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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 番外

笑语晏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一早,桑宁照例九点起来跟着家庭教师学习。但她发现这位专门教习礼仪的家庭教师已经教不出更多花样了,其实当下的宴会礼仪和周朝差别并不大,要说差别在哪儿,大概就是没有周朝那么讲究。桑宁不想再浪费时间学这些了,她想学点更有用的东西。中午送走了家庭教师,桑宁也跟着下楼,想去找爷爷。却看到南思雅和南牧晨还有温美玲正在客厅。“桑宁,你今天学的怎么样?”温美玲问。家庭教师客气的道:“大小姐学的挺快的,一点就通,根本不需要重复,这几天我已经差不多能教的都教完了。”温美玲有些诧异,没想到桑宁能学的这么快?她以为她从乡下来,要接受这些完全陌生的礼仪得费好大的功夫。南牧晨冷嗤:“一点表面功夫,装也得装会吧。”可惜,表面功夫装的来,内里没有半点东西,也...

主角:南桑宁贺斯屿   更新:2025-04-10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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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桑宁贺斯屿的其他类型小说《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 番外》,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桑宁照例九点起来跟着家庭教师学习。但她发现这位专门教习礼仪的家庭教师已经教不出更多花样了,其实当下的宴会礼仪和周朝差别并不大,要说差别在哪儿,大概就是没有周朝那么讲究。桑宁不想再浪费时间学这些了,她想学点更有用的东西。中午送走了家庭教师,桑宁也跟着下楼,想去找爷爷。却看到南思雅和南牧晨还有温美玲正在客厅。“桑宁,你今天学的怎么样?”温美玲问。家庭教师客气的道:“大小姐学的挺快的,一点就通,根本不需要重复,这几天我已经差不多能教的都教完了。”温美玲有些诧异,没想到桑宁能学的这么快?她以为她从乡下来,要接受这些完全陌生的礼仪得费好大的功夫。南牧晨冷嗤:“一点表面功夫,装也得装会吧。”可惜,表面功夫装的来,内里没有半点东西,也...

《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 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桑宁照例九点起来跟着家庭教师学习。

但她发现这位专门教习礼仪的家庭教师已经教不出更多花样了,其实当下的宴会礼仪和周朝差别并不大,要说差别在哪儿,大概就是没有周朝那么讲究。

桑宁不想再浪费时间学这些了,她想学点更有用的东西。

中午送走了家庭教师,桑宁也跟着下楼,想去找爷爷。

却看到南思雅和南牧晨还有温美玲正在客厅。

“桑宁,你今天学的怎么样?”温美玲问。

家庭教师客气的道:“大小姐学的挺快的,一点就通,根本不需要重复,这几天我已经差不多能教的都教完了。”

温美玲有些诧异,没想到桑宁能学的这么快?

她以为她从乡下来,要接受这些完全陌生的礼仪得费好大的功夫。

南牧晨冷嗤:“一点表面功夫,装也得装会吧。”

可惜,表面功夫装的来,内里没有半点东西,也不过是个花架子,只会装模作样。

“那是林老师教得好。”温美玲笑着道。

“太太客气了。”

温美玲忙让佣人送一下家庭教师。

桑宁看一眼南思雅和南牧晨那两个挂彩的脸,也懒得多呆,指不定她下楼打扰她这对亲爱的弟弟妹妹告状了呢。

“那我先上楼了。”桑宁说着,就要转身上楼去。

“你等等。”温美玲叫住她。

“妈还有事吗?”

温美玲眉头微皱,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生疏?

温美玲拉着她坐下:“既然你这宴会礼仪学的也差不多了,晚上有一场慈善晚宴,都是年轻人,你也一起去看看吧。”

桑宁眨了眨眼,她妈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关心?

“我自己去?”

温美玲笑着道:“别怕,思雅陪你一起去。”

桑宁看向南思雅,南思雅的脸已经冰敷过,消肿了大半,只是现在看着还是看得出痕迹。

南思雅注意到桑宁视线看过来,就扯了扯唇角扬起笑来:“姐姐回来之后一直独来独往,也没认识什么朋友,我想着带姐姐出去接触一下我们的圈子,也认识一些朋友,以后也不会太孤独。”

桑宁眉梢微挑,这南思雅怎么突然善解人意起来了?

