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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兮兮陆玄弋小说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清芜‘路过’坐在石凳上的温兮兮母女。“你给我站住!”正在哭泣的温兮兮见她从外头回来,立即便呵斥出声。她觉得温清芜太过刺眼,即便是蒙着面只一身素衣都显得格外夺人眼球,叫她恨得咬牙切齿。若非是温清芜,她娘亲便不会挺着大肚子入府,下头的下人也不会不服她娘亲,这一切都怪眼前的人。温清芜停下脚步,看向被柳云抱在怀中哭得双眼通红的温兮兮。她弯了弯眼眸,语气柔和:“妹妹叫我是有什么事吗?”温兮兮看着温清芜那双露在外面纯净清澈的眼眸,她磨了磨牙,质问道:“你穿成这样是想给谁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死人了呢!还有你刚才出去是做什么了,是不是背着爹爹与娘亲去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这温清芜打扮得这么好看,一定是去见野男人了。温清芜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毫无...

主角:温兮兮陆玄弋   更新:2025-04-19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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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兮兮陆玄弋小说》,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清芜‘路过’坐在石凳上的温兮兮母女。“你给我站住!”正在哭泣的温兮兮见她从外头回来,立即便呵斥出声。她觉得温清芜太过刺眼,即便是蒙着面只一身素衣都显得格外夺人眼球,叫她恨得咬牙切齿。若非是温清芜,她娘亲便不会挺着大肚子入府,下头的下人也不会不服她娘亲,这一切都怪眼前的人。温清芜停下脚步,看向被柳云抱在怀中哭得双眼通红的温兮兮。她弯了弯眼眸,语气柔和:“妹妹叫我是有什么事吗?”温兮兮看着温清芜那双露在外面纯净清澈的眼眸,她磨了磨牙,质问道:“你穿成这样是想给谁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死人了呢!还有你刚才出去是做什么了,是不是背着爹爹与娘亲去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这温清芜打扮得这么好看,一定是去见野男人了。温清芜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毫无...

《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兮兮陆玄弋小说》精彩片段


温清芜‘路过’坐在石凳上的温兮兮母女。

“你给我站住!”正在哭泣的温兮兮见她从外头回来,立即便呵斥出声。

她觉得温清芜太过刺眼,即便是蒙着面只一身素衣都显得格外夺人眼球,叫她恨得咬牙切齿。

若非是温清芜,她娘亲便不会挺着大肚子入府,下头的下人也不会不服她娘亲,这一切都怪眼前的人。

温清芜停下脚步,看向被柳云抱在怀中哭得双眼通红的温兮兮。

她弯了弯眼眸,语气柔和:“妹妹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温兮兮看着温清芜那双露在外面纯净清澈的眼眸,她磨了磨牙,质问道:“你穿成这样是想给谁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死人了呢!

还有你刚才出去是做什么了,是不是背着爹爹与娘亲去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

这温清芜打扮得这么好看,一定是去见野男人了。

温清芜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毫无亮点的白裙,转而看向柳云:“母亲,这个月该做新衣裳了,我身上的衣裳还是去年的款式。”

柳云皱看着眼前容貌出色的女子,她想起先夫人,往事总总浮现在她眼前,心里只觉不舒服极了。

她皱眉道:“清芜,再有一个半月你便要与侍郎家的公子成婚了,不可再像从前那般日日都出去鬼混,这样不成体统婆家也会瞧不上你的。”

那侍郎公子可是她选了许久才选中之人,当时也同老爷磨了好久才松口,保准温清芜过去后会备受折磨。

温清芜听柳云这么说,她并未生气,反倒是看着温兮兮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听闻太子殿下近来在寻人,妹妹可知此事?”

骤然提起太子,温兮兮立刻警觉起来,她起身来到温清芜身旁,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来回打量着。

“你是如何得知太子殿下在寻人?”温兮兮语气质疑中又带着几分紧张。

肯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温清芜见都没见过几次太子殿下,她又怎会与此事有牵连?

温清芜只道:“世家都传遍了,也不知是哪位女子有这等福分救下太子,妹妹你说呢?

方才我过来时好像听见妹妹在哭,在说什么‘他凭什么不相信我,分明就是我救了他’,妹妹该不会是救下太子殿下之人吧?”

