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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佳人太难追

燕子蓉乔子安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是狼狈的豪门弃妇,他是高傲的钻石王老五。诸事不对盘的两人,爱情仿佛成了一场决逐。在经历种种阴谋算计之后,他帮她扫清一切障碍,东山再起。到最后才明白,所谓爱情,最好不过是尘埃落定后的平静。

主角:燕子蓉乔子安   更新:2023-08-08 0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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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子蓉乔子安的美文同人小说《甜心佳人太难追》,由网络作家“燕子蓉乔子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狼狈的豪门弃妇,他是高傲的钻石王老五。诸事不对盘的两人,爱情仿佛成了一场决逐。在经历种种阴谋算计之后,他帮她扫清一切障碍,东山再起。到最后才明白,所谓爱情,最好不过是尘埃落定后的平静。

《甜心佳人太难追》精彩片段

深夜的酒吧,放着一首蓝调的布鲁斯,灯红酒绿,靡靡之音,如同酒吧的名字。
“靡靡”在当地很出名,开在不起眼的巷子里还能招揽生意,有此造化,酒吧老板和黑白两道少不了交集。
吧台边,燕子蓉仰头喝下锥形杯里的最后一口酒,一伸手,宽松的衣袖滑落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她动作不稳地将空杯推到酒保面前,声音醉醺醺的,“满上。”
她一张精致的小脸绯红,面部线条极其柔和,漆黑的眸子如同水化开了上好的墨,里面漾着满天星辰。只是那眉头却微微蹙着,倒像是掖着什么伤心事。
二楼,稍远的卡座里,两个俊美的男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个饶有兴趣地望向她。
“哟,乔大少,想不到我们这么久没来,这次倒捡了个大漏。”沈瞿把身子往那边一探,仔细瞧了瞧吧台边上的女人,接着兴奋地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看到没,那身段和脸蛋,比我之前泡过的好几个小明星还有味道。”
被他拍肩的男人一袭黑色西装,脸隐在黑暗里,依稀可见完美的轮廓。
乔子安白玉般的手指端着一杯红酒,修长的双腿交叠,闲闲地抿了一口酒,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冷冷开口,“我警告你,别乱来。”
“别这么扫兴嘛。”沈瞿受了挫,知道这位发小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但仍然忍不住煽动,“这一个看样子像是失恋的,好骗的很,就这么放过了不嫌可惜?还是个雏呢!”
他有些坐不住。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来,难得见到这样的极品,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走。
“雏?你又知道了?”乔子安嗤了一声,终于抬起头来看了看已经醉眼朦胧的女人,眼看旁边的发小又要和他长篇大论,于是淡淡转回去,声音清冷,“不感兴趣。”
这女人,美则美矣,但他看人,从来都不是只看一副皮相。
“你这是真不感兴趣呢还……”沈瞿笑说着,余光瞥向吧台,却没想到那边抖生变故。
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就突然打起来了?
吧台旁的空地上,酒瓶砸了一地,一个清丽瘦削的身影和一圈包围她的人对峙着。
一众男女有些惊惧地看着她,竟无一人敢上前。
燕子蓉手里拎着一瓶洋酒,努力让自己站得笔直,警惕地盯着众人。脑海里虽然昏昏沉沉的,但神智还算是清晰。
这是她第一次来酒吧。就在刚才,她用另一瓶酒砸在一个上前拉扯她的人面前。没有人受伤,但震慑力却很强。
她不过想在这里买醉一宿,不让人打扰而已,这些人却非要告诉她,只营业到十二点是他们一直以来的规矩。
不仅如此,有些服务员还骂骂咧咧的说她醉鬼,态度恶劣。
呵,规矩么?这些有钱的人就是喜欢制定规矩。
想到刘云扔在她面前的那张婚内协议,屈辱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她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瞪着前面的人,声音已经有些哑了,“都别过来,否则,这瓶酒不会再砸空了!”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原来一向温驯的她也会反抗么?——果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这位小姐,你知道,你手里的那瓶酒是哪一年产的?”
低醇的声音仿佛一股清冽的溪流,从耳朵里钻进脑海。燕子蓉稍有清醒,知道是她犯了错,但她现在已经破釜沉舟,无路可退。
道歉的话,这些人会原谅她么?不可能!
没有人会来救她,老公刘云更不会。他现在正不知道在哪个夜店,温香软玉满怀。
她没有回头去看那男人的脸,冷笑一声,忽的从吧台上放着的挎包里一掏,手一扬,天空中就降下了漫天的钞票雨,“哪一年?不管是哪一年我都买得起!不就是钱么?我给你们万恶的钱!”
