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尘池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懵!招惹的冷戾大佬是斯文败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司布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乘着喷薄的晨光,一台劳斯莱斯纯黑库里南缓缓驶入枫溪别苑,转了几个弯后,停在祁家主幢别墅前。此刻,整个枫溪别苑连同苑外的一整条街都铺上了红毯,长度近十里。贴着红囍字的箱匣摆了一地。马不停蹄从明御公馆先一步赶回来的唐叔正拿着打印好的聘礼单,一一核对聘礼。这活都是他自己抢来的,交给其他人他根本不放心。祁尘下车后,踩着皮鞋径直上了二楼。主卧房间,黄花梨木桌上摆了两张黑白照片。女人眉眼含笑,气质温婉。男人神情俊朗,目光锐利如鹰。“姐。”祁尘轻声。等他走近,祁羽澜递过两柱香。祁尘接过,把香插进香炉,微微低首,叫了声:“爸,妈。”祁羽澜等了会儿,始终没听见他继续说话,撇撇嘴,对着两张照片帮他说。“爸妈,你们在那边可以安心了,尘儿不会孤寡一辈子了,...
《懵!招惹的冷戾大佬是斯文败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乘着喷薄的晨光,一台劳斯莱斯纯黑库里南缓缓驶入枫溪别苑,转了几个弯后,停在祁家主幢别墅前。
此刻,整个枫溪别苑连同苑外的一整条街都铺上了红毯,长度近十里。
贴着红囍字的箱匣摆了一地。
马不停蹄从明御公馆先一步赶回来的唐叔正拿着打印好的聘礼单,一一核对聘礼。这活都是他自己抢来的,交给其他人他根本不放心。
祁尘下车后,踩着皮鞋径直上了二楼。
主卧房间,黄花梨木桌上摆了两张黑白照片。女人眉眼含笑,气质温婉。男人神情俊朗,目光锐利如鹰。
“姐。”祁尘轻声。
等他走近,祁羽澜递过两柱香。
祁尘接过,把香插进香炉,微微低首,叫了声:“爸,妈。”
祁羽澜等了会儿,始终没听见他继续说话,撇撇嘴,对着两张照片帮他说。
“爸妈,你们在那边可以安心了,尘儿不会孤寡一辈子了,有人能收他了。”
“......”
“小女孩是南家姑娘,栖栖的女儿,她出生那会儿你们抱过,白白嫩嫩的,现在长得更像朵花,特别漂亮。”
“......”
“虽然这事很突然,但你们放心,我前几天问过,不是你们儿子搞强制爱,小女孩完全是自愿的。跟你们讲哈,小枝枝特好玩,把你们儿子夸得那叫一个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真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
“还有还有,栖栖老公知道尘儿和小枝枝睡觉的事后,气得脸拉得像冬瓜,颜色也像,青黑青黑的。”
“......”
祁尘嘴唇动了动,终于出声:“...姐,可以了。”
上完香,出了房间。
祁羽澜眼尖地注意到祁尘手腕上的镶着碎钻、闪闪发光的腕表和西装上低奢的黑曜石袖扣。
她微微睁大眼,震惊道:“老来俏啊老来俏,我不敢想这种闪瞎眼的夸张腕表,竟然还能被你拿出来戴。”
祁尘:“......”
祁羽澜没注意到男人变差的脸色,细致再看,这才发现他今天真是哪哪都不一样。
“嚯。”祁羽澜揪了揪祁尘的西装,“这深灰色西装竟然是带碎闪的。”
“嚯嚯。”祁羽澜眯了眯眼,“领带颜色真骚包,打得还是温莎结。”
“嚯嚯嚯。”祁羽澜难以置信,“还戴这种无敌烧包的皮质袖箍!”
“嚯嚯嚯嚯。”祁羽澜视线上移,“二八侧背,梳得这么整齐!”
“天呐。”祁羽澜仰头看着祁尘,抬手抡了他胳膊一下:“你好骚啊。孔雀开屏都没你开得厉害吧!”
“OMG,好闪。”女人突然戏瘾来了,夸张表演,“闪得我眼睛好疼。”
祁尘:“......”
祁尘眼睫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提步往楼下走,脚步不经意间加快。
“不知道。”他抬手,指节蹭了蹭耳廓,“都是唐叔找来的造型师,随便弄的。”
.........
