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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盛京黄云祁是作者“锦鲤少女”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黄云祁身为汴京嫡出贵女,一朝眼瞎嫁入侯府,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处处伏小做低只为了能讨的夫君欢心婆母喜爱。百般隐忍换来的只是侯府满门算计,落得个死于非命下场。重来一世,她不忍了。老太太最看中侯府名声,她就要侯府百年基业尽毁她手。白莲花处心积虑想要谋夺正妻之位,她就处处压制让她一辈子只能做个抬不起头的妾室。渣男想要升官进爵,那便让他终其一生都在进不去官场。“往后余生你不必在辛苦。”黄云祁看着这个满脸深情的男人,只是一笑了之。...
主角:盛京黄云祁 更新:2023-12-29 0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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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京黄云祁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由网络作家“锦鲤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盛京黄云祁是作者“锦鲤少女”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黄云祁身为汴京嫡出贵女,一朝眼瞎嫁入侯府,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处处伏小做低只为了能讨的夫君欢心婆母喜爱。百般隐忍换来的只是侯府满门算计,落得个死于非命下场。重来一世,她不忍了。老太太最看中侯府名声,她就要侯府百年基业尽毁她手。白莲花处心积虑想要谋夺正妻之位,她就处处压制让她一辈子只能做个抬不起头的妾室。渣男想要升官进爵,那便让他终其一生都在进不去官场。“往后余生你不必在辛苦。”黄云祁看着这个满脸深情的男人,只是一笑了之。...
“老夫人?”黄云祁忍不住略微向上扬了扬嘴角,起身说道:“既然婆母叫人来传,咱们就过去走一遭。”
翠梅整个人拦在她身前:“大娘子这身过去,只怕是不妥。
不若,奴婢伺候大娘子更衣梳洗之后再过去也不迟。”
黄云祁定定的看着她,就在翠梅被她瞧得后背直冒冷汗,这才听着人开口:“我这身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倒也无需再更衣梳洗,免得误了时辰,叫婆母久等。”
“奴婢……奴婢只是觉着大娘子这一身太过朴素,怕府里其余人瞧见又要乱嚼舌根了。”翠梅嘴里虽然还不死心的说着这些劝解话,可人却不敢再拦在前头,眼睁睁的瞧着人就这么走出去,抿了抿唇心里虽然有些不痛快,却也不得不快步跟上去。
进了屋,瞧见窦映秋正如自己所预料的那般紧挨着赵氏坐着,这才不紧不慢的躬身行礼:“婆母安好。”
“安好?若是有你在,我怕是安好不了。”赵氏冷哼,脸上的不满简直溢于言表。
黄云祁起身径自坐在右手旁的椅子上,揣着明白装糊涂:“婆母说的这是哪里话,眼下屋子里还有外人在,若是叫人传出去,只以为咱们婆媳之间不睦呢!”
“纵使传了出去又如何?你这做儿媳的都敢这般不孝敬婆母,我这一把老骨头又有什么惧怕。
况且这屋里也没有外人在,今个儿这些事就算是你想传也只怕传不出去。”
窦映秋原本在听着她暗讽自己是外人时,脸色就已经阴沉下去,在听到老夫人的偏颇帮衬话,脸色这才又重新好看了些,略有些得意的朝她笑了笑。
“母亲如此动怒,不知是不是听了底下那些个小蹄子乱嚼舌根的话。
这帮小蹄子,如今在母亲面前也敢如此胡言乱语,母亲若是不狠狠惩戒一番,只怕是日后要翻了天。”黄云祁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只是这番指桑骂槐的话,饶是窦映秋心思深沉也有些坐不住。
手指被捏的有些泛白,好一会儿才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她,满腹委屈的模样:“姐姐何必这般指桑骂槐,妾身今个儿过来只是想要替姐姐请罪。
今个儿是妾身没有拼死拦下姐姐,这才叫姐姐打死了芙蕖,妾身想着即便是老夫人怪罪下来,也只处罚妾身一人便可,万万莫要在连累了姐姐。”说着便起身顺势跪在地上。
从她准备打死芙蕖开始,她就已经想过窦映秋会恶人先告状。
不过,如今的她却是丝毫不在意。
“啪——”
老夫人手掌重重拍打在桌子上发出的声音。
