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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傅小官傅大官是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堵上西楼”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来便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当然,首要的是对临江的了解,至今他还未曾在临江的街头逛逛。逛街这种事情以前是不喜欢的,但他现在很乐意,因为真的很闲。所以第二天锻炼完毕用过早餐,他便带着白玉莲和春秀坐上马车出了门,白玉莲就这么兼任了他的车夫。“秀儿,我需要做一些玻璃瓶子,你知道地方吗?”“玻璃?奴婢未曾听过,琉璃倒是有的。”“哦......

主角:傅小官傅大官   更新:2024-03-15 0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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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傅大官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小官傅大官是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堵上西楼”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来便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当然,首要的是对临江的了解,至今他还未曾在临江的街头逛逛。逛街这种事情以前是不喜欢的,但他现在很乐意,因为真的很闲。所以第二天锻炼完毕用过早餐,他便带着白玉莲和春秀坐上马车出了门,白玉莲就这么兼任了他的车夫。“秀儿,我需要做一些玻璃瓶子,你知道地方吗?”“玻璃?奴婢未曾听过,琉璃倒是有的。”“哦......

《长篇小说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彩片段


宣历八年五月十八,傅大官带着傅小官去巡视了地主家的领地之后,重返临江。

此行傅小官对自家这个大地主的田产有了初步的认识,在这个世界弄出了第一个印刻着自己烙印的产品——西山琼浆,顺便收了个小弟白玉莲,另外便是对西山别院作了未来的初步规划,一个集研发与生产的基地雏形在他脑子里渐渐有了轮廓。

接下来便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当然,首要的是对临江的了解,至今他还未曾在临江的街头逛逛。

逛街这种事情以前是不喜欢的,但他现在很乐意,因为真的很闲。

所以第二天锻炼完毕用过早餐,他便带着白玉莲和春秀坐上马车出了门,白玉莲就这么兼任了他的车夫。

“秀儿,我需要做一些玻璃瓶子,你知道地方吗?”

“玻璃?奴婢未曾听过,琉璃倒是有的。”

“哦,琉璃也行。”

“西坊那边有,现在去看看?”

傅小官搜寻了一下记忆,西坊是一处市集,位置偏远。“先去余福记。”

“西坊有没有陶器?”

“有的。”

“嗯,好。”

春秀不知道少爷要这些器物干啥,琉璃很贵,傅府也就老爷有一套琉璃酒具,非贵客不能用。

至于陶器倒是便宜,家家户户都要使用的东西。

傅小官没有再问,他看着车窗外。

鳞次栉比的房舍,古朴典雅的院落,青石板的街道,偶尔有精致的楼阁。

某一处房舍的二楼撑开了一扇窗,有女子探出头来向下望,那撑窗的竹竿倒是没有掉下来。

临街的铺面早已开了门,铺面各式的牌旗在晨风中招展。走贩或推着独轮车或跳着担子一路吆喝。

临江城早已醒来。

如此看着,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余福记的门前。

这条街叫十八里巷,不算临江城最繁华的街道,但位置已经不错。如果按照前世的说法,这里算是二级口岸。

傅小官四处打量了一下,虽然记忆中存在,但自己亲眼所见,却真实了许多。

余福记的大门也已经开启,只是门口罗雀没有什么客人——毕竟是卖酒,这大清早的喝酒的肯定不多。

余福记老掌柜蔡晞此刻正蹙眉看着一本账簿,然后一声叹息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余福记的销售每况愈下,四月更是惨淡,全月销售共计一百二十斤,六百文钱,利润一百二十文……虽然此处房产是小姐当年所置,就算抛开房租这一块,除去开支,已经是亏损。

他合上账簿,寻思得想想办法了,虽然姑爷不在意这里的经营,可这铺子是小姐留给少爷的,如今弄成这样,他觉得很是愧疚。

余福记的酒只有一种,便是西山酒坊所产的最普通的酒,连名字都没有。

品种单一而寻常,根本没有竞争力,如果不是老顾客光顾,只怕早已入不敷出。

对面漆氏酒铺以前的生意也不好,但自从漆氏少东家漆远明弄来了一种名为瑶春的酒之后,漆氏酒铺的生意便日渐红火。

他去买过瑶春酒,比之京城的添香差了许多,但比自家的酒却又好了许多,可他至今没有查出此酒的产地,便也束手无策。

一声长叹,他抬起头来,便看见少东家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这让他有些惊诧,甚至擦了擦老眼,确实没有看错,真的是少东家。

蔡晞连忙迎了上去,傅小官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蔡晞大惊,慌忙还礼,“少东家折煞了老奴!”

