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时而是胎记，时而是刺青。
"你们都是疯子..."他打碎酒瓶指向虚空，"我要揭发...""揭发什么？
"唐心从背后环住他脖颈，"是你偷换我姐的哮喘药，还是篡改救援队坐标？
"苏瑾的鳄鱼皮高跟鞋碾过他颤抖的手指："亲爱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晨光刺破云层时，林深在律所保险柜前输入密码。
当他抱着文件冲向电梯时，监控探头突然转向，屏幕另一端的两部手机同时弹出提示。
"鱼咬钩了。
"苏瑾将拍卖会邀请函递给唐心，"记得穿我送你的战袍。
"唐心转动着尾戒里的微型摄像机："你说他打开伪造的账本时，会不会想起第一次给我戴脚链的样子？
"玻璃幕墙倒映着她们交握的手，两只玫瑰刺青在阳光下开出并蒂的毒。
林深扯开拍卖会休息室的领结时，监控镜头正倒映着苏瑾与唐心交握的手。
她们穿着同款高定红裙，像两株吸饱鲜血的曼珠沙华。
"感谢各位莅临当代艺术慈善夜。
"拍卖师敲下木槌，"接下来是备受瞩目的第19号拍品——班克斯《气球女孩》毁损版。
"镁光灯聚焦在画作裂痕处时，林深按下竞价器。
唐心在二楼包厢对他举杯，唇语说着"恭喜"，苏瑾的鳄鱼皮手套正抚过新得的蓝钻项链。
"成交价四千八百万！
"槌声与手机提示音同时炸响。
林深点开银行短信，冷汗浸透阿玛尼高定——账户余额显示为负。
唐心踩着红毯款款而来，香槟杯沿的口红印与苏瑾同色："林律师不检查拍品真伪吗？
"她指尖划过画框背面的防伪码，"比如这个用特殊溶剂就能擦除的认证编号？
"苏瑾的钻石耳钉刮过林深渗血的耳洞："证监会十分钟后进场，猜猜他们查到空壳公司转账记录时..."她突然被拽进消防通道，林深的手枪抵住她腰间玫瑰纹身。
"让财务总监改账。
"他瞳孔扩散如破碎的玻璃，"否则你们姐妹...""否则怎样？
"唐心从阴影里走出，举着正在直播的手机，"林律师持枪威胁受害人的画面，已经同步到三十家媒体平台。
"警笛声穿透防弹玻璃。
林深撞开展览柜扑向安全出口，苏瑾的高跟鞋精准踢中他膝窝。
唐心扯断珍珠项链缠住他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