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习惯。
我成了无权无势的窝囊公主,任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我无所谓,只要他安好。
可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
谢怀景会自己跳进这潭浑水里。
他机关算尽,历经九死一生,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第一人。
兜兜转转,我们都已深陷泥沼。
这一刻,我无比后悔饮下那杯酒。
更后悔在酒后,面对谢怀景拙劣的蛊惑,情难自已顺水推舟。
可我还是想再给他留个转圜的余地。
我推开谢怀景。
“时过境迁,我们都要往前看。”
我还是希望谢怀景能好好的。
最起码,远离我。
谢怀景缓慢地眨眼。
半晌,他哂笑一声,目光如炬,逼视着我。
“宋昭玉,你还是要推开我吗?
你真以为这是为我好?”
我沉默。
谢怀景点头,他两只手紧扣在窗沿上。
眉眼间的破碎悲伤瞬间被掩藏,换上他朝堂内外那副冰冷嗜血的面具。
“既如此,那臣与公主就公事公办。”
我胸口一闷。
“什么意思?”
“臣要恪尽一名外室的本分。”
话落,他跳进窗。
衣袍正翻飞,他人已经朝我压下。
四肢被箍住,炙热凶狠裹着酒香的唇将我的呜咽全部吞下。
“臣伺候的如何?”
“这里,可还满意?”
“这里呢?”
“……”09一连几日,谢怀景都来我这“尽本分”。
他把朝堂上浸泡出的强硬手腕在我身上挨个使了个遍。
我叫苦不迭。
每每这时,他就会死命撞我。
眸色迷离,言语无畏。
“公主若是不满,大可喊宫人来抓我。”
“……”我只能被拿捏得死死的。
10我一边沉沦,同时让人暗中盯紧了风向。
然,一切如常。
可我有预感,平静的湖面下,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过了两日,皇兄忽然传来口谕,让我参加第二日的狩猎。
风雨将来。
11偏偏这时,谢时安找上门来。
短短两三日不见,他整个人变得阴沉沉的。
“谢怀景好男风。”
我被谢时安这个开场炸得一懵。
他继续道。
“他在白鹿书院求学时有个至交好友,二人同吃同睡。
三年前,那人突然失踪。
我大哥自此性情大变,开始钻营朝堂,无所不用其极。
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我觑着他.“说够了吗?”
谢时安很震惊我的冷静。
“他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向上爬的台阶。”
我警告他。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