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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次提离婚的时候,我同意了顾翩月叶瑾寒

娇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已经吃了一辈子的苦,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也跟着受牵连。可顾翩月一直让他等,她说等林少言住进来,她就带他去,他等着。她说等林少言安顿下来,她就带他去,他又等了一夜。可她又说,等林少言收拾好房间再带他去,叶瑾寒知道自己的身体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他明白,自己等不了了。所以他头一次在顾翩月面前发了火,眼里的冷意让顾翩月的心颤了又颤,最后带他去了。可他见到的,不是那个活生生的星星,而是,一个冰冷的墓碑。顾翩月站在他的身后,说话带着些不忍和透人心寒的理智。“他的白血病没有移植的骨髓,活不了。”“叶瑾寒,你别那么傻。”可他明明记得,当初他心脏病发作以后不能做剧烈运动也不能有孩子的时候,是她亲自收养了星星,说这里就是他们以后的家。叶瑾寒浑身的血液都冰冻...

主角:顾翩月叶瑾寒   更新:2025-05-09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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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翩月叶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百次提离婚的时候,我同意了顾翩月叶瑾寒》,由网络作家“娇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已经吃了一辈子的苦,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也跟着受牵连。可顾翩月一直让他等,她说等林少言住进来,她就带他去,他等着。她说等林少言安顿下来,她就带他去,他又等了一夜。可她又说,等林少言收拾好房间再带他去,叶瑾寒知道自己的身体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他明白,自己等不了了。所以他头一次在顾翩月面前发了火,眼里的冷意让顾翩月的心颤了又颤,最后带他去了。可他见到的,不是那个活生生的星星,而是,一个冰冷的墓碑。顾翩月站在他的身后,说话带着些不忍和透人心寒的理智。“他的白血病没有移植的骨髓,活不了。”“叶瑾寒,你别那么傻。”可他明明记得,当初他心脏病发作以后不能做剧烈运动也不能有孩子的时候,是她亲自收养了星星,说这里就是他们以后的家。叶瑾寒浑身的血液都冰冻...

《第一百次提离婚的时候,我同意了顾翩月叶瑾寒》精彩片段

他已经吃了一辈子的苦,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也跟着受牵连。
可顾翩月一直让他等,她说等林少言住进来,她就带他去,他等着。
她说等林少言安顿下来,她就带他去,他又等了一夜。
可她又说,等林少言收拾好房间再带他去,叶瑾寒知道自己的身体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他明白,自己等不了了。
所以他头一次在顾翩月面前发了火,眼里的冷意让顾翩月的心颤了又颤,最后带他去了。
可他见到的,不是那个活生生的星星,而是,一个冰冷的墓碑。
顾翩月站在他的身后,说话带着些不忍和透人心寒的理智。
“他的白血病没有移植的骨髓,活不了。”
“叶瑾寒,你别那么傻。”
可他明明记得,当初他心脏病发作以后不能做剧烈运动也不能有孩子的时候,是她亲自收养了星星,说这里就是他们以后的家。
叶瑾寒浑身的血液都冰冻起来,只是无助的抬头看了又看那个无名的墓碑,迷茫的坐了好久。
叶瑾寒忘记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可他回来之后再也没说过话,只是冷静的坐在那里,动手一点一点的把剩下新买的小衣服都好好的叠起来。
顾翩月沉默的看着他,六点准时出现在房门口,给他端上一杯白粥,
“喝一点,身体受不了。”
可叶瑾寒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楞楞地坐在那里,叠衣服,直到深夜。
顾翩月烦躁的闭上眼,意外碰到他的手,冰的可怕。
“我去给你买药。”
“哪怕要死,也不要死在这里,真是晦气。”
顾翩月铁青着脸出门,叶瑾寒这才猛地抬起头来,外面的月光亮了又亮,他宛如溺水般闭上双眼。
可头发传来的剧痛让他不得不抬头,不知道何时出现的林少言猛地拽着他的头发,话里,是带着怨恨般的嫉妒。
“你又装什么柔弱?叶瑾寒,不就是死了一个孩子吗?”
“你装傻干什么?!”
他声音很锐,叶瑾寒几乎要耳鸣,只能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叶瑾寒,我就讨厌你这惺惺作态的样子!”
“他真是活该去死,哪怕他不死,我要是成了他的后爸爸、,我也会让他冻死,烧死,意外落水

