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嘴说啥呢,冷笑话不是你的赛道别硬闯。
她眼神微死,破罐破摔又道:“...我现在,已经给自己抠出一套房子了,能马上拎包入住。”
祁尘嘴角抽了下。
南佑白表情一言难尽。
他压根不信这死丫头刚才那一番话,像小疯子一样喜欢一个人那么多年,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当他和祁尘这个万年寡王一样没谈过恋爱什么都不懂?
放弃?除非她不是南辞枝。
“追不上池野,我不叫南辞枝”——这可是这丫头的原话。
南佑白弹了她一个脑瓜崩,睨了眼后面眉眼低垂的祁尘,火气又上来了。
他嗤声,语气意味不明:“本事真长了,刚毕业,就敢搞一.夜情了,还搞到喜欢人的小舅舅身上。”
南佑白的两双手贴近到南辞枝的面前,鼓了鼓掌:“牛逼。”
南佑白不是个爱藏话的人,死丫头今年都大学毕业了,“性”也是教育的一环,他不觉得这种直白的话是不能提的。
真做了,就得解决。
但解决,不代表南佑白能平静接受这件事。
他扒拉走护在中间的南辞枝,向前两步,直逼祁尘,阴阳怪气。
“这位长辈,小女孩年纪小,不懂分寸,你是怎么个毛病。”
“咱就是说,就算好多年不回家,联系少了,作为小舅舅,对着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邻居家的外甥女,浅浅是个人的话,也不带做这种事的吧,蛤蟆精上身?”
南辞枝:“......”
事实并不是这样,是她抱着“这位长辈”不松手,并让“蛤蟆精”帮忙的。
南辞枝抠抠手,试图插话:“哥...”
“小嘴巴闭上。”南佑白打断她,扫过去一眼,“你的事还没完,等着,回家跟你算。”
“......”
南辞枝缩了缩脖子,默默远离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还不忘给祁尘回一个歉意的表情。
视线再转向南佑白,变脸似的,南辞枝讨好一笑:“打他了可就不能打我了哦。”
“......”祁尘正好目睹全过程,嘴角漾开微不可察的弧度。
他看向南佑白,开口道:“抱歉。”
南辞枝:“?”
他抱什么歉?
紧接着,她小拇指突然被什么温热的东西不轻不重地勾住。
有点儿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