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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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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就是更新的太少不够看每天多更几章就更完美了
啊啊啊啊啊换了手机,段评没有了,快乐没有了,连屎黄也木有了
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剧情非常水,极度拖沓,一件事情写几十章都讲不清楚,这评分真的发了大水,三分我都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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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做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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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阿瑶喜欢
作品试读
永昌伯府。
永昌伯孟冬远与孙氏夫妻去了孟老夫人的荣福堂,给孟老夫人请安,他们去的时候,孟家孙辈已全部到场。
次女孟瑾玉,三子孟承兴皆为孙氏所出,而次子孟承章为庶出,长子与孟承章是孪生兄弟,两岁早夭,生母出身低微,是个通房丫鬟,在长子早夭时病了一场,最后撒手人寰。
明明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孟老夫人却郁气难消,脸上并无多少笑容。
孙氏见状,知晓因何缘故,适时出言征询孟老夫人的意思:“母亲,今日是阿瑶回门的日子,您看我们需要做什么准备?”
此言一出,孟家孙辈三人神色各异。
孟老夫人脸上那点笑容马上消失得荡然无存,皱着眉沉着脸道:“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就别提那丧门星,晦气!能嫁给长兴侯世子是她的福分,放着好好的世子夫人不当,非要成为全京城的笑话不说,还要连累娘家。”
大孙女孟瑾瑶大婚当日当众换新郎官,改嫁给准公爹的事早已人尽皆知,现在京城里都在说孟家和顾家的闲话,基本上都是诋毁孟家的,说他们孟家养了个不要脸的女儿,死皮赖脸要嫁给公爹。
十六年前她就知道这大孙女是个丧门星,刚出生就克死母亲,现在好不容易出嫁了,这丧门星总算可以脱手了,没想到出嫁当天都要克娘家,让娘家颜面尽失。
孙氏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窃喜,继续惺惺作态:“母亲,出嫁的姑娘三朝回门,我们总不能毫无准备。”
孟老夫人嫌恶地冷哼一声:“她做了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还有脸回来?”
闻言,孙氏故作迟疑:“母亲,儿媳知道您气阿瑶不懂事,可今日回门,长兴侯陪着阿瑶回来,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孟老夫人不以为然道:“她让顾家丢了脸面,长兴侯怎么可能陪她回门?”
孟冬远附和道:“母亲说得对,那混账惹出这种笑话,若非看在父亲的份上,长兴侯哪会娶她?等会儿吩咐门房,今日那混账回来,直接拒之门外,与她断绝关系,我们孟家就当没生养过这孽障。”
此言一出,三位孙辈震惊不已,断绝关系,这可是犯了大罪才有的惩罚。
孟承章脸色发白,忍不住反驳:“父亲,明明是世子逃婚在先,怎么能把错全部归咎于大姐姐?大姐姐按照顾家原来的意思继续嫁给世子,那不是等于自轻自贱,上赶着嫁人?”
孟老夫人言辞刻薄:“世子逃婚与人私奔,那也是她没用,拴不住男人的心,真是白长了一副好容貌。顾家也可以让她从另外两位公子中选择,可她偏要选择准公爹,这是想膈应谁?没准儿是故意让娘家难堪。”
她说着,面色不虞地看向孟承章,接着道:“承章,并非祖母不想认她这个孙女,是她不安分闯下大祸,我们永昌伯府如今哪里得罪得起长兴侯府?祖母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好,为了你们的前程着想。”
就在此时,有丫鬟匆匆走进来禀告:“老夫人,大姑娘回来了。”
“她还敢回来?”孟老夫人脸色阴沉下来,怒不可遏,“让那孽障滚,我们孟家可没有她这样不要脸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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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瑾瑶嘴角的弧度加深,眼里溢着笑意,目光明媚,就连声音里都透着笑意:“这可是夫君说的。”
她没想到顾景熙会如此好说话,到底是上了年纪,年近三十的老男人,再过几年就是当人祖父的年纪,所以性子比较随和。
像顾修明就不好说话,时刻端着姿态,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看来她昨日豁出去嫁给顾景熙是正确的选择,就算守一辈子活寡也能接受。
顾景熙瞧她神情愉悦,沉稳镇静的她难得露出几分小姑娘该有的灵动,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再如何成熟稳重,也会有小姑娘该有的模样。
他回道:“嗯,我说的。”
俩人年纪相差甚远,不熟悉就算了,还是赶鸭子上架成的亲,说完正事就相顾无言,顾景熙也不想跟个小孩儿待一起,寻了个借口离开。
孟瑾瑶马上行动起来,让丫鬟将屋子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布置一番,室内的装饰也与她在娘家的闺房相似。
葳蕤轩的丫鬟见此,露出一副不忍直视的神情,低声嘀咕一句:“侯爷最不喜欢这样花里胡哨的,喜欢单一的颜色,也不知道侯爷回来看到屋子成了这样会不会发怒。”
另一个丫鬟回道:“侯爷便是生气,那也是夫人遭罪,是夫人吩咐的,我们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
闻言,那丫鬟脸露鄙夷之色:“真是以为自己嫁过来就是正儿八经的侯夫人了,也不想想自己是如何嫁给侯爷的,刚进门第二天就动了侯爷的院子。”
另一个丫鬟道:“就是,我们动作快点,就差床幔了,赶在侯爷回来前布置好,等侯爷回来后看好戏。”
常言道:日里莫说人,夜里莫说鬼,是有道理的。
她们在背后说闲话,当事人就出现在她们身后,似笑非笑地问:“看什么好戏?”
