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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

南城有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南城有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林舒沈华亭。简要概述:而且沈华亭之权力在朝野当中尘嚣日上,这年轻的,总比年长要有前程。两厢比较之下,这一次,投靠沈华亭的臣子,竟比去右相府的人还要多。丁大人行礼说道:“太傅见笑了,玉屏倾慕太傅已久。若非如此,怎好带来太傅的面前献丑。当父亲的,自然是想要成全了女儿心意。”好个说辞。沈华亭抬眼扫了一眼丁大人,“丁大人有句话没说错。”他低沉一笑,“您女儿……很丑。”......

主角:林舒沈华亭   更新:2024-03-22 0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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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沈华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由网络作家“南城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南城有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林舒沈华亭。简要概述:而且沈华亭之权力在朝野当中尘嚣日上,这年轻的,总比年长要有前程。两厢比较之下,这一次,投靠沈华亭的臣子,竟比去右相府的人还要多。丁大人行礼说道:“太傅见笑了,玉屏倾慕太傅已久。若非如此,怎好带来太傅的面前献丑。当父亲的,自然是想要成全了女儿心意。”好个说辞。沈华亭抬眼扫了一眼丁大人,“丁大人有句话没说错。”他低沉一笑,“您女儿……很丑。”......

《畅销巨作贵女娇:权臣做她裙下臣》精彩片段


林舒昏迷的这两日,想往沈华亭身侧塞女儿的臣子又多了好几个。

林家父子流放当日,他当街拔了一个五品官员的牙齿,朝廷里一些见风使舵的官员们如何坐得住,都想巴巴将女儿送过来,既为讨好也为保官。

让沈华亭并无意外的是,其中还有一家清流之臣。

五品。官儿不高也不小。

林家这棵砥柱倒下来,底下的人岂有不慌神的。

广聚轩最上等的包间里,沈华亭拿指尖敲着酒盏,半天也没喝,桌上的佳肴更是未动一下筷箸,听着几个官员吹捧着他。

那位官至五品的丁大人,更是直接将女儿唤了出来。精心打扮过的小姑娘从珠帘后头唯唯诺诺地行走出来,还未及收起的啜泣声飘入了沈华亭的耳中。

“这是小女玉屏,年芳十六。玉屏通晓琴棋书画,为人乖巧。若是太傅瞧着喜欢,不知小女有无这个福分,嫁进太傅府,服侍在太傅的身侧。”

说完,这位丁大人给女儿使了一个眼色。

原还不肯这般出来抛头露面,见这个大奸臣,还失了女儿家矜持的丁小姐丁玉屏,不得不遵从父亲旨意,忸怩地与沈华亭行礼。

然而,她才抬头,便怔住了,呆呆的望着沈华亭,忘了反应。

一缕娇羞立即爬上丁小姐的面颊。

沈华亭抬头扫了一眼,十六?

他记得,林舒也是十六岁。

可眼前这位丁家的小姐,同林舒都是出身达官贵胄,林家养出来的却不知顺眼了多少。

要说林家家风的确与别家不同。

林舒身上有着达官世家的矜柔高洁,却没有那些名门闺秀身上显而易见让礼教驯化出来的安分守己,以及沈华亭厌烦的循规蹈矩,偏她们自己还自以为自己是知礼义懂廉耻,三贞九烈的好女人。

沈华亭甚至觉得田间乡野的妇人,比之她们不知可爱多少。

他没再多看一眼丁玉屏,手指又继续敲着酒盏,说:“右相家的公子至今也还未娶正妻。丁大人何不带着女儿,去右相府提亲?”

丁大人想说:右相位高权重,杨家乃累世的名门,哪儿能是他一个五品的小官高攀得上的?

可沈华亭却不同,虽也是如日中天,年纪轻轻位及太傅,高群臣百官一等,可他毕竟家世不清,祖上无几代底蕴。

是以,他们便认为,沈华亭为巩固权力,极可能想要与他们攀亲带故。

这万一就看上了呢?

再说了,那杨家子弟越来越不像话,到了杨嵩这儿,简直是无法无天,私行极其败坏。虽说是没娶正妻,房里女人早就一堆,可沈华亭则不同,臣子们都知道,他还是独身。

至于为何,他们也没摸清。

而且沈华亭之权力在朝野当中尘嚣日上,这年轻的,总比年长要有前程。两厢比较之下,这一次,投靠沈华亭的臣子,竟比去右相府的人还要多。

丁大人行礼说道:“太傅见笑了,玉屏倾慕太傅已久。若非如此,怎好带来太傅的面前献丑。当父亲的,自然是想要成全了女儿心意。”

好个说辞。

沈华亭抬眼扫了一眼丁大人,“丁大人有句话没说错。”他低沉一笑,“您女儿……很丑。”

丁玉屏愕然睁大了眼,脸色一瞬间涨得通红,她从来不曾受过这般的羞辱,羞辱难堪下潸然落泪,死死地咬住了嘴皮。

丁大人更是羞愤难当,震惊愕然之下,看着沈华亭抬脚起身离去。

“父亲…”丁玉屏哭得梨花带泪。

丁大人抬手扇过来一个巴掌,重重地哼了一声,“蠢货!”