昨天打了她一顿,把她脑子打坏了?

南思雅似乎看出了桑宁眼里的审视,便又低垂着头,瓮声瓮气的道:“昨天的事,我后来仔细想想,的确是我不对,我当时不该拦着姐姐教训阿晨,毕竟是贺家的晚宴,阿晨闹事,姐姐如果不出手阻拦,贺家指不定会教训我们南家。”

南思雅再次抬头,眼睛已经红红的:“姐姐虽然打了我,但我心里反而更过意不去,还希望姐姐也能原谅我。”

温美玲看着南思雅这么懂事,也是心软的一塌糊涂,将她搂进怀里:“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什么都为别人着想。”

桑宁冷眼看着这对母女情深,哦,她这个亲女儿成别人了。

温美玲再次看向桑宁,眼里多了几分怨怪:“思雅从小就是这样善解人意,哪怕受了委屈也要自己咽下去,她不计前嫌,带你去参加这些宴会,也能让你结交些朋友,开拓眼界,你别拂了她的一番心意。”

南思雅也眼睛红红的看着她:“我心里觉得亏欠姐姐,总想做些补偿,姐姐,你会去的吧?”

她会去吗?

她当然得去。

南思雅故意在温美玲面前邀请南桑宁,就是为了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昨天南桑宁打了她,她主动冰释前嫌,并且邀请她加入她的上流社交圈,她有什么资格拒绝她?

但南思雅内心还是有点忐忑不安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南桑宁越来越没把握,大概是因为她在她手里栽了两次,她现在隐隐觉得这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南思雅担心她会不会看破她的心思,然后想方设法的拒绝。

桑宁沉默了片刻,南思雅神经紧绷,脑子里飞快运转着想着一切南桑宁可以拒绝的说辞,想好自己要如何应对逼她参加。

而片刻后,桑宁缓缓的开口:“好。”

南思雅微微一僵,她,直接答应了?

她以为南桑宁会对她有所防备,她以为,她至少会想办法拒绝。

可她直接就答应了?

桑宁看到南思雅脸色僵了一下,微笑:“妹妹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突然要反悔了吧?”

南思雅立即回神:“当然没有!我只是,只是没想到姐姐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桑宁笑容温和:“你都亲自相邀,我当然要去,我们是姐妹,本就该好好相处。”

温美玲看着她们姐妹这样和气,心里也熨帖多了,她一直担心桑宁回来会和思雅相处不好。

但还好,两个孩子都是懂事又贴心的。

南思雅心里冷哼,也是,在妈妈面前,南桑宁装也得装出姐妹情深的样子,她这是被架起来了,就算察觉到不对劲,也不得不去!

也无所谓她为什么去,反正到了慈善晚宴,那可她的主场,南桑宁休想好过!

晚上七点,南思雅就带着桑宁一起出门了。

她们两一起上车,坐在后排,南思雅路上还安抚她:“姐姐不要担心,今天的晚宴没那么正式,基本都是年轻人,也没什么拘束,大都是我的朋友,到时候我介绍你认识。”

桑宁轻轻点头:“好。”

桑宁转头看着车窗外,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霓虹灯璀璨生辉,夜幕下的京市,纸醉金迷。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她需要接受和学习太多新东西。

但,她觉得很兴奋。

劳斯莱斯停在了洲际酒店门口。

侍应生拉开门,桑宁和南思雅先后下车。

“走吧,我们进去。”

南思雅带着桑宁走进酒店一楼的宴会厅,里面晚宴已经开始。

今天的晚宴的确更随意,基本上都是年轻人,穿着各种礼服裙和西装,但比昨天打扮更随意大胆。

“铮哥哥。”南思雅一进来就看到陈铮,开心的跑上去,挽住他的胳膊。

陈铮一手还拿着酒杯,笑着道:“思雅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去外面接你。”

“我又不是不认路,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南思雅撒娇。

陈铮伸手摸她的发,满脸的怜爱:“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孩。”

桑宁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对。

这个时代的男女之情,都这么恶心么?


