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舒桐白石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是穿越文男主的夫人祝舒桐白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麦秀渐渐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笼槐花馅儿的包子。绿蔓刚刚走,祝舒桐便看见一只皮毛金色的滚圆猫踏着晚樱花瓣走了过来。它似乎发觉自己被发现了,顿了一下,转而跳进花树丛间,不见了。祝舒桐喊了一声:“金钩!”并不去追。就是这只“猫”,在谢锦送给她的那一天,口吐人言,告诉她这是一个“小说”的世界,女主是当朝的太后,男主是她的夫君谢锦。祝舒桐不信鬼神,却在一次次人名和事件的印证中,不得不相信金钩说的是真的。祝舒桐想过金钩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一切,但是金钩再也没有说过第二次话,仿佛它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只不太亲人的普通猫咪。后来她觉得,这对她也许是好事。提前知道,就好做打算。否则深陷其中之时,怎能轻松脱身?3.荼蘼清早,宫中就有人来报,太皇太后请安国侯夫人进宫一叙。这还是新帝登基以来...
《她是穿越文男主的夫人祝舒桐白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笼槐花馅儿的包子。
绿蔓刚刚走,祝舒桐便看见一只皮毛金色的滚圆猫踏着晚樱花瓣走了过来。
它似乎发觉自己被发现了,顿了一下,转而跳进花树丛间,不见了。
祝舒桐喊了一声:“金钩!”
并不去追。
就是这只“猫”,在谢锦送给她的那一天,口吐人言,告诉她这是一个“小说”的世界,女主是当朝的太后,男主是她的夫君谢锦。
祝舒桐不信鬼神,却在一次次人名和事件的印证中,不得不相信金钩说的是真的。
祝舒桐想过金钩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一切,但是金钩再也没有说过第二次话,仿佛它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只不太亲人的普通猫咪。
后来她觉得,这对她也许是好事。
提前知道,就好做打算。
否则深陷其中之时,怎能轻松脱身?
3.荼蘼清早,宫中就有人来报,太皇太后请安国侯夫人进宫一叙。
这还是新帝登基以来的第一次。
当今的太皇太后还是太后的时候,祝舒桐曾是她身边的女史。
也因此,在安国侯府败落,谢锦被派出使西凉时,她被太后指给了谢锦做妻。
西凉的日子岂是“难过”二字可以概括的。
可是如今,祝舒桐在他人眼中是堂堂正正的安国侯府夫人。
太皇太后并不是宽厚的性子,想来前面那些日子,太皇太后是在等她主动去拜谒谢恩。
-安国侯府的马车停在了西宫门前,祝舒桐掀开车帘,只见车前站着个一身玄色华服的男子。
他身长肩宽,一眼只觉气势逼人,再看才能发现他过人的俊美,利落的脸部线条,高眉深目,是不同于时下温润审美的另一种男性美。
“靖王殿下。”
祝舒桐有些惊讶于他会出现在这里。
当朝天子尚年幼,这个在靖难平叛中居功甚伟的“靖王”李祁泰,是名副其实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想必他不会和一个贵妇一样有许多可调停的时间。
李祁泰并未后退,祝舒桐也只好扶着他的手下了马车,未及行礼却就被他强硬地扶了起来:“弟妹,想是许久不见,彼此生疏了。”
祝舒桐只好笑笑。
同在边地之时,祝舒桐不是没有一心做过李祁泰的“弟妹”,只是时殊事异,知道的不同,身份也不同,李祁泰的殷切倒让她产生了警觉的心理。
祝舒桐不知道,她不笑的时候
这原本是一篇穿越文。
女主穿成了年轻的太后,年轻的小皇帝、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名义上的兄长、铁骨铮铮的谏臣、俊秀的状元郎,乃至异国的王子,通通都倾倒在她的裙下。
女主名义上的兄长,是正文结尾处的选定男主。
而祝舒桐,是男主的工具人夫人。
1.槐花祝舒桐掀开车帘,倏然嗅到槐花的香味。
抬眼,发现果然是隔壁酒楼高高挑着的“酒”字旗边上的那棵槐树花开了。
细碎的白花已经簌簌落了一地。
有只瘦骨嶙峋的丁点大奶狗,独自在槐树下追着那些落花玩。
米店的掌柜已经迎了上来:“夫人,您来了,里面请!
各个账目都已经备好……”再出米店时,祝舒桐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下,先前的那只小狗已经卧在落花上睡着。
“刘掌柜,那小狗可是有人家的?”