这是他的家。
可现在,他无力的握了握手心,最后一丝力气也仿佛消失,他深刻意识到自己已经快到了极限。
他努力爬起来,将自己这些年和顾翩月的回忆全部找出来,
那条她送他生日的黑色西装,只是给林少言买高定的附赠,
那本厚厚的几百张的平安符,背后却写满了林少言的生辰八字,
还有当年,她送他的婚戒。
他足足珍视了十年,却始终觉得有些宽大,现在仔细看看,内圈竟然刻着林少初名字的缩写。
他无力的闭上眼,心中被万针穿过,刺痛不已。
他竟然那么蠢,现在才明白过来。
顾翩月从来不爱他。
叶瑾寒的身体已经不支持他再去想太多,趁着顾翩月出门,他将一切都在花园里处理的干干净净。
刚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手机为顾翩月设的专属铃声突然响起,
叶瑾寒肌肉记忆的接通,那边人的声音依旧寒冰凛冽,
“叶瑾寒,星星出事了,你快点来。”
叶瑾寒立刻惊醒,迅速冲出门去,一路上他都在不停祈祷,
虞星星是当年他认养的白血病小孩,可在顾翩月彻底和他撕破脸皮以后,他只好把他送到福利院,每周去看他。
星星乖的吓人,哪怕再疼,他也只会轻轻拉着他的手,
“阿妈,不疼。”
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心中早就把星星当成亲生骨肉看待,一句话,他的车飙到极限,
可等到他火急火燎的到了地方,狼狈的推开福利院大门的时候。
人群中的林少言却突然发出一声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翩月,你说的真不错,他就像条狗一样,你说一句话他就来了。”
叶瑾寒看着周围人各种不怀好意的笑脸,瞬间阴沉了目光,明白了一切。
他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林少言狠狠拉住手腕,他还想反抗,就已经被整个人推进湖里,
污水从口鼻灌入肺里,他挣扎的好像落水的青蛙,林少言的刚刚的表情是他从未有过的得意,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我是小三?”
在湖里飘了整整一个小时,叶瑾寒上岸的那一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林少言的面前。
他浑身颤抖,
“他真答应了?”
“翩月姐,恭喜你,脱离苦海!”
包厢内几个闺蜜还在打趣,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就连顾翩月自己,听到那一句离婚,深沉如海的眸子里也闪过一瞬的诧异。
可更多的,是解脱。
她扬了扬手臂,主动包下全部消费,所有人兴奋的呐喊,唯独只有叶瑾寒,倔强的背影隐在光怪陆离的灯下,让顾翩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你们说他这次多久会回来求饶?”
“一周,两周?”
顾翩月嗤笑一声,将手上所有的筹码摆在七天的位置上。
“七天后我和林少言结婚,你们来喝喜酒!”
兄弟们直接沸腾起来,
叶瑾寒已经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外面的阳光刺眼,他才猛地呼出一口气来。
他强撑着不让自己流泪,心中麻木一片,坐车回了家。
手机上,各种顾翩月求婚的视频在朋友圈里爆火,他本不想点开看的,可鬼使神差,他还是点开看了一眼。
图片中的林少言穿着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英俊帅气,满是被人求婚的惊喜。
他知道他,林少言。
顾翩月身边待得最久的男孩,她给他买下360平的大平层,给他买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蓝戈钻戒,
顾翩月说他总是闹脾气,每每她想要做些什么,他就略强的冷脸,带着孩子般的怒气,
“顾翩月,我不做小三!”
于是顾翩月向他开始提离婚。
他们白手起家,事业有成之时,顾翩月却借着婚姻将他的事业毁的彻底,他恨她,只能死死守着婚姻。
第一次提离婚,是在他心脏大出血,顾翩月站在身边,冷漠无情的开口,
“只要你同意离婚,我就签手术同意书。”
第二次提离婚,是在他出车祸的那天,顾翩月一手拿着手机,
“只要你同意离婚,我就帮你叫救护车。”
……
而第九十九次,是在他被绑匪绑架的那天,顾翩月通过手机和他打着电话,依旧是那句冰冷的发言,
“只要你同意离婚,我就交赎金。”
于是第一百次,叶瑾寒真的累了。
他不想低头的,可医院的林医生告诉他,他心脏在上次受枪击做的手术已经无力支撑,七天之后,他
别让他真昏死过去。”
叶瑾寒垂目,连深呼吸一口气都做不到了。
林医生从房间外也走过来,开口就是坚决的态度,
“顾小姐,这次真的不能再抽了。”
可叶瑾寒主动伸出自己的胳膊,眼神空洞的开了口,
“抽完就能离开吗?”
顾翩月眼神微微触动,还是强硬的拉着他的手臂交给了林医生。
“抽,抽完我们去离婚。”
叶瑾寒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口中满是血腥气,他低垂着头,像一个布偶玩具一样任人摆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叶瑾寒倒在桌子上,顾翩月冷哼一声,让保镖把他架起来往民政局走。
叶瑾寒的口中不断溢出鲜血,他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签下离婚的名字。
离婚证拿到手,他本想离开,可顾翩月直接拉住他的手腕,脸上带着依旧讽刺的嗤笑,
“走什么?少言今天还很虚弱,你得留下来当备用血包。”
叶瑾寒垂着头,甚至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就被带走。
结婚典礼上,顾翩月轻轻挽着林少言的手,脸上的幸福让任何人都为之动容。
除了,在二楼角落里昏昏沉沉的叶瑾寒。
痛,好痛,无边无际的疼痛翻涌而来,他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全身都在颤抖。
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下意识的想往前走,泪没有知觉的落了下来。
不能,他绝不能这么丢人的死在这里。
可他还碰到楼梯的扶手,整个人却被顾翩月狠狠拉了回去。
“林少言突然昏倒了,你快点来输血。”
叶瑾寒说不上来话了,牙龈肿痛,大块大块的血迹被他死死的含在嘴里,他想告诉她,
他要死了,可他不要死在这里。
可他眼前黑了又黑,等到输血管插进紫红的伤口里的时候,他只听见顾翩月那句冷血无情的话。
“就算是死,也算为我顾翩月的孩子赎罪了。”
叶瑾寒不挣扎了,任由血液一管一管的抽出。
窗外宾客们正在敬酒,他的意识迷离,仿佛回到了他们结婚的那天。
顾翩月当时被灌酒灌的正醉,可她还是下意识的挽住他的手,
各种声音交织,他疲惫的闭上眼睛,仿佛听见她说。