说罢,她就好似发现什么般,眼露惊诧,十分讶然,但随即这些惊讶又转为嘲讽,仿佛在用眼神说温兮兮不配。

温兮兮都要被她的话和眼神气死了:“你这是什么眼神?!”

一边说着,一边就抬手想要打她,却被她抬手从中途截住了手腕。

“啪”地一声,清脆又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四周。

温清芜甩了甩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掌,她看向将脸侧到一旁显然被打蒙的温兮兮,果断的又来了个耳光。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这下子发愣的温兮兮和柳云都被这一耳光给打得回过神来。

“你竟敢打我,你这个贱人!”温兮兮大怒,扑上来就想与温清芜厮打在一起。

这时,早早便躲在角落的王嬷嬷与管家领着人便冲了上来。

王嬷嬷将温清芜护在身后,温兮兮则被管家带来的婆子给死死拉住。

“你这贱人凭什么打我,”温兮兮都要被气爆炸了,她双颊浮着明显的巴掌印,鬓发都被耳光给刮了下来,加上方才哭花的妆容,整个人狼狈至极。

管家站在中间拉偏架:“大小姐,二小姐你们俩都千万不要冲动,这事儿被老爷知道可了不得了。”

“我要让爹爹打死你!娘亲,娘亲帮我教训她!”温兮兮发了疯,她从没受过今天的侮辱,她也接受不了这侮辱。

温清芜则安安静静的被王嬷嬷护着。

“够了,像什么样子!”柳云厉声大喊一声。

她大步来到温清芜跟前,眼神凶恶。

温兮兮闭了嘴,等着自己的娘亲给自己出气。

柳云神色狠毒:“温清芜,你打侮辱殴打兮兮,立刻去祠堂跪着,禁足一月,每日受十鞭!

原本想看在你就要出嫁的份上对你好些,但你实在太不争气,不仅嫉妒兮兮的太子妃身份,甚至还不顾姐妹情谊出手打了兮兮。

我虽是你母亲,也绝不会姑息此事!”

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还有一个多月温清芜便要成婚,在成婚前日日受十鞭,身上留下疤痕怕是要逼得她去死才好。

只是这招对原身有用,但温清芜却不吃,她笑道:“当年我娘亲离世时,有一产婆行迹十分可疑,母亲,你觉得呢?”

就这一句话,便足以让柳云脸色煞白,甚至连身子都跟着颤了颤。

温清芜怎么会发现此事的,那件事她分明做得天衣无缝,没有一丝破绽。

柳云强自镇定:“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就算了,希望父亲也听不懂,”温清芜点到为止,她带着王嬷嬷离开了。

管家没跟柳云打招呼,带着人便退了下去,在场便只剩下柳云与温兮兮二人。

“娘亲,你怎么能将那个贱人给放走了呢,我的脸都被她打得肿了起来,还有她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温兮兮不明白柳云在怕什么,也听不懂温清芜临走前说的那番话,她只捧着自己的脸觉得委屈极了。

柳云心中惶惶,根本没空搭理温兮兮,她得快些派人去将当年被她打发出京的产婆灭口,若是温清芜将人找了过来,那她与兮兮便完了……

兮兮还要嫁给太子殿下呢,她的兮兮将来还要成为皇后,绝不能让温清芜得逞!

*

另一边。

在陆玄弋下令着重在京城内寻找后,竹生便拿着画师画好的画像,开始带着人大力在城中寻找起那位芙姑娘。

这下不仅仅是勋贵知晓当今太子在寻人了, 甚至连百姓都听说了。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闹得有些轰动。

大家都在猜测那名救下太子殿下的女子是何方神圣,竟是引得太子殿下如此惦记,甚至有那想要借此攀高枝的女子起了歪心思。

她们主动找到竹生,告诉对方自己便是太子殿下要寻之人,竹生被这件事扰得苦不堪言,却又不得一一查看仔细辨认。

温兮兮得知有不少女子妄图假冒时,在屋内气得咬牙切齿,。

“哼,一个个不自量力的东西,真以为自己能够骗得过太子殿下的眼睛?”

虽是这般说着,她心底也格外的不安,听说太子殿下寻人似乎是凭着什么东西,难不成是自己身上有物件不小心遗落,而被太子殿下捡到了?

