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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死棺

谜路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老一辈的人眼里,棺材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并且棺材也叫做老房,是人在死了以后居住的器皿。而那个年代的人总是在很早以前就为自己备下了棺材,就怕哪一天发生意外。可是棺材也有非常多的讲究,一个不小心那是要付出死亡的代价。王军的祖祖辈辈都是靠着棺材营生,家里有一个棺材铺,所以他们一家人遇见过很多的灵异事情……

主角:王军,吴青   更新:2022-07-15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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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军,吴青的女频言情小说《活人死棺》,由网络作家“谜路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老一辈的人眼里,棺材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并且棺材也叫做老房,是人在死了以后居住的器皿。而那个年代的人总是在很早以前就为自己备下了棺材,就怕哪一天发生意外。可是棺材也有非常多的讲究,一个不小心那是要付出死亡的代价。王军的祖祖辈辈都是靠着棺材营生,家里有一个棺材铺,所以他们一家人遇见过很多的灵异事情……

《活人死棺》精彩片段

俚语云“三十冇付板,看你好大胆”,意思是说,当人到中年还不给自己准备寿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难免会措手不及。

棺材又叫老房,其中禁忌更是不少,要是不小心犯了什么忌讳,冒犯了死者是小,严重了还会家破人亡。

我叫王军,我家祖祖辈辈都是靠棺材营生。

我家在镇上有个棺材铺,爷爷年纪大了也很少做棺材,在家时候,大多是我守着铺子,其他时间爸和爷爷在家干活。

就前几天,爷爷突然说要去城里办事,临走的时候还给我留了个小荷包,说要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就打开荷包看,当时我也没放心上,顺手丢抽屉里了。

今儿天气很好,不冷不热的,我吃完午饭就坐在铺子门口晒太阳打瞌睡,我睡得正迷糊,就感觉肩膀被拍了下。

“王军!”

我见是刘二壮,揉了揉眼睛也没挪屁股,冲他打了个招呼。

刘二壮和我一个村儿的,咱两从小一起长大,和他的名字一样,本人也是长得五大三粗的十分壮实。

其实我也就客套客套,没想到他却凑到我身边压低了声音说:“老张家迁坟那事儿你知道不。”

我有些不明就里,连问他什么意思。

“大师不是给他家定了个新坟坑嘛,刚里头挖出口棺材!”

我们这儿就一山嘎子,穷了几十年,后来国家经济好啦,村里的很多人也进城打工,张莽张叔也加入了打工的潮流。

听我爸说张叔自小脑袋瓜转得很快,一开始在工地做小工,后来越做越大自己当包工头。

村子要修高速公路,很多村外的老坟都要迁走,如今人家里子面子都有,索性在城里请了个大师过来,现在就在忙这事儿。

我听到他的话,先是愣了下,后来想着现在反正也没啥生意,关了铺子跟着二壮就往村子里跑。

村里离镇上不远,也就走十多分钟的路,我们到了山脚下的时候,立即听到半山坡鞭炮开始噼里啪啦乱炸,抬头望去,看到张叔带头的一群人就簇拥着大师在半山腰小荒坡周围,外面还站着不少村民,他们也是来看热闹的。

我和二壮挤开人群,刚站到村民最前面,就看到莫约两米宽四米长的坑里挖了有一米深的样子,有个棺材的一角从泥土里露出来,棺材外面有些金色花纹。

凭我家祖祖辈辈做棺材生意的眼力,我一眼就看出这口棺材价值不菲,并且看一些边角漆色情况,起码得有两三百个年头。

只是感觉这棺材样式,莫名的有点眼熟啊。

看到这一幕,我又有点纳闷儿了,在村子呆了十几年,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位置有坟的,这口棺材怎么来的,难道一直在这儿?

“大师,这有啥忌讳的?”

张叔凑在大师身边问,神情十分忐忑,声音都开始发颤了。

那个大师看起来四十来岁,平头,身材瘦弱,眼窝凹陷,三角眼,还留着个八字胡,至于叫啥名我不知道。

大师绕着墓坑左绕了两圈,然后右饶两圈,忽然捻着胡子嘿嘿笑了起来。

“张老板,这是好事啊!”

张叔愣了下,急忙就问。

“大师,你得把话说明白,不然不踏实!”

“这是棺上棺的格局,只要你家棺材埋上面,保证以后财运滚滚,说不定还会出当官的!”

