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令窈江时祁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大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令窈猛然睁开眼,看着眼前含笑唤她的人,她思念了五年的李嬷嬷,瞬间一个激灵,她不是死了吗!“嬷嬷,小姐怕不是路上疲累,此刻魇着了?”谢令窈目光顺着声音落在李嬷嬷身后,一脸担忧,脸上还挂着婴儿肥的碧春。在谢令窈还在想是不是她也死了,三人在阴曹地府团聚了的时候,李嬷嬷拿了热帕子一点一点擦去她额间浸出来的冷汗。热的!“宁姐儿,是不是这客栈不太好,您睡不习惯,做噩梦了?”客栈?谢令窈僵硬地转动了脖子,瞳孔猛地一缩,片刻后掩饰住神情,镇定道:“谁知道呢,或许是水土不服吧。嬷嬷,碧春,你们先出去吧,我再睡会儿。”“好,您一路都瘦了,好好睡一觉吧。”李嬷嬷慈爱地扶她躺下,又掖好被角这才带着碧春出去了。在门关上的一瞬间,谢令窈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向一...
《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谢令窈猛然睁开眼,看着眼前含笑唤她的人,她思念了五年的李嬷嬷,瞬间一个激灵,她不是死了吗!
“嬷嬷,小姐怕不是路上疲累,此刻魇着了?”
谢令窈目光顺着声音落在李嬷嬷身后,一脸担忧,脸上还挂着婴儿肥的碧春。
在谢令窈还在想是不是她也死了,三人在阴曹地府团聚了的时候,李嬷嬷拿了热帕子一点一点擦去她额间浸出来的冷汗。
热的!
“宁姐儿,是不是这客栈不太好,您睡不习惯,做噩梦了?”
客栈?
谢令窈僵硬地转动了脖子,瞳孔猛地一缩,片刻后掩饰住神情,镇定道:“谁知道呢,或许是水土不服吧。嬷嬷,碧春,你们先出去吧,我再睡会儿。”
“好,您一路都瘦了,好好睡一觉吧。”
李嬷嬷慈爱地扶她躺下,又掖好被角这才带着碧春出去了。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谢令窈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向一边已经蹭花了半个角的铜镜,不可思议地抚上了自己的脸。
铜镜中的她,年轻又娇媚的,即便风尘仆仆赶了半个月的路,满脸疲态,仍旧难掩绝色倾城。
她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暖的,会痛!
她环了环自己的腰,是未曾生育过的盈盈一握。
她在地上跳了跳,是健朗的轻盈之感。
这下谢令窈终于相信了,这是十七岁的她,当年满怀少女心事,一刻不敢耽误赶来与江时祁成亲的她!
就是这个客栈,江家刁难打压她的开始,她一辈子也不会忘!
谢令窈跪坐在地上,喜极而泣。
她回来了!上天终究还是眷顾她的,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她这辈子,一定要远离江家,一定要远离江时祁!
哭过之后,谢令窈冷静下来,嫌弃地一脚踢开脚边的圆凳,这个客栈,当真简陋陈旧。
她这辈子加上辈子,就没缺过银钱,是江家来城外接她的那个恶奴,说什么太夫人睡得早,晚上不便进府打扰,便要她找个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再进府拜见。
前世她为了给江家留一个好印象,不顾李嬷嬷的阻拦接受了这个提议。
可住客栈也就算了,那恶奴又说江家崇尚节俭,又说进城的时辰已经晚了,就干脆在城门口随便找家客栈住下。
她前世也是一颗脑子全泡什么情情爱爱里了,这样荒唐的理由能接受。
这样破旧的客栈也能住得下!
谢令窈起身,一把打开一只有三个巴掌大的小匣子,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银票,大额的、小额的,要多少有多少。
这是父亲给她的嫁妆,让她不管是打滚撒泼还是爬床勾引江时祁都必须嫁进江家的筹码。
那个老东西说了,若她实在嫁不进江家,就干脆吊死在江家大门,反正简州谢家是不会允许她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的。
谢令窈嗤笑一声,从匣子里抽出两张银票塞进袖子里,然后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惊醒了正在她门口守夜的李嬷嬷。
李嬷嬷体谅碧春一个小姑娘守夜不安全,其他跟随来的下人她又不大放心,便随便在地上铺了一床薄毯,自己裹紧了棉衣打横睡在谢令窈门前。
“宁姐儿,您睡不着?那我陪您说说话?”