有路人透过围栏,将枫溪别苑里面的场景拍下来传到了网上。
保安发现了,没阻止。
有前几天祁尘那条热搜的造势,祁家提亲的路透照片很快传遍京媒和网络,并迅速爬了几个热搜词条。
#祁家提亲#
#祁、南亲上加亲#
#掌权人祁尘还是小少爷池野#
#南大小姐曾说初恋是池野#
#修罗场还是阖家欢乐#
虽然两家在同一块地皮,但枫溪别苑占地太广,进出都得开车,下聘礼还是得用车。
佣人保镖正一件件地往车上搬礼品。
池野脸上的表情很差,干站着看别人干活不好,他象征性地拎两件往车上放。
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两下。
他站定,拿出来看。
温温:听说你今天去南家提亲o.0?
这人像哄小孩一样夸奖她。
南辞枝不禁弯了眼睛,心里那片灰暗蒙尘的区域,在这短暂的几分钟里,云消雾散,不见阴影,变得温温的。
一直以来,只有钱,大把大把的钱、数不清的钱能给她带来安全和舒心的感觉。
没想过,有朝一日,有一个男人也行。
就像一个会一点点游泳的人在溺困于水时,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救自己,但在这个时候,有人主动拉了她一把,助她浮出窒息的水面。
她不需要那么拼命地游啊游,只要抓住他的手就好。
......
他们这一桌坐了他们两家人,南辞枝右手边是祁尘,左手边是温霓。
祁尘被南泓喆大手一挥安排到了他旁边,大概要被灌酒。
南辞枝百无聊赖地等着上菜,一转眼,发现温霓正盯着她看,心尖颤了一颤。
“怪甜蜜的嘞。”温霓眨眨眼睛,完全没有盯盯人却被当事人发现的心虚。
“是的呢。”南辞枝侧身往祁尘胳膊上一靠,眼里像是装着星星点点的碎光,“闺闺和男朋友也是甜甜哒。”
圆桌转盘上有餐前的糖果。
温霓拿了一颗,再次用调侃她和其他人幸福的方式看她会不会炸毛:“吃颗你们的喜糖。”
南辞枝当即抓了一大把放到她面前,咧开嘴笑:“闺闺爱吃多吃。”
忽地她动作一顿,眸光变亮——
男女主印象值升了!
还接连升了两次!
现在竟然有十二分这么高!
南辞枝更加殷勤地给温霓抓糖。
看起来,恨不得将一整盘全都给她。
“......”温霓看着面前五彩斑斓的糖山,觉得自己成了桌上的显眼包,连忙阻止她,“...停停停,够了。”
南辞枝心情雀跃,藏在丝绒桌布下的腿不由轻晃起来。
幅度大了,有时还会碰到祁尘。
祁尘面无表情,包在禁欲西装裤下的长腿悄无声息地挪动,确保自己未来老婆的每一下都能碰到他的大腿。
南辞枝当然能感觉到自己撞到了人,但她老公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她干脆继续撞^ ^。
直到旁边传来很轻的一声闷笑。
南辞枝晃腿的动作猛地停住,突然觉得她这种类似挑衅的行为好幼稚。
但很快也反应过来,她能大胆成这样,少不了祁尘的纵容。
南辞枝在他极致的宽容下更加没了收敛的意思,又重重地撞了他一下,然后朝他看过去。
男人坐姿依旧端正,松弛却不显懒散,周身的气质在这种欢笑热闹的氛围下显得更加冷肃沉着。
很快,观察力超强的南侦探眼尖地瞧见祁尘熨帖规整的西装上,突兀的褶皱。
...她拧的。
呃......
南辞枝的手心“啪”一声贴上去,抻了抻,拽了拽,试图将其捋平。
祁尘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唇角微动。
南辞枝弄了会儿,发现毫无效果,索性放弃了。
她丝毫不提自己攥得有多用力,嘟囔控诉,像在娇嗔:“老公,你这西装质量不行啊。”
“嗯。”
南辞枝现在钱包鼓囊囊的,钱是底气,她腰杆挺得巨直,神色飞扬:“我给你买一件叭。”
“好。”
他应得飞快,南辞枝愕然地睁大眼睛。
祁尘回视着她,眉眼忽然弯出浅浅的弧度,眼尾微翘,勾挑着笑意,那颗泪痣潋滟着妖冶:“谢谢老婆。”
南辞枝:“......”