“黄云祁你好大的胆子,如今连着我身边的人都敢随意处死,处理完我身边的人,是不是下一个就要处死我这个老婆子了?”赵氏满脸怒气的瞪着她,胸脯也因着气恼起伏的厉害。
窦映秋见状急忙上前,又是替她抚顺着后背,又是接过茶盏亲自喂水:“老夫人消消气,都是妾身的错,若是老夫人想要罚就罚妾身,万万莫要气坏了您自己个儿的身子。”
“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原本就是我们长平侯府的恩人,如今又叫你平白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实在是难为你了。”赵氏顺过气来,拉着窦映秋的手,满脸慈色的说着。
黄云祁冷眼瞧着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倒也没什么反应,耐心更是出奇的好。
窦映秋等了好一会儿,都不曾等来预想中的那般发疯失态模样,耐心逐渐告罄,只能委婉的把事情又重新往芙蕖身上提。
“黄云祁你现下就去院子里跪着。”赵氏火气被重新勾上来。
“妾身不知母亲何故无端责罚妾身?”黄云祁听着她的话,不仅没有半点慌张和着急模样,就是连着屁股都不曾挪动半分。
即便赵氏是她婆母,依着律法也是不能无故责罚她的,况且这件事她本就是站着理字,更加不惧怕她们。
“芙蕖是我院子里的一等侍女,你却无故打死了她。即便你身为远儿大娘子也是要受罚以正家规。”
以往,黄云祁只要有半点错处亦或者惹得她不快,便要被她责罚去院子里跪上几个时辰。
对于这样的责罚,赵氏早就已经习惯了,哪里能想到她今个儿竟是这样一反常态。即便心里有些诧异,面上也不得不装出一副沉稳有理的模样:“你打死了我院子里的一等侍女,做出这样心狠手辣的事,竟还说自己无辜?”
“母亲只知妾身打死了芙蕖,何不问问秋姑娘妾身因何缘故要打死芙蕖。况且,打死芙蕖可是世子下的命令,母亲如今若是要罚,岂不是要连着世子一起罚?”黄云祁满减无辜的看着她。
气的赵氏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硬生生厥过去。
“我瞧你竟不知和谁学的这样目无尊卑,半点礼数没有。”赵氏被气得狠狠喘了几口气,才又继续说着:“还不快把这蹄子拉出去,好好教导教导她一番规矩。”
黄云祁瞧着两个粗使婆子上前来想要抓住自己,眸子暗了暗厉声呵斥:“放肆,我也是你们能够碰的?”
自从她嫁进府里便就是一副任人揉捏揉搓的模样,哪里见过她这样疾言厉色的模样,一时之间婆子还真被她给恐吓住了,踌躇着不敢上前去。
“给我捉了拖去院子里跪着,若是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叫她起来。
今个儿,我便要好好治一治你这大娘子的威风。”老夫人也是被气急了,一时之间连着最后那点子情面都不肯在顾及。
“儿媳就是在如何的逞威风,也是万万不及母亲万分之一。”黄云祁话头一转,姿态不禁又放低了几分扬着嘴角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继续说着:“芙蕖虽是母亲身边的人,可今个儿却做出这般污蔑儿媳的事,若儿媳不处置了她,传出去旁人只怕会以为芙蕖是听了母亲的宁静才会如此行事。”
老夫人脸色穆的变了变,随即又是一副怒不可揭的模样。
只是还不等她说话,窦映秋在一旁接了话说着:“老夫人可是姐姐的婆母,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不过是芙蕖瞧错罢了,姐姐何苦揪着不放?”
“黄云祁!本世子不知你竟是这样恶毒,已经按着你的要求处置了芙蕖,你竟还追着秋娘不放。”顾修远在听到底下人递过来的消息时,便一刻不曾耽误的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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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怕是说错了。”黄云祁理了理衣袖,抬头瞧着他时神情异常冷淡,说道:“芙蕖以下犯上,肆意污蔑主子,自然应当处罚。”
“明个儿,我便要让人往黄府送信一封,我倒是要听听亲家说说是怎么教养的女儿,竟这般善妒狠毒。”老太太也有些坐不住,从她之前进来便一直不曾给她脸面。
往日里,黄云祁性子绵软,任由着她们搓圆捏扁的习惯了,眼下骤然强硬起来,别说老太太不习惯就是连着窦映秋心里都觉着有些古怪。
若不是她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们都要怀疑是不是有旁人顶替了她去。
不管再怎么样,这样短的日子里也总不至于性子变得这样大。
“妾身在家时总归也还是嫡出的姑娘,出嫁时大姐又给妾身着意添了许多嫁妆,妾身这记性也是不好,昨个儿偶然来了性质,倒是一件都不曾瞧见妾身那些个嫁妆,也正想去信一封,问母亲讨要嫁妆清单瞧一瞧呢!”
