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琅Khan的其他类型小说《键盘上的五千年白琅Khan全文》,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再次站在金乡县博物馆门口,白琅的心情已截然不同。上次是无聊打发时间,这次却像是…寻根。他几乎是跑着冲进展厅,直奔那个魏晋展区。青铜戈依旧冰冷。羊祜佩剑的复制品静静躺着。而那几片竹简复制品,此刻在他眼中,仿佛散发着微光。他趴在玻璃展柜上,试图看得更仔细。阳光的角度变了,上次反光的地方,这次能看到一些更细微的笔画。他拿出手机,调到最高像素,对着竹简一顿猛拍,放大,再放大。“徽…瑜…嫁…景皇帝…”这几个字相对清晰。后面还有一些字,残缺不全,难以辨认。似乎提到了“流亭”、“泰山”等字眼,但都模糊不清。“流亭?”白琅皱眉。他在知乎回答里随口提了一句“羊流亭的梧桐叶”,那是化用了某个典故,难道真有此地?“同学,你对这个很感兴趣?”一个清...
《键盘上的五千年白琅Khan全文》精彩片段
了……”再次站在金乡县博物馆门口,白琅的心情已截然不同。
上次是无聊打发时间,这次却像是…寻根。
他几乎是跑着冲进展厅,直奔那个魏晋展区。
青铜戈依旧冰冷。
羊祜佩剑的复制品静静躺着。
而那几片竹简复制品,此刻在他眼中,仿佛散发着微光。
他趴在玻璃展柜上,试图看得更仔细。
阳光的角度变了,上次反光的地方,这次能看到一些更细微的笔画。
他拿出手机,调到最高像素,对着竹简一顿猛拍,放大,再放大。
“徽…瑜…嫁…景皇帝…” 这几个字相对清晰。
后面还有一些字,残缺不全,难以辨认。
似乎提到了“流亭”、“泰山”等字眼,但都模糊不清。
“流亭?”
白琅皱眉。
他在知乎回答里随口提了一句“羊流亭的梧桐叶”,那是化用了某个典故,难道真有此地?
“同学,你对这个很感兴趣?”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旁边响起。
白琅吓了一跳,转过头。
说话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生,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扎着马尾辫,脸上带着些许好奇。
她手里拿着一个速写本和一支铅笔,看样子不像游客。
“啊…是,随便看看。”
白琅有些不自然地收起手机。
女生笑了笑,目光落在他刚才使劲辨认的竹简上:“这是《羊氏家谱》残卷的复制品,原件据说在战乱中损毁了。
这里记录的应该是羊徽瑜嫁给司马师的事情,以及一些家族迁徙的线索。”
“你也懂这个?”
白琅有些意外。
“我是济宁大学历史系的,叫明婳。”
女生大方地自我介绍,“这学期在做关于‘魏晋士族与地方社会’的课题,金乡羊氏是重点研究对象之一。
我这几天都在博物馆查资料,顺便做点田野调查。”
历史系学生?
白琅眼睛一亮:“那你肯定知道羊祜和羊徽瑜的事!”
明婳点点头:“当然。
羊祜‘德被幽显’,功盖三分;羊徽瑜‘聪明识大体’,在司马氏核心权力圈中地位特殊。
不过,史书对她的记载其实不算特别多,很多细节都湮没在历史中了。”
“我…我可能跟他们有点关系。”
白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姓白,但我老家那边有说法,我们祖上可能是羊氏分支,因为某些原因改姓了。
我这次
次意外的滞留。
他本是去看菏泽牡丹的,回程大巴抛锚在半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个路牌指向“金乡县”。
百无聊赖,手机信号差得连手游都卡顿,只好跟着几个同样滞留的游客,被当地人半推荐半拉拽地塞进了一辆去县博物馆的小巴。
“金乡,古称高平郡,是魏晋时期名门望族羊氏的郡望所在。”
导游是个嗓门洪亮的中年妇女,唾沫横飞,“最有名的就是西晋名将羊祜,‘堕泪碑’的故事,大家听过吧?”
白琅当时只是木然地听着。
姓羊?
有点巧合,但他的家族早已迁徙,族谱断裂,从未听说和什么名门望族有关。
他更多是觉得无聊,馆藏乏善可陈,灯光昏暗。
直到他看见那柄剑。
锈迹斑斑,躺在绒布上,标签写着:“羊祜将军佩剑(复制品),西晋太康年间。”
旁边还有一件复制品,几片散乱的竹简,字迹模糊。
“这是羊氏家谱的残卷,”解说员指着,“记载了羊氏一位女儿嫁入司马皇室的轶事……”当时阳光正好透过高窗,斜斜打在竹简上,反光刺眼。
白琅眯着眼,隐约看到一个残缺的字迹,似乎是……“徽”?
旁边还有个“瑜”字依稀可辨。
羊徽瑜。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记忆的湖底激起微澜,随即又沉寂下去。
直到此刻,被那句“你祖宗打过仗吗”狠狠砸中。
手机疯狂震动,是知乎的写作群。
“卧槽!
白大牛逼!
B站屠版了!”
“截图了截图了,#你祖宗打过仗吗# 这话题要火!”
“‘琅琊铁笔’这波输出太顶了,直接干碎香蕉人!”