另一只手死死攥着瓶颈,微微颤抖。
刘云仗着比燕家有钱有势力,就可以不顾燕家脸面,那她又何必在乎刘家儿媳的名声?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今天过后,蹲警局还是离婚,都随他的便!
粉红色的纸币一张一张落在地上,被为数不多的看热闹的顾客哄抢,而酒吧工作人员训练有素,依然稳稳站着。
“有意思。”乔子安闻言,慢条斯理地紧了紧西装领带,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色。
他下巴一抬,周围的人已经遵循他的意思全部退去。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原本是想直接让保全把这个女人强行请出去,但她竟然做出砸瓶子这么市井的行为。
有钱人家的小公主不都是只会哭哭啼啼么?这女人,倒是有些与众不同。
她身上散发出生命活力的气息,又透出点颓废美来,矛盾又迷人。乔子安凑近她,丝毫不怕她手里拿着的洋酒瓶,在她抬起手的一瞬间快准狠地捏住了那细白的手腕。
“虽然现在顾客已经不多,但你还是影响到喝酒的人了,小姐。”
带着些戏谑的尾音消散在空气里,与此同时,“哗啦”一声,价值几万的龙舌兰砸在地上,碎裂成千万片。
燕子蓉纤细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条件反射地伸出另一只手要往他脸上刮去,却被极快地制住,两只手并在一起被捏在他的大掌里。
她“嘶”地吸了口气,却不愿意呼痛。酒已经清醒了大半,她眯着眼睛打量他身上的穿着,倔强地不求饶,“顾客又怎样?你要赔多少,开个价吧。”
那语气里甚至带着一股傲然。
她明白这个男人并非池中物,但她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么点骄傲。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再失去。
“赔钱……”乔子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意思。他微微俯下身,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这位小姐,你砸瓶子赔钱事小,但你砸的……是我的酒吧。”
他的酒吧?
燕子蓉手上的力道软了一下,又很快就再一次握紧拳头。
他的酒吧?
燕子蓉手上的力道软了一下,又很快就再一次握紧拳头。
这个男人,气场稳重,怎么看也不像是“靡靡”的主人。
在她的想象里,能开出这样一家酒吧的人,不是五大三粗,就是阴柔险恶,至少要有一种戾气。
然而,这个男人两者都不是。
最重要的是,他很干净。
让他从里到外散发出一种无形却致命的诱惑力,引着人想要一探究竟。
但她却不会被吸引。经历了刘云之后,她对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燕子蓉笑了一声,盯着面前男人的眼睛,无赖道,“你的酒吧?那我砸了你的酒吧,你说该怎么办。”
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话一出口,站在不远处围观的服务员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凡在酒吧里工作的人都知道,乔老板的性格向来都很有原则,说一不二,更不是什么善主。大家面面相觑,各自心里想法不一。
老板好不容易来一次,一来就碰见一个漂亮女人耍无赖,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燕子蓉对旁人的反应置若罔闻,掀起眼皮瞅着他。
许是她的态度过于无所谓,乔子安捏着她的手又加了两分力气,原本就清冷的声音温度更加下降。他也是眸中带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一字一句慢慢道来,“你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那声线透着森森的寒气,眼神也冷得像碎冰。
这个男人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润谦和。
燕子蓉忍不住细微地哆嗦了一下,想往后退,却又被擎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她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珠,很快稳定下了情绪,“大老板,我说赔钱你又不乐意,眼下想走,你也不让。现在直接让你决定,你反倒不开心了?”
一向软弱的她竟然如此镇定地在和实力强大的男人耍嘴皮子,而且口头上竟然还没落得几分下风。
乔子安被她的反应弄得愣了一下神。
一般来讲,在比自己强很多的人面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不该摇尾乞怜,以获得逃离的机会吗?
他有些不可思议,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伸出另一只手来拍了拍她的脸颊,讥诮地开口,“不求我?”
燕子蓉只觉得脑子里酒劲上涌,手被他捏得又疼,烦躁的感觉千头万绪地涌上来。她讽刺地瞪回去,“求你,你就会放过我?”
“说不定……我会考虑一下。”乔子安唇角上扬,将她的反应全数收入眼底。
燕子蓉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似乎想从那表情里分辨出这句话的真伪。
她现在身上没有一件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落在他手里,还不是任人拿捏的份?