这人....又笑得这么妖孽,轻飘飘的一下就挠的她心痒痒,撩拨她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南辞枝觉得不止她ooc了,祁尘的人设也崩了。
南辞枝脸更红了,连带着纤长漂亮的脖颈都因为激动泛上了层粉色。
不是羞的,而是被巨大金额的负债给吓的。
“南小姐,我说了我是商人,商人无利不图,不做亏本的买卖。”
祁尘垂眸,慢条斯理道:“时限一周,祁氏集团会给你发律师函。”
律师函警告出现了!
亏她刚才还为这人考虑那么多,生怕伤到他的自尊心。
忘恩负义!不讲江湖道理!
南辞枝抬起头,凶巴巴地瞪过去,一阵冲上来火气没压住,脱口而出。
“就你这样的,进都不|进|去,夜店当|鸭都不收你!”
“告诉你啊。”南辞枝咬着牙,犟嘴,“我昨晚一点都不舒服。”
也就是微do,连40%都没有!
祁尘:“......”
祁尘差点又被气笑。
昨晚,他想浅浅当个人,想给初来乍到的她留下一个好印象,以防让她觉得他是个禽兽,他一直忍着。
给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现在看来。
不跟她计较一下这件事不行了。
他本就不是完全的大善人、君子。
祁尘向前靠近一步,单臂支着床沿俯下身,衬衫袖口被他挽到肘间,小臂肌肉线条流畅。
“是吗?”他反问。
南辞枝看着这张权威的脸朝她逼近,呼吸微微凝滞一秒。
回过神后,边痛骂自己真够没出息的,边缩着腿往后躲。
这可是债主啊,死心还敢小鹿乱撞呢!
下一秒,她的腰间猝然被掐上一只大手,有力的手臂不紧不慢地环上柔韧腰肢,另一只手握住她大|腿,略微施力,南辞枝整个人就被抬起,放到床沿。
她唇边溢出惊呼,心跳失序,惊魂未定,胸脯起伏。
两人的距离拉近到咫尺。
近到,只要她往前一点,就能够隔着衣服布料亲到男人的小|||腹。
后颈被男人很强势地按住,动弹不得。
南辞枝眼瞳轻颤,睫毛频频眨动,外面的吵闹声都被她抛到脑后,只听到祁尘嗓音微沉,非常睚眦必报、小心眼地翻她昨晚的旧账。
“确定不舒服?那是谁,昨晚哼哼唧唧地往我怀里钻,抱着我不撒手,说还想再来。自己数了没,你**?没数也没关系,我都替你记着呢,一共...”
“别说了!”南辞枝听不下去了,恼羞成怒,狠狠拧了把眼前劲瘦的窄腰,掐到一手的肌肉。
成功阻止了男人接下来的话头。
南辞枝一口气还没来及松下来,就看见祁尘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腰带上。
“啪嗒”一声,腰带金属弹开。
祁尘俯身寻到女孩的小手,牢牢地握在掌心,不顾挣.扎,往腰间放。
南辞枝眼睛越睁越大,面颊泛红。
祁尘压抑着气息,不太平稳,声音也有微不可察的哑。
“南小姐现在觉得呢,我这样的,值那个报价么。”
南辞枝想狠狠扇醒之前的自己。
什么斯文却不败类,这人简直妥妥的斯文败类。
穿着一身正装,拉着她,做这种事。
还问还问!还问报价!真把自己当夜店男模了!
祁·斯文败类·尘·男模使了点力握她的手,冷着声音发问:“还骂吗?”
南辞枝老实了,甚至在心里都不敢骂了。
智者不与“红月光”为敌。识时务者为俊杰。
南辞枝低下眼,语调又轻又软:“...错了。”
“我行不行?”男人又问。
又譬如,凌晨三点半,南辞枝困到睁不开眼,准备按灭手机拥抱周公之前,突然想起,今天的存在感好像还没刷够。
于是,她强撑起最后一丝精神,打字:晚安老公TεT
点击发送,手机砸到脸上,彻底坠入梦境。
第二天临近中午醒来,才看见对方同样在凌晨三点半回复的消息——晚安老婆
什么失眠呐,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明明就是熬夜。
南辞枝一边吐槽,一边在心里窃喜——
准老公的生活作息竟然跟她的如此一致!