那丫鬟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应:“自然是看我们新侯夫人的好戏,底气不足,架子却摆得十足。”
“是么?”孟瑾瑶低笑一声,不疾不徐道,“在你们看我的好戏之前,我先看看你们的好戏,你们觉得如何?”
此言一出,那两个丫鬟脸色煞白,浑身僵住,转过身后看到孟瑾瑶正看着她们,似笑非笑的看不出喜怒,她们心下一慌,没想到她那么快回来,她不管如何都是主子,若是追究起来,她们肯定少不了一顿罚。
很快,她们反应过来,眼神幽怨地瞥了眼另外三个没有跟着嚼舌根的丫鬟,似乎在怨她们没吭声提醒,然后向孟瑾瑶福身行礼:“奴婢见过夫人。”
孟瑾瑶坐下,目光淡淡地看着她们,不怒自威:“看来夫君忙于公务,对下人疏于管理,连丫鬟都敢在背后编排主子了。”
两个丫鬟扑通跪下,连忙认错:“夫人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
“只是不敢?”孟瑾瑶挑了挑眉,语气幽幽地问:“不敢,意思是想嚼舌根编排主子,但是不敢?并不是不想编排主子?”
顾景熙微微敛目,淡声陈述:“修明说此生非李姑娘不可,除了李姑娘,他不想要任何人,李姑娘虽为妾,但他不会娶妻。”
“只纳妾不娶妻?”
顾老夫人脸色越发难看,铁青着脸,沉声骂道:“他是侯府世子,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家里没有女主子主事怎么成?人情来往谁给他去处理?难不成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去做?丢人现眼,老祖宗的脸都要被他丢光了!”
“母亲息怒,别气坏了身子。”顾景熙温声安抚,转而不疾不徐道,“他如此专情,就算让他娶个大家闺秀回来,也不会真心待人家,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祸害好人家的姑娘?至于您方才说的,不是还有阿瑶?她是侯爵夫人,她去做再合适不过。”
此言在理,但不能掩盖孙子的荒唐,顾老夫人眉头深锁,横了儿子一眼,责怪道:“修明不懂事就算了,你怎么能任由他胡来?他没有正妻,就没有正经的嫡子,难道让庶子去继承爵位?”
顾景熙默然不语,看着香炉升起的袅袅白烟,看了半晌才漫不经心道:“母亲,常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去吧。”
顾老夫人错愕,眼含深究地看了他半晌,他神色淡然,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也不知是不在意修明以后有没有正经的嫡子袭爵位,还是不在意修明这个儿子。
片刻后,顾老夫人叹息道:“也罢,那就依你的意思,我也不管了,但愿他将来别后悔。”
葳蕤轩。
今日发生的事有点多,早上回门,回到侯府又去见了那便宜儿子,还去祠堂观刑,孟瑾瑶有些乏了,躺在贵妃以上闭目养神,听到有动静才睁开眼。
春柳挑开珠帘进来,朝孟瑾瑶福身一礼,然后恭敬地递上手里的帖子:“夫人,这是前不久送来的帖子。”
孟瑾瑶接过帖子看了眼,是她的闺中密友,国子监祭酒之女宋馨宁送来的帖子,约她后天到茶然居一聚,想来是担心她,想知道她现在如何。
她合上帖子,随口吩咐道:“你去宋家一趟,替我递个话给宋姑娘,就说我会准时赴约。”
春柳听到她吩咐自己做事,心上一喜,看来是今日在夫人面前卖个好,告知夫人世子被逮回来的事,入了夫人的眼,忙问:“夫人,是哪个宋家?”