大闹这样大规模的酒吧,拘留已经算是很轻的惩罚。虽然不愿意,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她不想坐牢。那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只需一分钟就能将人逼疯,想想都度日如年。
刚才毕竟是一时冲动。现在,靠酒壮起的胆子又小了下去,酒精从毛孔里沁出来,瞬间成了冷汗,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背上,很不舒服。
虽然不能确定这个男人说的话可不可信,但如果他遵循大丈夫一言九鼎的准则……燕子蓉想象着牢里的生活,踟蹰良久,决定放手一搏。
她死死咬住嘴唇,却仍然拉不下面子来说出“求”这个字,于是只能换了一种说法,声音细如蚊呐,“抱歉,你能不能不要和我计较?”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几乎听到自尊哗啦啦碎了一地的声音。
她没有办法,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来救她。
旁边围观的人看到这样的反转,人群中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哄笑。燕子蓉只当没听到。
“我还以为会有惊喜……没想到还是个软柿子。”乔子安原以为她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便服了软,有些无趣。
大庭广众的,这么多人听到他的承诺,他又不能反悔,只好有些索然无味地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颊上捏了一下,兴致缺缺,“真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人。”
原本是一句玩笑话,却瞬间戳中了燕子蓉的痛处。
逆来顺受……是啊,她就是因为太过逆来顺受,才会在夫家过得如此艰辛,以至于娘家在社交宴会上都抬不起头来。
她瞪着他,突然发了狠,一偏头就往他停留在自己颊边的手咬过去!
乔子安没有料到她突然发难,但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反应过人,手往旁边一撇,便险险躲过了她不自量力的攻击,进而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
她的下巴很尖,有些瘦削。他用了五成力,看着那张美丽的脸蛋在手里微微扭曲变形,咬牙轻嗤,“这恐怕是你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反抗之一吧?”
手里的女人死死盯着他,看那模样竟似恨不得将他剥皮噬骨。
她的眸子极黑,不同于其他亚洲人微微泛黄的色泽,像极了窗外斩不断的夜色。
拥有这种眼睛的女人原本该是睿智机敏的……乔子安心底低叹一声,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他一句话出口,原本以为这女人会再一次发疯,会徒劳的想冲上来打他。然而等了许久,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甚至连手掌感觉到的反抗的力道都渐渐微弱了下去。
不闹了?该不是刚才那一次爆发已经把她的力气耗尽了?
乔子安低头看去,却见女人原本带着恨意的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水,眼角红红的,然而却倔强的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哭出来。
不得不承认,漂亮的女人,难过起来也很美。
不过他向来一看到女人哭就心烦意乱。乔子安浓密的剑眉浅浅地拧成了一个“川”字,有些嫌弃地丢开她的手,自顾自拍干净掌心并不存在的灰尘,直接往楼上走去。
“把她架出去。”
这就算了?
在一边观战的服务生们皆是一脸茫然。
要知道,之前也有一个糙汉在这里闹事,齐老板可是叫了道上的兄弟们来,将人揍得半个月都下不来床,等到好了之后还得巴巴地跑过来给店里的所有人道歉。
看来,美女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大家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老板的命令不能违抗,几人有默契地出列,走到依然脚步不稳的燕子蓉旁边,将人架起来。
乔子安走到楼上看戏的沈瞿旁边,身后传来女人愤怒的声音,“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啧啧。”沈瞿一直抱着手臂在楼上看戏,此时一脸惋惜和戏谑地将桌上放着的酒杯递给乔子安,“对待女人可真不温柔……子安,我说你不感兴趣没关系,倒是让给我啊。就这么扔了,多浪费。”
乔子安接过发小手里的杯子,浅浅啜了一口,没有回头看楼下的情况进展得如何。
两人在空中碰了个杯,他声音低沉,漫不经心,“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饥不择食了……只是个没骨头的女人而已,有什么味道。”
乔子安从“靡靡”开车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深秋的夜晚,巷弄里一片寂静。他的车开的不快,是以眼角的余光就瞄到了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在翻着什么东西,而地上躺着被翻的那个人,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他的车悄声无息地停下,然后倒退回那个巷口。
小偷似乎没从那人身上翻出什么东西来,有些不爽,直接往人身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低啐了一口,“妈的,穷鬼。”
能在这巷子里睡觉的人,多半是从“靡靡”出来的客人。毕竟这地段看得太严,连乞丐都禁止入内。
如果真是酒吧喝多的客人,那在他的地盘上丢了东西,传出去始终影响不好。乔子安想了想,还是开门下车,锃亮的皮鞋踩在地面上,反射出微弱的光泽。
听到车门开关的声音,那小偷吓了一跳,也看不清他的脸,于是只能骂了一声“晦气”,急忙逃掉了。
乔子安耸了耸肩,借着手机打出来的灯光,修长的腿往那边迈过去。
将地面上的人翻过来,他“嗤”了一声,有些哭笑不得。
还真是冤家路窄……只是,这女人竟然在这种地方都能睡过去?