瑾寒无力的坐在地上,尽可能的蜷缩身体。
他整个人都崩溃到极点,眼泪落在地上,语气里是无尽的决绝。
“为什么?顾翩月,我为林少言去死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我孩子的命!”
“你明明知道的,我为了这个孩子,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狠心?!”
他一字一句的质问,可顾翩月甚至没有停下,回应他的,只有保镖那一句冰冷的话语。
“顾小姐说了,你故意谋害林先生,林先生受惊,依照家法,你要去冷库反省一下。”
说完这句话,几个保镖就立刻冲了过来,把他拖着,带到了冷库里。
叶瑾寒紧紧抱着不成形的围巾,血红的双眼里一片空洞麻木。
冷冽寒意扑面而来,渗进骨子里刺痛万分,
他冻得浑身颤抖着,呼出的全是结着冰霜的水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跳越来越缓慢,昏死过去。
而再睁眼,他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顾翩月的眸子猩红至极,抓住他的领口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叶瑾寒,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巧的去死…”
“我要你痛苦一辈子…”
可叶瑾寒轻笑的低下头来,他很想告诉她,
不必那么大费周章了,他马上就要死了。
叶瑾寒第二天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还不等他有任何反应,几个保镖强硬的将叶瑾寒推进输血室,
拇指般粗壮的抽血管刺进已经乌青的手臂,就连抽血的林医生都不由得触目惊心,开口劝阻,
“顾小姐,叶先生刚刚才脱离生命危险,现在再抽,恐怕…”
顾翩月冷冷的看着面前依旧倔强的背影,用力的开了口,
“不用管,只要少言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健康,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叶瑾寒这才知道,顾翩月已经怀孕了。
而林少言虽然贫血,但明明是最常见的A型血,她却非要叶瑾寒为他输血。
已经抽了将近一个血袋,叶瑾寒眼皮越来越沉,两人对话的每个字都像小针一样刺穿他的心脏,
顾翩月,为了林少言,竟然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吗?
他身子越来越虚弱,几近昏迷,顾翩月这才对林医生轻松开口,
“给他打着止痛药,
样悲伤无助的神情。
“林医生,我没办法不爱他。”
林医生是看着她仇恨和爱意交织的嫁给了叶先生,刚开始,他们也过了两天幸福的日子。
顾小姐把无数的恨意都寄托在叶先生的家庭上,她算计了一切,却只为叶先生建立起一个幸福的屏障。
可叶先生还是发现了财产的真相,他拿着财产报告质问她,泪水打落在她的手臂上,顾小姐差点就要崩溃了。
最后,她还是强制的背过身去说出那些违心的话,
“我就是很恨你,就是很恨你,恨的想让你去死!”
叶先生流着眼泪哀求,他不相信。
任何一个人都不相信,这样深爱叶先生的顾小姐会恨他。
可叶先生找了她一次又一次,从失望到绝望,最后,他甚至在房间里吃了无数的安眠药。
这是顾翩月第一次那么慌张的背着叶瑾寒来求他,她说她再也不爱叶瑾寒了,求他可以活过来。
她问他怎么可以让叶瑾寒活下去,林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告诉他。
“有时候,恨比爱长久。”
于是他们相爱相杀的十年,互相折磨了整整十年。
林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到了结婚宴会大厅的地点,一股阴沉气息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各种结婚的东西还没有去除,只能看见五彩斑斓装饰下叶瑾寒那张惨白的脸。
他满心欢喜的准备上去去碰,可下一刻,叶瑾寒苍白的尸体就那样倒了下来。
死状,尤其凄惨。
五官都流着鲜血,最可怕的是口中,还在不断往外流着,林医生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眼中的惊恐几乎无法掩饰,
他眼中只有一个念头,
叶瑾寒,死了?
阵阵的尸臭让他忍不住干呕,他猛地站起身来去背叶瑾寒的尸体,可他满身的驱虫,满身的疤痕,还有那张已经惨白到无法言语的脸。
都让林医生几乎本能的想要逃离,他先打给的,不是医院,而是殡仪馆。
他眼前只有一个无限放大的念头,那就是,
顾翩月会疯的。