她得让娘亲去帮自己打探一番才是,若真是自己遗落的东西,那正好可当作证明的证据。

想到这,温兮兮原本的不安又转为几分欢喜。

那日狼狈不堪,她身上几乎所有的首饰物品都遗落在山林,被太子殿下捡到一个也很正常……


木屋内分明就是温清芜在照顾自己,甚至还在自己最困难时帮了自己,他怎可能会认错?

马车外的竹生摸了摸鼻梁:“是,太子殿下。”

他还从未见太子殿下如此武断过。

贵气奢靡的皇家马车渐行渐远。

另一边。

温清芜刚走到自己院门口,便见王嬷嬷站在拱门前翘首以盼,神色间带着点点焦急。

见她走来,赶紧小跑着上前。

“小姐,老奴可等了您许久了,眼下有要紧事与您回禀,”王嬷嬷扶住她的胳膊,将她急急往院内带去。

模样紧张,带着担忧。

主仆两人来到屋内,王嬷嬷又将屋门关上后,这才严肃说道:“小姐,您冒领恩情一事被二小姐告诉了夫人,眼下她们二人正在书房告诉老爷呢!”

此事是方才管家派人来告诉她的。

温清芜来到桌前倒了杯水,神色间并无任何担忧之态,甚至还略微嫌弃的说道:“此事总算让父亲知晓了,倒是叫我好等。”

今日看陆玄弋对她的态度倒是对她有情,既是有情那便够了……

王嬷嬷听她竟是这么说,担忧的同时又十分焦急。

她说道:“小姐,老爷应当很快就要与夫人二小姐过来了,您快别这么说了。”

老爷知晓后定会大发雷霆,她都替小姐感到害怕,也想好了若是等下老爷怪罪起来,她就说都是她教唆小姐做的。

所幸小姐很快便要成婚了,一想到成婚,王嬷嬷的心更是沉了沉。

温清芜面上丝毫不见害怕,甚至还有几分期待。

她看着王嬷嬷,轻柔言语间有野心透出:“父亲来了正好,想来他也会支持我成为太子妃。”

王嬷嬷这下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她从没想过小姐心中打的是这主意,但结合这些日子小姐的所作所为,又觉得理所应当。

否则小姐这般费尽心思是为了什么呢?

“老奴听从小姐吩咐,”王嬷嬷声线略微颤抖着,除了惶恐与担忧外便只剩忠心二字。

对于王嬷嬷的态度,温清芜很是满意。

不消片刻,温名扬便带着温兮兮母女来了,管家也跟在后头。

“温清芜你是否有算计过兮兮的恩情?”温名扬冷着脸,进来便厉声质问温清芜。

此事关乎重大,没成想今日出了幺蛾子。

温名扬有些心寒,太子妃人选早在七年前便已定下,不管是不是温清芜救下的太子殿下,最终都只能是兮兮一人。

而温清芜只能嫁给江惊,这是最合适也是最保险的结局。

温清芜看着忽然闯入的三人,她脸上除了惊讶外便再无别的情绪。

她起身屈膝行礼:“父亲,母亲。”

“温清芜,爹爹问你话呢?”温兮兮得意开口,方才在书房她已与娘亲二人将此事告知爹爹。

爹爹得知后别提多气愤了。

“清芜,你冒领兮兮的恩情可有想过此事的后果,若是被太子殿下得知,恐怕不止是你,就连我们整个温府都要受到牵连!”柳云将话说得很重,事实上此事的确很严重。

温清芜看出母女二人的得意与嚣张,她心底有冷意划过。

下一刻,她眼角便流出两行清泪来。

她看向温名扬,无奈又难过的说道:“爹爹,太子殿下只认女儿,女儿又有什么法子?”

说罢,她便话锋一转:“女儿也觉得自己比妹妹要更加适合太子妃之位,但妹妹两次三番的到太子殿下面前领恩,眼下太子殿下对妹妹的印象已然跌到谷底,即便妹妹最终证明了自己又如何呢?


