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珩林晚莺的其他类型小说《烬火焚心:庶女与权臣的血色婚约萧景珩林晚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陌璃曼珠沙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手覆上来。他掌心有道旧疤,是那年我扎的。“要走吗?”他轻声问。我没回答。东边的太阳越升越高,把废墟上的硝烟染成了金色。远处传来士兵的吆喝,有人在喊:“萧世子!皇上的旨意到了!”我望着他蒙着纱布的左眼,突然笑了。“急什么。”我把玉佩塞进他手里,“先看日出。”晨雾里,硝烟味越来越浓。7硝烟往喉咙里钻。我捏着玉佩,指节发白。张角懿咽气前那句“交易”还在耳朵里嗡嗡响。晨雾里萧景珩的左脸缠着渗血的纱布,像道疤贴在记忆里——十年前我扎他手心的针,比这疼多了?“林姑娘!”苏文远跑得气喘吁吁,官靴沾着泥,“敌国暗卫没清干净,昨日夜袭城南粮仓。朝堂那边,王相派的人已经在吵着要参萧世子‘通敌’了。”我抬头看萧景珩。他望着东边升起来的日头,嘴角还是那副...
《烬火焚心:庶女与权臣的血色婚约萧景珩林晚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的手覆上来。
他掌心有道旧疤,是那年我扎的。
“要走吗?”
他轻声问。
我没回答。
东边的太阳越升越高,把废墟上的硝烟染成了金色。
远处传来士兵的吆喝,有人在喊:“萧世子!
皇上的旨意到了!”
我望着他蒙着纱布的左眼,突然笑了。
“急什么。”
我把玉佩塞进他手里,“先看日出。”
晨雾里,硝烟味越来越浓。
7硝烟往喉咙里钻。
我捏着玉佩,指节发白。
张角懿咽气前那句“交易”还在耳朵里嗡嗡响。
晨雾里萧景珩的左脸缠着渗血的纱布,像道疤贴在记忆里——十年前我扎他手心的针,比这疼多了?
“林姑娘!”
苏文远跑得气喘吁吁,官靴沾着泥,“敌国暗卫没清干净,昨日夜袭城南粮仓。
朝堂那边,王相派的人已经在吵着要参萧世子‘通敌’了。”
我抬头看萧景珩。
他望着东边升起来的日头,嘴角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苏大人,我这眼睛还没瞎。”
苏文远急得直搓手:“可您得赶紧回朝!
再拖两日,王相的折子能堆到御案上。”
萧景珩没接话。
他伸手碰了碰我攥着玉佩的手,掌心那道旧疤硌得我疼:“晚莺,我让人送你去青崖山。”
“青崖山?”
我捏紧玉佩,“那地方连只麻雀都飞不进去的深山?”
他没否认。
左眼纱布被风吹得晃了晃,漏出点泛红的皮肤:“那里安全。”
“安全?”
我笑了一声,“你在萧府地窖里藏火药时,在边境装投敌时,怎么不说要安全?”
我凑近他,“萧景珩,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只能躲在你身后当被保护的?”
他喉结动了动。
远处士兵又在喊“圣旨到”,声音被硝烟揉得发闷。
“赵将军找您!”
有亲兵跑过来,“地窖里翻出箱密信,全是张角懿跟咱们朝官的往来。”
我跟着萧景珩往废墟走。
赵将军蹲在半塌的廊下,怀里抱着个漆木箱,箱盖裂了道缝,露出半张泛黄的纸——上面“王相”两个字刺得我眼睛疼。
“这些得送进宫。”
赵将军抬头看我,“您去最合适。”
他拍了拍木箱,“萧世子如今是靶子,苏大人是御史,我是武夫。
只有您……”他顿了顿,“您是尚书府的姑娘,又跟着世子查了这么久,没人会怀疑您。”
我伸手接过木箱。
木头
景珩攥住我手腕,带着我往马厩冲。
北戎骑兵的呼喝在身后炸响,他突然把我甩上马背,自己翻身上前,“抱紧!”
