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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结局+番外

淡写挽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想起姜丹丹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想起冯东那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冷笑。如今自己即将踏上更高的平台,而他们,注定只能在九河县那个小泥潭里挣扎。思绪万千之后,阎晨起身回家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便乘车前往省城。前往省城的路上,阎晨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内心隐隐有些激动。党校学习,不仅仅是学习,更是结交人脉,拓展视野的机会。他深知,在这个时代,人脉和信息的重要性不亚于能力本身。到达省城后,阎晨住进了党校的招待所。简陋的房间,一张单人床,一个老式木桌,却让阎晨感到无比的踏实。他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重生后的点点滴滴,肥皂厂的扭亏为盈,张紫涵、黄依依等人,以及即将开始的党校学习,这一切都让他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他辗转反侧,兴奋得难以入...

主角:姜丹丹阎晨   更新:2025-04-23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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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丹丹阎晨的女频言情小说《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想起姜丹丹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想起冯东那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冷笑。如今自己即将踏上更高的平台,而他们,注定只能在九河县那个小泥潭里挣扎。思绪万千之后,阎晨起身回家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便乘车前往省城。前往省城的路上,阎晨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内心隐隐有些激动。党校学习,不仅仅是学习,更是结交人脉,拓展视野的机会。他深知,在这个时代,人脉和信息的重要性不亚于能力本身。到达省城后,阎晨住进了党校的招待所。简陋的房间,一张单人床,一个老式木桌,却让阎晨感到无比的踏实。他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重生后的点点滴滴,肥皂厂的扭亏为盈,张紫涵、黄依依等人,以及即将开始的党校学习,这一切都让他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他辗转反侧,兴奋得难以入...

《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想起姜丹丹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想起冯东那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冷笑。

如今自己即将踏上更高的平台,而他们,注定只能在九河县那个小泥潭里挣扎。

思绪万千之后,阎晨起身回家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便乘车前往省城。

前往省城的路上,阎晨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内心隐隐有些激动。党校学习,不仅仅是学习,更是结交人脉,拓展视野的机会。他深知,在这个时代,人脉和信息的重要性不亚于能力本身。

到达省城后,阎晨住进了党校的招待所。简陋的房间,一张单人床,一个老式木桌,却让阎晨感到无比的踏实。

他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重生后的点点滴滴,肥皂厂的扭亏为盈,张紫涵、黄依依等人,以及即将开始的党校学习,这一切都让他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他辗转反侧,兴奋得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阎晨准时来到教室。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有些人西装革履,派头十足,一看便是来自省直机关;有些人则衣着朴素,却掩盖不住眼神中的精明和干练。

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谈笑,俨然一副小圈子的模样,谈话内容也多是围绕着各自的背景和关系,偶尔夹杂着几句对时局的点评。

阎晨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认识的人,便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翻看着带来的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对基层工作的思考和心得。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教室,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阎晨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喧嚣隔绝开来。他翻看着笔记本,不时在上面添加几笔,眼神专注而认真。

午休时间,这种“圈子文化”更加明显。精致的餐盒摆满了桌子,从家乡特产到星级酒店打包的菜肴,应有尽有。

众人纷纷聚在一起,互相交换着美食,谈论着各自的背景和关系,不时发出阵阵笑声,言语间充满了优越感和自豪感。

阎晨独自一人坐在座位上,默默地吃着带来的面包,简单地喝了口水。他知道,这些人基本都是来自各个地市,背后都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代表着不同的利益群体。

自己一个从九河县来的小干部,在他们眼中,或许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乡下佬”,自然入不了他们的眼。

阎晨并不在意这些,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没有被卷入这些无谓的社交活动中。

他来党校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学习,提升自己的能力。他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够的实力,迟早会得到认可,而不是依靠那些虚无缥缈的关系。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他知道,党校学习,不仅仅是学习知识,更是了解这个时代,融入这个时代的机会。

他要抓住这个机会,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才能实现自己心中的理想。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绿色的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阎晨早早起床,温习了一遍昨天的学习笔记,又翻阅了一些党史相关的书籍。他知道,党校的学习机会难得,每一分钟都弥足珍贵。


扶贫款年年拨下来,却像泥牛入海,连个响都听不见。阎晨暗骂一声,这群蛀虫!

得从内部挖潜!阎晨猛地站起身,走到文件柜前,翻找着九河县的企业资料。厚厚的卷宗堆积如山,散发着霉味,阎晨忍着不适,一份份地翻阅。突然,一份卷宗吸引了他的注意——九河县日化厂。

扶贫款年年拨下来,却像泥牛入海,连个响都听不见。阎晨暗骂一声,这群蛀虫!

