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
付砚的锁骨下方也有一朵。
是彩绘文身。
亲热的时候,我最喜欢吻他那一处的肌肤,他也会哑着声音唤我“小云朵”。
是输了吗?
我没有回顾洵。
往昔的真情不作假,若日后只有假意那我也认。
10付砚家的小院子常年没有人居住,角落里都结起了蜘蛛网。
我进去找了一些工具,慢慢地清扫尘埃。
“砚琛哥……”李佳慧推开小栅栏,见只有我,脸冷了下来,“怎么是你?
砚琛哥呢?”
李佳慧是付砚二叔的继女,对付砚的心思昭然若揭。
我道:“他没回来。”
李佳慧眉眼耷下来:“主人都没在家,你一个外人怎么好意思进来,要不要脸啊?”
我并不气恼:“要不要脸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挺烦你的。”
她被激怒:“你……到我家来骂我老婆?
有病就去治。”
付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语气里全是厌烦。
李佳慧见是付砚,第一眼欣喜,而后又是委屈:“砚琛哥,你怎么这么和我说话。
况且她扒在你身上吸了这么久的血,你还不甩了她吗?”
付砚眉心微蹙:“我老婆花我的钱,还需要你批准了?
ṭú₊“劝你一句,不要对别人的钱产生占有欲。
“还有,要再让我看见你欺负我老婆,我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美好品德。”
李佳慧嘴一瘪,哭着跑走了。
付砚这才过来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被欺负了也不知道还嘴,当年拿菜刀的勇气去哪里了?”
我这人平时淡然惯了,不怎么和人争吵,付砚说的那一次,我也记忆犹新。
那是在李叔去世没多久。
我还在面馆兼职。
没到饭点,我在面馆后门帮着切一些小葱和剁椒。
巷子里,付砚被一群人围着殴打。
为首的那个男生我略有耳闻,叫林金,曾经勾肩搭背地和付砚在球场上打球。
关系很好的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变得针锋相对。
纵然付砚比他们所有人的个子都要高,可是他们人多势众。
付砚挨了一拳又一拳,脸上也是青紫一片,嘴角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林金愤恨地往付砚肚子上踹了一脚:“你那死鬼爹对你可真好,临死还要为你捞一笔。
那可是老子出国留学的钱!”
付砚的手捏成拳头,青筋暴起,眼睛里也全是恨意:“那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