蔡晞是徐云清的仆人,当初徐云清下嫁傅大官,他便跟着过来,成了傅家的仆人,自然也是少东家的仆人。

“蔡老应受此一礼,自娘亲仙去,余福记便由蔡老一手打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必惶恐。”

蔡晞反而惶恐:“小老儿无能,未曾将小姐留下的生意做好,请少爷责罚!”

傅小官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

说着傅小官便四处看了看,这铺子很大,陈设却非常的简陋。

中间摆着三张八仙桌,靠墙的三面放着一溜儿排开的酒缸,柜台上放着一张算盘和几个酒盅……然后便什么都没了。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哑然一笑,这真不是蔡晞的问题。

“蔡掌柜,叫两个人把我马车里的酒抬进来。”

马车里装了两坛酒,百八十斤,其中一坛是小麦高粱混合蒸馏的酒,度数大概三十度。

而另一坛是在此基础上添加了稻米蒸馏的酒,度数大概四十来度。

比之当初在西山别院所喝的酒,度数偏低了一些,但出酒率却高了两成。

也就是成本大约在一两酒七文钱。

两坛酒放在了桌子上,傅小官随意的坐下,对蔡晞说道:“蔡掌柜尝尝。”

蔡晞取了酒勺杯盏,将其中一坛酒的盖子揭开,酒香扑面而来,他顿时一愣,使劲的嗅了嗅,那双老眼一亮,“好酒!”

他开的是三十度那一坛,这已经比原本的酒高了至少十度。

他小心翼翼的打了一勺,倒入杯盏少许,再次凑到鼻端闻了闻,一口饮下,回味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小二说道:“去把瑶香酒取来。”

然后他打开了另一坛酒,更加浓郁的酒香令他顿时一惊,这是……添香的味道!

当年在上京,他随小姐做事,曾喝过添香,还不止一次。

他疑惑的看了看少东家,难道胡大家将添香的秘方传给了少爷?

他取酒再品……和添香一般无二!

“添香?”

傅小官摇了摇头。

“此酒何来?”

“前些日子随父亲去了一趟西山别院,看了看酒坊,就顺手弄出了这东西。”

傅小官轻描淡写,但蔡晞却难以相信。

姑且不说少爷曾经行事的荒诞,酒这个东西他浸淫其中数十年,自然知道其发展的历史。如果少爷有添香酒的秘方,那不足为奇,而如果是少爷独创……这可是了不得的大本事了。

市面之酒,以添香第一,但添香产量极低,就算是在京城,也是少数达官贵人才能喝到,更不用说京城以外,这压根就没有卖的。

它已经不是用银钱来衡量,而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果少爷真的自创了此秘方,那便打破了添香的神话,便能走入寻常百姓家……这是多么大的市场!

小二取来了瑶春酒,蔡晞摆下了三个酒具。

一杯倒入瑶春,一杯倒入三十度的酒,再一杯倒入四十度的酒。

“此酒为对面漆氏所经营,名为瑶春,售价一两十五文,少爷品品。”

傅小官端起酒杯闻了闻便放下,说道:“此酒最多二十度。”

“……二十度是什么意思?”

“就是酒的烈度,我们要定下标准,以后我们家的酒就会标上度数,比如这坛,三十二度,而这一坛,四十二度。”

“这……要怎样厘定?”

“喝啊,依据口感来定,唔,就以四十二度这坛为准绳,更烈的酒度数更高。”

白玉莲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可以,那么在西山别院所喝的,应该就是五十度的了。

蔡晞细思片刻,有所领悟,但他并没意识到这标准一出,对此后的酒类所产生的巨大影响。

他此刻在品酒,从瑶春开始,三杯喝下,点了点头。

三十二度的酒已经远超瑶春,更不用说和添香比肩的另一坛酒了。

或许是酒的原因,他的心情非常激动,那张老脸此刻也泛着红晕,“少爷,有这两种酒,余福记必然闻名天下!”

他没有说闻名临江,因为如果四十二度的酒量产,那一定是闻名天下的。

“敢问少爷,这两种酒的产量如何?”

“新的酒坊还在建,不过就算是建好了,这酒的产量也不会高,我预估一天……这种四十二度的,大约只有三十来斤。这种三十二度的会多一点,估计在七八十斤吧。”

产量很低啊,蔡晞微微有些失望,然后问道:“那此酒少爷作价几何?”

“这种,”傅小官指了指三十二度的那坛,“名为西山香泉,这种,名为西山天醇。香泉酒作价一两五十文,而天醇作价……一两三百文。”

白玉莲一惊,看着傅小官,你特么抢钱啊!

他是知道这两种酒的,香泉成本不过七文,天醇成本不过九文,这是多少倍的利润!

蔡晞也是一惊,这……“是不是,太贵?”