还好刚才那小偷没有看到她的脸,不然她顶着这样一副漂亮的皮囊,在这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乔子安认命地将人拖起来,她不重,无意识地躺在他的臂弯里。
他当然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只是不想自己的盘口闹出什么全裸无名女尸案。所以,第二天早上,燕子蓉在他家豪华的沙发上醒来也就不奇怪了。
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
燕子蓉眯起眼睛,慢慢坐起,长翘的睫毛抵挡着明亮的阳光。她记得自己离开“靡靡”之后,无处可去,最后夜深了,只能找个无人的小巷子和衣而眠,没想到醒来便到了这里。
头疼。脑子里闪过些可怕的想象,她尖叫一声,急忙去摸身上的衣服,还好都很完整。
打消了疑虑,她这才分出心思打量起房间。这里简洁却奢华的陈设,比起燕家,甚至刘家都要讲究。
这里的主人究竟是谁?难不成能比刘家势力还强大?
“你太吵了。”她迷茫地四下张望,却听见一个不耐烦的清冷男音。
这声音……好熟悉。
燕子蓉敲着宿醉之后疼痛的头,努力回忆自己什么时候听到过的这个声音。与此同时,大厅一侧的门突然被拉开,里面走出一个围着腰部浴巾的男人。
见到她醒了,乔子安没有什么讶异的表情,淡淡指了指门口,“醒了?那你可以走了。”
完美的腰线,有力的肌肉,仿佛出自雕刻家之手。这个男人……不就是昨晚羞辱她的人?
他的出现,让燕子蓉很不舒服。
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翻涌上来,燕子蓉皱着眉头,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把我带过来的?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乔子安不屑地笑了一声,走到客厅中央,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将百叶窗打开,“我并不想对一个除了漂亮一无是处的女人怎样。现在,趁我问你要清理费之前,立马离开。”
他再一次指向门口,下了逐客令。
“清理费?”燕子蓉一脸懵懂,终于慢慢从醉酒的状态清醒过来,明白自己昨天大概吐在别人的房间里了,本能地要去抓自己的挎包,“多少?我赔你就是……”
手伸在半路,摸了个空。
她转头去看,又快速扫视了整个房间一遍,也没发现自己随身带着的包。
“找包?不用找了,我在发现你之前,你已经被贼光顾好几遍了,说起来你该庆幸那巷子里灯光昏暗才是。”一眼就看明白了她的动作,乔子安也不阻拦,等她失望了才向她说明。
他不理会她失落的表情,径自从酒柜取了一个玻璃杯,优雅地坐在落地窗边的藤椅上啜了一口,讥笑道,“说起来,我有些吃惊。我还以为你脑子里吐出来会是浆糊。”
脑子里是浆糊?
总是燕子蓉的智商再不济,却也明白这人在拐弯抹角地讽刺她了。但可悲的是,这个人昨晚救了她。他说得对,如果不是巷子里灯光黑暗,她说不定早就……
她站在那里,原本想道谢一声的,却被他这么一噎,立即走也不是坐也不是,难受极了。
“你还不走?”乔子安有些不耐烦了。这是他的私人住所,不是用来收留阿猫阿狗的。他眼神一凌,抛向她,却在这时听到了外面拍门和骂骂咧咧的声音。
虽然别墅门的隔音效果良好,但外面人说话不客气,还是能明显听出来。
乔子安面无表情地望了一眼门口。这个点来找他的人几乎没有,更何况这个地址他对外相对保密,怎么会有人寻上门来?
他对燕子蓉使了个眼色,“去开门。”
燕子蓉磨磨蹭蹭。虽说在他的住所,自己去开门不方便,但毕竟他也算是她半个救命恩人了。她想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把门打开,“请问……”
话没说完,她便僵在了门口。
门外的天光比室内稍显刺目,她瞪大眼睛,视网膜里清晰地映出刘云和婆婆狰狞的表情。还来不及反应,脸上便挨了重重一下,“贱人!总算让我捉奸在床了吧!”
这一巴掌没有留力气,她脸被打得偏了过去,牙龈处一股血腥味。
视线所及之处,刘云刚刚收回手掌,恨恨地看向她。婆婆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就往外拖,“小浪蹄子,我就说你不对劲,看吧,都卖到别人家里来了……平日里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头皮上传来一阵剧痛,燕子蓉只觉得整块皮肤都要被扯落。她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伸手就想把自己的头发夺回来,“你们在说什么……”
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两人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说什么?现在都人赃俱获了你还不承认!”婆婆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肮脏的老鼠,眉目倒竖,干枯的手上力气却大得很,“你这荡妇,你骗了我儿子五年了!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跟踪你,还真就被你瞒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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