这个秘密甚至在书中都未点出,只是隐晦揭过,若非是她猝死时穿了过来成了原身,又与原身沟通一番,她也根本不会知道此事。

包括原身记忆中温兮兮母女俩对她的打压与欺辱,这些在书中也都是一笔带过,就连原身身死也是轻描淡写,只说她因克夫受婆家欺辱而亡。

就因为这些轻描淡写,导致读者前期都觉得温兮兮只是骄纵单纯,是入后宫之后才‘被迫’变得歹毒。

小说最后还有不少人心疼温兮兮,觉得男主铁石心肠看不到她如痴如狂,真心付出的爱,十分可怜。

别人只是死了孩子丢了命,她失去的可是男主的爱啊……

王嬷嬷听温清芜这么说,下意识便觉得不简单,她忍不住问道:“小姐这是何意?当年夫人生产时的产婆与准备可都是大人一手操办。”

这话戛然而止,王嬷嬷眼底闪过不可置信与恐惧,面色也逐渐变得惨白起来。

她抖着唇:“小、小姐……大人不会的吧,大人虽在那时便有了外室,但,但也不至于对夫人下手啊。”

她觉得当年大人对夫人还是有情谊的吧?

“父亲把柳云养在外头那么多年,若非她只是个卖花女的身份,父亲哪里还会娶母亲,而柳云当年与母亲先后怀孕,对方难道不想光明正大的入温府?

父亲一直将柳云视为白月光,不得已将她养在外头自是格外心疼她,若是柳云起了歹念想要加害母亲,有父亲的愧疚与信任加持,自是易如反掌。”

温清芜虽是带着笑,但说出的话却格外残忍,柳云买通了产婆,在袁氏(原身母亲)生产时饮下的人参汤药中加了一味使其血流不止的药物,这才导致对方大出血。

王嬷嬷闻言身子晃了晃,她有些不敢相信,但回想柳夫人与二小姐这么多年对小姐做的事,又觉得此事是真的。

她的夫人就这么被人陷害含冤而死,而小姐却要叫仇人母亲,光是想想她便气血上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嬷嬷,此事你无须操心,听我安排即可,我会一步步帮母亲讨回公道,让他们付出代价,”这里的‘他们’不光是指柳云母女,也包括原身的父亲。

原身的灵魂与她交流时,提出除温兮兮母女外,那些在生前害过她的人都要还回来,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温名扬。

王嬷嬷稳住心神强行镇定下来,她看向自家小姐,咬着牙道:“那老奴现在该做些什么?”

想来近日小姐的性情变化就与此事有关,那对杀千刀的母女实在该死!

“让在外看守的人警醒着些,这木屋的位置算很隐蔽,必要时得给寻来的人提个醒才是,”温清芜缓缓说着,脸上的笑意越发柔和,日光透窗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纯洁光环。

她目前还住在温府,虽然院处偏僻又有管家帮忙掩护,但依旧不能在这久待,得让陆玄弋在三日内被人找到。

王嬷嬷连声应下,她面色依旧发白,眼底却有了坚定与果决,不再像之前那般担忧疑惑。

就算小姐让她豁出老命,她也没有半句怨言!

*

另一边的温府。

温兮兮回来后便开始抱着柳云大哭,可把温名扬给心疼坏了,也着急坏了。

他赶紧让柳云将人带回屋子,又给了送温兮兮回来的官兵一大笔银子作为堵口费。

屋内,温兮兮一边哭着一边让下人伺候着洗了个澡,柳云吩咐下人为她端来饭菜,还将府医叫了过来。

待温兮兮沐浴出来,柳云赶紧带着府医迎上来,满眼的疼惜:“兮兮,快让府医给你瞧瞧。”

方才她带兮兮进来时就发现兮兮的身子在发热,想必是受了风寒。

“娘亲,你先让府医离开再将爹爹叫来,女儿有要事说,”温兮兮双眼含泪,她面色疲惫而憔悴但眼底却很是惶恐。

昨日发生之事她得跟娘亲与爹爹说清,万一太子那边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娘亲与爹爹也好想法子保下她……

柳云见温兮兮如此紧张惶恐,她神色也严肃起来,立即派人去请了温名扬过来。

温兮兮撑着无比难受的身子,将昨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柳云与温名扬,她越说越吓得浑身哆嗦。

太子在她手上不见,若无事还好,倘若出了什么问题搞不好便是株连九族。

温名扬在听完来龙去脉后,心中又急又气,抬手便给了温兮兮一个耳光。

“你是怎么想的,怎会在那般危急形势下让身边的奴仆都离开?到现在那些几名跟随你上香的奴仆还未归府,定是被附近流寇抓走,太子殿下没准也……”

他的话痛心疾首,实在不能理解温兮兮为何会这么做。

柳云将温兮兮护在怀中:“兮兮也受了这么多委屈,老爷你便别在责怪她了。

再说兮兮救下太子殿下也是一片好心,太子殿下全程也一直昏迷着,若是不想让旁人知晓,只要什么闭上嘴,此事便不会有第四人知晓!”