“国子监祭酒宋大人家。”孟瑾瑶说着,看了眼春柳,花容月貌,看着赏心悦目,就是一时间想不起她叫什么,便问,“你叫什么来着?”
春柳恭声回道:“回夫人的话,奴婢叫春柳。”
孟瑾瑶轻轻颔首,又问:“春柳?是不是还有个叫夏什么?”
春柳回道:“叫夏竹,也是葳蕤轩的大丫鬟,都是老夫人给取得名字,名字刚好对应出生的季节。”
孟瑾瑶诧异道:“那真是巧了,跟我这两个丫鬟凑出一年四季,她们的名字也是对应出生的季节取的。”
闻言,春柳也诧异了下,没想到那么巧,忙趁机说上两句讨喜的话:“夫人,那也说明了您跟侯爷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以至于奴婢们的名字都那么凑巧。”
孟瑾瑶抿唇笑了笑,没有接话。是不是缘分她不知道,反正顾景熙就是她倒霉的时候,遇上的冤大头,谁叫顾景熙教子无方?那就先赔上他自个儿。
春柳见她不接话,也识趣的没有继续这个话,毕竟这位夫人曾经可是世子爷的未婚妻,阴差阳错才嫁给侯爷,指不定心里难受着,便岔开话题:“夫人,奴婢先去宋府替您回复宋姑娘。”
“父亲!”
顾修明连忙唤了顾景熙一声,见顾景熙并没有回头,甚至连步伐都不曾停顿,他心中慌乱不已,不顾后背上的伤,挣扎着就要起来,没曾想一个激动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强烈的痛意让他眼前一黑,直接晕厥过去。
那厢,孟瑾瑶离开祠堂后,悄悄看了眼男人的脸色,见他脸色已恢复如初,估摸不准他此刻是什么心情,暂时也不敢造次。
顾景熙停下脚步,瞥了眼春柳,示意她离开。
春柳对上他的眼神,心慌不已,怕被问责,现在能离开,也不敢多逗留,朝他福了福身便快步离开。
顾景熙见小妻子螓首低垂,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看不见脸上什么神情,像个被欺负的小可怜,他启唇问:“委屈了?”
“啊?”
孟瑾瑶抬起头来,就对上那双沉静的眼眸,眼眸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关切,她老实巴交地摇了摇头,嘴角漾起笑意:“那倒没有,哪有做母亲的会跟儿子计较的?”
见状,顾景熙便知小妻子是真的没受到委屈,心里指不定还在为修明的不如意而幸灾乐祸。
他无奈扶额,儿子不省心,妻子亦然,区别在于一个行为恶劣,一个会闹腾,本来公务繁忙,带一个孩子都顾不过来,现在却要带两个。
像今日这种情形,顾景熙不想再看见,他淡声道:“安分点,下回我不一定在。”
“安分点,下回我不一定在。”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淡然,语气间带了几分无奈,但似乎并没有生气。
孟瑾瑶微微怔然,旋即笑吟吟地问:“夫君,你是担心我会被你儿子欺负?”
顾景熙目光淡淡地觑她一眼,没有回话。
孟瑾瑶没管他接不接话,笑意不减,语调轻快道:“夫君放心,就他,欺负不了我。”
闻言,顾景熙脸皮子一抽,知道她不可能安分的,没准儿还会乐此不疲,把修明当乐子,无奈道:“夫人,你好端端的招惹他做什么?”
孟瑾瑶可就不赞同这话了,反驳道:“夫君,我哪有招惹他?这不是听闻他高热不退,特意来关心一下?”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顾景熙一个字儿都不信,看小姑娘一脸的温柔和善,俨然关爱儿子的好母亲,他摇头失笑,别有深意道:“夫人还是少点关心他,那逆子不配。”
“我是长辈,跟晚辈计较什么?”
