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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醒叔成了一块警示牌全文》精彩片段
国有的,不是私有财产,国家有权利进行分配,资源整合,在你手里纯属糟蹋了。
“我没读过书,听不懂你说的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这几块地是我爹妈留给我的,谁要是抢过去,我就跟谁拼命。”
醒叔对着众人怒吼道。
村委干部们眼看不能来硬的,就只能服软,真把人逼急了,弄不好他真能干出什么事来。
村支书把醒叔拉过一边,说道:“不如这样吧,你把空余的地给别人种,到了收成的时候,分给你稻谷,种地的成本你也不用摊,只需等着收稻谷就行。”
醒叔一开始想狮子大开口要五五分成,后来讨价还价到一亩地给三袋稻谷。
醒叔掰着手指头算了许久,一亩三袋稻谷,总共两亩,一年种两季,那就是十二袋,自己一年无论如何也是吃不完这么多的。
在那个年代,水稻的产量还不像现在这么高,亩产千斤已经算得上是好收成了,醒叔把地给人家种,相当于分走了近三成的收益了。
也难怪醒叔感叹,当了半辈子贫农,一下子倒成了“地主”了。
于是乎,每到种水稻的季节,醒叔总是种的比别家晚,收的也晚,庄稼零零散散的,杂草倒是比水稻茂盛,算是整片田野里最特殊的风景了。
我们上小学的时候,从家里到学校的路上,需要经过一片稻田,醒叔家的正好在必经之路,每次经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每当看到那些参差不齐的稻苗,总是忍不住一阵惋惜。
可当我们想要想要询问大人们,为什么醒叔家的稻田会如此特别,大人们对此一笑置之。
原来种水稻并不简单,从选种子,育秧苗,犁田,插秧,施肥时机,杀虫锄草等,每一步都有讲究,醒叔自然是不会管那么多的,因为没有养牛,有时候连土地都不犁,直接插秧,这种做法倒是省事,但是会造成不少秧苗“夭折”,成活率就大大减少了。
再加上醒叔插了秧苗之后就不管了,施肥这些是不可能的,完全就是靠天吃饭了,秧苗养分不足,长成这样也不足为奇了。
自从醒叔把地给别人种之后,加上自己种的那一亩,每年收回来的稻谷都吃不完,剩余的稻谷,交完了公粮之后,就借来别人家的牛车,一袋一袋地扛到车上,然后慢慢悠悠
能带上我,我保准很卖力地干活。”
醒叔小心翼翼地把母鸡和猪头肉放在桌子上,一脸期待地看着志强叔。
志强叔看了看瘦弱的醒叔,又看了看桌上的老母鸡和猪头肉,都是自己的最爱,心想这小子挺会办事,说道:“我是看在同乡的份上,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前头,到了工地,你要是干不了这活,那我也保不了你。”
“当然,当然,我干得了就干,干不了我就不干,不让你为难。”
后来醒叔就跟着志强叔的队伍来到了城里的工地,因为是新手,一开始只能从最基础的杂工做起。
所谓杂工,就是什么都得干,但干的都是纯体力活,搅拌水泥浆,扛钢筋,搬砖头,反正就是哪里需要人搭把手的就去哪里。
才干第一天,醒叔就直呼受不了了。
“我的妈呀!
这比我种十亩地还累。”
旁边的工友看着大喘气的醒叔哈哈大笑。
“你们笑什么呢?”
醒叔生气地问道。
“就你这小身板,不像是能干重活的人,实在不行回家去吧,哈哈哈哈……志强哥,咱们工地有没有干活不累,又能挣钱的工种?”
“有啊,”志强叔用手指了指工地的一侧,“看见那几个戴白色帽子手上拿着图纸的没?
他们干活不累,一天到晚拿着个图纸和放大镜,这里指一下,那里指一下就把钱挣了,而且挣得最多。”
醒叔顺着志强叔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说道:“他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有如此待遇?”
“你要是能考上大学,当上建筑师,你也可以有这待遇。”
“那就算了,没这个命。
还有其他挣钱多的工种吗?”