只要兮兮不是失了清白,那便不是什么大事儿。

温兮兮捂着自己的脸缩在自己娘亲怀中流泪,她没想到爹爹会打她,觉得委屈极了。

“女儿也是想着趁此机会在太子殿下面前表现一番,想让他看看女儿的付出,认为女儿对他有恩,若是女儿身旁还有仆从,岂不是这份恩情便会大打折扣?

你与娘亲不是也说,要利用一切让形势变得对我有利吗?”温兮兮逞强说着。

有温清芜的存在,她不想受到父亲的半点质疑与批评,原先的后悔也转为理直气壮。

温名扬听着母女俩的一唱一和,他无奈的皱眉叹息。

说道:“定要将昨日之事烂在肚子里,万万不可再提,我立即入宫去打听打听是否有太子殿下的消息。”

……

此时的皇宫内。

顺御帝抄起砚台便狠狠砸向跪地的竹山。

对方是本朝最年轻的小将军,也是太子最得力的干将。

顺御帝愤怒而担忧:“太子下落如何?”

本该是大胜归来,此时却告知他人没了。

竹生被砚台砸中脑袋,他吃痛闷哼出声有鲜血顺着他额头流下。

“陛下息怒,昨日太子殿下在京郊受伏击,微臣连夜去查发现是朱国埋在附近城镇的细作所为。

应当是此次朱国战败损失好几座城池后不甘心,便动了这批好不容易埋进的细作,微臣在调查中发现,那些细作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动手的。

今日清晨微臣在密林中的一处山洞中发现有人修整后的痕迹,但昨日下过大雨,洞外许多痕迹都被冲刷,微臣带人在那附近寻了许久都没能再发现别的痕迹。”

他担忧天子殿下凶多吉少,谁也没想到朱国的细作会如此深入,更没想到那朱国在一气之下竟会作出这种决定……

顺御敌愤怒拍案,帝王气势尽显,他下令道:“你拿着朕的手谕去调七成禁军出动与你一同去寻!务必要在三日内寻到太子!”

很快,皇宫身披银甲寒光的禁军出动,浩浩荡荡离开京城往京郊而去,众人见状连连避让,都忍不住猜测皇宫是出了什么大事,竟是如此兴师动众。

那坐在入宫马车内,一同与行人避让禁军的温名扬吓得满脸煞白,他只觉自己头上乌纱帽难保,甚至连温家都岌岌可危。


“陈忠,你要明白如今这个后院是谁在做主,你应当为谁办事,”柳云的话中带着几分威胁。

若非老爷不肯换下陈忠,她如今又怎会如此被动,想调查此事还束手束脚!

管家点头,十分自然的表忠心道:“小的明白,小的自是听夫人安排,绝无二心。”

柳云听管家这么回答,不仅没放下心来反倒是更加烦躁了。

她挥挥手:“下去吧,记住你说的话。”

这陈忠向来都是说一套做一套,根本就没将她这夫人放在心上。

“娘亲,你不必这般紧张,又问管家又派人去查的,那温清芜若是敢不听爹爹的话,爹爹自会亲自收拾她,”温兮兮觉得自己的娘亲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柳云见自己的女儿竟是这般愚钝天真。

她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兮兮,你就没发现近来温清芜格外反常?甚至连袁氏生前之事都牵扯了进来。”

温清芜绝对是在私下搞小动作,而对方选择在兮兮大婚前这么做,显然是冲着太子殿下去的……

温兮兮歪了歪头,她有些疑惑:“她不就是这样吗?向来都是哭哭啼啼,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上回她出手打我也是因气急,找父亲要回她生母的嫁妆,想必也是有此缘由。”

她觉得温清芜一直都没变,上回在爹爹面前也只因过于气愤,这次不也乖乖听话了?