孟瑾瑶不甚在意,毕竟跟顾修明吵架,就顾修明那嘴皮子功夫,赢不了她,她微微仰起头看眼前的男人,笑盈盈道:“况且,他不听话,不是还有夫君帮我教育他?”
顾景熙反问:“这次是我刚好在,若下次我不在呢?”
孟瑾瑶理所当然道:“那我自己教育,儿子不敬长辈,做母亲的理应教育。”
顾景熙拿她没辙,只能随她折腾,看修明今日的态度,不可能知错悔改,就算她不主动出现在修明面前,修明见着她也会挑事,让她别主动出现,也仅仅是降低冲突次数而已。
孟瑾瑶又问:“我们家好大儿有伤在身,昨晚还高热不退,夫君方才都没来得及问病情,可要再回去看看?”
顾景熙淡淡道:“不必了,我看他还有力气骂人,证明问题不大。”
闻言,孟瑾瑶赞同地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我们家儿子应该是没有大碍的,那我们回去吃午饭吧,我饿了。”她说罢,还不待她回应,就迈起步子离开。
那轻快的步伐,也反映出小姑娘现在心情极佳。
孙氏见状,心里暗骂一句:小贱蹄子!
顾景熙仍是没给他们夫妻台阶下,甚是震惊道:“阿瑶竟然是孟伯爷最疼爱的孩子?”
他瞥了眼他们夫妻身后的三个孩子,又道:“那他们三个不怎么受宠的,待遇岂不是更差?到底是亲骨肉,孟伯爷这般对孩子们,竟也不怕孩子们以后不孝顺。”
孟瑾瑶听了,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她没想到那么正经的顾景熙,也是懂如何阴阳怪气的。她看了眼三个弟弟妹妹,看他们脸色怪异,视线最后落在二弟孟承章身上,见二弟也在看自己,她勾唇笑了笑,微微颔首。
孟冬远尴尬不已,讪讪地笑着说:“贤婿,对待孩子得严厉,不然他们不成器。”他说着,便转身看向三个孩子,马上转移话题,依次介绍三个孩子,“贤婿,这是阿瑶的二妹妹阿玉、二弟承章、三弟承兴,你们过来见过大姐夫。”
姐弟三人应声,马上上前给见礼。
尴尬时刻总算过去了,孟冬远和孙氏今日丢了脸面,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却不敢发作,涎着笑脸,招呼女儿女婿进门。
到了荣福堂,顾景熙与孟瑾瑶向孟老夫人请安。
孟老夫人注意到顾景熙只称呼她为“孟老夫人”,而不是跟着大孙女喊“祖母”,她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到底是因为大婚当天的事,还是因为今日的事,但终究掂量着,不敢攀亲近喊顾景熙名字,道:“侯爷,阿瑶生性顽劣、不懂规矩,若是做错了什么,侯爷只管责罚便是,到底是我儿教女无方。”
闻言,顾景熙眉宇微蹙,没想到作为娘家人,孟老夫人竟然如此轻贱亲孙女,他语气淡漠道:“老夫人哪儿的话?阿瑶温柔贤淑、端庄大方,处事进退有度,家母也夸赞阿瑶有岳母当年的风范。”
此言一出,孙氏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了,她心里清楚顾景熙所说的“岳母”并不是她,而是自家夫君那个短命鬼原配。
孟瑾玉和孟承兴心疼母亲受委屈,对长姐的怨念加深,而孟承章却在心里高兴,大姐姐终于有人护着了,有了依靠,以后不必那么累了。
孟老夫人也没想到顾景熙会这样说话,轻飘飘一句话就将她推到尴尬的境地,想着或许是这丧门星在顾景熙面前添油加醋说了什么,纵然心里不悦,却也只能讪讪回道:“如此便好,我还担心阿瑶会给顾家添麻烦。”
顾景熙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低眉垂眼的小妻子,除了向长辈行礼,全程不吭声,觉得怪异,明明在顾家时不是这样的,也不知是不是在孟家被欺负怕了,本能的不敢说话。
他不由有点心疼这个倒霉孩子,刚出生母亲便去世,有了后娘,亲爹也变成后爹,大概因为是女孩儿的缘故,祖母都不重视,他淡声回道:“孟老夫人多虑了,阿瑶知书达理,有阿瑶这样的媳妇,是我们顾家的福气。”
小姑娘伶牙俐齿,句句在理,顾景熙无从反驳,过了片刻,他看着小姑娘,薄唇轻启,幽幽地问了句:“夫人想圆房?”
