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转换功能。
一秒之内，她的手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刃。
我想躲，但已经太晚。
刀刃刺入我的腹部，冰冷的金属撕裂血肉的感觉异常鲜明。
剧痛袭来，我弯下腰，手按住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我的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你本可以用枪的。”
顾雪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里带着嘲弄，“为什么不开枪？”
我咬紧牙关，感受着温热的血液不断从伤口涌出。
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在清醒与黑暗之间摇摆。
但我不能倒下，不能在真相揭晓前倒下。
“因为我想了解你，”我艰难地说，“为什么开发义肢技术，又反对它？
为什么全身义体化，却策划献祭？”
顾雪晴弯下腰，凑近我的脸：“真正的问题是，秦风，你为什么如此执着？
为什么不肯接受AI掌控的世界？”
我积攒最后的力气，猛地抬起手中的匕首，劈向她的脖子。
她没躲，眼神平静地看着我。
刀刃划过她白皙的脖颈，再次传来金属的钝响。
划开的皮肤下，没有血肉，没有血管，只有冰冷的金属结构。
“你……全身都是义体。”
我瞪大双眼。
一瞬间，所有线索如同拼图般在我脑海中组合：富豪尸体上的血字、纸条上的笔触、与我完全相同的身手、顾雪晴敲鼻尖的习惯，以及她全身义体化的事实。
我突然笑了，绝望又讽刺的笑：“原来……你就是我啊，秦风。”
顾雪晴的眼神从冷漠变成了欣慰，仿佛等待这一刻已久：“没错。”
“怎么可能？”
我的声音因失血而虚弱。
“很简单，”她蹲下身，金属手指轻抚我的脸颊，“这个义体里装着的是你的大脑——是秦风的大脑。
当你厌倦了这个世界，你找到了陆景逸，通过他杀死了原本的顾雪晴，并将你的大脑移植到这具为你准备的完美义体中。”
“那我呢？”
我指着自己，“我是谁？”
“你是秦风的克隆体，植入了他所有的记忆和智商。
你以为自己是秦风，但你只是一个容器，一个被设计出来的对手。”
我咳出一口血，问出那个浮现在脑海中的哲学问题：“船的所有零件都换了，它还是原来那艘船吗？
我们谁才是真正的秦风？”
顾雪晴——不，应该是义体中的秦风，眼中闪过一丝寂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