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开关。
嗡——整个店里突然响起令人头皮发麻的震动声。
我们俩同时低头,看着那个在我脚边疯狂扭动的粉色物体。
“阮墨,”霍凌的声音带着可疑的颤抖,“你确定不是你朋友安排的整蛊节目?”
5我手忙脚乱地关掉脚边那个疯狂扭动的罪证,抬头就撞上霍凌憋笑憋到发抖的表情。
“笑屁啊!”
我涨红了脸,“还不是你突然靠那么近...”霍凌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眼睛里还闪着恶劣的笑意。
他看了眼手表,“不过你打工时间快到了吧?”
我这才惊觉已经过去了五十分钟。
收银台大叔早就一脸麻木地玩起了消消乐,显然对我们的闹剧已经免疫。
“视频...”霍凌晃了晃手机,“还拍吗?”
我深吸一口气:“拍!
但只拍产品!”
于是我们蹲在墙角,像两个地下党交接违禁品似的,小心翼翼地拆开那个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