此言一出,孟瑾瑶就感觉铺天盖地的罪恶感向她袭来,看顾景熙问得如此认真,她心中愧疚不已,明知道人家有隐疾,却还逗人家,这不是变相羞辱么?
圆房,顾景熙这样怎么圆房?
她连连摇头,情真意切道:“不,我不想。夫君,你别胡思乱想,我也不在意那种事,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
顾景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轻轻“嗯”了声,温声道:“夫人,睡吧。”
孟瑾瑶点了点头,眸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张俊逸的脸上,她甚是遗憾,都说女儿容貌似父亲,那么好看的男人,不能生个女儿着实可惜,老天爷怎么能让那么俊的男人落下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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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孟瑾瑶醒来时,身边的床伴早已起来,她睡眼惺忪,慢吞吞坐起身来,掀开被子下床榻,移步到窗前,推开窗吹一吹晨风清醒清醒。
早上想来是下过一阵小雨,外头的地面湿润,外头的绿植被雨水冲刷得青翠嫩绿,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清新湿润的清香,那是夹裹着雨后的清新,以及花的清香的味道。
春日的早上微凉,带着丝丝凉意的春风迎面吹来,她一个激灵,睡意全无,彻底清醒过来,随后唤丫鬟进来侍候。
孟瑾瑶洗漱完,穿戴整齐,出了外间,发现顾景熙已在餐桌前坐着等候多时了,许是听到她脚步声,男人嘴噙淡笑朝她看过来。
四目相接的那一瞬,孟瑾瑶就想起昨晚的事,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顾景熙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淡声吩咐丫鬟:“开始摆膳吧。”
孟瑾瑶微怔,疑问道:“夫君还没吃早膳?”
顾景熙颔了颔首,以示回应。
一旁的春柳朝她笑道:“夫人,侯爷说要等您,让奴婢们晚点再摆膳。”
等她?
孟瑾瑶想起前两天,他们也是一起用早膳的,不过前两天她起来的比较早,今日起来的晚了些,便道:“夫君下回不必等我,当心饿坏了身子。”
“无碍,我没怎么饿。”顾景熙说着,莞尔笑问,“倒是夫人,你昨晚没睡好,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闻言,孟瑾瑶怨念颇深地瞪了顾景熙一眼,她昨晚的确是没睡好,眼前这男人就是罪魁祸首。
昨晚她盯着顾景熙那张脸看,在为顾景熙身有隐疾,不能有个漂亮的女儿而感到惋惜,看了许久 ,觉得对方皮肤极好,白皙光滑,连细纹都没有,趁着对方睡着,忍不住偷偷伸手摸一把,想比较一番,看看是不是比自己的皮肤还好。
这不摸还好,一抹就像触发什么机关似的,被反将一军,男人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夫人,我们是夫妻,你想摸什么,何必偷偷摸摸的?”
她被吓了一跳,还被抓了个现行,尴尬不已,又无从反驳,因此辗转反侧,一宿没睡好,恨不得把自己的爪子剁了。
顾景熙尤为贴心道:“看来夫人还没休息好,用过早膳再睡会儿吧。”
顾景熙尤为贴心道:“看来夫人还没休息好,用过早膳再睡会儿吧。”
孟瑾瑶听了,总感觉对方在笑话自己,她心里有点愤愤不平。
这男人昨晚看了她之后,自己睡得倒是挺香,而她不过是摸了他一把被抓了个现行,然后心虚得辗转难入眠。
没过多久,府门打开,孟冬远与孙氏以及三个晚辈就到了大门口。
顾景熙也下了马车,看了眼站在马车上,正准备下来的小妻子,他想了想,然后向她伸出手。
见状,孟瑾瑶神色微顿,很快反应过来,配合着把手放在他掌心,在娘家人的注视下,由他搀扶着下了马车。
孟冬远与孙氏看到此情此景,脸色变了变,没想到这个女儿虽然坏了名声,却得长兴侯宠爱,总算没有白瞎了一副好容貌。
孟冬远笑容灿烂,略带几分讨好,道:“阿瑶,贤婿,你们可算来了。你们祖母已经等候多时了,刚才还念叨着你们呢。”
孙氏打量着孟瑾瑶,瞧她脸色红润,不像是受过委屈的样子,和颜悦色道:“贤婿,看我们家阿瑶气色不错,便知你待她极好的,自从她出嫁后,我这个做母亲的牵肠挂肚,看到她过得不错,心头大石总算可以放下了。”
孟瑾瑶听着他们夫妻一口一个“贤婿”,不由有点佩服,父亲也就比顾景熙大五岁,而孙氏也才比顾景熙大两岁,面对同辈份,年纪相仿的人,那一声“贤婿”竟然能轻而易举喊出口。
顾景熙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不咸不淡道:“是么?你们永昌伯府大门紧闭,我还以为你们不欢迎我们夫妻。”
孟冬远笑容一滞,下意识就把锅甩给孙氏,责问道:“夫人,不是让你派人在门口等候着?怎么会大门紧闭?”
