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头看向何凡:“阿凡,你这病可怎么办。
王璇那个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愿意做手术的样子。”
何凡呵了一声:“她摆姿态呢,你看着吧。
到时候她得哭着求着给我捐骨髓。”
因哥哥确诊白血病,孟母眼睛有危险。
我这阵子频繁的跑医院,让何凡更加笃定,我会求着给他捐骨髓。
直到我的配型跟哥哥的配型确定匹配之后,我得到医院的误诊通知书。
哥哥没有白血病,我所担忧的高昂的费用,可能存在的后遗症都没有了。
我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上一世,何凡也是误诊。
看来这并非偶然,是县里诊所的问题。
但我不打算告诉何凡。
孟非的母亲上一世是六十岁的时候才被发现视网膜脱落。
那时候孟非一家已经被接回北京。
我是在网络新闻上看到,孟非为救治母亲,斥资百万请顶尖医疗团队来京手术。
可术后的并发症却导致这位一生经历坎坷的女人死亡。
而这次她才四十岁,眼睛只是高度近视,提前干预的情况下,完全没有问题。
所有的重担不复存在后,孟非重新提议办婚宴。
我欣然接受,开始忙碌起来。
何凡听闻我最近在筹备婚宴,跟申淼笑:”你看她急上头了吧,我都没答应呢,她就开始操办。
到时候我不去,看她怎么办。
“申淼却愤愤:”我妈说要他们把抚恤金拿出来给我办婚宴,死活不肯。
原来是给自己留着呢。
这兄妹俩可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