得从内部挖潜!阎晨猛地站起身,走到文件柜前,翻找着九河县的企业资料。厚厚的卷宗堆积如山,散发着霉味,阎晨忍着不适,一份份地翻阅。突然,一份卷宗吸引了他的注意——九河县日化厂。

更重要的是,阎晨记得,前世九十年代初,国内市场上出现了一种新型的透明皂,添加了各种香精和护肤成分,迅速风靡全国。如果他能提前推出类似的产品,岂不是抢占了市场先机?

说干就干!阎晨立刻将自己的想法写成了一份详细的计划书,然后拿着计划书和肥皂厂的资料,敲响了陈书记的办公室。

“陈书记,我有个想法,想跟您汇报一下。”阎晨恭敬地将资料递了过去。

陈书记接过资料,仔细地翻阅起来。阎晨则在一旁详细地讲解着自己的计划,从肥皂厂的现状到改良配方,再到市场推广,每一个环节都考虑得十分周全。

陈书记听完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小阎啊,你这个想法很有创意,也很有可行性。县里现在正愁着怎么发展经济呢,你这个计划来得正是时候!”

“陈书记,您支持我的计划?”阎晨心中一喜。

“当然支持!”陈书记大手一挥,“你需要什么支持,尽管提,县里会全力配合你!”

有了陈书记的支持,阎晨信心倍增。他回到办公室,立刻给肥皂厂的厂长打了个电话。

“喂,是李厂长吗?我是县政府的阎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是阎副县长啊,有什么指示?”

“李厂长,我看了咱们县日化厂的资料,觉得很有发展潜力。”阎晨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想跟你聊聊肥皂厂的改造升级,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一番沟通之后,阎晨和李厂长约好下午去肥皂厂实地考察。

下午两点,阎晨准时到达了肥皂厂。厂房位于县城郊区,一片荒凉,杂草丛生。李厂长早早就在门口等候,见到阎晨,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

“阎县长,您来了!欢迎欢迎!”李厂长满脸堆笑,搓着手说道。

阎晨和李厂长握了握手,跟着他走进了厂房。厂房里一片破败,机器设备锈迹斑斑,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味道。

“唉,这些设备都是十几年前的老古董了,早就该淘汰了……”李厂长叹了口气。

阎晨仔细地观察着这些设备,虽然老旧,但基本结构还算完整。他心里有数了,这些设备经过维修保养,应该还能继续使用。

“李厂长,厂里的工人现在还有多少?”阎晨问道。

“唉,现在就剩下几个老伙计了,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李厂长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其他工人我们可以重新招工。”阎晨胸有成竹地说道,“只要肥皂厂能重新开工,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回来的,现在最重要的技术人员吗,李厂长还能找到之前的技术员么?”

“技术员啊,都还在厂子里挂着名呢,”李厂长搓了搓手,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仿佛生怕阎晨一个不高兴就撒手不管这烂摊子,“不过现在厂子这样,老赵——就是我们的技术员,他也在家闲着呢。”

“那行,李厂长,带我去老赵家一趟吧,我想跟他聊聊。”阎晨当机立断。

李厂长一听,立马点头哈腰地前面带路,心里暗自庆幸,这位年轻的副县长看着挺靠谱,说不定真能把厂子救活。

老赵家是一间两层的小楼,外墙斑驳,透着一股子陈旧的气息。李厂长殷勤地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一个头发花白,戴着厚厚眼镜的老头开了门,一脸疑惑地看着两人。

“老赵,这位是县政府的阎副县长,特意来看你的!”李厂长赶紧介绍道。

老赵一听,连忙把阎晨迎进屋。屋里的陈设简单,但收拾得干净利落,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阎县长,您怎么来了?快请坐。”老赵有些拘谨地说道。

阎晨也不客气,坐下后便直奔主题:“老赵,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咱们厂里肥皂配方改良的事。”

老赵一听这话,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对技术指手画脚了?一个毛头小子,懂个屁的肥皂!不过面上,他还是恭恭敬敬地应道:“阎县长,您有什么指示?”

阎晨也不拐弯抹角,把自己关于透明皂的想法和盘托出。他详细地描述了透明皂的特性、配方、以及未来的市场前景。

老赵一开始听得漫不经心,心里暗自腹诽:这小子说的什么玩意儿?透明的肥皂?怎么可能!简直是异想天开!