“贺奶奶。”

一个清甜的声音响起,陈芷涵主动走上前去。

贺老太太看着她辨认了一会儿,迟疑的道:“你是……”

陈芷涵笑盈盈的开口:“我是芷涵,我妈妈姓宋,是宋蕊宋阿姨的表妹。”

听到宋蕊这个名字,贺老太太终于熟悉起来了,宋蕊是她侄儿媳妇。

“小时候妈妈还带我去给您拜过年。”

贺老太太笑着道:“小辈太多,我都记不过来了,你长得倒是和你宋阿姨有几分相像。”

贺斯屿忍不住看一眼老太太,这绕了八圈的亲戚还能看出来长得像?

贺云舟看他一眼,眼神警告,似乎在告诉他,这是老太太寿宴,你敢砸场子我饶不了你。

贺斯屿觉得没劲透了,懒懒的歪进沙发里。

贺老太太本来就喜欢年轻小姑娘,见着哪个小姑娘都能说上许久,陈芷涵又落落大方,老太太也还算入眼。

很快又很多人接二连三的围上来,越来越热闹。

桑宁站在原地,方才陈芷涵两眼放光的就奔着贺老太太去了,也没再管她。

越来越多人围上去,桑宁懒得凑热闹,刚刚听陈芷怡说起贺家,说是身份很红,她才翻完建国史,自然知道红色背景意味着什么。

南家这暴发户的出身的确攀不上。

攀了也白攀。

即便千百年过去,无形的阶级永远是天堑一般横隔着芸芸众生。

真正做到对抗一切阻碍跨越天堑的,她只知道一人。

她的曾祖父,一人之力保下谢氏百年荣耀显赫的人,官至首辅,权倾朝野。

而他曾为了娶一个出身商户的孤女,不惜挑衅祖宗规矩,以雷霆手段力排众议,强势迎娶。

那个姑娘就是她的曾祖母。

这还是桑宁小时候偷听大人说话才得知的,只是这样一桩惊天动地的壮举,谢氏百年也就出了这么一个。

桑宁自小被按着当家主母严格教养,她只想要十拿九稳,不会奢想这种惊天动地的妄想。

还不如想想怎么抢占南家家产来得实际。

桑宁在侍应生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鸡尾酒,放到鼻尖嗅了嗅,清甜清甜的,尝了一口,她眨眨眼,好好喝。

“桑宁,你怎么一个人在这?”温美玲找到她。

桑宁如实道:“陈芷涵去给贺老太太贺寿了。”

温美玲脸色又有些不好看,一想到陈太太刚刚在她面前明里暗里的炫耀和贺家的亲戚关系,她本来就窝着火,现在看到陈芷涵都能去贺老太太面前攀交情,自己女儿就在这干站着,火气立马上来了。

“那她去你怎么也不跟着?!”

“陈家和贺家好歹沾亲带故,我去说什么?说我是陈芷涵的哥哥的未婚妻的姐姐吗?”

“你……”温美玲梗了一梗,脸色涨的难看。

“妈应该让思雅去,这样说关系的时候好歹能少转一道弯。”

“……”

温美玲憋闷的道:“算了,你去找阿晨,让他赶紧回来,他爸正找他呢,要带他应酬。你们这些孩子,一个都不让人省心!”

桑宁弯唇:“好。”

然后转身离去。

温美玲看着桑宁离去的背影,神色复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孩子面上挺听话的,但总是让她觉得憋屈!

桑宁打听到南牧晨他们在年轻人的小宴会厅。

贺家大手笔,包下了整座海晏河清,一个大厅还有五个小厅,都是相通的,人来人往,氛围也不一样。

桑宁才走到小厅外,就忽然听到南牧晨鄙夷的嗤笑:“她算我哪门子的姐姐?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我看她一眼都嫌脏。”

“也就是我妈心软,非得找她回来,还带她出门参加什么宴席,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出来丢尽了我们南家的脸。”

“一个大学都没念过的乡巴佬,还成天装模作样的看书,都不知道读不读的懂……”

南牧晨嚣张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小厅,连经过小厅的人都不免连连回头去看。

宴席上有人拿桑宁讽刺他们南家上不得台面,南牧晨正是自尊心强的时候,巴巴儿的和桑宁割席,恨不能将她贬的一文不值,和她划清界限。

桑宁脚步微微一顿,脸色微沉。

“桑宁?你怎么来了?”