李嬷嬷当谢令窈是要嫁人了,又羞涩又紧张便睡不着了,想要开解开解她。
现下才刚刚过了元宵,将将入春,天气并没有比冬天暖和多少,谢令窈看着嬷嬷都五十多岁了,还要为她这样守夜,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江时祁定是害怕他自己与江家的名声受损,这才不愿意轻易松口。
江时祁忙着要去户部,只匆匆与谢令窈说了几句就走了。
谢令窈刚咽下口中的水晶饺,太夫人那边却又派了人来,说是请她过去见见家中姊妹。
李嬷嬷慌忙给谢令窈捧来了披风来。
谢令窈却不急,慢条斯理地漱了口,补了口脂,又从匣子里找了几只羊脂玉的镯子让碧春拿上,这才一路跟着吴嬷嬷往福寿堂去了。
江家的几位小姐,除了江雨霏,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从来也瞧不上谢令窈,前世没少给她难堪,后来慢慢都嫁出去,这才免去谢令窈许多麻烦。
想到江雨霏,谢令窈的心暖和了几分,她算是谢令窈在江家唯一的慰藉。
整个侯府,也就江雨霏愿意与她推心置腹地说两句真心话。可惜她后头嫁了人的日子也不如意,两人各有各的难处,渐渐也就没怎么在一块儿了。
吴嬷嬷挑开门口垂下的厚重门帘,碧春收了伞候在外头,李嬷嬷跟着谢令窈进了屋子。
屋内摆了个火炉子,即便外面白雪飘飘,屋内却温暖如春。
太夫人坐在上首,周氏在她旁边坐着作陪,下面左右两侧各坐了两位年轻女子,分别为二房的江倩柔、江玲珑,三房的江雨霏、四房的江秋寒。
在谢令窈踏入屋子的一刻,四双好奇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她们昨晚都听自己的母亲说了,这简州来的谢家小姐竟然要和她们那个天人之姿的堂哥退婚!
江时祁这样的人物,别的女子求着嫁都嫁不了他,这个谢令窈偏还不要他?
她们纷纷猜测谢令窈莫不是在穷乡僻壤的简州待久了,没见过什么世面,被京都的繁华吓回去了?
眼见谢令窈从容不迫地进了屋,屋外的雪光和梅香似乎是跟着她一起来了,激得她们精神一振。
府里的下人们都说远道而来的谢小姐生得美,她们原本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偌大的京都,美丽的女子犹如过江之鲫,有什么好稀奇的。
可此刻见了,无不感叹,这世上还真有美的稀奇的。
她就站在哪里不用多说什么,在场人哪怕是周氏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可有人惊艳欣赏也自然有人嫉妒不屑。
江雨霏自然是最新欣赏的那个,而一直自认为容貌为江家同辈里翘楚的江倩柔心里却是不忿和不喜。
一个商户之女罢了!
周氏按下心中不快,同谢令窈一一介绍了几位小姐,才客套问道:“昨夜后半夜便开始下雪,窈儿可冻着了?”
谢令窈含唇浅笑:“幸而昨日傍晚太夫人差吴嬷嬷给我送了鹅绒被来,很是暖和呢。”
太夫人在得知谢令窈没打算攀江家这门婚事后,对谢令窈少了些成见,如今见了她,脸色比之前世不知道好了多少。
闻言也笑道:“听说简州冬日是不下雪的,你方才来得慢了些,是因为第一次在雪地里走,怕摔么?”
是啊,简州是不下雪的,可她困顿于京都,看了十年的大雪纷飞,挨了十年渗入骨髓的冷。若不是太夫人提起,她连自己都忘了,原来简州是不下雪的。
谢令窈稳了心神,刻意表现出少女惊奇。
“是呢!简州最冷的时候,也只是雨水里面夹杂了些细雪,落在地上就化了,根本铺不出这白茫茫软绵绵的一片。今早我一推开窗,见四下都银装素裹,吓了我一跳!”
尤其还是她这个江时祁弃若敝屣的糟糠之妻,江时祁与她说话都厌烦,又怎么愿听她的话?