祝舒桐问送出来的米店掌柜。
刘掌柜扫了一眼:“回夫人的话,没人养的,就是街上的野狗。
夫人要是喜欢这些玩意儿,小人有个朋友是玩狗的,过两天准保给您送来一条雪白的小哈巴。”
刘掌柜迎来送往,是惯会观言察色的人,见祝舒桐没有意动,便又转了话头道:“夫人要是单想把这只小狗带回去养,我让伙计送根骨头出来。”
祝舒桐身边的小厮白石想要上前,祝舒桐微微摇头。
刘掌柜于是接过骨头,殷勤逗着小狗,又用前襟把小狗兜起来,抱了过来。
白石接过了小狗,祝舒桐才道:“多谢刘掌柜。”
又侧首低眉道:“以后米店诸事,也还要烦请掌柜多多费心。”
她今天穿着深青色的衣裙,上面深深浅浅缀着竹叶。
她又是女子中少有的高挑,让她看上去好像是一支亭亭的荷,遗世独立,不可接近。
偏偏她的眉眼生的格外精致,眉是一笔流丽的黑,眼是多情的桃花。
低眉间,像是轻灵的蝶在上下翻飞。
刘掌柜知道她这是在敲打他,可还是克制不住地吞咽了一下。
刘掌柜垂首掩去自己的失态,再说话时已经换了谄媚的神态:“是、是,夫人,这都是小人该做的。”
又说:“夫人以后若是想养什么名犬,尽管派人来吩咐小人。”
马车转过街角,刘掌柜仍然站在原地。
伙计给他递上了擦手的帕子,刘掌柜随便擦了两下,把帕
,急匆匆穿过抄手游廊,来到正堂。
桌上的白瓷花瓶里供着几枝浅粉的小荷,在烛光下似开非开,惹人爱怜。
谢锦说:“回家的时候,路过花市,想到你喜欢荷花,就把它们带了回来。”
5.玫瑰祝舒桐坐在梳妆镜前,沾起玫瑰花油,梳理自己半干的长发。
突然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一阵暖风吹了进来。
“绿蔓,你们都下去。”
是谢锦吩咐道。
谢锦接过了绿蔓手中的白布巾,一寸寸细细地给祝舒桐擦起了长发。
两人只是默默无语,各自做事,却无丝毫沉闷。
“是什么花香?”
谢锦问。
他们的院子里四季开着花,现在窗边也开着一树流苏和一地芍药,但它们都不是有霸道香味的花。
祝舒桐“嗯?”
了一声,就明白谢锦问的是她擦在头发上的,便答:“说是玫瑰。”
谢锦低声说:“好香。”
然后垂下颈子,把脑袋搁在祝舒桐的肩头,闷声道:“头发又长长了。”
说着还侧脸蹭过去嗅嗅。
祝舒桐不管他,只是摸摸自己的长发,已经快干了。
谢锦在祝舒桐耳边念道:“一编香丝云撒地,玉钗落处无声腻。
纡手却盘老鸦色,翠滑宝钗簪不得。”
这是前人写美人梳发的诗,难为书桌前坐不下的谢锦竟然会记得。
祝舒桐转身抚上他的脸孔,笑了出来:“从哪里读来的?”
“忘记了。”
谢锦老实说,他眼睛映着灯火,亮晶晶的。
心底想,早就忘记了谁写的、哪里读的,只是想着有一天要这样说出来,惹她开心,就记住了。
谢锦见祝舒桐笑了,也就胆大了些,吻上祝舒桐落在胸前的一绺发丝。
祝舒桐躲开了。
谢锦于是矮身,抬头望向祝舒桐,像在主人脚边乞食的小狗,哀哀恳求:“可以吗?
可以吗?”
又委委屈屈说起自己在军营中睡的不好,吃的不好,天天想着回家,被人排挤,还被人打。
他不是把这些当正事说的,只是乞怜的筹码。
或许半真半假。
祝舒桐就颇感意趣般听着。
谢锦于是抱着祝舒桐的小腿:“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事情,我给你,只是我给你,其他的什么都不做,好吗?
我好想和你亲近。
今天晚上看你的第一眼就想。
好不好?”
祝舒桐还能说什么?
她只是把吻落在他因为委屈而低垂的眼睫
上。
深春的夜里,花香馥郁缠绵。
谢锦和祝舒桐的第一次并不美好。
他们的婚姻是仓皇的指婚。
两个被抛弃的人,从故里的山水走向野草遍地的大漠,在陌生的风沙中相依为命,以姐弟相称。
西凉太后的一次夜宴,指名要谢锦陪侍,折辱是可想而知的。
那个月亮很清净的夜晚,谢锦被送回他们狭小的住处时,一身的酒气,浑身滚烫,人事不省。
祝舒桐是在深宫中呆过的人,知道谢锦是中了下作的药。
那已经是九月了,西凉的九月就已经是冬季。
她打起院子里的井水,用冰冷的井水给谢锦擦身。
谢锦清醒了一点,却也变得更加糊涂。
他们发生了。
在漫天的月光下,最隐秘、最热烈、最糊涂的事情,无所遁形。
谢锦只是凭本能,胡乱亲吻,叫祝舒桐的名字,也叫她姐姐。
祝舒桐很痛,也很茫然。
他们是是两只遍体鳞伤的蝴蝶,落在了同一个春意未至的枝头;也是两只上岸脱水的鱼,挣扎着相互拥抱、相濡以沫。
自那以后,谢锦再没叫过祝舒桐姐姐。
6.连天暮云压过山脊时,祝舒桐正在水榭调弦。
正是夏日午后山雨欲来的时候,湘妃竹帘半卷着,将满池的红白荷影裁成菱花格。
琴案上鎏金香炉青烟袅袅,混着荷风,在她松挽的堕马髻间缠成蛛丝般透明的网。
说找得到和找不到,他竟然就这么不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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