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会下咒吗？”
我摇摇头：“这种事情是要遭天谴的，我没办法帮你。”
丁蕙的眼眶一红：“你是不是不想帮我？
“你还记得高二的时候，我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给你两百块钱吗？
“要不是我，你当时会被福利院打个半死。现在我有难，你就不愿意帮我吗？”
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她。
当年我分享给她的秘密，现在变成了她扎向我的刀。
倘若丁蕙没有提到助学金的事情，我尚且还能帮她一把，但……
丁蕙妄想挟恩图报。
这样既能报复林清妍，又不用承担因果。
既然她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于是，我骗了她。
我把丁蕙骗到郊外，面无表情地看她走进我布好的陷阱。
献祭自己的过程很辛苦。
丁蕙不受控制地拿起提前准备好的小刀。
一点点地割下自己的头颅。
献给那位能满足她心愿的邪神。
仪式的阵眼能维持尸体的新鲜程度。
等林清妍的尸体被发现后，丁蕙的尸体应该也快了。
目睹完一切，我转身离开。
三天后，殡仪馆迎来两个订单。
17
思绪回神，书店的灯光很温馨。
我说：“我骗师父，是丁蕙自己想要复仇……”
宋钰深深地叹了口气。
很快，他皱起眉：“所以，为什么郭师父会去世？”
郭朝贵全程没参与我的复仇计划。
基本没有能害死他的灵体。
我怔愣一瞬，开始思索可能性。
同丁蕙交易的邪神重新陷入睡眠了。
顾良也被我降伏了。
……
不对，顾良为什么会死？
刹那间，我的后背发凉。
我猛地抬头：“顾良是怎么死的？”
宋钰有些摸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