想到这,温兮兮又问:“娘亲,你说温清芜牵扯她生母之事,当年是发生了什么吗?温清芜为何要提及当年之事?”

袁氏死了多年,那温清芜又作什么幺蛾子。

看着自己女儿半点也不开窍的模样,柳云只觉一阵头痛,头一回觉得自己是将她护得太好了,平日里太过疼惜她,连基本的察言观色也看不懂。

她出身低微,在没入温府前日日以卖花为生,看遍了人事冷暖,好不容易觅得良人进了温府,这才过上好日子。

在诞下兮兮后,她不想让兮兮像自己从前一样活着,便总是教导兮兮,你无须看任何人脸色行事,娘亲与爹爹会给你最好的一切。

如今兮兮活成了她心目中的张扬娇小姐,她却有些后悔了。

看着眼前明媚可爱的女儿,柳云终是叹息一声,爱怜道:“罢了罢了,再过不久你便要与太子殿下成婚,且好好在家待着,将嫁衣再好好改改,剩下的交给娘亲即可。”

柳云说着便抬手摸了摸温兮兮的秀发,笑说:“兮兮,你定会风光出嫁,你是这京城最美丽耀眼的女子。”

当年她挺着肚子进温府,府中下人看似忠心实则不屑,那些个勋贵家的夫人小姐也是如此,觉得她出身低微还大着肚子入府,实在是不堪又上不得台面。

眼下兮兮要出嫁了,还是嫁给本朝储君,这是莫大的荣幸与自豪,她要让那些瞧不上她们母女的人瞧瞧,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温兮兮听柳云提起婚事,她不禁面露期待与羞涩,有些不好意思道:“娘亲,女儿想在嫁衣上嵌些宝石珠子,想更彰显嫁衣的华贵。”

她那里的宝石个头都太小,她想要让娘亲开库房拿些更耀眼的出来。

柳云立即笑着开口:“为娘这就开库房,你还想要什么尽管拿。”

母女二人有说有笑的往库房而去。

*

另一边,温清芜的院子。


对面女子听了神色却不见欢喜,甚至连面色都白了白,神色间也染上几分欲言又止的愁绪。

“太子殿下,恕臣女不能做您的太子妃,臣女不配做您的太子妃,”女子眉头微蹙,这般说着。

那双澄澈而干净的眸底,此刻满是抗拒与忧虑。

陆玄弋见状原本炙热的目光顿了顿,随即耐心而温和的说道:“你不必担忧温兮兮母女,有孤在你身后,她们不敢对你做什么。

孤会处理好一切,你只需在温府等着做孤的新娘即可,待你入了东宫,往后孤会护你一世。”

他以为对面女子仍旧在担忧温府一事,顿觉有些心疼,说出的话也十分难得的带着温柔。

温清芜却摇了摇头,有清泪自眼角滑落至脸庞。

“并非是因温兮兮母女,太子殿下,臣女实在是不能嫁给您,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她这般说着,朦胧眸底露出点点痛苦,脸上也有悲切与凄楚浮现,似那映在水面残破却美丽的夕阳。

陆玄弋呼吸微窒,原本温柔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给孤一个理由。”

温清芜却只是摇头,眼角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她像是不想再开口般,只是难过的落泪。

随着她眼泪一串串的落下,她周身的花香之气似也更重了些,朝着陆玄弋浮动而去。

若有似无,带着些许撩人之感。

两人本就处在密闭环境内,温清芜这副眼角通红不停落泪的模样,就像是被欺负狠了般,轻轻颤抖的双肩更像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港湾。

令人见了心生怜意,更有别的深意浮现。

早已与她有过接触的陆玄弋更是如此,她本就是他心仪之人,如此凄楚怜怜作态,如何能不叫他动容?