女儿在珠帘后矫情的啜泣声他岂会没听到,丁大人心想,必是女儿触怒了沈华亭。

冯恩跟着沈华亭从广聚轩出来,华灯初上,上京的夜色绮丽多彩。大雪停歇,街面也跟着热络了起来。各家酒楼里热气飘香,街上车水马龙。

沈华亭没上马车,踩着街面那未曾被人踩过的街边积雪往前行。

冯恩缓了一步才跟上来,压低声说:“有几个尾巴,杨嵩的人。奴才去让不喜解决掉?”

沈华亭走得不疾不徐,语气淡淡的道:“几个腌臜,让他们盯着便是。”

冯恩朝暗处摆了一下手。

沈华亭步行来到安业街有名的逢源果铺,买了一袋余姚的蜜饯杨梅。

冯恩知道这东西金贵得很,远从余姚运来。宫里一些贵人爱吃,可也不是次次能买着。他昨日奉命派人来与店家打过招呼,让店家特意留了。

可冯恩不知太傅何时喜欢吃这种酸甜口的东西。却见沈华亭买来了,挂在了腰间,并未拈一颗来吃。

他忽地想起,那林家三姑娘的档案里写着她的一些喜好:林舒喜酸甜,爱食的东西里头,有一样便是余姚的蜜饯杨梅。

冯恩什么话没说,谨慎侍奉。

-

林舒睁着眼睛躺在还算暖和的床榻上,她在出神地回想昏迷中做的那些梦,脑子里混混沌沌的。

梦里的孩子像极了沈华亭,应当是他吧?可奇怪的是她并不曾见过他年少时候的模样。

红叶山上藏着什么秘密,那里埋了什么他亲近熟悉的人吗?

做这个梦时,林舒觉得心里揪的很难过,那种难过连她自己也无法描述,像是脱离了她自己,来自于另一个身体。

一个曾目睹他跪叩红叶山的人?

那梦实在是过于的真实。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满月端着一盆银丝炭进来的时候,便见林舒睁着眼,嘴里发出虚弱的呢喃。

她立即放下炭盆,匆匆走到床边仔细看了一眼,先是捂了一下嘴,随即眼泪豆大一颗地往下掉,她一头抱住林舒,啜泣声道:“姑娘总算醒了,姑娘总算醒了!”

林舒知道这丫头比她还爱哭哭啼啼,动不动就包子似的掉眼泪,偏还爱逞强来保护她,实则胆子没比林舒大多少。

见满月哭成这样,林舒便知道自己应当躺在床上昏睡了不少的时间。只是让她感到意外的是,沈华亭会将满月唤来海斋楼照顾她?


真的好美好美。

小婢子想起了什么,转身哒哒跑走了,一口气跑回了后院,找了一圈不见人,推门而入,屋子里也空空的,“诶,林夫人人呢?”

林舒将所有流言蜚语听在耳里。她一直跟在老嬷嬷的身后。

“到了。”

老嬷嬷回身望了一眼林舒,见林舒面上并没有多少神情,似乎是对林舒的反应感到一丝出乎意外。

嬷嬷深沉疏冷的目光里闪过两分复杂与犹豫,但还是领着林舒踏进了一座三进室的架空暖阁。

走进来第一眼,只见上百张红漆木造的架子,足有两三人高,成排地落在地上。五颜六彩的布料一副副整齐地搭在上头,菱纱、织锦、棉麻,与绸缎。种类繁多,图案精美,蔚为壮观。

纵然是林舒,也以为自己走进了一片流光溢彩的绮丽世界。

这是一进室。

绕过厚重的四开门扇,走进第二进室,也是高高的红漆木落地架子,挂满了各色各样的成衣,多是宫装样式。无数珠光宝气在暗调的顶梁下,显得异常夺目!

一直走到暖阁最深处,屋梁低下来,可也比寻常建筑高一些。

里头有好几间屋子,其中一间门窗封闭,四个角落立着高高的琉璃罩灯。四方的梁上垂落着半透的纱幔,中间立着一面落地的更衣铜镜,衬着墨绿色调的窗漆与暗红的摆设,有种如入梦幻的错觉。

嬷嬷拍了三下手。

几个三四十岁年纪的仆妇鱼贯走进来,臂弯里各自搭着一身华丽的吉服。最末两人的手里端着头冠。

林舒的视线落在最后那名妇人的身上,明眸睁大,眼前一亮,“母亲?”

