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软霍渊的女频言情小说《踹开渣男后,养女竟被疯批宠上天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甲木星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的人,可没准哟!”不愿再听下去,温软连厕所也顾不得去,赶快找到睡在楼道里呼噜打的震天响的叔叔们。“我要给爸爸打电话!”哥哥的治疗可不能停!哥哥伤的那么重,看起来可比自己严重多啦!“爸爸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好不好……”女儿一句话把温景山的心都说碎了。他赶快敲定治疗方案往回赶,一把将女儿抱进怀里。丝毫不知道自己天使般乖巧可爱的女儿的心,已经偏向外面不知哪来的野小子了。“爸爸我好怕痛,我可不可以把哥哥带回家,哥哥看起来好坚强,有哥哥在身边,软软才能坚持的下来!”听着女儿的炸裂言论,温景山突然想起自己当年睡了人家硬要娶人家,结果直接把人家吓跑路,过几个月人家直接把孩子扔给自己,还跟自己要了二十万的黑历史。自己当时想带走的好歹是个成年人。...
《踹开渣男后,养女竟被疯批宠上天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现在的人,可没准哟!”
不愿再听下去,温软连厕所也顾不得去,赶快找到睡在楼道里呼噜打的震天响的叔叔们。
“我要给爸爸打电话!”
哥哥的治疗可不能停!哥哥伤的那么重,看起来可比自己严重多啦!
“爸爸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好不好……”
女儿一句话把温景山的心都说碎了。
他赶快敲定治疗方案往回赶,一把将女儿抱进怀里。
丝毫不知道自己天使般乖巧可爱的女儿的心,已经偏向外面不知哪来的野小子了。
“爸爸我好怕痛,我可不可以把哥哥带回家,哥哥看起来好坚强,有哥哥在身边,软软才能坚持的下来!”
听着女儿的炸裂言论,温景山突然想起自己当年睡了人家硬要娶人家,结果直接把人家吓跑路,过几个月人家直接把孩子扔给自己,还跟自己要了二十万的黑历史。
自己当时想带走的好歹是个成年人。
自己女儿现在是想直接绑架个男孩走啊!
虽然对女儿从来无所不应,但这一刻,温景山十动然拒。
“闺女,不是爸不想让你拥有一个童养夫,实在是爸不想回顾铁窗泪!
那真是手里捧着窝窝头,汤里飘得全是大白油啊!”
温景山立场坚定,但熬不过女儿软磨硬泡。
向医院了解情况后,温景山立刻去了缴费处。
打电话的医生和手机响个不停的温景山对视一眼。
那一刻!
明明医生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温景山好像读懂了他的眼神——
终于找到你了!
本来好心资助变成了应该给付,温景山气死了!
原来自己当时打电话救的就是这个狗崽子!
他就是这么报答自己的?
越想越可气,温景山决定,在榨干这小子最后一点利用价值之前,自己不可能让他离开!
花了老子的,得几倍给老子赚回来!
追债小弟俩小时没用了就找到霍家,看霍家没人,撬锁拿到了霍渊的户口就走了。
霍渊一觉醒来,人已经躺在满是粉色调调的公主床上了。
温软侧躺在他身边,刚打完第一针聚乙二醇干扰素α—2β注射液。
她浑身滚烫,小脸蹭着霍渊的手背,试图从他身上摄取些许凉意。
霍渊垂眸,听到开门声,抬眼看到温景山走了进来。
他眼眶泛红,身上透着浓重的烟味。
开口嗓音沙哑。
“我就直说了,医药费我给你结了,但不是因为我是个好人,而是因为软软对你有兴趣。
现在你已经不属于你们家了,我把你买了过来。
从今以后,你需要做的就是陪着我女儿,只要哄她开心,什么都缺不了你的。
还有,每周给她打一次针……”
这双打过无数人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握不起刺向女儿的针筒。
一想到有可能女儿一辈子都要打针,温景山都忍不住眼眶酸涩。
他查清楚了。
这个少年情感淡漠家人厌恶,几乎没有任何社会关系。
刚好可以被自己控制。
若是他能照顾好女儿,担负起给女儿打针的重任。
温景山不介意将他养到成年。
这会,温景山打算的好。
却没想到,他不是包容女儿捡了条狗,而是引狼入室!
