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们来后,就不住地发抖。
“是不是要刺伤他,就有黑色了?”
我想起钱包上的话,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刚想说,”提着鸟笼的女孩开口,“那东西不是说什么黑白自古两不立,大概率就是。”
我们的提示不一样吗?
深红色女人很有执行力,立马拿着刀刺了上去。
白色的液体汩汩而出。
深红色女人不信邪般,又试了试其他部位,只听白乞丐惨叫连连。
还是白色。
22.“我们的提示词,是不是不大一样啊?”
我最终没有忍住,尽管我再三提醒自己要小心,可是“回家”二字催促着我,让我有些兴奋。
“肯定啊,我们找到的动物都不一样。”
深红色女人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备我说了句废话。
“我是说,关于‘黑白’的部分,我这里是颜色无意义,黑白无意义。”
我解释道,“而刚刚他们有人说,自己的提示是黑白自古不两立。”
一场叽叽歪歪、七嘴八舌的探讨开始了。
“哦,我的是‘黑不见白,白不见黑’。”
“会不会是……”牵着羊的女人喘着粗气,似乎还没有缓过来,也有可能因为接下来的话太过于惊世骇俗,“要把他……我的提示是,‘当你看到白色,你也就看到了黑色’,我想,有没有,但……我下不去手。”
“我的是‘彩色之下方见黑白’,怎么每句话都在故作玄虚啊。”
另一个没有抱任何小动物——但颜色是浅红色的男生说:“我完成了一个隐藏任务,里面说色彩世界最讨厌欺骗,骗子是不能存活的。
所以刚刚,真叛徒和投错票都消失了。”
“可是,没有证据说明白乞丐是骗子哇。”
“他肯定干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然后很害怕这把刀,但又撒谎自己什么都没干啊。”
“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我们都不清楚他的过往……好吵。”
我听见深红色女人抱怨了一句。
下一秒,她手起刀落,白乞丐已身首异处。
他没有瞳孔,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我,我嘴唇咬破了也没敢发出声音。
剩余的人也是饱经风霜,硬生生憋住了所有的尖叫。
在这片寂寞之中,我看见一股乌黑的液体,缓缓得流了出来。
脸上有种湿润的感觉,我摸了摸,泪水不知道何时淌出。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