晚,工作完了—定要叫醒我哦!”

那张柔软的床上,有裴肆平时爱用的香水味道。

睡在上面,她就像是在抱着裴肆睡觉—样,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到,如果跟裴肆结了婚,婚后的每—天她—定都是在这样的床上,闻着这样的香气醒来。

只要—想到这个,温明珠兴奋的灵魂深处都在颤栗。

等人进了房间,裴肆敲击键盘的动作—停,看向办公室外。

陈锦推门进来,在沙发上翻找,很快就找到了两根头发,还有温明珠因为太困忘在沙发上的手机。

裴肆抬抬下巴:“拿着这些头发去做鉴定,让机构他们—天之内给我出结果。”

陈锦点头。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裴肆目光冷道:“去准备—套新的床具,等温明珠走了叫保洁过来,把床再擦两遍消消毒。”

陈锦面上不显,心里却才惊讶。

自家裴总到底是有多讨厌温明珠?

不—会儿,陈锦又进来了。

他带着—个戴着眼镜的技术人员,那技术人员—见裴肆就打了声招呼,便恭恭敬敬解释道:“我们已经侵入了温小姐的手机,查阅手机里面的所有资料。”

裴肆问:“有什么发现?”

“除了亲子鉴定书的照片以外,还找到了—些她跟朋友的聊天记录,这些蛛丝马迹拼凑起来,温小姐应当知道自己的身世。”

“而且她有在刻意的隐瞒,尽量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但她并没有明确的跟朋友提起过,她到底是来自哪里的。”

裴肆眼神都没有变化,轻轻捏着金属钢笔。

他半晌才摆摆手:“嗯,出去吧。”

陈锦拿着—摞钱递给刚才的那个技术人员:“把看到查到的东西都烂在肚子里。”

技术人员点头,放下手机转身离开。

办公室门关上,裴肆捏了捏眉心。

见他心情很不好,陈锦小声道“”那现在就等鉴定结果了,结果—出才能知道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裴肆看他—眼没有说话。

他们两人都心中有数。

现在这种情况,结果基本上已经确定了。

这所谓的鉴定结果,只是再次印证他们的猜测而已。

但不到最后—步,谁也不能够凭着这些猜测就妄下论断。

这关乎于裴家辛密。

……

第第二天—早,温明珠从休息室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裴肆。

她洗了个澡,整理衣服出去,就见外面的保洁在打扫卫生。

保洁微微点头算作打了个招呼。

温明珠环顾四周没有看到裴肆,问:“你们裴总呢?”

“裴总去开会了。”保洁回答。

温明珠撇撇嘴转身就走,只是余光看到沙发上的东西时,她顿时愣住,—转身来到沙发前。

她将上面的东西拿出来。

枕套、被子和床单都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丝褶皱,—看就是新买的。

温明珠望向保洁:“你拿这些做什么?”

“是裴总的吩咐,休息室里面要彻底打扫—遍,床擦两遍,把所有的床上用品全都换掉。”保洁话—落,温明珠的脸色变了。

她紧紧盯着保洁,冷哼:“阿肆为什么要把所有床上用品都换掉!把他的原话告诉我!”

温明珠的声音陡然凌厉。

保洁身子都跟着—抖,见她是个不好惹的,慌乱道:“裴总身边的陈助手说,房间里面的床被睡过,太脏了,裴总有洁癖,不喜欢别人靠近片的床,所以要我里里外外彻底清扫—遍,把房间里能换的东西都换了……”


冰凉酒液顺着喉管滑落进去,南鸢呛咳不止,根本喝不下去,大量酒液顺着精巧下颌滴落下去,在温泉池水中晕开一片淡红。

裴肆一手按着她后颈,不容抗拒的迫她仰着头,直至一整瓶酒灌完。

南鸢险些被呛死,眼角满溢着生理性的泪意。

裴肆慢悠悠的勾着她一缕被浸湿的长发,在指间绕了几绕,无论是语气还是动作,都好似对待恋人般的亲昵,但吐出的字眼却不带半分温度。

“认清你的身份……南小姐。”

南鸢勉力平缓了一下呼吸,才开口:“那裴少觉得,我是什么身份?”

她浑身透湿,修长脖颈上残留着方才裴肆留下的红痕,嗓音还有些哑,在这种氛围下,显出一种充满凌虐欲的美感。

裴肆这样平白无故丢出一句,怕不是之前在包厢里她说的话也被知道了。

裴肆嗤笑一声。

南鸢又说:“只要裴少钱给够,裴少想要我是什么身份,我就可以是什么身份。”

裴肆勾着她的下颌,眼神晦暗不明:“南鸢,你还真是……下贱。”

语毕,他俯身吻住她。

楼上包厢,已经是酒过三巡。

南鸢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在座的人早已等的不耐烦。

有人喝多了酒,骂骂咧咧:“我看那个贱人,就是找机会跑了!什么认识裴肆,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的!”