而死,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去死,叶瑾寒,你真的管的过来吗?”
他逼着叶瑾寒看他的眼睛,眼里的恶毒让叶瑾寒干呕,好痛好痛,心也在跟着颤抖。
叶瑾寒眼底猩红,宛如一条毒蛇狠狠盯着林少初,可林少初看见他的眼神只是觉得可笑,他扬起巴掌,狠狠的摔在叶瑾寒的脸上,
“还敢瞪我?我真是给你脸了。”
“哪怕是我让顾翩月停那个贱货的药!你又能怎么办呢?”
叶瑾寒霎时清醒过来,无边的恨意涌入,他第一次恨到了极致,他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软弱,恨自己为什么没发现真相…
可恨来恨去,他只恨自己为什么爱上顾翩月。
叶瑾寒的手不断在地上摸索,终于摸到那到冰冷的匕首,他猛地抓起,狠狠的往林少言的身上刺过去…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没刺中。
顾翩月冷着脸看着他还在抓狂,将被吓哭的林少言里里外外的检查了四五遍,确认他没事,这才冷着脸看着叶瑾寒,冷意渐深。
“叶瑾寒,你他妈疯了?!”
叶瑾寒正对上她的脸,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是他活该!”
“他对我的孩子下手!”
顾翩月将林少言拦腰抱起,还在为他开脱,
“他就是随口说说,停掉星星药的人是我,你怎么不杀我?!”
叶瑾寒像听见什么笑话突然红着眼笑出声,
他随口说说,她就停药。
他间接害死星星,是他无辜。
顾翩月,你究竟有多爱他啊?
叶瑾寒突然冲到顾翩月的面前,眼底的恨意欲火焚烧,
“我就是恨他,顾翩月,你有本事一辈子别让我见到他!”
“见他一次,我就杀他一次!”
顾翩月眼底恨意重重,看着还在哭的林少言,转身就走,诺大的别墅只剩下叶瑾寒一个人,他听见顾翩月宛如从地狱传来的声音。
“叶瑾寒,你就和你那个该死的妈一样,她恶毒,你也恶毒!”
“少言要是有一点事,我让你陪葬。”
认识二十六年,结婚十年,顾翩月从来不曾说过叶瑾寒的母亲。
哪怕他们闹的最凶的时候,她也不曾开口,可现在,她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竟然亲手把刀刺进他的胸口。

