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阻止双玺魔化......” 他突然发力挣断铁链,断剑碎片从剑鞘中弹出,如十二道寒星射向统领面门。
混乱中,沈砚之抱着苏晚棠跃过暗河上的浮桥。
桥板突然断裂,他急忙甩出青铜指套中的银丝,勾住洞顶石笋。
苏晚棠突然在他怀中睁眼,指尖点向他后心某处穴位:“屏住呼吸!”
一股腥风从下方掠过,沈砚之低头,看见数十条浑身布满毒鳞的 “血玉蜈” 正顺着桥柱爬上来。
苏晚棠不知何时掏出一枚银镜,镜面反射的火光映出洞壁上的机关 —— 那是个刻着九瓣金莲的转盘。
“转三圈,逆时针。”
她的声音虚弱却坚定,“我在太后寝殿见过类似的机关。”
沈砚之依言转动转盘,只听一阵齿轮轰鸣,前方石壁裂开一道缝隙,透出冰冷的月光。
背后突然传来阿狰的怒吼:“快走!
别管我!”
沈砚之回头,看见阿狰被天狼卫按在地上,统领的刀正捅向他心脏。
“阿狰!”
沈砚之惊呼出声,却被苏晚棠咬住下唇:“他是血卫,死不了。”
她的银镜突然发热,镜面上浮现出一行血字:“双玺现,金莲灭,血祭起,天下劫。”
断云峡的夜风裹挟着硫磺味扑面而来。
沈砚之望着谷底翻滚的岩浆,想起楼主的话:“血契碑就在岩浆中央,每六十年才会浮出水面一次,今年恰逢周期。”
他低头看怀中的苏晚棠,她的金莲胎记正在月光下发出微光,与他掌心的纹路遥相呼应。
“你...... 有没有梦见过枯井?”
苏晚棠突然开口,“我总梦见一个男孩,他手里拿着半块虎符,井壁上的金莲在流血......”沈砚之浑身剧震,险些松开手中的银丝。
他终于明白为何第一次见到她,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 那不是因为胎记,而是因为他们共享着同一个童年记忆。
母亲说的 “双生守护”,根本不是指两人共同守护玉玺,而是他们本身就是解开诅咒的钥匙。
谷底突然传来闷雷般的轰鸣,岩浆中缓缓升起一座石碑。
碑身布满裂痕,却在裂缝中渗出金色血液。
沈砚之认出那是母亲的笔迹:“双脉合,诅咒破,非玉碎,即人亡。”
苏晚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金色血液从她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