温景山做了很多背调,确认周围邻居都对霍渊这个孩子讳莫如深,大有一副不想提及的样子,这才放心让他和女儿相处。
不正常好啊。
他没有同理心,所以每个月给自己女儿打针也不会有负罪感。
此外,她胳膊上的出血点,也是症状之一,所以我们才安排抽血化验。
经过验血,也发现您女儿的血小板远超正常数值达到了一千二,已经是非常危险的数值,需要经过骨髓穿刺进一步检查是不是有恶化白血病的风险。”
病房里吵闹异常,医生无奈之下喊来保安。
外面彻底乱作一团。
霍渊听到病床的吱呀声。
他偏头看到小女孩费力爬上自己的病床,半人高的小小身子缩在自己身边,精致漂亮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她伸手。
霍渊任由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吵闹声变得朦胧旷远,香软的体温将他浸染。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吧,睡吧,小哥哥晚安。”
她还在笑着,可霍渊分明看出了她眼中的恐惧与疲累。
或许是她的体温让霍渊想起了母亲的鲜血沾染自己掌心的滚烫,霍渊掀开被子,将女孩笼罩进自己的领地里。
一片漆黑里中,温软终于挂不住笑,彻底放松下来。
他没说话,但温软感觉他的态度似乎缓和了许多。
爸爸和叔叔们一直很焦虑,不断地安抚她没事。
但温软的身体温软自己清楚。
她不是没事。
其实她也很害怕,但她不敢让爸爸和叔叔们看出来。
“小哥哥是怎么自己应付病痛的?真厉害,软软怕的要死,抽血很疼,他们说的抽骨髓会不会更疼?”
霍渊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想让那双迷茫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
他掀开被子,解开病号服。
前胸后背都遍布大面积的紫青,他腰间裹着纱布,因脾脏轻微破裂存在内出血,还插着导管。
温软当即震惊了。
她从小就经常看到爸爸受伤,所以知道这是不好的事情。
但她从来没看到过同龄的孩子伤得这么重。
伸手抚上青红的胸口,温软轻轻呼了几口气。
“痛痛都飞走咯!”
垂眸看着身边的女孩,霍渊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疼痛的皮肉被暖意熨得滚烫。
其实更疼了。
但这股暖意让霍渊觉得自己还活着。
所以霍渊垂眸,“嗯”了一声。
声音小到温软都没有听见。
不知外面吵了多久,温软已经趴在霍渊怀里睡着了。
等温景山回来没找到宝贝女儿,正要冲出去再找医院的护士打架时,却见一个橘子滚落自己脚边。
他抬头看去。
自己女儿在少年身边睡着。
而自己差人买的水果,在少年床上每样都有一个。
温景山顿时乐了。
行!不愧是自己的种!
自己女儿真是棒!这么小就知道讨好漂亮美人儿了!
温景山这笑多了几分真心实意,伸手去抱温软,却被少年阻拦。
“她累了,让她在这睡吧。”
俩小屁孩能出什么事,有人替自己看孩子,温景山乐得清静。
他得赶紧去查女儿的病最好的治疗方案!
搂住温软小小的身子,霍渊睡得香甜。
夜半。
温软下床自己去厕所,路过护士站却听到护士们交谈。
“还没找到那孩子的父母吗?这已经四万多块钱了,再找不到人,恐怕就得暂停对他的治疗了。”
“问他也什么都不说,警察怎么查啊,而且这孩子确实很奇怪,不管怎么样都一声不吭,跟假的一样!”
“我们家亲戚有住那周围的,听说他的伤好像就是他爸打的,因为他把他妈推下楼摔死了……不过孩子才那么大,应该不会做得出害人这么恐惧的事吧……”
自己给他钱,他办事。
钱货两讫。
谁也不亏欠谁。
温景山就当他是个长得漂亮的智能机器人。
就当自己给女儿雇了个智能玩伴兼同龄保姆。
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
小女孩这个年纪最喜欢玩变装游戏。
她有满屋子的娃娃和玩具熊,却也还是喜欢打扮霍渊。
品牌店里。
闫母和其他闺蜜出来散心,因为没人看孩子,被迫带上自己的女儿。
她想买个贵包弥补自己看到闺蜜尸体的打击,顺便给女儿买两件小裙子。
但挑来挑去,价格都太贵了。
一件小孩的裙子竟然要两三千!