白琅点开群友甩出的截图,他那条关于元大都和《尚书》的回复,点赞已经破了五千,被顶到了最前面。
下面跟着一溜烟的“哈哈哈活捉历史系大佬这打脸啪啪响怼得好”。
然而,白琅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意。
空调的滴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像古老的水漏,一滴一滴,敲打着时间的脉搏。
那些在金乡博物馆看到的模糊字迹,此刻却像被激活的病毒,在他视网膜上疯狂复制、蔓延。
羊祜。
羊徽瑜。
他几乎是凭着一股冲动,抓过扔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疾飞,敲击声比刚才回复评论时更加急促
和对时局的洞察力。
在那个男性主导的时代,她能‘识大体’,能在关键时刻给司马昭提出‘无贻先帝之忧’的建议,稳定大局,这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一种柔韧的、内敛的,却足以影响历史走向的力量。”
柔韧的,内敛的,却足以影响历史走向的力量。
这句话像一道光,照亮了白琅心中某个模糊的角落。
他想起了自己正在构思的新书。
原本只是想写一个架空历史的爽文,主角一路开挂,打怪升级。
但现在,他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
他想写一部真正属于这片土地,属于这些先人的故事。
写铁血的将军,也写智慧的皇后。
写沙场的刀光剑影,也写宫闱的暗流涌动。
写看得见的丰功伟绩,也写看不见的文化传承。
“《铁骨书》…”白琅下意识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什么?”
明婳没听清。
“没什么。”
白琅笑了笑,“我在想,我们的历史里,有太多值得书写的故事。
有金戈铁马的‘铁骨’,也有笔墨纸砚里沉淀下来的‘书香’。
把它们结合起来,或许能写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明婳眼睛亮了:“这个想法好!
用现代的视角和表达方式,去重新讲述那些古老的故事。
其实我一直觉得,历史不应该只躺在故纸堆里,它应该被更多人看到、理解、甚至触摸到。”
“触摸到?”
“对啊,比如现在流行的数字文博、AR/VR技术,能不能用来复原古代场景?
能不能让观众‘走进’历史?
再比如,像你这样的网络作家,用引人入胜的故事,把历史人物写活,这本身就是一种非常有力的传播。”
明婳越说越兴奋,“我们可以合作啊!
我提供历史素材和学术支持,你来负责故事创作和传播推广!”
白琅看着眼前这个充满活力的女孩,心中那股因为网络论战而起的郁结之气,彻底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创作和表达的冲动。
他仿佛看到了一条全新的道路。
不再是沉溺于虚拟世界的口舌之争,而是扎根于脚下这片厚重的土地,用自己的笔,去连接过去与现在,去描摹那些被遗忘的荣光和风骨。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American Sniper”发来的私信,内容更加不堪入目,充
满了种族歧视和人身攻击的词汇。
白琅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拉黑并举报”键。
然后,他重新打开备忘录,删掉了那句“芯片会迭代,航母会生锈,但‘堕泪碑’前的泪水,不会干涸。”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在屏幕上重新敲击,写下了《铁骨书》真正的开篇第一句:“泰山郡,南城县,羊氏流亭。
阿爷说,这里的每一片梧桐叶,都听过先祖母羊徽瑜的叹息,也见过先祖父羊祜将军的佩剑寒光。”
他抬起头,窗外阳光正好,落在鲁西南平原的蒜田上,泛着金色的光芒。
他的战场,不再是那个小小的手机屏幕。
五千年的烽火与诗书,正在他的血脉里奔涌,催促着他,去书写,去战斗,去守护。
用一支铁笔,刻下属于这个时代的,文化自信的印记。
(第一章 完)
1.白琅的拇指在手机屏幕上几乎舞出了幻影,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感。
指尖下的玻璃冰冷,但屏幕里滚动的评论区却比窗外上海倾盆的暴雨还要炽热。
B站,一个标题耸动的短视频——“震撼!
中外古代军力巅峰对决,你站谁?”
——评论区早已沦陷。
置顶热评第三条,ID“American Sniper”,顶着三百多个赞,嚣张得像一面插在粪堆上的旗帜:“China? Besides having more people, what else? Genghis Khan belongs to Mongolia, okay?”呵。
白琅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
留学德州的香蕉人,主页背景是星条旗,动态不是NRA靶场就是自由女神像。
他甚至懒得去纠正那蹩脚的语法。
指甲敲击钢化膜,发出哒哒哒的轻响,像极了古代战场上急促的鼓点。
“建议阁下回炉重造初中历史。
成吉思汗时代,蒙古帝国首都哈拉和林,如今确实在蒙古国境内。
但请问,元世祖忽必烈定都何处?
元大都遗址,在北京西城区二环内,坐地铁就能到。
建元诏书汉、蒙、藏三版,汉文版开篇‘诞膺景命,奄四海以宅尊’,语出《尚书·大禹谟》。
不懂可以查,别把无知当勋章。”
点击,发送。
一气呵成。
刷新,点赞数开始攀升。
白琅靠在沙发背上,听着窗外狂暴的雨声砸在玻璃上,仿佛千万铁骑奔腾。
“American Sniper”显然被激怒了,秒回,这次直接@了白琅的ID“琅琊铁笔”:“Keyboard warrior so tough? Did YOUR ancestors ever fight a real war? lol”你祖宗打过仗吗?
这个问题像一颗烧红的铁钉,瞬间扎进了白琅的太阳穴。
疼痛让他猛地坐直,膝盖狠狠撞在玻璃茶几角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尖锐的痛感沿着神经末梢窜上来,却意外地清晰了他脑海中某个被忽略的画面——上周,山东金乡县博物馆,那个落满灰尘的青铜戈陈列柜,玻璃也是这般冰凉。
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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