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服,“我的惊帆不是谁都能骑的。”
说罢,婉禾的抽泣声变大,瑟缩在他怀里。
“姐姐,我不知这是你的马儿,我若知道铁定不会闹着要骑。”
秦言搂紧了她,这一幕刺痛我。
短短三个月,秦言已经变了一副模样,似乎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他抬头看我。
眼里是我看不明白的情绪,他低头看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婉禾。
随即抬头冷声开口:“来人,将这惊了婉贵妃的马割了头。”
“谁敢!”我怒斥围上来的禁卫军。
和秦言怒目相对,氛围降到冰点,没人敢动纷纷停在原地。
我攥紧了手中的缰绳,如若秦言下令,我便策马冲出这禁锢惊帆的马场。
“皇上,惊帆是姐姐的,不可。”
“我摔了便摔了,不打紧。”
婉禾柔弱开口,气氛似乎稍稍缓和,秦言怜惜地看着怀里的美人,留给我一个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随即打横抱起婉禾离去。
一行人跟在秦言身后浩浩荡荡离开马场。
惊帆像是感觉到我的情绪,它不服地呼呼着,我抚摸着它的鬃毛安慰。
在马场骑了几圈后,我的心情稍稍好些。
回宫路上,一行人手里捧着我熟悉的物件匆匆往前走。
我下令为首的太监停住,“本宫的东西要拿去哪?”
6
为首的太监瑟瑟缩缩,小心放下东西给我行了大礼。
“回娘娘,皇上吩咐奴才从您宫里拿去一半物件送去婉贵妃宫里。”
我怔住,看着每个人手上的物件,多是秦言与我亲自挑选的。
特别是那净手盆,秦言亲手给我烧制,他在盆里捏了朵桃花,说是我净手时看着有趣。
“姐姐,阿言非要给我,我拒不了呢。”
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婉禾已经站定在我面前,她身上穿的是我的衣裳。
“姐姐,你身形大我太多,阿言说女子不过肩最好,所以我让人改了改尺寸。”
“你看如何?”婉禾张开手臂在我面前转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