黄云祁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视线不着痕迹的撇过老太太头上戴着的一支八宝凤钗和窦映秋尽管笼着袖子却仍旧露出来一抹绿色的玉镯,嘴角不觉着的向上挑起。
上一世她听信了这些人的哄骗,连着母亲给她的陪嫁物品都不曾留下一件当做念想。
瞧着老太太与窦映秋二人,戴着自己母亲给自己的陪嫁物品,花着自己的嫁妆,算计自己满门,这一世她必定要让她们付出相应的代价。
老太太瞧见黄云祁脸上一闪而过的狠厉,心里只觉着有些怪异,在她细瞧过去时,那抹狠厉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贯怯懦。
虽说心里有些怀疑,却也并不曾多想,只当自己被气的狠了,这才眼花瞧错了。
窦映秋脸上有些不自在,佯装镇定的说道:“姐姐现下既是嫁进了府里,怎好在张口闭口的提及娘家,若是让旁人听见,只以为姐姐在府里受了天大的委屈,这才想着回去诉苦告状。”
对于黄云祁的那些个嫁妆,她早就眼红觊觎,顾修远又极宠着她,自然是有不少好东西都落进了她的梳妆匣子里。
现下手上戴着的这支成色极好的翡翠玉镯,便就是顾修远为了讨得她高兴,特意巴巴送过来的。
“你这是在威胁本世子不成?”顾修远面上有些不悦。
“你到底是府里大娘子,眼下为着一个下人,与自己夫君闹得这样成何体统。”老夫人一改方才的疾言厉色,话头一转便又劝起她来:“远儿才回来不久,你们夫妻二人也要多相处相处才是,今个儿的事就此揭过,日后也不必再提了。”
若是这件事闹到黄府那头,怕是老太太没脸不说,吞下去的那些个嫁妆也要尽数吐出来,这简直要比活割了她还要疼。
“母亲……。”顾修远不知道这些个内情,只觉着是老太太有些被她吓唬住了,不由得有些着急。
“行了,方才的话,你没听见吗?
说起来你也回来有几日功夫了,今个儿就去正房睡,你们夫妻二人也好好好说说话。”
至于窦映秋的脸色和心里的感想,老太太是半点都不曾考虑。
眼下她只想要尽快把黄云祁安抚下来,心里早就已经有些埋怨窦映秋出的这些个馊主意,哪里还会去在意她的想法和心情。
况且,就算她进了府里,也不过是个妾室小娘罢了,妾通买卖,本就是富贵人家的玩意儿,更是无需在意了。
“母亲!”顾修远有些急了。
老太太撇了黄云祁一眼,见他只是垂眸安静的坐在一旁,心里有些嘲讽,越发觉着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言语上也多了几分坚定和怒气:“你若是还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今个儿就过去。”
顾修远转头狠狠瞪了黄云祁一眼,这才拂袖离去。
“世子离府几年,怕是早就与妾身生分了,今个儿母亲若是硬让世子进了妾身的房里,只怕世子心里也要怨恨妾身的。”黄云祁瞧着人离开后,才似模似样的开口。
“无妨,你们二人本就是夫妻,既是夫妻哪里有不肯圆房的道理。”老太太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着。
窦映秋一直磨蹭着,在瞧见人都离开了这才出声满脸委屈的说着:“太太……,您明明知道世子的心思,何苦要这样逼迫世子?”