孙氏噎住,心有委屈,却也只能背了这黑锅,赔笑着解释说:“瞧我这记性,今日忙着阿瑶回门要准备的时宜,忙着忙着就把这茬给忘了,贤婿莫怪。”
顾景熙却没给他们台阶下,把他们推向更尴尬的境地:“这种事都能忘记,可见孟伯爷和孟夫人也没把我们夫妻当回事。”
他说着瞥了眼脸色僵住的夫妻俩,接着道:“就算你们忘了,可我们夫妻已到门口,却还被你们晾在门口,我看你们永昌伯府是没打算让阿瑶进门吧?若是我不来,阿瑶岂不是连杯茶都讨不到就回去了?”
他目光淡漠疏离,语气渐冷,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味。
孙氏:“……”
孟冬远:“……”
尽说什么大实话?
夫妻俩被他的话噎得无力反驳,脸色僵住,一声孟伯爷,一声孟夫人,便将关系拉远,顾景熙似乎没把他们当岳父岳母对待。
他们身后的三个小辈也神色各异。
孟瑾瑶眼底闪过诧异之色,全然没想到顾景熙会这样跟她父亲与孙氏说话,且还说了她想说的话,看到他们夫妻被怼得哑口无言的样子,心里一阵暗爽。
须臾,孟冬远忍着尴尬,蹩脚地解释:“贤婿哪儿的话?阿瑶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最是疼爱她,今日是她回门的日子,就算贤婿公务繁忙没时间陪她回门,我们也不会把她拒之门外啊。”
孙氏也忙附和道:“是啊,今日着实是我忙昏了头,忘记了。”她说着就向孟瑾瑶使眼色,希望孟瑾瑶能有点眼力见,说句好话打圆场。
而孟瑾瑶却故作没看到,低眉顺眼的站在顾景熙身边,一副温顺小媳妇模样。
清秋和凝冬也愣了下,想到侯爷院子里的貌美丫鬟们,就连打杂的丫鬟都眉清目秀,就没有哪个是丑的,难不成因为这样,夫人就觉得侯爷好色?
就连宋馨宁的丫鬟也愣住,觉得着不太可能,她们见过顾侯爷,那是个对美人都不多瞧一眼的男人。
孟瑾瑶轻轻颔首:“虽有隐疾,但不影响他好色啊。”
她心想,若顾景熙不好色,前天晚上偷偷扯开她衣襟做什么?还不是想着既然吃不得,那就瞧一瞧过过眼瘾?
宋馨宁迟疑道:“我舅舅跟他是至交好友,曾说他是个端方君子,洁身自好,不近女色。阿瑶,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
孟瑾瑶回道:“那证明你舅舅还不够了解他。”
这是凝冬忍不住道一句:“宋姑娘,侯爷院子里的丫鬟,各个貌美如花。”
此言一出,宋馨宁主仆都觉得孟瑾瑶大概是误会了,哪个正室看到夫君身边有一堆貌美丫鬟,心里都不太好受,容易胡思乱想。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是真的好色,但顾景熙不会啊,他都不行,就算是想,那也是有心无力。
须臾,孟瑾瑶又道:“不过,哪有男人不好色的?就我那父亲,那么喜欢我继母,还不是有好几房美妾?”