“翩月,可我们已经结婚了。”
顾翩月已经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的系好领带,
“你也知道这是假的。”
“你陪我演戏,我给你资源,如果不是你烂赌的爹,你也不会有机会坐在这里。”
顾翩月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开口便审判了一切。
说完,女人便没了任何的留恋,起身下了楼。
林少言掐着手心,那微红的眼变得逐渐狠毒起来。
因为他意识到自己这个替身,根本没办法真正代替那个人在顾翩月心里的位置!
...
顾翩月躺在床榻上。
脑子里满是不久前和叶瑾寒狠绝的对话,迟迟不能入眠。
良久,她从床上起来,点起了一根烟。
烟雾浓重,却散不了她心头的郁结。
最终她还是没忍住,主动给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铃声响起……扰乱了心神。
待拒接的铃声落下,室内一片静谧。
她的心,好乱。
她还是给林医生主动打去了电话。
“去找叶瑾寒。”
“如果他没事,就不必再打电话给我。”
林医生一愣,这样的事虽然他已经替顾翩月做了无数次,可这一次他还是斟酌的问出口,
“可是顾翩月,你离婚那时说了以后不再通知您叶先生的事。”
顾翩月闭上眼,烟丝弥漫,就像是告别一般的开了口。
“找到他,帮他安排好一切后送他出国,然后,让他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就当他已经死了。”
林医生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顾小姐这个人,永远别扭的可怕。
她明明还在担心他,可她就是不承认。
他跟着她的身后二十多年,看着她对叶瑾寒的态度变了又变,可唯一不变的,是对叶先生的感情。
当初还年幼的她得知叶先生的母亲就是逼死她母亲的人后,将近一个星期都没说话。
她白天坐在窗台边,正好可以望见对面叶先生的楼台,她能看见叶先生穿着洁白的白衬衣,仿佛下一刻就会冲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
“翩月,我们出去玩嘛。”
她就那样坐了很久很久,等到林医生发觉的时候,她已经空洞的流泪了好久好久,林医生第一次看到她有这
重重的扬起巴掌,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在林少言的脸上…
再睁开眼,眼前只能看见医院的天花板。
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他狼狈的起身,却发觉自己的脸上以及身体各处都传来刺痛。
“先生!”
林医生看见他想要用手撕扯脸上的伤口,立刻冲了出来抓住他的手,
“先生不要乱动,你刚刚全身上下做了植皮手术,现在正是脆弱的时候……”
植皮?
叶瑾寒微怔了一瞬,突然冲出去跑到洗漱台前,只见整个张脸,大大小小的伤口裸露着流出血水,各种密密麻麻的创伤让他绝望的闭上眼。
林医生还在那边努力制止,
“先生,你还是不要乱动的好,虽然现在毁容,但是以后好好休养,说不定还可以治好。”
叶瑾寒泪无声滑落,洇在伤口处更加痛痒。
“可我没有以后了。”
顾翩月站在门口,眼里阴沉如海,
“这次,是你欠少言的。”
“他的皮肤本就娇嫩,你那一巴掌把他脸上直接扇出一道血口,他毁容了,你替他补救。”
“另外,白天的事是他不对在先,他已经受惩罚了。”
叶瑾寒觉得好笑,笑的整张脸都在刺痛,流出血水,
“什么惩罚?”
顾翩月眉间微蹙,对他的质问微微不满的回答,
“他最怕疼了,植皮手术的疼痛,还不够吗?”
叶瑾寒知道她对他的偏心和宠爱,可听到回答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的身体颤抖,整个人崩溃到极点,
“所以顾翩月,我脸上三十多个伤口换他植皮的痛,这就是你所谓的惩罚吗?”
顾翩月周遭气质瞬间阴冷,面上却仍旧如同千年的寒冰,
“叶瑾寒,你究竟还在挣扎什么?”
“你听话些认错,对你我都好。”
叶瑾寒的指甲狠狠攥进肉里,他猛地抓起手机就准备报警,可顾翩月只是幽幽的看了一眼。
“你白天不是说了吗?我们还没离婚。”
“因此你的植皮手术,是我签的字,你想去报警随你,你看看整个京城,有没有一个警察敢接手这个事情。”
说完这句话,她彻底没了任何兴趣,转身就走。
只剩下叶瑾寒一个人狼狈的看着手机上模
顾翩月冷冷的看着面前依旧倔强的背影,用力的开了口,“不用管,只要少言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健康,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叶瑾寒这才知道,顾翩月已经怀孕了。