婚后,他们肯定有很多共同话题。
漫漫长夜一定不会无聊哒。
——
星期天。
没撒谎、确确实实连着失眠好几天的祁尘起得比公鸡打鸣还要早。
初日未升,天色还是灰蒙蒙的,天地间好像一幅水墨画般。
明御公馆是杨家入股祁氏的一项产业,祁氏拥有管理权,杨家有经营权。一楼用于开设酒会、宴会,三楼是祁尘的私人套房,平时没人敢擅自上来。
也就南大小姐脾性骄纵跋扈,肆意大胆,敢花钱雇那么多人直接上来,还敢让那些人那么闹腾。
“咔嗒”门锁解开。
祁尘抬步进入衣帽间。
唐叔正在熨烫祁尘特意交代的今天要穿的西装,闻声回头:“您要的腕表和袖扣,我拿来了,在桌上。”
“嗯。”祁尘嗓音有点哑,“辛苦。”
唐叔听出他声音不对劲,轻轻皱眉,细细看过去。
男人神情平静,只眼睑处有淡淡的乌青,显出几分疲态。
“没休息好吗?”
唐叔走到他身边,将西装递过去,又注意到他漆黑的眼瞳压着若隐若现的碎光,意味深长地笑道。
“是不是太激动了,睡不着。”
没等祁尘回答。
唐叔笑眯眯又道:“南家那女娃娃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性子活泼又可爱,正好和您性格互补。骄纵点也好啊,闹腾点家里热闹,您现在这年纪就得和这种小姑娘待在一起,天天都是乐趣,多好。”
他在祁家做了大半辈子的工,看着一辈接一辈的小人儿长成能独当一面大人模样,连池小少爷都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现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这位大少爷能够成家。
然后,快些生个小小少爷或者小小姐出来。
男帅女美,想想都知道,生出来的宝宝得多漂亮可爱。
“哦。”祁尘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经络分明的手指平静地系着领带,“我现在这年纪,很差?”
什么叫他这年纪。
还有,什么叫看着她长大的,听着真刺耳。难听。
“对对对。”
唐叔被他那一眼看得发毛,反应过来自己嘴瓢了,连忙改口:“欸,不对不对不对。您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想说您和少夫人很般配。”
还,少夫人。
唐叔真是......
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祁尘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动,两指捻住领带的结,更认真仔细地扯正,慢悠悠的一声:“噢。”
五点钟,提前一晚接到通知的造型师准时到达公馆,被唐叔领着来到衣帽间。
入目的便是,穿着一身整齐熨帖西装的男人。
落拓修长的优越身形,站在那,精致得像下一秒要出席婚礼盛典。
几人十分专业地保持面色镇定,上前问。
“祁总,您有什么要求?”
祁尘看着镜中的自己,淡淡启唇:“黑眼圈,遮遮。”
造型师:“好的。”
祁尘:“头发,整整。”
“......”完全看不出头发有哪里需要整,造型师保持微笑:“好的。”
...
六点半。
因为只能问姻缘有关的事,香火不如邻近山头的南梵寺旺盛。
“害。”祁羽澜一级一级台阶往上走,突然叹了口气。
叶木栖杵了她一肘:“神佛面前,不准叹气,吸回去。”
“噢。”祁羽澜照做,说:“我是不是对尘儿的关心太少了,怎么现在一点都看不透他了。”
“我家那个小犟驴也是啊,虽然以前也不按套路出牌。”叶木栖说,“但最近两天尤其邪门,只要我空闲下来,她就抱着我不肯松手,还一直盯着我看,眼睛又亮又大。”
“我知道她妈妈我天生丽质,但也不用这么看呀,怪不好意思的。”
“......”祁羽澜还了她一胳膊肘。
叶木栖收了收骄然的表情,继续道:“如果不是她爸阻止,肯定就抱着她那小枕头跟着我上床了。上一次这么黏我,还是喜欢你儿子之前,这都多少年了。”
说着说着,她也忍不住想叹气,忍住了:“我现在希望她早点对你弟弟移情别恋。”
到了山顶,两人按照小师傅的要求,将祁尘和南辞枝的生辰八字写在红色纸上,卷成筒状,放进红色锦盒,然后再进到庄重的古寺里面,亲手递到眉目含笑的觉莲大师手上。
等大师去到桌案后面,小师傅又给了她们俩一人三支香。
“一炷香的时辰,二位可以拜过神佛。”
...