“我知晓你的心意,只是她现下毕竟还是大娘子,你入府也还要她点头应允。莫不如趁着现下,你仔细伺候着或许便可扭转了她的心思也未可知。”老太太瞧着她叹息了一声,眉眼之间尽是浓浓的怜爱之意。
“是,妾身明白了。”窦映秋尽管心里百般不愿,却也不得不装出一副明事理的模样出来。
她现下还没进了府里,除了有顾修远的宠爱之外,老太太这头的欢心,也是必不可少的。
唯有这样,黄云祁才能只空得一个名头,在府里孤立无援。
“太太之前不是很喜欢秋娘吗?眼下怎的竟也帮衬起大娘子来了。”李嬷嬷瞧着窦映秋离开,才开口上两句。
“从前喜欢她也不过是因着她乖巧,又加之她是咱们远儿的救命恩人,这才生了几分真心罢了。
眼下,她竟是越发的胃口大了,依仗着远儿的宠爱,怕是一个小娘都瞧不上眼。”老太太嗤笑了一声:“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
“瞧不上小娘,莫不是还想做咱们世子的正头娘子不成?”李嬷嬷险些失了仪态惊呼出声。
“凭着她什么东西,也配的上咱们远儿。
眼下给她一个小娘身份,已经是抬举她了,日后咱们远儿承袭爵位,又立下赫赫战功,便是国公府的嫡出姑娘也是配得上的。”老太太眼界高,连着黄云祁这般高门大户出来的嫡出姑娘都不曾瞧上眼,又怎么可能让窦映秋入府为正室。
“太太所言极是。”
李嬷嬷与老太太主仆二人,会心一笑。
另一头,顾修远虽有些气恼离开的,却也不得不顾及老太太脸面,虽说心里有些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憋着一口怨气去正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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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叫了大夫过来瞧过没有?”
窦映秋毕竟是真真切切救了他性命,又与他形影不离的陪了这么许久,心里自然是更为关心。
“大娘子糊涂,世子好不容易过来一次,竟又叫她截了去,日后叫府里众人如何看待大娘子。”在俩人离开后,翠竹才扶着她回屋,唉声叹气的说着。
“一个本就不把心放在你身上的男人,就算人来了又能如何?”这样的人她可不要,还不够恶心自己的呢!
黄云祁对视上翠竹明显疑惑的视线,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不过是突然之间想明白了许多事罢了。”
“大娘子也莫要太过钻了牛角尖。”半晌,翠竹只幽幽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如今也快要入冬了,明个儿一早你去问问,咱们屋里的碳什么时候能送过来。”这几日,黄云祁只能让人打了热水回来抱汤婆子暖着手脚,如今这天气倒也还好说,只是日后一日比一日冷,若是在没有碳火送过来日子只怕是就不好过了。
“奴婢明个儿就过去,老太太那头都已经用上了,想来咱们这也是快了。”翠竹轻声应着。
“如今天冷,也不必守着了,快些回去歇息吧!”
“是,多谢大娘子体恤。”翠竹高兴的应了一声。
“老奴昨个儿听了些底下的闲言碎语,原本是不应当与太太说,扰了太太的清净。
只是,此事事关世子爷事关咱们长平侯府的颜面,老奴仔细思虑一番,不得不不说。”一早,卫嬷嬷一边伺候老太太梳洗,一边小心说着。
她本就是老太太的心腹,二人之间又有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在,如今说起话来,自然不像那些个女使小心翼翼。
“远儿又惹下什么乱子了?”老太太动作一顿,言语之间隐隐有些恼怒。
顾修远回来时日也不算长,左右算起来也还不过三个月的功夫,只是府里却一日比一日热闹,实在不得不叫人头疼。
“昨个儿世子本是去了大娘子房里,只是……只是却被窦姑娘亲自过去以梦魇的名义请了回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直至夜半世子才离开。
若是传出去,实在是不妥。”卫嬷嬷长吁短叹了一番。
说到底她只是个嬷嬷,虽然有老太太撑腰,可到底越不过世子尊贵,现下也只能期盼着老太太能多管教他一些,莫要在做出这些有损侯府颜面的事才好。
“到底是从穷乡僻壤出来的村姑,这般没有廉耻,眼下无名无分的住在旁人府上不说,竟夜里私会男子,实在是不成体统。”
老太太被卫嬷嬷这番话给着实气着了,斥责了窦映秋几句后,心里痛快些怒气也跟着一同消散下去不少,话音一转又多了些许无奈道:“窦映秋不过是个狐媚子罢了,只是远儿现下正喜欢着,我这个做娘亲的也不好过多干涉不是?”