她买的包才五千多!
虽然闫家条件也算不错,夫妻俩一个月加起来能赚三万多,但要还的房贷车贷加起来也有一万五六。
他们还是要精打细算的生活。
闫文娇虽然心理成熟,但还是个孩子的身体,跟着逛了半天试来试去,早就又累又烦了。
上辈子霍渊囚禁她那几个月,虽然失去自由。
但她连穿的睡衣都是上千块钱的。
上万的风衣和包更是数不胜数。
只要自己稍微顺从一点,霍渊就特别舍得给自己花钱。
她也知道自己家的经济情况。
家里好歹有几十万存款,怎么母亲带她买件裙子这么费劲!
她正心烦,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霍渊!
他不是被父亲赶出家门了吗!
这都三天过去了,他早就该饿死了!怎么还能来这种品牌店!
闫文娇赶快躲起来,生怕霍渊看到自己,却见售货员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们的贵宾客户选择了清场服务,如果您没有其他需要,还请您离开这里。
为了弥补您这次不好的购物体验,下次我们会给您购买的商品打九五折。”
闫母十分生气。
自己买一次驴都已经十分不易了,哪还有什么下次啊!
不过对面十几个西装革履的壮汉开路,看上去确实不好惹。
闫母咬咬牙只能忍耐。
匆匆一瞥,她是看到被保镖围在中间的孩子似乎有些熟悉,但也没有多想。
闫母拽着女儿想走,闫文娇却不肯。
“妈妈我累了,也有些饿,我们在旁边坐着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好不好?”
对面就是疯狂星期四。
闫母闺蜜自然迎合小孩子的想法。
闫母和闺蜜去点餐,闫文娇特意找了个靠窗的座位,死死盯着对面。
她得看看,那人到底是不是霍渊!
霍渊看到了闫文娇,他握着温软的手一紧,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怎么了?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
温软的玩具熊戴的都是驴的皮圈,给霍渊买的自然都价格不菲。
为了带霍渊出入正式场合,温软还给他定制了两套西装。
“快到大爷爷的八十大寿了,到时候会有很多好吃的,哥哥和我一起去吧!”
担心霍渊会牵扯到伤口,温软只让人量了霍渊的尺寸,而后将选购的物品送到家里。
给霍渊添置齐了四季衣物皮鞋手表,温软心满意足地领着霍渊回家。
眼看着他们的购物袋子连车都拉不下,闫文娇在看母亲手边这孤零零的一个破包,简直要气疯了!
霍渊上辈子害自己死的那么惨,这辈子他凭什么过得好!
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毁了他!
*
简单吃了些东西,温软刚要带着霍渊回屋,却被爸爸叫住。
“去去,自己回屋去,你小哥哥得换药。”
从灯火通明的地方走到外面,温软视线本就受影响。
她又一直低着头,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冲着这里人少才跑过来的,万万没想到里面还有人。
鼻子撞上坚硬的胸膛,温软眼眶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抱歉,我不是故……”
看清眼前的人,温软心脏狂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张熟悉的脸……
这人竟和自己十六年前见他时一般无二!
体态修长,薄唇长眼,容貌过人。
因常年参与各种搏击活动,他强劲凶悍,却不是吃了蛋白粉的那种壮硕。
明明五官俊美,但又因为威视太盛,而盖住了皮相,让人不敢直视。
温软下意识吞咽口水,指尖微微发抖。
不过她不是在害怕,反而是在兴奋!
十六年了!
温软真没想到,自己还能再见到他!