下一刻,陆玄弋便起身来到女子跟前。

大手攥住对方纤细胳膊,微微用力便将人给拉了起来,拢进自己怀中。

记忆中熟悉的香软入怀,令陆玄弋有些烦躁的心绪被略微抚平。

他理所当然的说着:“你是孤的女人,注定是孤的女人。”

温清芜却好似被吓到般,浑身都变得有些僵硬,却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抱紧,她愣了愣,随即也抬手轻轻将男人劲瘦环住,动作小心极了。

陆玄弋察觉到怀中女子动作,他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了些,原本冰冷的眸底也染上些许温度。

他们谁也没说话,有温馨与宁静在这屋内环绕,将拥抱的两人包裹。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有道尖利的女声掺杂在其中。

窝在男人怀中的温清芜勾了勾唇。

房门忽然被人从外头大力推开,温兮兮站在门口,她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婆子。

看着屋内被太子抱在怀中的女子,两人动作亲密无比,那女子的脸上还泛着娇羞红晕,而太子那一贯淡漠的脸上,竟是出现温柔之色。

温兮兮在震惊过后便是无比的痛心,不可置信,更不能接受。

“温清芜你、你在做什么?你这个贱人……”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温清芜被温兮兮吓到,赶紧从陆玄弋怀中挣脱开来,她面带惊慌与尴尬,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

“不、不,妹妹,我没有,请你别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慌乱说着,企图解释着自己方才的动作。

但她越这样,温兮兮心中的怒火便越是高窜,恨不得上前撕了她才好。

温名扬此人对原身虽有愧疚但并不多,眼下府中女眷实在太少,还都被柳云压得很死,为了她计划的顺利还需找些事出来才行。
王嬷嬷听她这么说,脸上的担忧这才稍稍褪去。
她继续说道:“今日夫人外出参加了游湖,不知为何二小姐会忽然让老爷来寻您。”
正常都是夫人与二小姐一起,今日却只有二小姐一人倒显得有几分奇怪。
“那日我直言说出娘亲去世真相,柳云自是心慌不敢再寻我麻烦,但温兮兮怎甘心被我平白打了两耳光,她便只能等柳云不在府中时向父亲告状,”温清芜轻易便猜出其中缘由。
王嬷嬷闻言不禁面露了然与欣喜。
花厅内。
穿着粉色繁杂华丽襦裙的温兮兮正拉着温名扬娇气的撒娇告状,她头上华贵金钗随她的动作晃啊晃,折射出美丽光晕。
“爹爹,爹爹,温清芜那日打得我好疼啊,她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她不明白娘亲为何不让她告状,她觉得娘亲对温清芜实在太宽和了,这怎么能行呢?
温名扬面露慈爱与无奈:“她始终是你姐姐,怎能直呼名讳呢?待会等她来了,爹爹便让你给她道歉。”
清芜此事的确做得太过分。
“她都打了我,我自是不想叫她姐姐了,她也不配当我的姐姐!”温兮兮气哼哼的说着。
温清芜刚走进花厅,便听见温兮兮说出这句话。
她径直走到温名扬跟前,叫了声:“父亲。”
神色自然,丝毫不见从前半点怯懦与呆板。
温名扬看着眼前一身青绿,容貌惊艳的女儿,眼底露出几分惊讶与恍惚来,他没想到清芜如今竟是出落得与袁氏这般相似,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之后。
他忍不住想起从前,自己与袁氏那段琴瑟和鸣的日子,他以为自己能与袁氏共度一生。
只可惜他也不能辜负了云儿,若袁氏当时能活下来,是否也能与云儿母女好好相处?
温名扬不禁陷入回忆与自己编织的幻想中,神色间也染上几分怀念,袁氏为人温和大气,是正统出身的贵女,与自己相处起来的感觉甚至比云儿都要好几分。
男人就是这样,不论是否有金钱权势,总是毫无例外的贪得无厌。
温兮兮见温名扬神色不对,她跺了跺脚,骄纵道:“爹爹,你快让她给女儿道歉啊,她打女儿的两个耳光,女儿也要还回来才是。”
她实在太生气了。
温清芜听了温兮兮骄纵的话,她眼底泛起泪水,轻声说道:“父亲,女儿打妹妹并非没有原因。”
她将泪水含在眼中,神色无奈而悲凄,是一副被冤枉后的委屈倔强神色。
温名扬见状不禁皱眉追问:“你且说说,你有何苦衷?”
这些年他自认为并未苛待大女儿,对方始终是嫡出是袁氏的孩子。
但他总不能时刻照看着后院,也明白云儿有时会做小动作,因此云儿想换管家他一直也没同意。
管家是袁氏一手提拔,比起云儿他更会为清芜考虑,但清芜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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