张叔听到他这话,顿时欣喜,笑得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急忙塞了好几个红包过去。

“凯子,还不赶紧谢谢先生。”

凯子说的是张叔的儿子,张凯。

张凯立马对大师是千恩万谢,最后他还装模作样的磕了几个头。

大师脸带微笑,微微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

他说着,还犹如长辈一般伸手摸了摸张凯的脑袋,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是看得没劲,还特么财源滚滚,我看是霉运滚滚才对。

当晚回家后我还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那棺材样式眼熟得很,我把爷爷留的那些做棺材的图样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天,都没找到啥,也只能不了了之。

第二天张叔就大张旗鼓把坟给迁了过去,在村里又是敲锣打鼓,又是鞭炮齐响,鞭炮从村头一路炸到了村尾,整的很是热闹,他一整天都是红光满面,见人就笑嘻嘻的散烟。

但是村里谁都没想到,他家出事了。

因为张叔当包工头挣了不少钱,所以在村里修了唯一的一栋,足足有五层楼高的房子,就在当晚十二点,张叔从五楼跳了下来,当场死亡。

这事儿闹得不小,所有村民都去看了,我也不例外。

由于张叔是脑袋瓜先着地,血迹在他家门口散了一地,张婶当场就吓晕了,而张凯瘫坐在门框边,一脸呆滞不敢相信的模样。

“张凯!张凯!”

我冲他喊了好几声,他才似乎是回过神一般,转过头来看我,然后他死死的拽住我的袖子,大声哭喊。

“我爸......我爸他死了!”

我想问他张叔到底怎么了,他这事儿出得实在是太突然。

可张凯的情绪好像已经崩溃,我不管问什么,他都紧紧抓着我的袖子,嘴巴里嘟囔着那句话,我是废了好大劲才掰开他的手。

说真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口棺材,因为今天张叔把自家的坟迁到了那口棺材上面,立即出了这档子事。

想到这里,我左右张望,想要找到那个大师问问,可不论怎么找都没看到他。

“那个大师呢?”我问站旁边的村民。

“他被吓尿了裤子,早收拾东西跑了!”

虽然村子就那么大,但是当我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半,很多村民比我先来,要是他们把那大师给拦住,也有人可以来解决啊,毕竟这事儿真的太邪乎了。

村长也收到消息,连夜赶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

村长目光扫过,向周围的村民询问,立即就有村民给他说了这个过程。

有人就问村长了,“村长,张莽死得邪性,咋办?”

 


他的眉毛皱了皱,说:“报警吧。”

后来村民帮着把张婶抬到床上,也扶着张凯进屋,我也去帮忙了,还顺便去了五楼看了,当然去的不止我一个。

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就在我转身下楼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一点殷红,急忙仔细去看,心头顿时一跳。

就在张叔跳楼窗口的墙角跟,一个殷红的血手印就在那里,掌印手指很细,不像是张叔的,反而更像一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可再看的时候,那血手印就不见了。

当时哥们儿心里就发毛了,夜风顺着窗户吹进来,冷得我打了个哆嗦,我也不敢大声呼喊,急忙往楼下跑。

可那血手印的样子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就下个五楼而已,我居然感觉自己走了好久,而且周围人说话我都听得不大真切,耳朵好像被什么罩住了一样。

我心里头慌得很,隐隐约约还听到有人在我身后不停叫我名字。

这太邪门了,我哪敢回头?恨不得当场尿一泡来解解压了。

说来也怪,我这想法才刚刚出来呢,周遭一下就敞亮了起来,我发觉自个早就已经站在人群中间了,还被几个凑热闹的推来推去。

大概是没睡好才这么懵的。

我缓过神来,凑到他们前面去听,根据村长的意思,是想让跟张叔一起来的工人帮他收尸,但是张叔死的太诡异了,没人敢动也没村民敢靠近,最后还是村长他进屋子找了个床单给尸体盖了起来,这才算完事。

我凑到爸身边压低声音说:“爸,我看这事和那口棺材有联系。”

爸转头看了我一眼,“别乱说话,回去睡觉。”

他的语气很凝重也很低沉,我没敢再说什么,跟着爸回家了。

因为我们村子在大山里头,交通不是那么方便,官方人在第二天上午才赶到,经过调查再加上张凯的话,就把这事儿定为自杀。

我也从村民那儿听到了一些消息,据说张叔在昨晚十二点的时候,突然在床上说胡话,一边说一边双手乱抓乱挠,后来跟发疯似的往五楼跑,直接从五楼一头栽倒下来。

天还刚蒙蒙亮,跟张叔来的工人,全都离开了,没一个敢留在这儿。

因为我家是开棺材铺的,张婶第二天就来我家,说是要订一口棺材。

有生意上门当然得答应。

在铺子里,我记好账,把账本放进抽屉里的时候,刚好看到了那个小荷包,我立即想起了爷爷走时候对我说的话:“遇上事儿,就打开荷包看。”

我想了想,打开了荷包,荷包里装了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个名字:吴青。

吴青我见过,是我们这儿十里八乡有名的阴阳先生,到底有没有本事,我反正是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唯一想的是,爷爷留纸条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找吴青,难道他早就知道会出这事儿了?