为了得到老师们的喜爱,自己当年在孤儿院一直帮着照顾别的孩子。
一天院里的老师们说有大人物要来,让大家都老实一点,却有一个调皮的孩子因为玩闹而跑了出去。
担心老师们生气,温软主动去追他。
但温软当时也只不过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追上一个男孩子都费劲,又哪能将人强行带回去。
男孩子被人追着玩得更欢,最后不出意外地摔倒,哇得大声哭出来。
害怕不已,温软眼睛通红却强忍泪水,始终轻声安慰男孩。
老师最后还是被吸引过来,假笑着强行带走了男孩,留给温软的只有冷漠。
温软那时委屈到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
她蹲坐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却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扯动。
抬头。
她只看到一个精致的宛如洋娃娃一样的男孩在自己身后。
温软问他是谁,他不说话。
问他干嘛,他也不答。
自顾自地摆弄着温软的头发。
他动作笨拙且生疏,拽掉了温软好几根头发,这才用手腕上的丝带将温软散乱的头发扎好。
温软本就委屈又被折磨,忍不住落下泪来。
男孩一个字都没说,甚至连个笑都没有,只是静静地陪着温软。
直到温软哭累了睡过去,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他。
温软始终惦记着将发带还给他。
却再也没见过他。
用尽一切方法,温软也只打听到,他姓霍,是自己绝对不可能接触到的人。
十六年了。
被温家领养后,温软还试图寻找他,没想到今天竟然能见到他!
但发带坏了……
心脏骤然一紧,温软贝齿轻扣下唇,紧张地将拿着发带的手藏到身后。
她这动作引起了霍渊的注意。
冷漠的眼神从她手上的发带转到她的脸上。
霍渊看着那张纯欲的脸,将人一把揽进自己怀里,嘴角带上几分笑意。
果然。
时隔十六年再遇到,自己还是喜欢。
“不用说抱歉,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永远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温软人傻了。
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说永远?
这……这难道是求婚!
腾得红了脸,少女隐藏多年的情思因这一句泛滥成灾。
自己真的可以觊觎神的宠儿吗?
被男人牵起手,温软瑟缩想躲却又不敢,眼看着他在自己软软的无名指上刻上一圈牙印。
疼痛的感觉让温软误以为他要咬碎了自己吞下血肉!
但那灼热却透骨烙印在温软的灵魂里。
眼泪盈眶。
温软站不稳,被霍渊一把抱进怀里。
心满意足抱着娇软的人儿,霍渊这辈子头一次对投怀送抱开口赞美。
“真乖。”
众所周知,有些东西出生没有,这辈子就很难拥有了。
而霍渊从小就知道,自己出生在有钱有势的家族之中。
几代人积累了庞大的数额,甚至可以用百亿为单位来计算,可以说他们有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唯一缺少的就是活着的真实感。
飙车打靶赛马潜水跳伞……
各种疯狂的活动他都尝试过甚至于到了精通的地步,但心动的阈值却越来越高。
但今天,他好像找到了能让自己一辈子为之心动的东西!
金色的鸟笼,终于迎来了它第一任也是唯一一任主人。
就连鼻尖的甜腻香气都那么让自己沉迷……
“叫什么。”
“温软……”
轻笑一声,霍渊笑道。
“叫老公不行吗,我们明天结婚吧,我会对你好的,我保证。”
腾地红了脸,温软挣扎了两下,却像是主动钻进男人怀里一般。
霍渊被取悦的厉害。
眯起眼睛,他将人牢牢圈在自己臂膀之间,突然想起多年前在孤儿院惊鸿一瞥。
八岁那年。
觉得生活索然无味的霍渊,跟着痛失所爱试图学习感情的父亲,去孤儿院做公益活动。
霍渊不觉得有什么意思。
他们天生就拥有太多,被人捧着奉承着,想要的东西都能轻而易举得到,所以也该在感情上遭受挫折。
霍渊不觉得母亲为了追求自由而死不对,也不觉得父亲强硬留下母亲不对。
错就错在有钱人太有闲心谈情说爱,易出人渣也出情种。
而他们霍家出情种。
八岁时他被一个小姑娘惊艳,将自己手腕的红色绸带给小姑娘绑了头发。
发丝那顺滑的触感,霍渊用了六年都没忘掉。
十四岁那年,他在耻骨上纹了朵玫瑰。
如今玫瑰终于找到了它的花瓶。
想到母亲至死都在咒骂父亲那令人窒息的爱,霍渊忍不住笑出声。
他们霍家人一样也不一样。
一样执拗到近乎疯狂的地步。
撞死在南墙上也不回头!
