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有和陈继祖的其他类型小说《捻太风云:商城城下的智谋与纷争萧有和陈继祖 全集》,由网络作家“参悟天地一条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辅”字已被体温焐得发软,信中“春字营折损二百”的墨迹旁,还画着大别山的简笔地形图——这是杨辅清用剑尖刻的暗记,意味着清军追兵已被拖入山区泥沼。“和天福,急报!”亲兵突然闯入,手中黄绫封面的军报还带着驿站的马汗味。萧有和扫过“着湖广提督调襄阳镇总兵雷正绾部驰援麻城”的朱砂批文,指尖在“雷正绾”三字上停顿——此人善用“铁壁合围”战术,三年前在安庆城外曾用三层鹿角阵困死陈玉成部两千精锐。“传令马有田,让西山猎户把麻城到商城的官道上的路标全部倒转。”萧有和忽然笑了,提笔在舆图上的“歧亭驿”画了个双圈,“再给夜鸢传信,让他们在雷正绾的必经之路‘放’出三份不同的军报:一曰‘太平军主力在商城囤积粮草’,二曰‘麻城守军不足五百’,三……”他顿了顿,...
《捻太风云:商城城下的智谋与纷争萧有和陈继祖 全集》精彩片段
辅”字已被体温焐得发软,信中“春字营折损二百”的墨迹旁,还画着大别山的简笔地形图——这是杨辅清用剑尖刻的暗记,意味着清军追兵已被拖入山区泥沼。
“和天福,急报!”
亲兵突然闯入,手中黄绫封面的军报还带着驿站的马汗味。
萧有和扫过“着湖广提督调襄阳镇总兵雷正绾部驰援麻城”的朱砂批文,指尖在“雷正绾”三字上停顿——此人善用“铁壁合围”战术,三年前在安庆城外曾用三层鹿角阵困死陈玉成部两千精锐。
“传令马有田,让西山猎户把麻城到商城的官道上的路标全部倒转。”
萧有和忽然笑了,提笔在舆图上的“歧亭驿”画了个双圈,“再给夜鸢传信,让他们在雷正绾的必经之路‘放’出三份不同的军报:一曰‘太平军主力在商城囤积粮草’,二曰‘麻城守军不足五百’,三……”他顿了顿,笔尖落在“光州”上,“三曰僧格林沁部已南下,不日将抵光州。”
亲兵领命退下,萧有和的目光落在案头的沙漏上。
自杨辅清部在长江断后,主力北上的时间窗口已打开七日,此刻雷正绾的五千襄阳兵若被诱向光州,商城与麻城之间的防务将出现致命缺口。
他忽然想起叔父洪秀全在天京讲过的“示形于东而击于西”,指尖轻轻叩打桌面——真正的杀招,从来不是兵力的悬殊,而是让对手在信息迷宫中自己踩中陷阱。
8 歧亭驿的三重戏三日后的歧亭驿,积雪未消的官道上突然出现三拨“难民”。
第一拨背着绣有“麻城”字样的布包,逢人便说“太平军在商城西门外堆了十丈高的粮囤”;第二拨衣裳沾着光州特有的红胶泥,哭号着“僧王的马队踏平了光州东城门”;第三拨则穿着清军号衣,躲在驿馆柴房里“私语”,说“麻城守军正往商城调防,城头只剩老弱病残”。
这些消息像长了翅膀的夜鸦,在清军探马中飞速流传。
雷正绾坐在中军帐内,盯着三份互相矛盾的军报,铁胎弓的弦扣在掌心碾出红印。
他记得去年在樊城,曾因误信太平军“粮尽”的假消息中了埋伏,此刻望着舆图上光州与商城的位置,忽然冷笑——不管哪处是真,他只需将大军分成两股,一股佯攻麻城,主
地名,让多疑的张敬修反而认定这是“故意露马脚的真信”。
最险的一步是在羊肠谷。
当千名商城兵踏入隘口时,萧有和正趴在崖顶的枯树后,看着副将林凤祥带着五十人扮成樵夫,在谷口的老槐树上系了七根白幡——那是清军约定的“前方有伏”信号。
可张敬修派来的李豹偏是个不信邪的,砍断白幡继续进军的瞬间,滚石就从头顶砸了下来。
“他们不是败在兵法,是败在‘不信’。”
萧有和忽然对马有田说,“就像你当初不信我会留你西山三百猎户的活路,如今不也跟着打清军了?”