“有啊,比如我,包工头,也不用干活,躺着就把钱挣了,要不我让给你干?”
“志强哥别拿我开玩笑了,你那活我哪能干得了呢,只有你有这本事能揽这么大一工程。”
志强叔听着这话很是受用,满意地一笑。
不过醒叔还不死心,接着问道:“还有其他轻松点的工种吗?”
“有啊,砌砖的,还有贴砖,还有装板的,开吊机的,他们工资高,还不用晒太阳,你觉得你能做吗?”
“那个我确实做不了。”
醒叔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的,先前提到的那些工种自己一个都做不了,只能乖乖地去搅拌水泥浆,扛钢筋,搬
甩在身后了。
他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然后各自把手里的西瓜往地上重重地一摔,火红火红的果实绽放开来。
没有餐具,他们就用手大口大口地挖着吃了起来。
西瓜的清甜直冲味蕾,所有人都吃得心满意足,然后躺在地上美滋滋地睡了一觉。
醒叔他们本以为自己跑得足够快,不会被认出来,觉得相安无事了,谁知没两天,西瓜地的主人就找到家里来了,指着醒叔破口大骂,醒叔自然是极力否认的,还在心里暗骂着那几个小子都是贱骨头,这么容易就全招了,醒叔打算当一只煮熟的鸭子,反正就是嘴硬。
那西瓜地的主人一时之间也没办法,于是也耍起了无赖,整日整日地蹲守在醒叔家门口。
醒叔只偷了一个西瓜,那西瓜老农把前几天被偷的连同被踩坏的瓜,这些账全记在醒叔一个人头上,醒叔自然是不肯的。
“我就吃了你一个瓜,怎么全赖我一人?
上河村的那几个呢?
他们才是主谋好不好,我最多是从犯,判最轻的那种,懂吗?”
“他们那边我自然也是要去讨说法的,但你的责任也别想逃,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今天你不给钱我就不走了,我不但到你家里来,我还要去你的学校,让你的老师和校长和同学们都知道,他们都教出了什么样的货色。”
醒叔一听这老头还要去学校里闹,明显有些慌了,在家里怎么死缠烂打都无所谓,这事要是在学校里弄得人尽皆知,自己以后都挂着个小偷的头衔,彻底抬不起头了。
事情很快传到了村支书耳朵里,村支书觉得丢脸,跟又一次前来讨债的西瓜地主人砍价,双方你来我往,最终达成了一致,村支书极不情愿地付了钱打发他走了。
将人打发走了以后,村支书看着醒叔摇了摇头,说道:“我说阿醒啊,你以后能不能少给我惹点事?”
醒叔尴尬地挠了挠头:“叔,谢谢你了。”
醒叔的童年算不上有多悲惨,却也是和幸福、无忧无虑这些完全不沾边的。
转眼醒叔就到了结婚的年纪。
村里的媒婆六婶远近闻名,在她的撮合下,附近十里八乡的大龄青年都娶妻生子,六婶就成了很多孩子的干娘,过年过节的自然是少不了往家里送礼走亲的。
六婶自然是愿意
醒叔和我父亲同辈,父亲这一辈的人都叫他阿醒,按理我们都该叫他醒叔,不过我们也都像大人一样叫他阿醒,他听了就习惯性地呵斥一声:“没大没小的”,说完也就笑呵呵地走开了。
醒叔高高瘦瘦的,见人就笑,一脸的络腮胡子,露出他那因为常年吸二手烟并不洁白的牙齿,打招呼的客套话就是“吃了吗?”
