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江昭往车厢里一丢,若不是江凌言用手扶住,江昭怕是又得一头磕在窗棂上。
几番操作,江昭恨不得把隔夜饭都给吐个干净。
江时叙在中间坐下,朝着车厢外喊。
“人都齐了,怎么还不入宫?”
马夫在外头战战兢兢。
“大少爷,夫人和小姐还没到呢,已经派人去问过了,还要半个时辰。”
江时叙:“……”
他能把江昭这大男人扛过来,但他母亲和妹妹可不行。
江昭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抬起脚便在江时叙鞋面上狠狠地踩了一脚,甚至拧了几下。
“你急得去投胎是吧!”
江时叙不在乎那点痛,他鼻翼微动,忽而靠近江昭。
“你怎么还焚香了呢?”
见他靠近,江昭自然往后退去,又背靠江凌言,她只能往前挪一点,眉心紧蹙,出声否认。
“什么焚香?我没有。”
江时叙不依不饶,他硬是又靠近了些,让江昭避无可避。
“分明就有,你怎么染上了女子的香气,不信你问江凌言。”
江凌言本就端坐着,在江昭靠近时才缓缓睁眼,一股极淡的馨香萦绕周身,他不语。
眼看自己无路可退,江昭索性起身。
“怕不是你自己出现癔症了。”
江时叙见她极力否认的模样,想起方才,他突然伸手拥住江昭肩膀,让她靠近自己。
而后小声道。
“那便是你那丫鬟的,江家有规矩,不让纳妾,通房就更不可能,你可别坏了规矩,若是真发生了什么,就等科考后把人娶了。”
江昭看过的话本不在少数,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整张脸涨得通红。
就连江凌言都没忍住抬眸看了她一眼。
江时叙上下打量她一番,不禁咂咂嘴。
“倒也没看你出来,你这小身板,竟然能想女人了。”
江昭脸红到了脖子根,从嗓子眼憋出几个字。
“我才没有想女人!”
江时叙只当她是羞了,伸手用两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