南思雅也在小厅里,忽然看到桑宁,眼睛快速的一亮,又故作焦灼的匆匆跑出来:“桑宁,你快管管阿晨,他好像喝多了,我都拉不住他。”

她说着,还拉着桑宁的小臂,想把她往里拉。

难得能让桑宁颜面扫地的场合,她怎么可能放过?

南牧晨又叛逆又乖张,现在喝了一点酒正上头,别人越劝他越是不会听,现在桑宁出现,他必定会更变本加厉的羞辱。

南思雅就是想让桑宁直面这些羞辱,从此丢尽了脸,最好狼狈的落荒而逃,从此再不敢在人前连露面。

桑宁也没挣扎,任由南思雅将她拉进去。

小厅里一二十号人,都是年轻人,有南牧晨的同学,也有南思雅的朋友,此刻都看戏一样打量着她,争相看看南牧晨嘴里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乡巴佬姐姐是什么样子。

“阿晨,你快别说了,姐姐都来了。”南思雅劝着。

南牧晨气焰嚣张:“她来了怎么了?我就没把她放眼里!真以为爸妈把她放眼里吗?爸妈也觉得你晦气,一想到南家出了你这么个上不台面的女儿,他们也都烦死了!”

南牧晨是南振明的唯一的儿子,自然也是从小备受宠溺,当然也不怕闯祸。

南思雅慌忙安抚桑宁:“姐姐,你别放心里,阿晨就是喝多了。”

桑宁面无表情,又走近两步,声音冷清:“你再说一遍?”

南牧晨毫无畏惧,大骂:“我说你是上不得台面的……”

“啪”的一声。

桑宁扬手就是一耳光直接扇在了他的脸上,她用了十成的力道,庆幸今天只穿了三厘米的低跟鞋,不会影响她发力。

而南牧晨因为本来就喝了点酒站的晃悠悠的,忽然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巴掌扇的身子一晃,直接摔下去,扑在玻璃茶几上,手还按翻了好几个杯子,直接摔在地上。

随着“叮叮咣咣”的打砸声响起,滚翻的杯子顺着茶几边缘砸落,直接摔在他身上,一片狼藉。

南牧晨被酒水撒了一脸,按在地上缓了三秒钟,才终于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瞪着桑宁:“你竟敢打我?!”

南思雅都惊呆了,僵硬了片刻也立即冲上去质问桑宁:“你怎么能打阿晨,他可是……啊!”

桑宁反手一巴掌抽上去,直接将南思雅扇的往后踉跄几步,摔进身后的沙发里。


南振明和温美玲惊的眼珠子都险些掉下来,老爷子说的每个字他们都听得懂,但组在一起,怎么就觉得听不懂呢?

南桑宁帮贺家挑选藏品?她懂琵琶?贺老太太请她登门做客?!

老爷子拍拍桑宁的肩,声音前所未有的温和:“你怎么会懂古董藏品的?还懂琵琶?这些也没听你说起过。”

连资料上,也是一字未提。

桑宁:“我在山里遇到一个游方和尚,因为常送他米面,他就收我为徒,教我许多东西,只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想着也不值一提。”

老爷子煞有其事,忙道:“那怎么不早说?也该请那位大师来家里吃顿饭。”

“他四处游走,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去往别处了,现在也寻不到他。”

这话听着荒谬,但的确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解释南桑宁一个养在乡下书都没念几年,还能懂得鉴别古董还有弹琵琶。

真相如何,老爷子也并不那么在意,他真正在意的也只有结果。

老爷子可惜的点点头:“那倒是可惜了。”

“贺家可是京市首屈一指的豪门,贺老太太能赏识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可得好好表现,拉近拉近关系。”老爷子语重心长,托付重任。

桑宁点头:“爷爷放心,我会的。”

南振明和温美玲的脸色惊变,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被遗失在乡下的女儿,竟还有这样的造化!