只要对方也回一句“你吃了吗”,醒叔就名正言顺地去蹭饭,次数多了以后,人家也懒得跟他打招呼了。
醒叔父母走得早,只念完了小学就无奈辍学了,他自然是没有什么读书的天分的,尤其是数学,考试经常是挂零蛋,每次数学考试结束,数学老师总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指着醒叔说,解答题不会我就不说你了,选择题你哪怕乱选一通,也不至于得零分。
说得多了,醒叔也就不当回事了,于是每次中午放学,醒叔总会被数学老师单独开小灶。
说是开小灶,其实就是让醒叔中午放学的时候,到数学老师所在的职工宿舍楼里,在走廊的水泥墩子上面,一遍一遍地抄写着数学公式。
正是中午饭时间,数学老师正在里面炒菜,不一会儿香气弥漫而来,醒叔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完全没有心思抄写,想象着数学老师会走出来喊他进去一起吃饭,只不过每次等到的都是数学老师那冰冷的口吻:“写完了吗,写完了就赶紧回家吃饭吧。”
醒叔这时候才从幻想中醒来,收拾好书本,跟数学老师打了招呼,才飞速地跑回了家。
村子距离学校大约四五里地,从村子出发去学校,需要经过一片长长的稻田,还有一半路程是叫不出名字的运河边上的公路。
有一次,隔壁村的几个同学,放学回家路过那片稻田时,看到不远处有一片西瓜地,正是瓜熟蒂落的时候,于是萌生了一个想法,提前踩好了点,准备大干一场,趁着没人的时候偷瓜吃。
为了给他们几人壮胆,把醒叔也忽悠进“团伙”里面来。
于是在那个傍晚随着太阳消失于天际,五个小学生每人抱着一个西瓜狂奔,一路跑一路笑,那画面还真有几分“童趣”呢。
西瓜地的主人,六七十岁的老头,边喊边在后面追,只是没多久,五个小学生就把他远远地
还是昨晚的剩饭,家里的钱都不见了,醒婶的衣服也不见了,醒叔这才意识到醒婶一定是跑了,只是如梦初醒为时已晚。
醒叔这回又像以前一样,成了一个老光棍了。
村里同龄人都娶了媳妇,抱上了大胖小子,醒叔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老光棍,一天到晚也没个正经事,就是喜欢逗小孩,每次有小孩路过他家门,他总会从破旧衣服的口袋里熟练地掏出下班炒花生米,笑眯眯地说,小娃娃,看这是什么,喷香喷香的炒花生米,要是再配上二两酒,那可真是美极了。
“阿醒,你自己馋酒,别教坏了孩子。”
其中一个孩子的父亲说道。
“怎么是教坏呢?
酒是多美好的东西啊,再说他们早晚要喝酒的。”
醒叔逗小孩归逗小孩,他是舍不得真的跟小孩子分享他的炒花生米的,更是拿不出更多诱惑小孩的东西了,诸如糖果、饼干等能让小孩子馋得流口水的东西,醒叔是决计拿不出的,于是次数多了以后,村里的小孩都不上当了。
只有我,在醒叔逗小孩失利的时候还愿意跟他搭上几句话。
“醒叔,我妈给我买了大白兔奶糖,才不稀罕你的炒花生米呢!”
“大白兔奶糖?
那不是过年拜新年的时候才有的玩意吗,你家有那闲钱买?”
“有啊,我家前几天挖藕了,把藕都拿去卖了换钱,我缠着我妈给我买的。
醒叔,你挖过藕吗,知道挖藕有多难吗?
那藕长得有两米多深,力气小了拔不出来,力气大了容易扯断,我爸说,断藕可就没那么值钱了。
对了醒叔,你吃过刚挖出来的藕吗?
刚挖出来的藕,直接用藕池里的水一洗,雪白雪白的,尤其是最上面那一节,轻轻咬上一口,藕断了丝还连着,脆甜脆甜的。”
醒叔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说道:“我都多大年纪了,怎么可能没吃过。”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炒花生米,自顾自地嚼了起来。
醒叔有自己的几亩地,只是他只种其中的一亩,剩下的全部丢荒了,问他为什么不一起种完,他总是搬出那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说辞。
村委会想让他把丢荒的那两亩地让出来给需要的村民种,醒叔不愿意,说是爹妈就给他的财产,凭什么要让。
村委会的人多次上门劝说道,土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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