本来说人死入土为安,但是张叔死的太邪性,没一个村民敢帮忙,张婶也不是没花钱请丧葬一条龙,但是他们听说这事儿邪性后,直接退了定金,不论张婶加多少钱也不来,这几天张婶都是在屋子里偷偷的哭。

村长是个老好人,我给村长提了下这事儿,他当时就去找张婶商量了下,说去请本地的先生过来看看,当然钱还是他家出,张婶当场就答应了。

他陪着吴青那迁过来的坟看的时候,我也跟着去看了热闹。

我就看到吴青绕着坟堆转了两圈,又从坟上抓起一把泥土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洒落泥土对村长说:“要开坟才能下结论,让村里没结婚的年轻人来帮忙。”

村长听到他这么说,立即就冲我喊。

“王军!”

“哎!”

我保证这是我本能的反应,刚回答,立马后悔了,因为我压根就不想参合在这里面,还能不能让人愉快的看热闹了?

不过现在回应也回应了,再解释什么就多此一举,也只能顺手帮个忙什么的。

然后就听见村长点了好几个人的名字,等着吴青吩咐。

吴青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就向我走过来,翻开我的手掌就看,又观察了下我的手臂内侧。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在想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干嘛一直老拉着男人的手不放。

就在我正胡思乱想,他的声音就钻进了耳朵。

“你的八字给我说说。”

我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生日说了,吴青也没说话就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下一个去了,都是看了手掌和手臂内侧还问了八字。

他问完后,就站着想了一会儿,也没多久就一支烟的功夫,伸手指了四个人,其中就有我和二壮。

“你们留下,其他人离开,没我的话不要靠近。”

村长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吆喝:“走走走,有什么热闹一会儿再看。”

村民离开后,吴青吩咐我们把坟给挖开,把我给累得,呼哧带喘浑身大汗。

说真的,在挖坟的时候明明一点儿风都没有,但是我就莫名感觉浑身发冷,每一滴汗流过的地方,都像是一条细小的蛇在皮肤上游走,冰凉凉的。

要不是头顶还有个太阳照着,还真没法子坚持下去。

挖开坟后,我又开始担心吴青要我们把棺材抬起来,因为这玩意儿有两三百斤重。

哥们儿想好了,要是他真要让抬棺材,我是死活不愿意,除非给钱。

吴青倒是没提,只是站在棺材边瞅了瞅,抓了一把棺材下的泥土又闻了闻,随即让我们跟他回去。

我愣了下,看了眼已经被挖开的坟,这就要走?

也不把坟给填上,要知道,这可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当然这些全都只是我的心里活动,没敢表露出来。

吴青自从到村子后,他也没做什么,就杵在旁边看咱们挖坟,然后抓了把土闻了下就让咱们一起回去。

我不禁开始在想,难道眼前的这个阴阳先生......也是个骗子?

 


或许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吴青转头淡淡看我一眼,那眼神像是把我看穿了一般,心里面不由的就开始起毛,那滋味别提多别扭。

村长看到我们走过来,急忙凑上去掏出烟塞到吴青手里,也顺手给我们一人一根。

“吴先生,这事儿咋样,好办不?”

吴青深吸了口烟,烟气从鼻孔长长的喷出来。

“这里说话不方便,回去再说。”

我们跟在他两身后,就直接去了张婶家。

吴青让村长把村民都赶出去,张婶和张凯也没让留在屋子里。

让我意外的是,吴青还是把我们给留了下来,我纳闷儿他把咱们留下来干啥?

“先生,有什么话赶紧说吧。”村长合上门就问他。

吴青深吸了口气,沉声道:“村子里还要死人。”

村长的脸当时就变了,那是被吓的,一阵青一阵白。

我也被吓了一跳,急忙就说:“先生,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吴青没说话,我反而是被村长给狠狠瞪了一眼,我缩了缩脖子没敢说话,然后他类似讨好的就说:“先生,这话太严重了吧。”

“是真的。”

吴青的语气很肯定。

“电话里听你说,张家那口棺材下还有口棺材,我刚才抓了把那口棺材旁边的坟土闻了,有股陶土味,这事儿......有点麻烦。”

“可张叔请来的大师不是说,棺上棺是保证财源滚滚嘛!”

