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男友出轨了。
气急败坏地查了他手机。
坏消息:确实在外面陪富婆。
好消息:陪富婆的钱都转给了我。
他真得,我哭死。
1男友在地下风月场所当头牌。
扭腰、跳舞、陪喝......样样都来。
我是清纯女大。
早八、论文、体测......熬得头秃。
压力大的受不了时,我就去找男友释放一下。
昨晚第四次之后,我餍足地窝在付砚怀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腹肌上的指痕。
温存时间被我压缩到五分钟,正儿八经的话没说上几句,骚话倒是听了一大堆。
见我提起裤子就要走,付砚气笑了:“凌晨三点打电话把我叫醒,做完就走,江晚晚,你真把老子当鸭?”
见他生气,我凑过去亲了亲他:“哪能啊,组织会记得你的付出。
到时候论文感谢语,我把你加上去。”
“我稀罕你那句感谢语?”
说完,他又勾住我的脖子和我缠吻。
最后这温存时间又硬生生给延长了十分钟。
临走之前,付砚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薄被搭在腰腹处,那双桃花眼勾人得紧,语调却是漫不经心:“走吧,不耽误未来的文学家。”
我:“……”我怀疑他在内涵我。
因为学长学姐都说,中文,狗都不学。
狗都不学,我学。
2最初和付砚认识的时候,他和镇上的小混混并没有什么两样。
那时候付砚染着亚麻灰的头发,左边耳朵戴着一颗蓝色的耳钉,频繁出入离我所在学校不远的一家台球室。
我曾经见过学校里最会打扮的女生给他表白。
他混不吝地拿着一根台球棍儿在擦拭,漫不经心地回:“不谈。
橡胶过敏,弄出人命老子可养不起。”
女生气得脸红脖子粗:“谁说谈恋爱就得做那种事?”
付砚邪笑着反问:“那能有什么意思?”
女生跺了跺脚,被气跑了。
而我见他朝着我看过来,我低头别开视线,仓皇地躲进旁边兼职的面馆。
从此以后,见着付砚我都躲着走。
而冥冥之中,可能是注定了我和付砚会有交集。
付砚家在另一个镇,但是上的职中却离我的学校不远,而他的大姑是我们村的赤脚医生。
我家住在山里,没有公交车可以到达,每次归宿假,我都要走七公里的山路回家。
付砚有时候受父亲所托,会给寡居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