马蹄溅起的泥点打在脸上,我贴着他后背喘气:“李嬷嬷有问题。
前日我熬的安神汤,她端来前总要抿一口——不是试毒,是看有没有加东西。”
萧景珩的脊背一震:“她是我安插的双面间谍。”
他声音沉得像块石头,“但三日前,她的密报里多了北戎的狼头印。”
马厩的木门在身后轰然倒塌。
我咬着牙道:“回萧府!
她房里的樟木柜,第二层隔板有暗格。”
萧景珩猛地勒住缰绳,马前蹄扬起:“你疯了?”
“密信在那。”
我扯他衣袖,“能证明你没通敌的密信。”
他盯着我看了三息,突然甩鞭打马:“若被堵在府里——我带了麻沸散。”
我摸出腰间的小陶罐,“够迷倒三个壮汉。”
萧府后门的狗没叫。
我蹲在墙根撬锁,萧景珩背对着我,手指摩挲着剑柄——他虽眼盲,听力却比常人敏锐三倍。
“李嬷嬷在东厢房。”
我压低声音,“她每日戌时要喝桂圆茶。”
茶盏放在案头,还冒着热气。
我把陶罐里的粉末倒进茶托,用指甲刮了半指节进茶里,端起来时手稳得像块玉。
李嬷嬷正对着烛火补衣裳,抬头见是我,笑得眼角堆起褶子:“姑娘怎的这时候回来?
外头乱——嬷嬷尝尝这茶。”
我把茶盏塞进她手里,“我新得的福建桂圆,甜。”
她喝了两口,手突然抖起来。
茶盏“当啷”落地,她捂着心口栽倒,眼皮子直打架:“你……你下了药?”
“麻沸散。”
我蹲下去翻她的樟木柜,“嬷嬷替北戎传信时,可曾想过今日?”
暗格里的东西扎得我手指发疼。
两封密信,一封是张角懿的笔迹:“萧府动向已掌,十五日攻城门”;另一封是名单,排头写着“兵部尚书周正户部侍郎王怀瑾”——都是萧景珩要扳倒的权臣。
“找着了?”
萧景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股血气。
我抬头,见他肩头渗血,手里提着把染血的刀:“有三个暗卫守在后院。”
“走!”
我把密信塞进衣襟,刚要起身,院外突然响起刺耳的尖笑。
张角懿倚着月亮门,玄色道袍沾着血:“林姑娘好手段。”
他
像根扎进地里的旗杆。
苏文远的队伍渐渐变成黑点,我低头看怀里的木箱,又摸了摸玉佩——原来这么多年,我手里早攥着能劈开天的刀。
晨雾散了。
阳光晒得人暖烘烘的。
我转身往皇宫方向走,鞋底碾过废墟里的碎砖,咔嗒咔嗒响。
后面传来马蹄声。
我没回头。
大概是风吧。
或者,是未来在追我。
后腰抵上营帐的木杆。
“跟我走。”
他伸出手,指甲长得像鹰爪,“我保你做北戎的大妃,比跟着那个瞎子强。”
萧景珩从暗处扑过来,把我护在怀里。
他的血滴在我颈间,烫得我打颤。
“现在。”
他贴着我耳朵,呼吸急促,“信我。”
张角懿的剑已经出鞘。
我听见远处传来喊杀声——是赵将军的玄甲军,还是北戎的援军?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
萧景珩的手按在我后心,带着我往营帐里退。
他的失明的眼睛对着张角懿,却像能看见什么似的,低低说了句:“你输了。”
张角懿的脸色骤变。
可不等他动手,营外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不是玄甲军的轻骑,是重装骑兵的铁蹄,能踏碎石头的那种。
萧景珩的身体僵了僵。
我抬头看他,他的睫毛在发抖,像听见了什么极可怕的东西。
张角懿突然笑出声,用剑尖挑起我的下巴:“萧景珩,你以为赵将军是来救你的?