但随着阎晨的讲解越来越深入,老赵脸上的不屑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钦佩。这小子的想法,竟然如此大胆又新颖!添加香精、护肤成分……这些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阎县长,您这想法……简直是神来之笔啊!”老赵激动地站了起来,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老赵,这透明皂的名字怎么样?”阎晨微微一笑。

“透明皂!好名字!通俗易懂,又朗朗上口!”老赵赞不绝口。

“阎县长,你现在有空吗?”老赵问道。

“有空倒是有空!怎么,老赵你有什么事?”阎晨问道。

“那咱们现在就开始研究透明皂的配方吧!”老赵兴致勃勃地说道。

原来,老赵虽然赋闲在家,但心里一直惦记着肥皂厂,也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改进肥皂配方。所以,家里各种原材料都是齐全的。


“请进。”陈志刚的声音沉稳有力。

阎晨走进办公室,将手中的文件递给陈志刚,“陈书记,这是我昨天去林家村调查农补问题的报告。”

陈志刚接过文件,眉头微蹙,开始仔细地翻阅起来。随着一页页的翻动,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也逐渐变得锐利起来。文件里记录的内容触目惊心,让他感到无比愤怒。

“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陈志刚猛地一拍桌子,怒火冲冲地说,“这些蛀虫,竟然敢如此贪污农民的救命钱!”

阎晨平静地说:“陈书记,林家村的情况只是冰山一角,我相信其他村子也存在类似的问题。”

陈志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阎晨,眼中满是赞赏,“小阎,你做得很好!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到底,绝不姑息!”

随后,陈志刚立刻召集县纪委和农业局等相关部门,成立专案组,对全县范围内的农补发放情况进行全面调查。

调查结果触目惊心,许多村干部都存在着截留、挪用农补款的行为,涉案金额巨大。陈志刚得知后,下令严惩不贷,涉案人员都被依法处理。一时间,九河县掀起了一场反腐倡廉的风暴,贪污腐败分子纷纷落马,曾经的“保护伞”也被连根拔起。

这场风暴过后,九河县的生态焕然一新。农民们奔走相告,欢欣鼓舞,他们终于拿到了自己应得的补助款,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阎晨,则成为了百姓口中的“阎青天”。

九河县的生态得到了净化,百姓们的生活也逐渐回到了正轨。然而,阎晨深知,这只是开始,要让九河县真正富裕起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时常想起林家村那些饱经风霜的面孔,想起他们对自己投来的感激目光,那些饱含着期盼和信任的眼神,像一团火焰在他心中燃烧。他知道,自己不能止步于此,他要为这些淳朴的农民做更多的事,他要带领他们走上致富的道路。

“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神州大地,咱们九河县也不能落后啊!”阎晨坐在办公室里,望着窗外生机勃勃的景象,心中思绪万千。他想起前世,八十年代初,农村改革搞得如火如荼,许多农民靠着种植经济作物发家致富。而现在,正是运作化肥,帮助农民提高产量的好时机。

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阎晨就请了假,骑着自行车直奔市里。他记得市郊有一家化肥厂,规模还不小,厂房设备都很齐全,只是因为经营不善,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如果能盘活这家工厂,不仅能解决农民的需求,还能为县里增加税收,可谓一举两得。

到了化肥厂,阎晨直奔厂长办公室。

“你是?”厂长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戴着一副老花镜,正伏案看着什么文件,见阎晨进来,疑惑地问道。

“您好,我是九河县政府办公室的,我叫阎晨。”阎晨递上一根烟,开门见山地说,“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谈一笔合作,希望能帮助贵厂和我们县里的农民,实现双赢。”

“合作?什么合作?”厂长接过烟,示意阎晨坐下说,“我们厂子效益不好,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合作过了。”

阎晨便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他可以帮厂里打开九河县的市场,让厂里生产的化肥和种子,能够销售到每一个需要的农民手中,但前提是,厂里必须先赊销一部分化肥和种子给农民,等到秋收后再付款。

“小伙子,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厂长面露难色,“你也知道,我们厂子现在资金周转困难,这赊销……”他欲言又止,担心阎晨不了解情况。

“我知道您的顾虑。”阎晨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您放心,我可以给您写一份担保书,如果到时候农民不还钱,我个人承担所有责任!”他语气坚定,目光灼灼地看着厂长。

“这……”厂长犹豫了,阎晨的提议对他来说确实很有诱惑力,有了销路,工厂就能重新运转起来,但风险也不小,如果农民到时还不上钱,那厂里的损失可就大了。

“老厂长,您就大胆地相信我一次!我敢保证,这绝对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阎晨语气坚定地说,“我们九河县的农民,都是淳朴善良的,只要能帮助他们提高产量,他们一定会信守承诺,秋后及时付款的。”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我相信我们县政府也会支持这项举措,毕竟,这关系到全县农业的发展,也是一项利国利民的好事。”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自信,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老厂长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各类人,却很少见过像阎晨这样,为了百姓的利益,敢于承担风险的年轻人。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年轻人,值得信任。

就这样,阎晨以一己之力,促成了这桩合作。他回到九河县后,立刻挨家挨户地向农民宣传,告诉他们可以先赊销化肥和种子,等秋收后再付款。

消息一出,农民们都沸腾了!