于是谢令窈只有自认倒霉,白白因江时祁挨了太后一顿训斥,回了侯府只当吃了个哑巴亏,不曾对人说过。
若是旁人,谢令窈还能凭着多活了一世能从容应付过去,可若是太后,她还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太后的手段她就算不曾亲眼见过,可也有所耳闻,她能从先皇的一个低位嫔妃做到一国之母,靠的从来都不是帝王虚无缥缈的爱,而是实打实的厉害手段。
靠着非凡的手段和策略,成功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名正言顺的嫡子,扫除一切障碍帮他登上帝王之位。
正因如此,她对皇上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母亲,还是一个坚定的盟友。直至现在,皇上也对她百般尊重孝顺,不许任何人忤逆她。
谢令窈对太后是又敬又怕,毕竟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任何的诡计和手段都是枉然。
今生她不过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商户女,太后根本就没有理由认识她。
突如其来的召见,让谢令窈下意识皱紧了眉。
太夫人见谢令窈的表情,也不像是知道内情的样子,不禁更加疑惑起来。
江时祁见谢令窈苦恼而又茫然的样子,平静出声:“明日我会亲自送你入宫。”
谢令窈无声地点了点头,她在感觉到生命被威胁的时候,下意识地觉得江时祁还是可靠的,毕竟那十年再不好过,她也安安稳稳地在侯府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心里千疮百孔,身上却是锦衣华服。
太夫人细细叮嘱了谢令窈一些进宫的注意事项后,眼见已快到子时,便让三人都回自己院子去休息。
谢令窈和江时祁一前一后出了门,梧桐居和浩瀚阁在一个方向,她避无可避,只能错一步缓缓走在江时祁身后,并不断在心中祈祷他能加快步伐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
不会令她失望的是,江时祁始终与她保持着这么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并没有撂下她走开的意思。
夜色之中,江时祁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轻飘飘地举着一个灯笼,昏黄的烛火照亮着二人脚下的路。
“你不用害怕,太后并没有传闻中那样可怖。”
谢令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江时祁是在跟她说话。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一阵风吹过来似的。
“嗯,我知道了。”
江时祁突然停了下来,幸亏谢令窈一直警惕地盯着江时祁欣长的背影,不然她就这样直直撞上去了。
江时祁微微垂下头,对上谢令窈微微仰起的小脸,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疑惑。
他在心里低低叹了口气,问她:“谢小姐,冒昧问一句,江某是不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谢令窈遏制住想要抽搐的嘴角,何止是得罪?
嘴上却道:“不曾,我与江公子不过初次见面,何谈得罪?”
江时祁想要开口问:那你何故对我如此冷淡?
可话到嘴边他又惊觉这般矫揉的话他委实是问不出口,明明知道她已有退亲之意,本就不该对他热络亲热,可见过她对旁人巧笑嫣然的模样,他竟又生出一丝不甘。
那李之忆真的就那般好?
可到底是江时祁,在诡谲朝廷亦能从容不迫,神色不变,让人半点窥探不出情绪,又何谈在谢令窈一个小姑娘面前?
他急着要见谢令窈,也是之前就听说她在客栈住了几日,侯府那么大个府邸,竟还让远道而来的谢令窈去住客栈,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在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江家对这门婚事多有不满,恐有悔婚之嫌。
这门婚事为何会定下,他比谁都清楚。
当年若不是谢令窈的祖父不管不顾为江家翻案,以他的才干,谢家怎么也能在京都有一席之地,哪里又会沦落到如今的模样!
若江家真因为这个而不与谢令窈完婚,他必定联合其他四家,就算闹到大家脸上都过不去,也要把江家忘恩负义的名声定死!
见谢令窈垂头不语,徐老太爷在心里已经有八分认定了自己的猜想。
难怪谢令窈上午接了帖子,下午就来了府上,想必也是有要请他做主的意思。
“你放心,江家现在再是如日中天,他江时祁再是朝廷新贵,我也不怕他们,你有话只管明说,我们都会替你做主!”
太夫人眼里闪过心疼,忙起身把谢令窈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窈儿不怕,你与江家小子的婚事是老侯爷亲自定下的,他们现在想翻脸不认,没那么容易!”
谢令窈有些尴尬地抠了抠指尖,小声道:“不瞒二老说,窈儿今日的确是有事相求。”
四双义愤填膺的眼睛齐刷刷看向谢令窈,大有立即去为她讨公道的意思。
谢令窈声音愈发小了:“窈儿想请老太爷作证,取消我与江时祁的婚约……”
“你这是要退婚?”
许老太爷嗓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桩婚事的变数竟然是出在谢令窈身上。
谢令窈目光坚定,语气铿锵:“是!”
太夫人红了眼圈,心想这么一个娇软的小女娘,如此决绝地提出退婚,那得是在江家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你可知……”徐老太呀叹了口气,沉声道:“为什么当日两家定下这门姻亲?”
“知道,但您与我祖父是至交好友,您应该也知道当日江老侯爷为求报恩执意要将尚在襁褓中的我同他家的长房长孙江时祁定下娃娃亲。当日祖父本是不愿的,他所作所为只求心中正义,并不图江家的回报。同意了这门婚事我谢家反倒有挟恩图报之嫌。”
徐老太爷沉吟片刻。
“是,还是老侯爷百般保证恳求,你祖父便在我与另外几位老友的见证下,同谢家交换了信物。”
这才是最可气的,当时求着闹着要娶的是江家,现在江家嫌弃避讳的还是江家!