林夫人也怔了,抬头,“菀菀?”

这才几日,母亲瞧着清瘦了一大圈。

林舒红了红眼。

嬷嬷的视线沉沉的扫过来,又拍了两下掌。林夫人忙止住欢喜悲涌的泪,同几个仆妇一起,上来伺候林舒试衣。

林舒看到母亲这般,怔了下,眼里盈着一层泪雾。母亲好像比上一世坚强了?

林舒连换了三身吉服,母亲都会过来将她的长发梳理柔顺,再绾起适配的发髻,戴上冠子与琳琅的头饰。

珠钗丁玲作响,林舒含泪与母亲相望。

林夫人做完,端看一眼女儿。

母女都有一种错然感。

——这一幕,本该是锦衣玉食的官夫人,为女儿梳妆打扮,穿上吉服,送女儿出阁嫁为人妇的时刻啊。

老嬷嬷忽然转身,对着纱幔后方躬身道:“杨公子,您看看,挑哪一身?”

林舒听到这个称呼,浑身的温度在顷刻之间褪尽,一股阴凉的冷意迅速爬上她薄薄的脊背,脸上白得几无血色。

她简直不敢置信,杨嵩也在这里?

在内廷,在针工局的内室里?!

她僵硬地转过身,浑身抖得厉害。想到方才,她只穿着单薄的里衣更换试穿吉服,昏暗的纱幔后头,坐着杨嵩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的眼神犹如玩物,就恶心得胃里泛苦。

“哪一身都无所谓,倒是不穿更好看。”

杨嵩拨开纱幔走出来,他身量亦是挺拔,穿袍佩玉,头戴高冠。棱角分明的脸上长了双单薄狭长的凤眼,看人的时候时常半眯着。

“拜见公子…”

嬷嬷立即领着仆妇屈身行礼,脸上冷凝的一片。

不是她心狠,而是这内廷之中,若不心狠些,又怎么能安然无恙的活到今时今日?

早些年起这位杨公子便仗着杨家位高权重敢来内廷胡作为非,全不将礼制放在眼里,这又不是杨嵩头一回干这种事情了。近几年因着太傅总管了内务府,杨公子才收敛了许多,来的次数明显少了,只去上京城里霍霍。


林舒没回过神,抬着白皙的巴掌小脸,睁着雪亮眸子。

父亲说过此人年轻,却没说他如此年轻,至多也才二十二岁;父亲也没提过此人容色如此绝美,倒是气不过的说他尚未婚配,朝中一些臣子整日巴结着想将女儿送他,他竟谁也瞧不上,想了想,大抵父亲也不愿夸赞这种人。

沈华亭凑近的看着她,蜷着手指捏起她小巧白皙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的抬高,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眼睛。

“本官很好奇,听说本官来之前,林府的人都醒着,说是三姑娘做了噩梦,梦见家被抄了?”

他的声线似是这漫漫长夜的落雪,不疾不徐,携裹着令人遍体生寒的凉意。

林舒心下慌跳。她忙低头避开他的目光,瞥见他修长的指节,冷逸如玉,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

“是…小女梦见家中被抄,甚是惊吓,以至于将家人全部扰醒……”林舒从沈华亭的语气当中,隐隐听出质疑的意思。她也知道这点很可疑,只好硬着头皮承认了这个半是瞎说半是真的理由。

沈华亭盯着她的眼神,忽然耐人寻味地笑了两声,道:“三姑娘这梦做的倒是灵验。”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眉眼上,鸦色的长睫上轻轻沾了几片迷路的雪花,随着睫毛微微发颤,像是要一直颤进的人的心里。

林舒捱不住他的眼神,心噗噗跳的厉害,她自知理由蹩脚,谁听来都不会相信,可她也没办法解释,心下一慌,“狡辩”的声音越说越小,“林舒所言属实…”

“坏人、坏人、你是坏人!”怀里的林淮气呼呼的瞪着沈华亭,突然伸手扑了过去,“不许你欺负我阿姐!”

林舒见身旁锦衣卫将林淮拎小鸡似的高高拎起来,惊呼了一声,“别伤他……弟弟!”林夫人吓得厥过去,旁边妈妈上来掐人中,老太太也是急唤,“淮儿!”

场面又是一乱。

沈华亭揪着林淮脑袋上扎的小圆髻,慢条斯理地欣赏着林淮气鼓鼓的脸蛋,小孩的眼里难掩惊慌害怕,却也攒着一股牛犊子般的怒气。

林淮小手乱扑,却怎么也够不上他。

沈华亭面上没什么表情,说:“没本事的人,才爱大呼小叫,张牙舞爪。”

林淮一怔,呆呆眨眼。

沈华亭继续用着凉薄的语气,“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人,容易给自己招致杀身之祸,本官若将你杀了,你要如何保护你的阿姐?”