宋馨宁微愣,忽然想到自己的父母,她父母琴瑟和鸣,可并不妨碍她父亲纳了两房妾室,还有两个庶女,是两个妾室所生。不过母亲也想得开,平时对那两个妾室的态度算温和,从不苛待,妾室也安分守己没有作妖,比起其他家庭,他们宋家的后院比较平静。
她赞同地点点头:“也是,男人哪有不好色的?真正不好色的,那估计就只有和尚。”
孟瑾瑶道:“阿宁,我们不说男人了,聊点别的吧。”
宋馨宁颔首应了声,然后绕开话题,与她说说最近的所见所闻,“阿瑶,你那妹妹,以前都恨不得每天听见旁人贬低你捧高她,昨日竟然破天荒的为你说了好话,真是见鬼了。”
孟瑾瑶颇为意外,饶有兴味地问:“她会为我说好话?她说了什么?”
“她说啊,”宋馨宁轻咳两声,捏着嗓音,学着孟瑾玉的语气,“你们胡说什么?我大姐姐和大姐夫夫妻感情和睦,才没有受到冷遇,大姐姐回门那日,我们孟家上下都瞧得清清楚楚,大姐夫对大姐姐可谓是百般疼爱。”
听罢,孟瑾瑶眉梢一挑,轻笑道:“孟瑾玉学聪明了啊,不过就她那脑子,也想不到太长远的事儿,大概是我那好继母教的好。”
宋馨宁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孟瑾瑶扯了扯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嘲讽道:“我在顾家过得好,得夫君宠爱,即使我夫家没有扶持他们,他们也可以从中获利,出门旁人都会看在长兴侯府的份上,给他们几分薄面。所以,在外面抹黑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那岂不是让外人以为我跟娘家人不和?”
她说着,略微顿了顿,轻嗤道:“当然,我若是在夫家受到冷遇,他们会迫不及待跟我撇清关系,甚至在人前落井下石,说我如何如何不好,给他们家丢脸,他们权当没生养过我这个逆女。”
宋馨宁一听,瞬间如醍醐灌顶,皱起眉头:“难怪孟瑾玉昨天破天荒的为你说好话,我还以为她转性了呢。”
孟瑾瑶半眯起眼眸,一语道破:“她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永昌伯府已落魄,她的婚事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有个做长兴侯夫人的长姐,并得长兴侯宠爱,那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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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瞥一眼顾修明,见对方哑口无言,又补充道:“对了,有件事你搞错了,兴师问罪是我和你父亲这两个受害者该做的事,而你该做的是向我们二老赔罪,请求我们的原谅。”
二老?
顾景熙看了眼身边的小妻子,见那张稚气尚未完全褪去的小脸绷紧,心道:还是个孩子呢,就跟他并称二老了。
他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嘴上却附和道:“你母亲说得对,修明,我以为你读圣贤书,应当懂得尊敬长辈的,她是我的妻子,你的母亲,你不尊重她,就是不尊重我。在顾家,违反家规,不敬长辈的晚辈,家法伺候。”
顾修明神色一慌:“父亲!”
顾景熙不留情面,一锤定音,不容置喙道:“除了不敬长辈,你还做出私奔这样荒唐的事,背信弃义,弃家族颜面不顾,影响重大,数罪并罚,二十鞭刑,禁足祠堂内,面对列祖列宗的灵位思过一个月,抄祖宗家规百遍。”
闻言,顾修明脸色煞白,他堂堂世子爷,被罚鞭刑二十也就罢了,还禁足于祠堂思过一个月并抄家规,那他颜面何在?府上的下人都会笑话他,更别说外人了。
他连忙认错求饶:“父亲,儿子知错了,求父亲开恩!”
顾景熙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并没有动摇,沉声道:“修明,你是侯府世子,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理应做好表率,可你却明知故犯,念你初次犯错,已是网开一面,若有下次,可就不像今天这般从轻处罚了。”
知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顾修明垂下眼帘,眼底掠过一丝恨意,微不可察地扯了扯嘴角,心里怨愤道:这还叫从轻处罚?他到底不是亲生的,所以对他不会手软,他若是亲生的,哪会如此?顾家的鞭刑二十,那可是要半条命的,身体孱弱的还能因此送命。
李婉儿见心上人脸色惨白,她也慌得浑身发颤,连侯府世子都是这种待遇,她又会好得了哪里去?修明哥哥都自身难保了,哪还能护得住她?