说到底还是江家那些不孝子孙和踩高捧低的无知妇人,见老侯爷去了,便想着作贱谢令窈!
徐老太爷握住椅子扶手的宽大手掌紧来紧,天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若不是为了替江家求情,你们谢家何至于在京都连立足之地都没有?窈儿,你莫要任性,谢江两家的婚事,关乎的可不止是你个人的得失。”
听了这话,太夫人不乐意了,眉毛一竖,也不顾晚辈们在场,就教训起他来:“你个老家伙说的什么话?难道窈儿为了谢家门楣兴盛就得牺牲自己的幸福?光耀门楣那是你们男人家的事,总扯上女人干什么!”
谢令窈知道徐老太爷字字皆是发自肺腑,比起江老侯爷,他与祖父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挚友。他不忍见谢家祖辈的基业就这样消逝,能攀上江家这棵大树,就算不能挡雨,也能乘乘凉。
适才是他过于冲动了,如今细想,他着实有些急切,刚一上来就欲让谢令窈知晓他的心意。他理循序渐进,逐步获取谢令窈的好感方为妥当。
“就此时此刻而言,我与江时祁的婚约可还在呢,可否等往后时机合适了,咱们再探讨这个问题?”
到时候直接丝毫不给他希望把他拒了,等他命定的妻子出现,一切就都明了了。
李之忆颔首应下,面露愧色:“我知晓了,谢小姐,今日是我操之过急,还望你莫要为此心生负担。”
谢令窈向他宽慰一笑:“我知李公子秉性真诚坦荡,实乃性情中人,自不会有所计较。”
又同李之忆攀谈几了句,谢令窈忙找了机会告辞。
谢令窈的马车缓缓停在侯府门前,刚被江倩柔送出门姚琳琳抬头瞥了一眼,问道。
“这是你家的客人?”
江倩柔使了个眼色,脸上难掩不屑:“不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
姚琳琳轻哼了一声,抬步径直走了过去:“我倒要看看她是什么人物。”
竟连江时祁都入不了她的眼!
“琳琳,你……”
江倩柔意欲阻拦的手忽地止住,姚琳琳向来跋扈不羁,肆意妄为,她对江时祁一往情深,得知谢令窈主动退婚,虽稍感宽慰,却又对谢令窈这一商户之女竟敢看轻江时祁这般天之骄子而心生恼怒。
江倩柔本就对谢令窈心存不满,此刻姚琳琳主动寻衅,即便日后受罚也与自己无关,索性便听之任之了。
谢令窈刚下马车,就见外面站着一个面色不善的年轻女子。
这个人她认识,姚琳琳,景阳侯的独女。
这父女两个,一个宴席口出狂言令她受辱,一个因为痴恋江时祁,明里暗里找了她无数次麻烦。都是惹人厌的苍蝇!
姚琳琳见了谢令窈的倾城容貌,敌意更甚。
“你就是谢令窈?”
谢令窈拍了拍袖间并不存在尘土,眼角微微上挑,明知故问:“不知姑娘是?”
姚琳琳身旁的丫鬟扬着头,傲气得很:“我们家小姐是景阳侯府的千金!”
谢令窈一张俏脸上并没有姚琳琳预想的诚惶诚恐,只浅浅勾起了唇角,不咸不淡道:“这位小姐见谅,我初来京都,京都的达官显贵我尚认不得全。除了靖远侯府江家、怀荣侯府刘家、穆榮侯府张家,其余我还都未听闻过,不知小姐贵姓?”
京都总共就四位侯爷,谢令窈唯独漏下景阳侯。虽是故意气姚琳琳,也的确是因为景阳侯这些年自承袭爵位以来,整日贪图享乐,在朝堂之上并无建树,眼瞅着景阳侯府渐呈日落西山之势,偏景阳侯子女稀薄,成器的一个也没有,注定是后继无人。
姚琳琳柳眉倒竖,冷然一笑:“你本就不配知道我是谁,你也不用知道。我却知道有些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既然姑娘来者不善,就恕我不奉陪了。”
太后赐下的腰牌正在她袖子里揣着,这是她的底气,她犯不着杵在原地听姚琳琳的冷嘲热讽。
“谢令窈,你别以为在京都这样的地方,光靠脸就可以站得住脚。”
谢令窈只当没听见姚琳琳的喋喋不休,抬步就要走。
“站住!本小姐话还没说完,你敢走?”
几乎是在姚琳琳话落的瞬间,她带来的丫鬟婆子们迅速朝谢令窈靠拢将她死死拦住。
透过人群的缝隙,她看见了江倩柔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上前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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