“世子离家几载,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太太确实犯不上为着这些个小事与世子母子生嫌。”卫嬷嬷自是能听出老太太话中不愿管的意思。
“远儿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这几年离家又受了这些苦。”老太太说着又是长长叹息了一声。
“既然世子喜欢窦姑娘,不若就抬进府里做个小娘算了。
也好过现下这样没名没分的,若是在弄出旁的事端出来,传进官家耳朵里,只怕世子与咱们侯府的清誉都要一朝断送了。”卫嬷嬷幼时在宫里也是住过一段时日,瞧得自然要比旁人清楚些远些。
“现下若是想把窦映秋抬进府里,也得咱们那个大娘子点头应允不是?”老太太阴阳怪气的说着。
她作为黄云祁的婆母,若是当真想要把窦映秋按在顾修远房里,又岂会当真毫无办法,只不过是她想要借着这件事让汴京中所有人都知晓黄云祁的悍妒名声罢了。
半晌,卫嬷嬷说道:“若是世子铁了心,想来大娘子也不会甘愿冒着惹恼世子的风险硬是不松口。”
“你是没瞧见她那副嘴脸,只恨不得叫人拿着扫把把人赶出去才好。”
“大娘子性子和善,耳根子又软,若是太太能多劝劝,想来大娘子未必不会听。”卫嬷嬷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心里的担忧却不曾减少。
“从前是和善,只是如今也不知是撞了什么邪,旁人说上一句,她要顶回十句,哪里还能劝得动。”老太太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下去,眼底隐隐闪过些许暗光,随后抬头瞧着卫嬷嬷说道:“你说咱们府里近日出了这些个变故,会不会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太太多心了,咱们府里好着呢!”
芙蕖接话道:“奴婢觉着太太所言不无道理,奴婢听说法门寺的大师很是灵验,若是能请了过来,想来即便是不成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卫嬷嬷很是不赞同的瞪了她一眼,回过头瞧着老太太时,见她脸上似有动容之色,到了嘴边的话尽数被吞了下去。
老太太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明个儿你去走一趟吧!若是能请过来替咱们府里做场法事祈福也是好的。”
“是,奴婢明个儿一早便过去。”芙蕖答应的很是爽快。
……
另一头,黄云祁手上拨弄着一支碧绿色玲珑簪,视线有一下没一下的朝着窦映秋撇过去。
“昨个儿是妾身不好,就算是梦魇一时害怕,也不应当那么晚过来寻着顾郎,今个儿回想起来还着实过意不去。”窦映秋嘴上说着软话,一双眼眸却紧紧盯着她手中把玩的簪子上,眼底的嫉妒恨不得溢出来。
“姑娘如今住在我们府上,便就是客人,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也着实叫我们心里难安不是。”窦映秋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好似全然没瞧见她眼底的贪婪和嫉妒一般。
“姐姐说笑了。”窦映秋有一瞬间的尴尬,随即便又继续说道:“姐姐手上的这支簪子瞧着不似俗物。”
“不过是支寻常的簪子罢了,倒也并不稀奇。”说罢,黄云祁便把簪子重新插回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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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些衣裳罢了,她倒也还不放在心上,况且今个儿的事也算得上是她一手促进的。毕竟若是想要从老太太和窦映秋二人身上拿回属于自己的嫁妆,若不寻着些理由和事端,实在是不好下手。
翠竹心里有些埋怨,因着性子使然却又不敢当真对着顾修远说出什么抱怨的话。
只能噘着嘴满脸气恼的领着人拐进了内饰,只寻着一箱子略微发旧的衣裳瞧去。
翠梅瞧见顾修远蹙起来的眉头,隐下心思带了几分笑意走上前,从为首的一个香樟木箱子内拿出一件赤红色的罗群,隐隐带了几分讨好:“这件衣裳大娘子还未曾上身过,若是给窦姑娘拿去也是再好不过了。”
“翠梅?”饶是翠竹性子好,也怒了。
翠梅却不把她放在眼里,只狗腿似的把衣裳叠好放在托盘内捧在怀里。
顾修远从内饰出来,一眼便瞥见了她头上带着的那支玲珑簪,违心说道:“往日里倒不曾见你戴这支簪子。”
“往日里,世子爷也不曾过来,如何能瞧见我戴着什么样的簪子。”
这话本就是顾修远随意说的罢了,本就是为着寻个台阶下,也不至于他面上太过难堪不是。
谁知,黄云祁这般不上道,把半点情面都不肯给人留,明晃晃的戳破,使得顾修远恼怒却又不好立即发作起来,只能忍了又忍,面上却没有半点好脸色,连带着瞧着她时都隐隐有些怨恨。
“我不过是说句簪子罢了,何苦惹的你多了这么多的话。”顾修远有些不快,越发觉着她小家子气。
“妾身也不过是说着实话,难不成只准世子爷说,便就不准妾身说句公道话了吗?”黄云祁暂时还不想和他撕破脸皮,满脸委屈的抱怨了这么几句话后,便又转了话题说道:“旁的也就罢了,偏偏这支簪子是妾身陪嫁之物,难不成连着妾身的陪嫁之物世子也打算替窦姑娘讨要过去吗?”