他的信鸽,早被我截了。”
他指了指远处,火把连成一条火龙,漫山遍野都是北戎的狼头旗。
“现在。”
他把剑架在我脖子上,“投降,还是死?”
5张角懿的剑刃压得我脖颈生疼。
北戎铁蹄碾碎了最后一丝侥幸,火把映得他眼尾的青纹像条活过来的蛇:“萧世子,你护着的姑娘,我要带回北戎当活祭。”
我喉间发紧,却死死盯着他握剑的手腕——那里有道淡红抓痕,是前日我替萧景珩换药时,故意打翻的鹤顶红浸的。
“我降。”
萧景珩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石板。
他松开护着我的手,指腹轻轻蹭过我发顶,“放了她。”
张角懿笑出了声:“你当本师是三岁小儿?”
他剑尖往下压半寸,我能感觉到皮肤裂开的刺痛,“要么你跪,要么她死。”
萧景珩的背绷成弓弦。
我攥紧袖中瓷瓶,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那是用曼陀罗籽和艾草磨的粉,能让吸入的人连打二十个喷嚏。
“我跪。”
我突然开口,仰头冲张角懿笑,“但求国师允我给夫君行最后一礼。”
他挑眉:“倒是个重情义的。”
我转身扑进萧景珩怀里,趁他僵住的刹那,指尖扣开瓷瓶。
风卷着粉末掠过我们身侧,张角懿的手下突然集体捂住鼻子,喷嚏声炸成一片。
“跑!”
萧
要配蝉蜕,你以为我不懂?”
他没接话,呼吸渐轻——竟是昏过去了。
第二天天刚亮,洞外传来马蹄声。
我扒着石缝看,二十多个北戎骑兵正往这边搜,刀鞘撞在石头上叮当响。
“晚莺!”
熟悉的嗓音从山脚下传来。
我探头,赵将军骑在马上,身后跟着十几个穿玄甲的兵,腰间的佩剑纹饰闪着光——和萧景珩的玉牌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世子!”
赵将军翻身下马冲进洞,“末将接到信鸽,北戎昨晚劫了粮道,属下带人抄了他们的后路!”
萧景珩没睁眼,却勾了勾手指:“赵叔。”
赵将军单膝跪地,手按在胸口:“属下在。”
“护她。”
萧景珩扯了扯我衣袖,“她要走,你拦不住。”
我瞪他:“谁要走?”
赵将军抬头看我,目光里带着打量:“姑娘可知,北戎细作混进青崖关时,最先截的是尚书府的家书?”
我心一沉——上月我给嫡姐写信,说萧景珩总翻书房的舆图。
“世子布的局,要引张角懿露出马脚。”
赵将军压低声音,“可那老东西带了北戎十万大军,原本的棋……乱了。”
他解下佩剑放在我手心:“这剑纹是‘麒麟踏云’,和世子的玉牌同出皇族造办处。
姑娘若信得过,帮我们递句话。”
“什么话?”
“青崖关的粮草,埋在西坡第七棵老榆树下。”
赵将军拍了拍腰间的信鸽袋,“张角懿要的不是关隘,是粮草。
他要让景泰三十万边军,饿在寒冬里。”
我攥紧剑柄,指节发白:“萧景珩知道?”
“他比谁都清楚。”
赵将军叹口气,“可他是皇子,要洗去先皇后的污名,就得把这盘烂棋下完。”
回营地的路上,萧景珩始终闭着眼,却能准确避开马背上的颠簸。
我盯着他苍白的脸,突然想起嫡母说过的话——“庶女的命是草,拿来铺路正好”。
可此刻,我这棵草,偏要往石头缝里钻。
夜里,我蹲在营帐外数星星。
风里飘来烤羊肉的香味,是北戎的味儿。
“林姑娘。”
我回头,张角懿站在月光里,玄色道袍绣着金线蜈蚣,正滋滋地往剑上滴血。
“你以为萧景珩的局能困住我?”
他笑起来像老鸹叫,“他的眼睛,是我用三百年的毒雾熏瞎的。
他的暗棋,早被我剁成了肉酱。”
我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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