他们还以为,她就是个丢人现眼的废物。

突如其来的转变,他们心里好像百味杂陈。

南振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对南家来说,贺家是想攀都攀不上的,而现在,贺家竟然邀请他的女儿去做客!

这可是搭上贺家的大好时机!

但凡贺家愿意给南家一点机会,南家都将得到不知多少倍的利益。

南振明轻咳两声,走上前来,语气也变的和缓:“贺老太太和善,你去了要懂事一点,让老太太喜欢你。”

南思雅脸都僵了,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维护她的爸爸转眼就去捧南桑宁?

桑宁表情依然没有变化,还是平静的应声:“爸放心,我会的。”

什么亲人情分,都抵不过利字当头。

逢场作戏,她早已经得心应手。

温美玲张了张嘴,也想说什么,南思雅红着眼睛挽住她的胳膊,好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温美玲到底心软,怕南思雅伤心,又生生把问候的话咽回去,但是眼神却一直看向桑宁,带着复杂的情绪。

老爷子慈爱的拍拍她的肩:“好了,早点去睡吧,别耽误了明天的正事。”

“好。”

桑宁转身上楼,视线扫过南思雅,撞上她那一双红彤彤的,怨毒的眼睛。

她毫无所谓,甚至觉得可笑。

南思雅在南家二十年,却半点不了解南家人,竟还觉得南家把亲情看的比利益重要。

她用尽全力占有的所有人的宠爱,在利益当头,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欺欺人罢了。

老爷子看向哭成泪人的南思雅,顿时也没个好脸色:“成天为了个男人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南思雅慌张:“我……”

老爷子根本懒得废话,斥责一句:“再敢在大半夜的吵的家宅不宁,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南思雅憋屈的低下头:“是。”

第二天一早,桑宁梳洗打扮之后,就出了门,她今天就挑了一条素净的小白裙,柔软的发披在后背,毕竟是见长辈,还是得打扮的乖巧柔顺些。

张叔开车等在门口,她拉开车门上车,前往贺家老宅。

桑宁靠着车窗,看着车外飞逝而过的景致,看到他们从熙熙攘攘的闹市,渐渐驶入幽静的铺着青石板路的小巷里。

桑宁忍不住道:“这里好幽静。”

张叔笑着道:“那可不?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住进来的,那得是权贵中的权贵。”

桑宁看着车窗外低矮的院墙,还有路边的小花,院中高耸的银杏树,阳光洒下,树上鸟雀叽叽喳喳,她来到这个时代以来,最喜欢的地方。

车停在了一个小院门口,院门已经被佣人拉开。

桑宁下车,看到院墙上爬满了夕颜花,小院里一座独栋的小洋楼,看上去恬静又温馨。

佣人走上前,笑着问候:“南小姐。”

桑宁微微点头:“我来见贺奶奶。”

“南小姐这边请,老夫人正等着你。”佣人将桑宁引进去。

桑宁跟着走进去,便听到琵琶曲的声音。

是《春江花月夜》。

“老夫人,南小姐来了。”佣人低声道。

贺老太太停下了手里的琵琶,抬头看向桑宁,笑着点头:“你来了,我正等着你呢。”

桑宁走上前去:“贺奶奶。”

贺老太太拉着她坐下:“我听阿屿说,是你帮忙挑的琵琶,我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能懂这些。”

上次在贺家寿宴上,她就觉得这个小姑娘很有眼缘,听贺斯屿说这次又是她帮忙挑的琵琶,贺老太太立马就让人去请她来做客了。

“也不算太懂,是贺先生信任我。”

“你别谦虚,我还能不知道那小子?别看他成天没正行,他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

桑宁心里点头,的确很难应付。

回回和他说话她都要多费许多脑细胞,费神的很。

“这把螺钿紫檀琵琶,其实是阿屿的爷爷一直想要的,他生前最喜欢收藏古玩,尤其喜欢周朝,这把琵琶在周朝极负盛名,但前些年一直没下落,今年才突然面世,阿屿这就给拍回来了。”

贺老太太说起往事,也有些感慨。

桑宁弯唇:“贺先生很有孝心。”

贺老太太冷哼一声:“时有时无吧。”

“……”

“我听说你琵琶弹的好,我学了不久,弹的磕磕绊绊,倒是糟蹋了这好东西,你来试试。”

贺老太太将琵琶送来,桑宁便接过来:“嗯。”

桑宁将琵琶抱在怀里,她微微低垂着头,指尖按在琴弦上,轻轻拨动,清润的琴音流淌而出。

中午十二点,一辆黑色宾利驶入了小院。

佣人诧异:“三少爷回来了?”