“左右不过是一支簪子,你既是不喜,闲置也是闲置了,还不如索性给了旁的喜爱之人,日后我在让人给你挑选些你喜爱的送过来就是了。”顾修远纵使面上有些为难,却又不忍窦映秋失落,只能硬着头皮讨要。
“世子!”翠竹有些瞧不下去,想要替她家主子说上两句公道话。
黄云祁止住了她的话,从头上摘下那支簪子递给翠竹:“翠竹,去把这支簪子给世子。”
“大娘子总归才是世子的结发之妻,莫要为着旁的人叫自己最亲近的人寒了心才是。”翠竹接过簪子,在递与顾修远时忍不住唠叨了两句。
“凭你什么身份,竟也教训起本世子来了?”顾修远本就觉着面上有些过不去,眼下又被一个小小女使这般训斥,哪里还能忍得住。厉声呵斥了两句,便又转头接着训斥起黄云祁:“身为一个主母,竟是半点主母的样子都没有,既然你管教不了底下的奴才,本世子不介意替你劳心劳力一次。”
跟在顾修远身后的奴才听着这话,连忙招手又叫进来了两个粗使婆子一人一边死死拽着翠竹胳膊,只等着他一声令下便可退出去处罚。
黄云祁撇了一眼翠竹,见她面上虽是有些害怕神色,但仍旧死死抿着唇半点求救的话都不肯说,心里不禁软了几分:“还求世子息怒,翠竹毕竟是妾身院子里的女使,若是世子今个儿处置了,日后传出去怕是于世子名头上也不好听。”
顾修远虽是世子在府里身份尊贵,但即便在是尊贵也只是个男子,若是公然插手后院内宅的事,传了出去只会被人耻笑。
“本世子倒是没发现,你这些日子嘴巴越发伶俐了。”顾修远被她气的脸色铁青,死死攥紧了拳头,却又无可奈何。
“瞧世子这么一副认真模样做什么。”黄云祁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忽的露出一抹笑容,定定看着他说着。
瞧着他视线被引到自己身上,取下簪子在手上把玩了几下,才故作不舍的模样:“这簪子本是妾身的陪嫁之物,如今既然窦姑娘喜欢,妾身也并非是不肯割爱之人。”
“大娘子!”翠竹挣脱开婆子的钳制,整个人扑在黄云祁身上,满脸委屈的看着她,恨不得亲自上手把簪子抢下来才好。
“天色不早了,妾身就不留世子了。”黄云祁把东西给了过去,重新做回椅子上垂着头摆弄身前的茶碗,连着一眼都不想要在多看他。
若不是因着自己的计划,多看他一眼都觉着倒胃口,她又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和他虚与委蛇这么久。
顾修远离开后,翠竹跪在她脚旁满脸泪意的说着:“是奴婢不好,若不是为着奴婢大娘子又怎么会连着自己唯一的陪嫁簪子都保不住。”
“若是我不想,我又怎么会轻易给她。”黄云祁一改方才对着顾修远时的那副冷脸,嘴角隐隐扬起一抹浅笑,整个人显得异常温婉。
顾修远此次凯旋而归,不管是于长平侯府还是整个汴京来说都算得上是一件大喜事。
今日,老太太终是忙过了手头上的事,在府里设了宴席,凡事汴京中有头有脸的人都被邀请过来,一是为着庆祝一番,二来也是让顾修远在众人跟前露露脸。
“大娘子,该入席了。”翠竹推门进来,见着人单手撑着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忙上前轻声说着。
“嗯,之前让你送的信,可是送过去了吗?”
黄云祁闻言,并未睁开眼睛,只是轻轻应了一声,而后又不紧不慢的问着。
“奴婢亲自寻人送过去的,大娘子放心就是。”
她也深知这件事的重要性,特意寻了人送进黄府,且又是她亲自瞧着那人出来后才离开,必定不会出差错。
“今个儿可是要有好戏瞧了。”黄云祁只想着,便忍不住笑起来。
“那蹄子,也是欺人太甚,依仗着世子的宠爱,竟这般欺辱大娘子。”她们这头虽说是正头娘子的名头,可实则并不受宠,在府上的日子更是过得艰辛,眼下让窦映秋这么一闹,连着最后一套能够拿得出手的罗裙都没了。
眼下身上只能穿着一身明显浆洗的有些发旧的衣裳,头上只插了一支素银簪子,除此之外再无半点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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