“真的假的?不用花钱就能拿到化肥?”

“这闫晨真是活菩萨啊!处处为我们着想!”

“有了化肥,今年的收成肯定差不了!我们一家终于能过上好日子了!”

……

一时间,阎晨所在的纪检办公室被挤得水泄不通,大家都想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纷纷表示一定会努力耕种,争取秋后丰收,绝不辜负阎晨的期望。

看到农民们脸上洋溢的笑容,听到他们发自内心的感谢,阎晨感到无比欣慰。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最关键的是,到时候自己也可以从中赚取一笔,虽然一户自己赚的不多,但是整体算下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而等自己有了钱之后,很多前世自己知道的机会自己到时候就都可以谋划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的希望也逐渐破灭。就在他们快要放弃的时候,老赵突然发出一声惊喜的低呼:“找到了!”

他从阎晨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串钥匙。他拿起钥匙一一把保险柜的锁孔试过去,其中一把,正好吻合。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瘦削男子一把夺过钥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保险柜。

保险柜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静静地躺在里面。瘦削男子小心翼翼地取出文件,借着手电筒的光芒,一行人凑在一起仔细辨认。

“没错,就是这个!”瘦削男子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小心翼翼地展开文件,“透明皂的配方!”

老赵立刻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开始飞快地抄写配方。昏黄的光线下,他额头渗出了汗珠。其他人则分散到办公室门口和窗户边放哨,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耳朵捕捉着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

抄写完毕,老赵仔细地核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和瘦削男子迅速将配方放回原位,将保险柜重新锁好。他们小心翼翼地清理了翻找的痕迹,尽量让一切恢复原状,然后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肥皂厂,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刘副县长的办公室。他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新鲜出炉的配方。他看着这份配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阎晨啊阎晨,这次我看你怎么跟我斗!”他自言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阎晨身败名裂的下场。

他立刻叫来秘书小王,吩咐道:“小王,你马上去一趟市里,找个可靠的肥皂厂,让他们按照这个配方生产一批透明皂,然后拿出去卖。记住,一定要做得隐秘,别让人查到我们头上!这件事,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秘书小王领命而去,刘副县长则靠在椅背上,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开始了他新的一天。

县政府大院里,阎晨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河县肥皂厂。重生回来这几个月,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扑在了这上面,透明皂的成功让他尝到了甜头,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在这个时代做出一番事业的决心。

窗外蝉鸣阵阵,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声,却让他感到一丝烦躁。

他索性放下文件,走到窗边,望着远处郁郁葱葱的山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生以来,他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一不小心就重蹈覆辙。

下午两点,阎晨准时出现在肥皂厂。阳光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皂香。

他先在厂房里转悠了一圈,和工人们扯了几句闲话,询问了生产进度和遇到的问题,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中观察着工人们的状态和生产进度。

他注意到老李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往厂房门口张望,不禁让他心生疑虑。随后,他回到了自己在厂里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不大,只有十来个平方,但收拾得还算整洁。

一张老旧的办公桌,两把椅子,一个贴墙放的铁皮文件柜,构成了办公室的全部陈设。


老赵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拍着胸脯保证道:“阎县长,您放心,我干了二十多年肥皂,什么配方没见过?这透明皂的配方您都给我整明白了,我刚才又跟您一起做出来了一块,只要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能带着工人们搞出来!”

阎晨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他看着老赵,认真地说道:“老赵,这样吧,你留下,继续在厂里干。这五千块,我替你还了。等透明皂投产后,我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怎么样?”

老赵和李厂长都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百分之五的股份?这可是天大的馅饼啊!老赵激动得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厂长反应过来后,连忙说道:“阎县长,这…这太贵重了!老赵他……”

阎晨摆摆手,打断了李厂长的话,“李厂长,老赵的技术是肥皂厂的宝贵财富,他值得这份股份。再说,没有他,透明皂也生产不出来,不是吗?”