林淮被沈华亭吓到了,怔着稚气的小脸,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老太太拄着拐颤悠悠地跪下,喊着:“使不得!还请太傅高抬贵手,放孩子一马,淮儿他年纪小不懂事,老身给您磕头赔不是…”

林淮吧嗒吧嗒的落泪,在锦衣卫手里挣扎着,“祖母!”

冯恩心想,太傅这已经是高抬了贵手。他瞥了一眼跪地恳求的老太太,朝锦衣卫使了个眼色,摆摆手示意他将孩子放下来。

林淮像被扔小鸡一样扔下来,林舒飞快将林淮拉回来护在怀里,小家伙吓得瑟瑟发抖。

沈华亭面无表情地将视线扫过林家人,将他凉薄的眸光收了回来,道:“将三姑娘押往锦衣卫衙门,本官有话要审。地上的这个丫鬟,同她一并带走。”

元禄皱起了眉头,露出诧异的表情。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沈华亭他不好得罪,但杨嵩那儿他也不好开罪。

杨公子狠起来那也很可怕。

“太傅,家都已经抄了,只怕是没有必要再提去锦衣卫审……”

沈华亭连个眼角也未给他,元禄碰了个脸灰,登时笑容一僵。

冯恩笑着上来与元禄拱手,从袖子里塞过去两条小金铤,说道:“元大人抄家辛苦了。太傅向来不放过任何细节,这里头还有疑问未清,太傅也是想尽职尽守。”

冯恩瞥见元禄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心下冷笑,这厮十分贪财,很好拿捏。太傅如今还不愿与右相府撕破脸罢了。

元禄袖子一抖直接收了,笑着拱手说道:“既然如此,也是合情合理,我们大理寺自当配合!”

元禄心想,横竖林家倒了,林家姑娘没了依仗,沈华亭不至为了这么一个女子,与右相府过不去,他管那么多呢,今儿回去,得喝几壶。

锦衣卫上来欲带走林舒和满月,林舒提了提裙,跪在了雪地里,朝着家人磕了一个头,“请祖母,母亲,嫂嫂……务必保重自己。”

长嫂傅容来扶她,旁边的嬷嬷怀里抱着一个三岁的稚儿。林舒从袖里递过去一张攥得紧紧的小字条,傅容的眼神只微微闪烁了一下,一手收了字条,一手往清丽姣美的面庞上拭着泪,她说:“嫂嫂知道了,你也是,务必保重自己。”

林舒不舍地一步一回头,家人殷殷切切地望着她走出林府,纷纷拭泪。

林府门前,她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门廊下两串灯笼惨惨淡淡,在风雪中晃来晃去。

-

沈华亭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前头,前后随着一队锦衣卫,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林舒与满月踉踉跄跄的跟在其中。

柳絮一般的雪花漫天飞扬,街面积雪深深,林舒不时让裙边绊倒,满月来扶她,自己也深一脚浅一脚的跌了。

“三姑娘有没有事?”

林舒勉强说:“满月,我们坚持坚持。”

满月红着眼睛点头,“好。”

可才走出两条街,两人的身上便落了一层雪,满月冻得止不住地哆嗦,一旦走慢了,锦衣卫手里的鞭子便会落下来。

那鞭子虽未整个落到她们的身上,仅仅只是鞭梢带过,也疼得厉害。

满月生怕林舒受一丁点伤害,替林舒全都捱了。她怕疼,姑娘就更怕疼了。

满月死死的咬牙忍着。庆幸地心想,还好,还好,她陪着姑娘一起,纵然拼死她也要保护住姑娘。

林舒一样快要捱不住了,她完全是靠着记忆里的一股意念在撑着自己,眼睛时不时困得眯起来。

她望着街面,从未觉得上京的街道有如此长,从林府到锦衣卫衙门不算近,她想,照这么,得走到天亮了吧?

天亮之后,祖母他们该怎么办呢?

母亲与嫂嫂是不是也已经在押往内务府衙门的路上?

还有德叔,事情办好了吗,他自己呢?

嫣儿这会被送去了教坊司,她才十一岁,却要独自一个人面对,该有多害怕?

父亲、大哥、二哥……

林舒想着家人,想得昏昏沉沉的,每一脚踩在雪地里,都沉重得拔不出来。

忽然满月一头栽倒在雪地里,把林舒惊醒了过来,她伸手一摸,才发觉满月的身上冷汗淋漓,后背的衣裳清晰印着好几道鞭痕。

林舒惊呼:“满月!”

前方,车轮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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