所以他们祖祖辈辈能历经波折,积累这么多的财富。
所以他只是给当年的小丫头绑了个头发,便念念不忘十六年。
但自己才不会像父亲一样蠢。
如果她真的不愿意,自己把她的舌头拔出来就好了。
反正现在AI也能模仿人声了,到时候自己想听到什么不就能听什么?
响在耳畔的低沉笑声还带着几分哑,温软耳朵痒痒的。
眨巴眨巴眼,温软将眼前那层雾意驱散,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一米九几的男人,居高临下,垂眸望着自己。
月光从他背后照来,投射下一片阴影,将自己彻底笼罩其中。
带着比头狼更强烈的压迫感!
不自觉一抖,温软感觉圈着自己的手臂收得更紧几分,轻轻软软地小声念了声“疼”。
“真娇气。”
霍渊轻笑的调侃声像是不满,但圈着温软的手臂确实力道小了几分。
“是我不好,我该把力气留在该用的时候用,别生我的气。”
场内的侍者原本还在担心白兔的安全。
看到小姑娘没有被踢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那位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今天心情不错……
轻轻在那背上摩挲,霍渊眯眼享受着指尖丝绸般的触感,注意到不远处几人看过来的视线,升腾起几分戾气。
下一秒却被扶上自己腰的小手抚平心绪。
一阵阵喉咙发干,霍渊浅色的眸子死死盯着温软,像是毒蛇裹住了自己的猎物,一圈圈缠紧。
脱下自己的外套,他将自己的小家伙兜头遮住。
将人笼罩在自己的气味之下,霍渊这才感觉到几分安稳。
俯身凑到温软耳畔,霍渊几乎含着那如珠如玉的耳垂,用气音诱哄道。
“软软,做得好,以后如果我不高兴了,就这样哄我,记住了吗?”
说是哄他,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根本不等温软拒绝,霍渊直接让朋友将正在享受宴会的众人赶走。
“霍!渊!你他妈的真是个疯子!
今天来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还有好几个副部级,你他妈让我把人赶走?
我他妈是你亲爹给你卖这个脸!”
江方裕要气死了!
和霍渊做发小,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虽然在他爷爷和霍家的努力下,他爸快成省里一把了。
但他今天要是出这个头,回去还不被他亲爹大嘴巴子梁死!
江方裕怒火腾腾的。
最后被霍渊一句话浇灭。
“我找到她了,明天结婚。”
“什么玩意?”
四个字拆开自己都认识。
两两组合自己也认识。
可四个字放在一起,自己根本看不懂了好吗!
要是人能听到声音就是为了听到这句话,江方裕宁愿自己出生就是个聋子!
江方裕知道霍渊一直在找当年孤儿院遇到的那个女孩儿。
但哪有疯子今天晚上找到,明天就结婚的?
再说了你不调查一下,确认是不是你想找的人吗兄弟?
就算霍家一直不与他们这种联姻成俗的家族同流合污,也不能这么疯狂吧!
江方裕心里一百句mmp要说。
但话又说回来。
就自己兄弟那个脾气,兄弟老婆能让别人看到一根头发丝?
“认识你算老子倒霉妈的!”
反正江方裕从小到大已经习惯吃他爸的大嘴巴子了。
“不好意思各位,来京前,霍少就找大师算过了,说他的命定之人在京都,必须要在充盈贵气的欢乐场景才能遇到。
这不,托诸位的福,霍少今天果然和……”
编到一半,江方裕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新娘子叫什么,心中又把霍渊翻来覆去骂几百遍。
“喝酒时遇到了心上人!”
“大师真的功力深厚,实在让人敬佩!
刚才我们又联系了大师,大师说结合二人八字,明天就是黄道吉日,适宜结婚嫁娶!
今天我们得忙着筹备婚宴,扫了大家的兴实在抱歉,希望众位明天能够赏脸参加霍少的婚礼!”