我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只是刚才大伙儿都被吴青的话吓住了,屋子里是十分安静,这让我的声音很清晰。

“那个大师,他就一水货!”

吴青说着,还不屑的哼了声。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是这样,不然也不会被吓尿裤子半夜跑路。

“吴先生,这里面有啥说道。”我又忍不住问他。

吴青听到我问他,也不介意给我们解释了一下。

用他的话讲,就是穷不改门,富不迁坟,选定阴宅特别是迁坟这种事情,必须得慎重慎重再慎重,张叔那么急匆匆就把坟给迁了,那就是犯了大忌。

然后是棺上棺,的确是有那个说法,但是有一个前提,棺主无后人在世行穴为吉,若后人在世仍强行续房,是为大凶,总之续房家族绝活不过三代,全都会死于非命,要多惨有多惨。

“在底下那口棺材有后人么?”我忍不住再问。

吴青笑了笑,反问我一句,“现在都死人了,你认为呢?”

想着张叔死的那个惨相,我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同时更是对那老瘪犊子暗骂不止,他大爷的装神弄鬼骗钱不说,害死人了还跑了!

转念一想,刚吴青说村子里还会死人,就算是张家倒霉,要死人也只可能是他张家的,可听吴青这意思,好像是村子里其他人也要跟着遭殃。

我急忙把心里的问题问出来了,吴青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人死讲求一个入土为安,陶土没了土气,死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就会滋生阴煞气息,你们都知道那棺材有几百年了,棺材里的玩意肯定怨气不小,再加上还有口棺材压他身上,要是你......你不撒气?”

我的心那叫一个寒呐,完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吴先生,你可不能不管呐。”

村长的声音都发颤了,吴青却是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他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我来这里就是处理这事儿的,今晚我去守坟,先和那鬼东西谈谈,村长你放心。”

他说着从挎包里掏出四张黄符,给我们一人分了一张。

“刚让你们帮忙,是因为你们八字硬还没破身,比其他人更不容易出事,现在这鬼东西可能有点凶,这几天不要洗澡,黄符也别离身。”

我急忙收好黄符贴身放好,不管怎么说怎么做,小命最重要。

不过我并没有立即回家,反而是在屋子外面,等着吴青和村长谈话。

吴青从屋子里出来,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他,就走过来问:“小兄弟,你有什么话想说的。”

我犹豫了会,还是把那天晚上的事都给他说了,还小声问他:“先生,会不会那鬼东西是个活了几百年的女鬼?”

“那血手印我知道,刚也看到了,你的猜测很有可能,她看上你,说不定也是寂寞呢。”

吴青这笑话可不好笑。

我没搭理他,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既然撞都撞上了,你也别太担心,她现在暂时不会找上你。回去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记着我今天说的话,黄符千万不要离身。”

见他语气平稳了,我的心才跟着安定了下。

那血手印我可是亲眼看到它消失的,吴青却说他也看到了,至少从目前来看,这个吴青还真有可能是有本事的。

果不其然,我回家后被爸一通大骂,说我有那空闲时间参合那事,还不如多帮帮家里,还让我明天早上就跟他一起扛着锄头下地。

我没敢吭声,只有闷头吃饭。

吃过饭后,就看到村长带人去了坟那边,我知道是给吴青搭棚子去了,毕竟人家要守一个晚上,夜里山风大,要是让人家先生得了风寒感冒就不好了。

说真的,晚上睡得挺好,没做啥梦也没下雨没刮风,看起来一切安好。

一早起来跟着爸去地里干活儿后,急匆匆就去张婶家找吴青,想要问问昨晚的情况咋样。

刚到张婶家门口,就看到吴青坐在长凳上哧溜哧溜的在喝粥,我急忙走上去打了个招呼。

“吴先生,早啊!”

吴青笑了笑,“你也挺早的......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啥,不是担心昨晚那事儿嘛。”我嘿嘿笑着坐在他旁边,“情况咋样?顺利不顺利。”

“你倒是个热心人。”

热心啥啊,这不是怕死吗。

吴青说着,一张脸忽然凝重起来了。

“情况不好,也不顺利。”

我心头一跳,急忙从兜里摸出烟递过去。

“那鬼玩意儿要和先生死磕?”

“不是......”吴青摇了摇头,“昨晚我烧了黄纸点了贡香也请了魂,人家压根不出来。”

“那咋办呐!”我有些着急了。

“处理这种邪性事,都是先谈,谈不拢就镇,镇不了就杀。”

吴青又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他那口白森森的牙齿。

“既然人家不想谈,那就收拾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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