马有田的喉结动了动,没敢接话。
他永远忘不了破城那日,萧有和站在城门楼上,当着所有商城百姓的面,砍了三个趁乱抢劫的太平军士卒。
那血溅在“除暴安良”的黄旗上,竟比官府的安民告示更管用。
5 空城诱敌更漏声突然变急,后堂的自鸣钟发出沙哑的报时声。
萧有和走到窗前,望着城墙上火把连成的光带,忽然想起叔父洪秀全在天京说的话:“用兵如弈棋,要让对手看见棋盘,却看不见棋盒。”
智取商城的局,棋盒就在麻城——当张敬修盯着“萧朝贵围城”的假消息时,他根本想不到,真正的杀招藏在“萧朝贵重伤”的真消息里。
去年中秋,萧有和故意让九江的太平军放出“萧朝贵伤重不治”的流言,连湖北巡抚衙门的密探都信了。
所以当麻城突然出现“萧朝贵亲率的大军”,张敬修的第一反应不是求援,而是怀疑——这种怀疑让他分兵去光山,让他派李豹走南路探查,更让他在看见“溃兵”时,先入为主地认为“萧朝贵已死,这些人必是诈降”。
“最妙的谎,是九分真里掺一分假。”
萧有和转身时,马有田正盯着案头的印信发愣,“陈继祖那老夫子,到死都不知道,他写的求援信,用的是麻城三年前的官印样式——新印早该换蟠龙钮了,可张敬修没去过黄州,自然看不出。”
<6 棋高一着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冰花在砖地上画着裂痕。
萧有和忽然从靴筒里抽出份密报,是今早刚到的:光州清军正在集结,带队的竟是当年在羊肠谷漏网的李豹。
那二十个被故意放走的
1 引子同治五年孟冬,铅云低垂。
商城县衙后堂的松木火盆吞吐着暗红炭火,将萧有和的影子扭曲地投在斑驳的青砖墙上。
他的指尖反复摩挲着案头那方从麻城县衙缴获的铜印,蟠螭纹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宛如活物,鳞片间凝结的暗红血痂泛着诡异的光泽 —— 那是三日前破城时,麻城县令咬碎臼齿将印信吞入喉中,萧有和亲手剖开尸体才取出的 “战利品”。
窗外飘着细雪,却压不住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与硫磺味。
萧有和忽然将铜印重重扣在砚台上,墨汁如血般漫开,在舆图上的 “光州” 二字浸染成狰狞的黑斑。
去年霜降智取麻城的场景在脑海中翻涌:那些穿着湘军号衣却系着红绦的 “霆军” 降卒,故意在歧亭驿留下半卷泛着乌桕脂青光的假塘报;二十个被喂了哑药的伤兵,肩头伪造的刀伤在逃亡路上滴落着掺了朱砂的血浆,在雪地上蜿蜒成诱人的 “真相”。
“和大人,马寨主求见。”
亲兵的通报穿透门帘。
萧有和的目光扫过舆图上用朱砂圈出的羊肠谷 —— 那是为光州援军准备的绞索,此刻正静静蛰伏在风雪之中。
他伸手拨弄火盆,火星骤然迸溅,映亮了他眼底跳动的幽蓝火焰,恍若来自幽冥的鬼火,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2 雪夜复盘去年今日,他正是在这张舆图上敲定了“虚实三重计”。
手指划过麻城位置,萧有和忽然想起破城当日,麻城县令陈继祖跪在县衙天井里,官服上沾满泥雪的模样。
那老儒举着血书求援信的手还在抖,却不知早在三日前,太平军的红单船就已封锁了举水上下游,所有往来塘兵都成了江底沉尸。
“控制消息不是堵,是让他们只能看见想看的。”
他喃喃自语,指尖敲了敲舆图上的“歧亭驿”——那里本是鄂东最重要的驿站,如今却成了太平军的传声筒。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同治四年霜降前七日,萧有和带着两千“霆军”降卒抵达麻城近郊。
这些穿着湘军号衣的士卒,腰间却系着太平军特有的红绦,在暮色中格外刺眼。
他故意让前锋在歧亭驿放了把火,惊走驿卒后,却留下半卷未烧完的“太平军犯境”塘报——那是用陈继祖的师
“幸存者”,终于把“太平军二十万过长江”的消息传到了光州,正如萧有和所料——清军永远会夸大敌人的数量,却算不透这夸大本身,正是他要借的东风。