老赵眼眶湿润,紧紧握住阎晨的手,哽咽道:“阎县长,您的大恩大德,我老赵没齿难忘!您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把透明皂搞出来!”

阎晨拍了拍老赵的肩膀,鼓励道:“我相信你,老赵。好好干,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解决了老赵的事情,阎晨感觉轻松了不少。他知道,透明皂的生产,离不开老赵的技术支持。有了老赵的加入,肥皂厂的复兴之路,又迈进了一大步。

离开肥皂厂后,阎晨一头扎进了县政府办公室,借用着打字机和油印机,开始捣鼓起透明皂的包装和宣传。他脑子里那些后世的经典案例此刻派上了用场,结合八十年代粗犷的审美,他设计出一个红蓝相间的包装盒,上面印着“晶莹剔透,洁净一生”八个大字,简单粗暴,却又朗朗上口。

宣传语他也想好了几条,什么“告别污垢,拥抱清新”,“天然无添加,呵护您的肌肤”,诸如此类,就等着印成小广告贴满九河县的大街小巷。

搞定了这些,阎晨马不停蹄地赶往之前登记过的工人住址,一个个上门去劝说他们回来。然而,现实比他想象的要残酷得多。

“阎县长,您是不知道啊,自从厂子倒闭,我们家揭不开锅啊!老婆孩子都指着我这点工资呢,现在倒好,工资没了,连口粮都没了!”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的汉子,蹲在门口,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唉声叹气。

“老王,我知道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但这次不一样了,我们有了新产品,透明皂,肯定能大卖!”阎晨试图说服他。

“新产品?得了吧,之前也说过多少次了,还不是一样黄了?阎县长,您是政府的人,当然不愁吃穿,我们这些泥腿子,可活不下去了!”老王吐出一口浓烟,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心酸。

类似的情况,阎晨遇到了不止一次。工人们之前被拖欠工资,早已对肥皂厂失去了信心,任凭阎晨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不愿意回来。

阎晨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一阵头疼。他原本以为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和透明皂的优势,就能让工人们回心转意,现在看来,是他太天真了。

最后阎晨将所有工人召集到一名工人家里,随后阎晨当着所有工人面咬咬牙,豁出去了:“这样,我阎晨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如果厂子不发工资,我个人承担所有工人的工资,一分不少!”

此话一出,原本死气沉沉的工人们终于有了点反应,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阎县长,您说的是真的?”老王将信将疑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以我的人格担保!”阎晨语气坚定。

即便如此,工人们仍然犹豫不决。他们已经被肥皂厂伤透了心,不敢轻易相信任何承诺。

最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工人站了出来,缓缓说道:“阎县长,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还有一个条件。”

阎晨连忙问道:“什么条件,您尽管说。”

老工人顿了顿,说道:“除非您兼任厂长,否则我们不会回去。”

老工人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仿佛能洞穿阎晨的一切想法。

阎晨愣住了,他没想到工人们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兼任厂长?这把李厂长置于何地?。

“老张,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哪懂怎么管理工厂啊?”阎晨苦笑着说。

老张,也就是头发花白的老工人,叹了口气:“阎县长,我们也不想为难您。可是,厂子之前换了那么多厂长,哪个不是拍着胸脯保证会让厂子起死回生?结果呢?还不是一个个卷款跑路,留下我们这些老骨头自生自灭?”

周围的工人们纷纷附和,诉说着自己被拖欠工资的苦楚,言语间充满了对过去厂领导的怨愤和不信任。

阎晨沉默了,他理解工人们的担忧,也明白自己之前的保证在他们听来是多么苍白无力。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老张,各位,我明白你们的意思。这样吧,我回去跟领导汇报一下,看看能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说完,阎晨转身离开了工人宿舍区,心头沉甸甸的。他知道,如果不能解决工人们的信任危机,肥皂厂的复兴计划就只能胎死腹中。

回到县政府,阎晨立刻找到了县委书记陈志刚,将工人们的诉求如实汇报。陈书记听完,陷入了沉思。

“阎晨啊,工人们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肥皂厂之前确实烂透了,要想重新赢得他们的信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陈书记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紧锁。

“陈书记,我已经想好了。肥皂厂是我们九河县的企业,现在它遇到了困难,我作为一名公务员,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帮助它渡过难关。”阎晨毫不犹豫地回答。

陈书记看着阎晨坚定的眼神,心中暗暗点头。这个年轻人,有魄力,有担当,值得培养。

“好!既然你决心已定,那我就支持你!不过,考虑到你目前的工作,我决定任命你为肥皂厂副厂长,专门负责技术和生产。”陈书记最终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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