他很少在这个时间回来,而且他昨天才回来过,按理说,下次再来估计至少半个月后了。

贺斯屿下车,随手关上车门,语气散漫:“奶奶呢?”

“在里面呢,南小姐来了。”

“哦。”

贺斯屿迈开步子走进去,黑色西裤黑色衬衫,样式板正,气质痞气,高大的身材将这身衣服撑的如同西装暴徒。

他走进小楼内,才推开门,就听到婉转多情的琴音。

穿着白裙子的少女侧背着他,怀里抱着琵琶,细嫩的手指在琴弦上勾缠,左腿叠在右腿上,长裙被勾起了些许,露出了大半截纤细的小腿,还有盈盈一握的脚踝。

她微微低垂着头,柔软的发落在肩头,窗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颊上,她好像白的发光。

她似乎觉察到他的视线,抬头,一双琉璃瞳看向他,恰好撞进他的眼睛里。


要说她公然将南思雅直接踹进池塘?

简直匪夷所思。

更何况还有南闻月亲眼作证。

温美玲拉着思雅的手:“思雅,妈知道你是因为昨天的事吓到了,才会出现一些错觉,你应该只是不小心被石头绊倒了,然后误以为是桑宁踹你。”

南思雅尖叫着:“不是的!就是她踹我!妈你为什么不信我!?”

南振明恰好推门进来,沉着脸:“在闹什么?”

“爸,今天南桑宁她……”南思雅哭着告状。

南振明直接冷声打断她:“刚才事情来龙去脉你妈都告诉我了,你姑妈还亲眼作证,都说了是误会,还要闹什么?!今天是家宴,你一个人使小性子让全家难堪吗?”

他在饭桌上丢脸本来就很窝火了,得知事情来龙去脉,才知道原来是南思雅在那无理取闹,他火气更大了。

南思雅僵在那里,脸上的泪都还挂着。

爸爸第一次这么凶的教训她,还是为了南桑宁!

“你也该收敛收敛你这小性子,不分场合的胡闹,你姑妈都亲眼目睹,只是误会而已,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南振明斥责。

南思雅死死咬着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都没敢再说话。

温美玲忙安抚:“好了好了,少说两句吧,思雅,你别惹你爸爸生气了,他没有怪你的意思,桑宁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事儿都过去了,反正也只是误会,你好好休息,别再提了,都是一家人,别伤和气。”

南思雅憋屈的浑身发抖,什么叫南桑宁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南桑宁踹她下水!她还要感谢她不怪罪她?!

南振明没再说什么,直接转身出去,温美玲也给南思雅拍拍背。

“你好好休息一下,妈让人给你送晚饭进来。”

然后也拉开门出去了,她觉得还是得让南思雅好好冷静一下。

随着房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南思雅一个人,她恨的拿起枕头使劲儿的砸在地上。

“南桑宁!你这个贱人!”

南振明和温美玲回到客厅,看到桑宁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手里还捧着一杯牛奶在小口的喝着,安静又端方。

南振兴和南闻月两家的几个孩子反而坐在沙发主位上打游戏,笑闹成一团。

南振明心里忽然升起几分愧疚,今天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当众质问她,可这件事,明明她是无辜的。

桑宁似乎注意到他们的视线,转头看过来,清澈的眼睛里似乎有几分讶异:“爸妈?”