傅小官笑道:“你说,这香泉酒,市面上有没有?”

蔡晞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有。

“你说天醇既然能够和添香比肩,添香市面上能不能买到?”

蔡晞又摇了摇头。

“所以,我们这是独家经营,想卖多少就卖多少,而且,卖的时候还要限量,这个我得提前给你说了,每人,每天,香泉最多可以买五两,而天醇则最多只能买三两,这个很重要,你千万记住。”

哪有打开铺子不做生意的道理?

蔡晞想不明白,白玉莲和春秀同样想不明白,但傅小官没有解释,只是强调了一次,照着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至于售卖的时间,等我通知你,消息可以放出去,但不允许任何人品尝。”


董书兰一行一路未曾停留,她们于午时抵达了西山别院。

傅大官听到外院侍卫的传报沉默了数息,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数圈,才起身走了出去。

这小妮子,厉害!

以董书兰的身份,她只需要派人来一趟,傅大官就得赶回临江去面见。

可她没有这样做,而是亲自来了。

意图傅大官当然明白,只是他不愿意去蹚这浑水才借着端午的由头离开了临江城,本想着十数日之后回去,临江之事已定,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傅小官坐着没动,只是在听见董书兰董小姐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便浮现出了那副容颜。

前世见过美女无数,但如此纯天然无污染的美女,还当真是两世以来的第一个。

只是红颜祸水,此刻的傅小官仅仅是惊艳,并无他想。

起身倒水洗茶,傅小官另起了一壶新茶,

自己毕竟是小主人,他倒没有去想避开,那就煮一壶茶,略尽地主之谊吧。

视线投向月亮门,傅大官在前微微躬身引路,董书兰在后,穿着一身白衣,脸上戴着一张白面巾施施然而来。

“请!”傅小官面带微笑伸手示意依然没有起身。

董书兰视线落在傅小官的脸上,那是一张干净清秀的脸,神情自然大方,完全没有丝毫紧张,当然更看不到半分惶恐愧意。

春秀后至,手捧两幅书页,想了想,递给了傅大官。

“秀儿,去准备午饭,为董小姐洗尘。”

傅小官随口吩咐,手里没停。

桌上炉火正旺,壶里水已沸腾,烟雾袅绕。

揭盖入茶洗茶煮茶,稍顷,斟茶,递给了傅大官一杯,又递给了董书兰一杯,自己面前放了一杯,视线看向了他爹。

你倒是说话啊,这场面冷得有些尴尬。

董书兰也没有说话,她想着这些日子收集的情报……这情报好像有些失误。

不过这家伙曾经的孟浪她是亲身体会过的,这点错不了,但此刻却表现得很是沉稳——如此心机,不可小视。

傅大官笑呵呵开口了:“尚书千金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来来来,小姐请用茶……其实,小姐要见老夫,只需带个口信,老夫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肯定立马滚回临江,小姐如此,真是折煞了老夫,令老夫汗颜啊。”

董书兰掀开面巾品了一口,放下杯子笑道:“傅家主为临江首富,小女子岂敢以口信邀约,反倒是小女子不请自来,还望傅家主海涵。”

两人一阵吹捧,没一句落在实在处,傅小官淡然听着,偶尔一笑,手上未曾停下,茶水倒得颇为勤快。

其间傅小官再未说话,董书兰偶尔会看他一眼,当然,这只是为自己解惑,这惑没解,反而愈发的疑惑了。

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傅大官随手放在石桌的纸上,便微微的蹙眉,神情轻柔,并没有人看见。

这字……不堪入目,却装裱的极为精良,爱好独特。

傅大官见董书兰看着那两幅字,笑道:“我儿昨晚所作,小姐学究天人,能否指点一二?”

董书兰拿起了那两页纸。

原本不过做做样子,如果需要,她也不吝于违心的赞美两句。

只是……

她的神色忽然严肃了两分,傅大官对这事极为上心,心里有些紧张。

他也不懂诗词之道,只是读来上口,却不知究竟这两首词水平如何。

“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

“游人都上十三楼……十三楼?”

董书兰不知觉的低声吟诵,眉宇间愈发凝重。

“……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好一句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她没有抬头,再次细读,偶有所思停留,脸上却愈发的欢喜,然后,抬头。

她抬头,看了一眼傅小官。

傅小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特么的,老头喜欢显摆啊。

她又低头,取了第二页纸。

“江北月,清夜满西楼。”

“云落开时冰吐鉴,浪花深处玉沈钩。月缺几时休。……月缺几时休。”

“星汉迥,风露入新秋。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天上共悠悠。”

“天上共悠悠……”

时间仿佛在此刻沉淀,董书兰数次细读两首词,过了许久才抬首,看着傅小官,问道:“恕书兰唐突,这两首词……皆为公子所作?”