“妈的,下次再让我碰到她,老子不活活玩死她!”

他话音刚落,身后门就被重重推开了。

裴肆大步进来,南鸢在一旁挽着他的手臂,衣服已经换了一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似笑非笑:“让我看看,是谁这么大口气?”

包厢内安静半秒,紧接着原本坐着的人纷纷站起来,先前大放厥词的那个投资商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往自己脸上狠甩了两巴掌。

“对不住裴少,我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您大人有大量,别介意。”

他一边说着,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裴肆语调慵懒:“可我偏偏就是很介意,怎么办?”

话音落地,他不急不慢的拎起桌子上的酒瓶,对着那人兜头浇了下去。

而那人躲也不敢躲,生生待那一瓶酒浇完,席间已经是鸦雀无声。

裴肆“嗒”的一声将空酒瓶顿在桌子上,对着南鸢勾了勾手指。

南鸢急忙跟上。

裴肆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直到出了会所,才丢给她一张名片。

意思再明确不过。

南鸢回到家,就收到了陈哥的消息。

先是给她道了歉,又补了个大额红包说是赔礼,最后再旁敲侧击,问她裴肆什么时候有时间。

南鸢拖了两个小时才慢悠悠的回复,说裴肆最近很忙,她也不好问太多。

对方秒回:“没事没事,回头等有时间了再说!今晚的事真是不好意思,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开口就是!”

南鸢盯着那条消息,唇角缓慢的勾起一个笑。

从今天晚上起,她身上裴肆这个标签,就算是想摘也摘不掉了。

她先是回了一条没关系,后面又跟上一句。

“不过我确实有事情需要陈哥你帮忙。”

南鸢说的事与茶叶有关,她自己炒了些茶,分量不多,希望陈哥可以利用他的人脉,帮忙推销一下。

这对于陈哥这种混迹于三教九流的人来说并不算麻烦,十分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再过不久就是裴老爷子的七十高寿,祁老爷子爱茶又是众所周知的。

南鸢合上手机,又从柜子里取出另一部手机开机,在看到未读消息后,眸色微微一凝。

半个月过去,总算有些眉目了。

“目前就查到这些,已经发给你了。”

发来消息的头像是一片纯黑,没有备注,“至于其他的,还在查。”

后面是数百张照片和几段视频,大约是因为年岁久远的缘故,像素十分模糊。

南鸢点开其中一段,女生放肆的尖声嘲笑顿时响了起来。

“哈哈,你看她这个贱样!”

“你不就仗着这张脸好吗,这样吧,你跪下来给我们学几声狗叫听听,否则,就别怪我烫坏你这张小脸,你可就没法再勾引人了,嗯?”

南鸢猛地闭上眼睛,手指颤抖。

即使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依然可以清晰的勾勒出每个画面,包括每个人的长相,说话的语气,脸上的表情,以及兜头泼到身上的污水,按在脸上的滚烫烟头,被从楼梯上踹下去的一幕幕。

那是她永远忘却不了的噩梦。

南鸢用力一咬舌尖,强迫自己冷静。

她重新去看那几段视频,微微拧眉。

视频中虽然可以看到其中几个女生的脸,但她们真正的罪魁祸首,却隐藏在镜头之外,没有被拍到哪怕一片衣角。

也是,那位大小姐,永永远远都是光鲜亮丽,骄傲矜贵的小公主,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染上哪怕一丝的黑暗?

南鸢将视频和照片一一存好,又做了备份,才将那部手机关机,重新收好。

次日一早,南鸢就收到了陈哥的消息。

以他的人脉,卖出点茶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陈哥本来要派人过来取了送过去,被南鸢拒绝了。

“我自己去送就好,毕竟是要发展长期客户的。”

她这样说,陈哥也不好再坚持。

南鸢将揉捻陈放好的茶叶封装好出了门,开车来到陈哥发来的地址,按响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管家,南鸢客气的同他打了招呼,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夫人还没起,您请再稍等片刻。”

南鸢微笑着应好,不多时,便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

她抬眼望去,正对上温明珠带了几分诧异的表情。

“你是……裴爷爷的茶艺师?”

南鸢站起身:“温小姐。”

温明珠大概是刚刚起床,身上还穿着丝绸的睡衣,但依然精致而美丽,和南鸢记忆中别无二致。

“哦,我妈之前是说要买点茶叶来着。”

她拆开茶叶的包装盒,放在鼻下闻了闻,“嗯……是比我妈之前托人买的要好一点,难怪裴爷爷这么喜欢你。”

南鸢唇角弧度不变:“能被裴老爷子赏识,也是我的荣幸。”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