——
番外2
霍渊又去过孤儿院,但他不知道那孩子叫什么,孤儿院也对领养的家庭信息保密。
十几岁的孩子没什么经济底气,到底还不会仗势欺人,最后也没能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孤儿院的人劝他不要再找,兄弟朋友也说有什么好的,不如跟他们一样,走肾不走心。
霍渊不听。
他纹了玫瑰,疼得几天没下来床。
父亲难得关心他一次,带他一起去求神拜佛。
或许父亲也不知道,除了神佛,还有什么能治他们这种神经病吧。
大师开导父亲,“缘起缘灭,缘聚缘散,一切都是天意。施主莫要太过伤怀。”
霍渊跟着听,觉得好像也在说自己。
身边的人每天都在讨论谈恋爱换女人的乐趣,好像搞到几个对他们死心塌地的女人,就是他们这辈子最值得炫耀的资本。
霍渊也想找一个代替品。
快高考前。
学校论坛爆出了一条帖子。
爆!霍渊杀母弑父,禽兽不如!
闫文娇相信,自己毁得了他一次,肯定也能毁他第二次!
当年闫文娇不止转学了,父母甚至丢了工作!
他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结果却被霍氏逼迫,连房贷车贷都还不起,最后被迫离开这座城市!
都是因为霍渊!
这个该死的祸害!
他最会伪装了,一定是用什么办法哄住了青花帮小公主。
自己倒要看看,这次他怎么解释!
霍渊根本不用解释。
高中压力越来越大,温软频繁流鼻血,最后请了病假,霍渊陪她在家学习。
反倒是闫文娇因为诽谤罪被公开警告险些被学校开除。
这辈子。
霍渊被各大名校争抢。
温软也够到了各名校的分数线。
为了远离温景山,霍渊报了上海交大。
老父亲含泪给女儿买了套房,方便女儿上下学。
钱掏了,温景山连房子装修啥样都不知道,由霍渊一手包办。
温景山一想发表点意见,公司就给他打电话,把他叫走。
温软登机那天,温景山爆发了。
“我今天必须去送我闺女,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送到机场,温景山双眼通红最后也没能跟着赴沪。
因为合作公司的三个项目的负责人居然一起追到了机场!
温景山很难不怀疑是霍渊从中捣鬼!
温软满心是去外地的欢喜,朝父亲招手告别,被霍渊抓紧握在掌心。
终于得到了真正的二人世界。
霍渊开始诱哄温软。
温软好奇地看着霍渊买的奇奇怪怪的一盒子小玩意。
霍渊循循善诱。
“对,真棒宝贝,哥哥喜欢的,只要是宝贝给的,哥哥都喜欢,宝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温软懵懵懂懂,小心翼翼遵照霍渊说的去做。
他疼得冷汗直流,但心理的满足远大于一切。
他要把他的软软娇纵成没人受得了的模样,他要教她所有欺辱凌虐自己的方法,直到除了自己没有人能承受温软。
他要把温软这张干净的白纸染满黑色。
他们最好永堕阿鼻地狱。
温景山窒息了。
他就不该担心女儿的生活,而去翻霍渊的消费记录。
霍渊都买了什么!这都买的是什么!
虽然每一个字都认识,但马这个那个连在一起的时候,这个事物开始逐渐偏离普通人的认知。
人类提炼金属如果只是为了制造这些东西,那还不如让它们继续当矿石!
这都是什么!
这玩意用在谁身上的显而易见。
这狗崽子真是越长大越疯,让他教女儿学习,结果他教女儿学习这个?
为了减少二人在一起的时间,温景山开始找人赴沪教霍渊拳脚功夫,分散了霍渊许多时间。
虽然预防的有些晚,但确实有成效。
但霍渊被强烈的危机感包围。
只有将温软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里,霍渊才能安心!
霍渊故意挑衅教官,被打的狠了,第二天在温软面前无精打采地委屈。
看着霍渊身上的紫青,温软心疼坏了!
她立刻打电话质问温景山。
老父亲哑口无言。
这狗崽子还是绿茶狗!
男人受点伤怎么了,没听说过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吗!
温景山恨得牙根痒痒!
但只能耐着性子和自己的宝贝女儿解释。
“宝贝,你知道的,爸爸现在是为了霍渊代管霍氏,早晚有一天要霍渊自己管理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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