傅小官轻轻点了点头,“小姐见笑。”

“这首词为何没有词牌?”

“望江……北,江北月”

“这是望江南的词牌律。”

“嗯,”傅小官点了点头,“这无所谓,江南江北都行,只是我写的江北,就这样随意叫了。”

“诗词之道岂能随意?”董书兰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也忘记了面前这个少年两个月前的孟浪,与傅小官较起真来。

傅小官苦笑,摸了摸鼻子,“好吧,那就叫望江南,江南月……第一句改为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如此……甚好!”

“这首南歌子,可惜此刻才见,如若放在昨晚临江诗会,傅公子之名当……传遍临江了。”

“啊,昨夜有感偶得,董小姐谬赞,我也汗颜,来来来,请喝茶。”

傅大官听的一愣一愣的,但他明白了一点,儿子的这两首词极有水准。他的心花儿怒放,对身后的管家张策吩咐道:“如此兴事,当浮一大白,去取西山琼浆,请贵客品尝。”

董书兰不知道什么西山琼浆,她的心思还在这两首词上,因为这两首词实在太好。

“请傅公子解惑,游人都上十三楼,十三楼指的是什么?”

傅小官心里叫苦不迭,果然装逼被雷劈。

他又摸了摸鼻子,“我喜欢十三……此为虚数,你也可以理解为站得高看得远。”

董书兰秀眉一凝,若有所思。

十三楼……是真的很高啊,试想自己若站在十三楼,放眼望去,世间风景尽收眼底,这体现了词人宽广的胸怀与立于天地间的写意。

试想,如果改成游人都上三楼,这气势顿然全无。

好一个十三楼,妙极!

事实上,十三楼原本是前世宋代杭州的一处名胜,可傅小官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这么一处地方,所以……他是瞎掰的,于是,董书兰成功的脑补了那一番景象,并将此升华,导致了她对傅小官的彻底改观。

董书兰以为,诗人皆以诗词抒发胸中之意,傅小官当然不会例外。

昨日端午,傅小官立于楼间,有感而发作出了这两首词,南歌子.游赏一词借端午游历,以写意的笔法描绘出文人雅士听歌饮酒之豪迈,令人读之欲然飘仙。而诗人于念想中登十三楼而赏天下,这是大志愿。

而望江南一词,诗人以月抒怀,句势顿挫峭拔词意极具匠心。细细品之,回味悠长,清丽洒脱令人难以忘怀!

“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天地共悠悠……”

“公子……高才!”

董书兰起身,向傅小官一福,傅小官连忙站起,双手虚扶,“这……不敢当啊!”

“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小姐请讲。”

“这两首词,我很喜欢,能不能抄写一份?”

“当然没问题。”

“另外……这字?”

“啊,我写的。”

“哦,这字,倒是……洒脱。”

……

关于两个月前,在临江楼上,傅小官拦住董书兰并放言“小娘子,我要娶你为妻!”这件事,以及后续所导致的傅小官被董书兰的侍卫给丢去山涧这件事,两人都极有默契的没有提起。

当然,一方面是眼前形势没必要提,另一方面,却是董书兰不愿再提。

因为她无法将两个月前的那个少年和眼前的这个少年重合起来,只有归咎于临江楼时傅小官喝了不少酒,而对于自己的容颜,她是极为自信的。

在那样的场合下,傅小官借着酒意,见到自己的容颜,说出了那句话,当初她是很恼怒的,但此刻……她却觉得是这少年的真性情。

只是,临江关于这少年的传说,难道都是假的?

两首词虽然令董书兰对傅小官的看法改变,但决不至于产生别的思绪。

何况,她已及笄,前来尚书府提亲的人……真的如过江之鲫。

这是她不喜欢看到的,所以她溜到了临江,借的是虞朝长公主的令旨,在临江选皇商。

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

三人落座,春秀斟酒。

“这是我儿新酿,取名西山琼浆,请小姐品尝。”

酒香浓郁,董书兰一嗅便笑了起来。

尚书府董小姐饱读诗书外秀慧中,这是京都门阀权贵都知道的,但是除了尚书府寥寥几人,便无人知道董书兰喜酒,且……不醉。

“这……谢傅家主美意,书兰不善饮,但此酒闻之诱人,与市间之酒极为不同,甚至比之添香更浓烈,书兰,便浅尝。”

于是傅小官知道了什么叫浅尝。

董书兰取下了面巾,哪怕傅小官心里早有准备,依然被那倾城之貌所惊。便见董书兰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回味少许,便一口饮尽。

“啊……书兰失态,只因此酒太美,这是……傅公子所酿?傅公子还会酿酒?”

“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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