孟瑾瑶瞥了眼这对坐在地上,仍旧依偎在一起的男女,转眼看身边的男人,她问:“夫君,这位婉儿姑娘怎么办?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若她父母知道她做出这种事,怕是要气得不轻,私奔虽然是你情我愿的事,可也得妥善处理好。”
前一刻,李婉儿还在为自己将面临的下场而担忧,这会儿孟瑾瑶忽然就提起她,她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泪眼婆娑地看着夫妻俩,目光里带着畏惧。
顾景熙打量着李婉儿,眉宇微蹙,能让他这不孝子不顾家族颜面私奔的姑娘,模样倒是挺标致,容貌虽不是绝美,但也清丽婉约。
此刻,这姑娘正泪眼朦胧,像没了骨头似的依偎在他那不肖子身上,说得好听点就是柔弱不能自理,说得难听点就是上不得台面,坐没坐相、举止轻浮。
这样的姑娘,哪里比得上他身边这小姑娘?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的,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捡了鱼目,丢了珍珠。
他收回目光,启唇道:“我派出去的人已查明,她是城东一个李姓秀才家的姑娘,父母双亡,与祖父相依为命,如今祖父已病逝,仅剩她孤身一人,夫人觉得该如何处置?”
孟瑾瑶听后了然,难怪敢不顾名声扫地,也要跟别人的准夫君私奔,原来是无父无母没有亲人,孑然一身所以什么都不怕,赌赢了就是荣华富贵,赌输了就当运气不好,但顾修明总归不会弃她不顾,就算当外室也会锦衣玉食养着她。
葳蕤轩。
院子里的下人看到沈瑾莹从顾老夫人那里回来,身边只有她的贴身丫鬟,侯爷并没有陪着,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也是,到底是她强迫侯爷娶她的,还让侯爷丢了脸面,跟着成为笑柄,侯爷又岂会在意她这个罪魁祸首?
她不过是个落魄世家的女儿,凭着老侯爷那辈定下的婚约,能嫁给世子就已是高攀,世子逃婚,侯府都让婚礼如期举行迎她进门,这是给她面子了。
谁知她要作妖,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不嫁世子,死皮赖脸嫁给侯爷,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报复世子,才不做世子的妻子,直接做世子的母亲。
世子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她嫁给原本的准公爹就是荒谬至极,不嫁世子,嫁给二公子或四公子也成啊。
刚进屋,凝冬就忍不住道:“夫人,她们给您行礼,脸上却没几分恭敬,您是主子,她们是丫鬟,真是给她们脸了,您方才为何不阻止奴婢训斥她们无礼?”
沈瑾莹回道:“她们是没几分恭敬,但却挑不出什么错处,现在还不是杀鸡儆猴的时候。”
凝冬不解:“那何时才是时候?”
沈瑾莹莞尔笑了笑,道:“等侯爷回来就知道了。”
凝冬听了,心疼不已,姑娘出阁前在继母手底下讨生活,要小心谨慎,出阁后也得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没过多久,萧承熙从寿安堂回来,刚进屋就看到新婚小妻子托着腮,一副愁眉苦脸的神情,他想到母亲的叮嘱,尽丈夫的责任询问一句:“夫人可是有什么困难?你既然嫁进来,便是顾家的人,若有困难,顾家也不会袖手旁观。”
沈瑾莹闻声抬起头来,环顾一眼屋子,带着几分试探,回一句:“没事,只是瞧着夫君这屋子的布置,实在是有些单调。”
萧承熙闻弦音知雅意,回道:“夫人若是觉得单调,可按照夫人的喜好重新布置。”他说完,又添上一句,“我没什么要求。”
沈瑾莹又问:“那这院子可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萧承熙不假思索道:“夫人是葳蕤轩的女主人,这院子的每个角落夫人都可以去。”
听罢,沈瑾莹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得寸进尺地问:“那院子里的丫鬟呢?若她们犯了错,该如何?”
萧承熙微愣,猜出大概是有丫鬟冲撞了她,看了眼眸光狡黠的小妻子,顿觉这小姑娘还挺有意思,很聪明。
明明胆子大得很,可以先斩后奏,却还是来试探他的意思,如果他给出的答案能让她如意,那肯定好说话,若是她不如意,也会想办法让自己如意。
总之,必须让他首肯,这样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事,没有后顾之忧,即使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妥,届时他也不好指责,可见这小姑娘性子挺沉稳的,步步为营,都是一样的年纪,却比他那不肖子好多了。
他莞尔笑道:“修明犯错,夫人作为母亲都可以惩罚他,更何况是个丫鬟?若是有哪个丫鬟犯了错,夫人看着处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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