香灰落,一炷香烧完,恰巧寺里的古钟撞响,觉莲大师将锦盒被原封不动地送回她们手里。
祁羽澜和叶木栖对视一眼,在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深吸一口气,打开,看见大师在红纸背后写的解语——
缘分未尽,尘缘未了。金玉良缘,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
两人心中同是一喜,连声谢过。
等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台阶之处,觉莲目光虚空地看向原处,捻着佛珠,幽幽低喃。
“相逢即是上上签。”
...
有了这张解语,祁羽澜决定不想那么多了,迫不及待地将这好事告诉祁尘。
阿姐:尘儿,我和澜澜给你和小枝枝合了八字,大师说你们金玉良缘,天作之合!无敌高的解语!!
祁尘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刚挂了和南辞枝的电话。
他动作一顿,想到什么,还含着薄薄笑意的眸底掀起波澜。
他原本不信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现在他信。
信神佛。
信那个将她带到他身边的神明。
喉结滚了又滚,心跳鼓噪,祁尘攥了攥沁出点潮意的手心,敲屏幕。
知道了姐。
一如既往、一模一样的回复,现在看起来却显得格外平淡。
祁尘蹙了下眉,删除,重新敲:好的姐,我知道了。
想了想,他学习能力超绝地补了后半句:大师是这个[大拇指][大拇指]
后面的几天。
南辞枝吃了睡,睡了吃,像是要把过去二十二年没吃过的东西、少睡的觉全都补回来,成功把自己养成了小猪。
顺道,以防她那位在商场上大杀四方的准老公忘记她,偶尔还会“准老婆”上线,刷刷存在感。
譬如,南辞枝十一点钟睡到自然醒,十一点半“挖土机”吃早饭的时候,摸出手机给[俏老公]发消息。
早安老公。你端庄娴静温柔贴心的老婆提醒你,记得吃早饭哟^.^
完全不知道。
对面的人已经忙完了上午的工作,正坐在休息室的桌前吃午饭。
办公室的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资产自愿赠与协议>。
俏老公[猫咪]:嗯。早安。谢谢老婆。你也是,多吃点。
收到消息,南辞枝吃起饭来更加美滋滋,像是抓紧了大把大把的钱。
他们坐得很近,腿几乎是贴着的,做工精良的浅樱花粉色系旗袍和深灰色西装裤缠绕在一起,似乎还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热度传递。
空气中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在悄无声息地碰撞。
这是祁尘印象中南辞枝第一次穿旗袍。
别致的改良旗袍,娇俏又仙气的粉白色系,底色似春日绽开的柔嫩樱花,纤薄的肩颈恰到好处地露出,肌肤凝白若雪,两缕轻盈的雾纱飘挂缭绕在手臂。
长发半挽半落,乌黑发尾落在纤细柔韧的腰肢上。
她眼眸静静地垂着,人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几分恍惚,双颊白里透粉,明眸闪动,脊背绷得很直。
长睫颤悠悠,在空中划出弧度,又像在他心口轻飘飘地挠过。
祁尘有点心猿意马,手痒,心也痒。
他喉结细咽,微微俯身,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了,体型差看起来是把女孩圈在怀里。
他低声说:“漂亮发财了,老婆。”
发财!什么发财?
哦,她漂亮发财了。
祁尘在夸她。
南辞枝终于回神,向男人看过去,原本有点涣散的瞳仁蹭得变亮。
我丢!好顶!
男人身上的西装不是死板的黑色,深灰带细闪,戴在手臂上的袖箍显出几分性感。
眼尾灼红的小痣像个钩子。
一张勾魂夺魄的脸仿佛在明晃晃的蛊惑勾引她。
怪不得都说,西装是检验男人身型最管用的手段。要有肌肉,才能将衣服的版型撑起来,但肌肉又不能太发达,会显壮,像要来抢她钱的土匪。
祁尘就将西装穿得极好。
南辞枝一时鬼迷心窍,小磁铁似的丝滑地往男人身上一贴,本就近的距离被挤得不留一丝罅隙。
她如实地回夸:“老公,你也是帅帅哒。”
边说着,邪恶的爪子很自然地放到男人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上,自以为隐蔽地拍了拍,又摸了摸。
祁尘倏地一紧,眼眸暗了暗。
感受到手心下肌肉的硬度变化,南辞枝悄悄抬眼,猛地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神。
眸色沉沉,很危险,带着侵略,仿佛猛兽下一秒就要将猎物吞吃入腹。
南辞枝心尖一颤,条件反射地要缩回手。
下一秒,手背倏地被一只宽大而温热的手掌反握住——
祁尘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控制在手心,稍用点力,不容置疑地,把她的手再次压在他的大腿上。"
“南辞枝,这里面的人是池野,最后一次机会,选他...还是要我。”
他声音越发低了,似呢喃,消弭在唇齿间。
“...今晚要了我,就得要一辈子了。”
南辞枝盯着祁尘嘚吧嘚的绯红薄唇。
一阵自动智能消音后,只听见他说——要我。
于是,南辞枝重重一点头,眼泪憋在眼眶里,冲他嘿嘿一笑:“好的。”
祁尘:“......”