而林少言虽然贫血,但明明是最常见的A型血,她却非要叶瑾寒为他输血。

已经抽了将近一个血袋,叶瑾寒眼皮越来越沉,两人对话的每个字都像小针一样刺穿他的心脏,顾翩月,为了林少言,竟然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吗?

他身子越来越虚弱,几近昏迷,顾翩月这才对林医生轻松开口,“给他打着止痛药,别让他真昏死过去。”

叶瑾寒垂目,连深呼吸一口气都做不到了。

林医生从房间外也走过来,开口就是坚决的态度,“顾小姐,这次真的不能再抽了。”

可叶瑾寒主动伸出自己的胳膊,眼神空洞的开了口,“抽完就能离开吗?”

顾翩月眼神微微触动,还是强硬的拉着他的手臂交给了林医生。

“抽,抽完我们去离婚。”

叶瑾寒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口中满是血腥气,他低垂着头,像一个布偶玩具一样任人摆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叶瑾寒倒在桌子上,顾翩月冷哼一声,让保镖把他架起来往民政局走。

叶瑾寒的口中不断溢出鲜血,他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签下离婚的名字。

离婚证拿到手,他本想离开,可顾翩月直接拉住他的手腕,脸上带着依旧讽刺的嗤笑,“走什么?

少言今天还很虚弱,你得留下来当备用血包。”

叶瑾寒垂着头,甚至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就被带走。

结婚典礼上,顾翩月轻轻挽着林少言的手,脸上的幸福让任何人都为之动容。

除了,在二楼角落里昏昏沉沉的叶瑾寒。

痛,好痛,无边无际的疼痛翻涌而来,他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全身都在颤抖。

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下意识的想往前走,泪没有知觉的落了下来。

不能,他绝不能这么丢人的死在这里。

可他还碰到楼梯的扶手,整个人却被顾翩月狠狠拉了回去。

“林少言突然昏倒了,你快点来输血。”

叶瑾寒说不上来话了,牙龈肿痛,大块大块的血迹被他死死的含在嘴里,他想告诉她,他要死了,可他不要死在这里。

可他眼前黑了又黑,等到输血管插进紫红的伤口里的时候,他只听见顾翩月那句冷血无情的话。

“就算是死,也算为我顾翩月的孩子赎罪了。”

叶瑾寒不挣扎了,任由血液一管一管的抽出。

窗外宾客们正在敬酒,他的意识迷离,仿佛回到了他们结婚的那天。

顾翩月当时被灌酒灌的正醉,可她还是下意识的挽住他的手,各种声音交织,他疲惫的闭上眼睛,仿佛听见她说。

“瑾寒,我绝不负你。”

“林少言,我绝不负你!”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叶瑾寒彻底死在了输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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