南振明走近,脸色略有些不自然:“今天的事,是思雅不小心,她落水吓着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桑宁弯唇:“我知道的,思雅胆子小,吓着也正常,我不会怪她的。”

温美玲看着桑宁这么懂事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总觉得对这孩子有亏欠。

南振明沉声道:“爸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我会的,爸放心。”桑宁语气乖巧。

南闻月笑着走过来:“我们得走了。”

温美玲便看向桑宁:“那你去送送姑妈他们吧。”

“好。”

南闻月一家三口一起离开。

她的老公儿子走在前面去取车,南闻月却故意落后一步,和南桑宁走在后面。

等走出了别墅,站在了空旷的院子外面,南闻月才变了脸色。

“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桑宁诧异:“要说什么?”

南闻月冷笑:“你别跟我装,今天这一出闹出来,你爸妈对你心生愧疚,亲近了不少吧?南桑宁,你倒是有点手段,但你也该知好歹,要是让你爸妈知道,是你把南思雅踹进池塘里的,你说,他们会不会气的直接把你这个歹毒的女儿赶出家门?”


桑宁一路新奇的张望着,一边往学校里走。

才进学校,就看到了叶茜。

“桑宁!”叶茜看到她就直接拽着她走人,“快点,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报告厅!我特意让张良帮咱们占了座位,去晚了怕被人抢走了,咱们赶紧过去!”

“报告厅还需要占座位?”

那么大的报告厅会会开会演讲都得让学生会的四处拉人头去凑观众。

“今天不一样,贺总要来,我都打听过了,到时候会在报告厅讲话,咱们不提前占位,到时候肯定爆满,站都没地方站。”

叶茜拽着桑宁跑的飞快,几乎是一路狂奔,桑宁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终于进入报告厅,叶茜张望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冲着她们挥手的张良。

叶茜拉着桑宁过去:“怎么回事?这位置这么后?”

“这位置已经够好的了,我还是提前一小时来的,都已经坐满一半的人了,你以为就你会打听?”

叶茜有些不满,但看一眼这报告厅都已经坐满了,他们这位置好歹还算中间部位,也只好拉着桑宁坐下。

“早知道我提前三小时亲自来占座了。”

他们坐下又等了大概半小时,忽然报告厅响起一阵躁动。

叶茜立马站起身来探头去看,眼睛瞬间亮了:“贺总来了!”

报告厅的大门被人从两边拉开,乌泱泱的一群人拥簇着贺斯屿走进来。

他身材高挑,即便站在人堆里也鹤立鸡群,十分显眼,一身深蓝色西装笔挺,长腿迈的随意,眉眼深邃,五官精致,相比起来其他人的慎重和严肃,他反而从容随意。

叶茜激动的抓住桑宁的手:“啊啊啊贺总来了!贺总真的来了!”

桑宁被她掐的手疼,握住她的手安抚:“放心吧他跑不了。”

随着以贺斯屿为中心的一群人乌泱泱的走进来,整个报告厅都如同煮沸的水,引发一阵阵的躁动。

桑宁目光追随着他被校领导们拥簇着请上台,这个人,好似生来就应该这样万众瞩目。

叶茜激动的想拿出手机拍照,却很快被安保人员制止:“同学,报告厅内不允许拍照。”

叶茜忙收起手机:“也是,贺总不怎么喜欢人前露面,但凡参与的活动都不允许擅自拍照。”

“为什么?”

叶茜压低了声音和桑宁咬耳朵:“你是不知道,当初辉耀上市的时候,那一次财经杂志做了他的采访,那本杂志不到一周就卖断货了,不知道多少人拜倒在贺总的西装裤下,反正闹出动静不小,后来贺总都不怎么参与对外的公开的活动,但凡参与也都不允许拍照。”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且不说贺三少年轻又多金,更重要的是,帅炸了!”

桑宁看一眼贺斯屿的个人简介,28岁,这也算年轻?

她略显挑剔的移开了视线。

台上,校领导拿起话筒:“今天我们京大百年校庆,也十分荣幸能邀请到贺总前来。”

台下立即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贺斯屿拿起话筒,简短的致辞:“各位同学好,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见证京大的百年校庆。”

台下掌声更响了,叶茜激动的手都快要拍烂,

主持人热情的道:“因为贺总平时很低调,很少参与活动,这次也是难得抽空前来参加京大百年校庆,也是我们京大学子难得的一个机会,我们的同学们也非常热情,很早就来占位置了,那我们也愿意给几位同学向贺总提问的机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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