男人突起的喉结微微动了下,沉默了会儿,猜到她大概没听清他的问题。
他很坏地不再重复,敛掉情绪,仿佛很随意地问。
“是要我么?”
南辞枝又一点头,眼尾弯弯:“对的。”
肉眼可见,男人周身凝滞的戾气微妙地散了很多。
...
回到301。
祁尘弯腰,平稳地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还没把女孩挂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拿下来,床头柜的手机屏幕忽地亮起。
祁尘保持着俯身的姿势,抽出心神瞥了眼。
杨景墨:你知道么,我看见一件鬼事情
祁尘蹙眉,并不想听。
杨景墨已经像个打字机,一条一条的消息接连发过来。
杨景墨:我看见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抱着个姑娘去了你的专属房间,那姑娘还是邪恶霸王花大小姐
杨景墨:(图片)
杨景墨:天呐天呐!这眼神!你也中药了?OMG!该不会万年铁树开花,开在霸王花身上了叭!!?
杨景墨:开花总比秃树强,哥们支持你的任何决定。
杨景墨:不对,我们大外甥呢!被你丢了?我觉得301不需要医生了,我带医生去隔壁看看被自己亲舅舅抛弃的大外甥。
祁尘眉心锁得更紧,捞过手机,想回消息让他别自作主张。
挂在身上的女孩突然松手,重量一轻。
南辞枝脑海中还恍恍惚惚的存在几秒前,她眼神下瞥时,从男人因俯身下敞的领口里,看到的腹肌、人鱼线......光景。
南辞枝舔了下莫名干涩的唇瓣,觉得口渴。
她眨了眨眼,神思涣散,一把勾开男人睡袍的系绳,等大片冷白绷紧的肌肉裸露在眼前后,边盯着看,边反手绕到自己背后,去摸索藏在暗里的礼服拉链。"
祁尘倏地往前倾身,附在她耳际:“好的老婆。”
他唇边挂上蛊人笑意,清冽的嗓音放得缱绻勾缠。
“夫妻义务,老公一定会让老婆满意的。”
祁尘说完,就站直身。
南辞枝看着他拿起置物架上腕表戴好,卷下衬衫衣袖,调整了一下,贝母袖扣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腕骨位置,反射出矜冷的光泽。
服帖的西裤包裹住男人笔直修劲的长腿,走动时,散发着蓬勃的力量感。
南辞枝眼神愣愣地随着他移动,这么简单的动作,都看得她快要没出息地流口水。
果然人帅是一种感觉。
她也真是个大馋丫头。
背对着女孩的祁尘,顶着那道如有实质的炽热目光,黑眸蕴出星星点点深邃的暗光。
他停在衣柜那,落拓的脊背挺得更直些,不戳破,安安静静地任某人看。
一秒钟、十秒钟...三分钟后......
祁尘:“......”
祁尘舌尖抵了抵唇,眉心跳动一下,回过身,精准对上那道视线毫不收敛、更猖狂的视线。
他微微扬眉,饶有兴致地揶揄:“你,在偷看我?”
“......”
心虚就在一瞬间。
南辞枝呼吸停住,迅速回神,差点维持不住表情。
啊啊啊啊啊啊敲里吗!
她突发恶疾对人犯什么花痴。
“老婆。”
祁尘停了几秒,唇角微弯,语速很慢,慢条斯理地吐字,“别心急,老公人在这,以后一定让你看个够。”
“我们,”他接着说,声音低了些,“以后会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后半句南辞枝没听清。
听见男人格外顺嘴用“老公”“老婆”的称呼,她耳朵热得发烫,强装着镇定,一板一眼地回腔。
“告你诽谤啊,什么偷看,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看看我准老公,咋了。”
“我也没急啊,你纯造谣。”
“那是当然,必须看够啊,夫妻义务嘛。”
祁尘哼笑了声,拖着腔调:“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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