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一定会后悔！

傅丞川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后悔。

害死迟乐乐的人贩子已经受到惩罚。

你作为她的母亲，可以决定她死后的价值。

你可以恨周晚宁，但你不能恨周程程。

他义正言辞到，我看了眼四周，是不是有摄像头在拍，所以他要作秀。

没有摄像头。

是他觉得，我无辜死去的乐乐，必须救周程程。

我忽然冷静下来，傅丞川，如果我说，乐乐是你的女儿呢？

不可能。

他同样冷静。

我又问：如果你再逼我签字，我跳楼呢？

他说：你不会。

我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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