“马寨主,”萧有和忽然将印信抛给对方,看着马有田慌忙接住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明日你带西山猎户去歧亭驿,把那批‘黄州来的商队’接进城。
记住,让他们的车辙印都朝西——要让光州来的探子看见,我们的粮草正在往麻城运。”
马有田捧着印信的手在抖,忽然想起去年今日,萧有和也是这样轻描淡写地布置陷阱,让商城的守军像提线木偶般走进死地。
此刻月光照着案头的舆图,光州到商城的官道上,萧有和用朱砂画了个更小的圈,圈里写着“李豹”二字,旁边标着:“以虚为实,以实为虚,彼必多疑。”
火盆里的炭渐渐熄灭,萧有和却毫无睡意。
他知道,这场关于信息的博弈永远不会结束——当清军盯着麻城的虚实,盯着商城的动静,盯着每一个可能的细作时,真正的杀招,早已藏在他们看不见的时间差里。
就像去年霜降那封带着错字的求援信,就像羊肠谷里那七根白幡,就像此刻送往光州的“紧急军报”,所有的破绽都是故意露出的饵,等着猎物在怀疑与相信的夹缝里,走进早已备好的罗网。
更漏响过五更,萧有和吹灭烛火,任由月光浸透案头的舆图。
在光州与商城之间的某处,李豹的探马正在雪地里辨认车辙,他们会发现所有车轮都朝着麻城方向,却看不见车辕上新鲜的刀痕——那是萧有和让铁匠特意留下的,为的是让清军相信,这是支刚经历过激战的运粮队。
雪地上,巡城兵的梆子声渐行渐远。
萧有和摸着腰间的玉牌,忽然笑了——叔父说得对,这天下的棋局,从来不是看谁走得快,而是看谁让对手走得慢。
当商城的烽火在黎明前亮起时,没有人知道,这场始于麻城的信息战,早已在光州城外布下了更精巧的局,而所有的时间差,都在等待那个最合适的瞬间,让虚实反转,让胜负易位。
7 发动商城县衙的滴水檐下,冰棱在正午阳光里折射出细碎虹光。
萧有和捏着杨辅清派人送来的密信,火漆印上的“
爷笔迹写的,墨里掺了麻城特有的乌桕脂,晒干后会泛出青斑。
“大人,陈县令把自己关在文庙三天了。”
副将李开芳的禀报带着笑意,“每日只让衙役送三升糙米,倒像是要学伯夷叔齐。”
萧有和却没笑,盯着城墙上新换的“清”字大旗,忽然问:“驿站的细作都安排好了?”
李开芳点头:“通往商城的五条驿道,除了羊肠谷那条,其余都放了‘太平军主力在黄州’的假消息。”
真正的杀招藏在细节里。
萧有和让军医给二十个伤兵喂了哑药,又在他们肩头砍出深浅不一的刀伤,故意让他们“逃”向商城方向。
这些“幸存者”会在昏迷前反复呢喃“萧朝贵带三万大军”,却绝不会提到麻城早已是空城——因为他们看见的,正是太平军在麻城西门外堆的如山假粮囤,竹篾编的粮囤上还沾着新削的竹屑,在秋阳下泛着青气。
3 麻城迷局偏厅传来靴底蹭过青砖的响动,马有田的咳嗽声带着硫磺味——这人以前是麻城西山的猎户,如今成了太平军的“团练教头”。
萧有和起身时,火盆里的炭正好爆出个火星,照亮了对方腰间那柄刻着狼头的猎刀。
“寨主可是为了西山猎户的粮饷?”
萧有和率先开口,看着马有田不自然地扯了扯袖口。
去年破城前夜,正是这人带着八十个猎户扮成“商城援军”,腰里藏着山核桃木做的假火铳,混在溃兵里骗开了城门。
此刻马有田的袖口还留着焦痕,那是登城时被城头滚木上的火油溅到的。
“和大人说笑了。”
马有田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块发霉的锅盔,“小的是想问问,当年在羊肠谷,您怎么断定张敬修会派李豹走南路?”
萧有和接过锅盔,指尖触到硬壳上的牙印,忽然笑了:“那厮上任三月,在衙门口贴了七张‘严防细作’的告示,却不知最该防的,是自己心里的疑鬼。”
4 寨兵妙用想起张敬修,萧有和的指节捏得发白。
那家伙在接到求援信时,竟在信封背面画了十三道暗纹——那是商城营特有的密信标记。
幸亏早收买了县衙的书吏,让伪造文书的老学究对着真信临了三天,连那道代表“紧急”的折角都分毫不差。
更妙的是,萧有和故意在信里写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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