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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全本小说推荐

吕知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作者“吕知知”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阮玉糖墨夜柏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于明白最近一个星期,家里的气氛为何不对。所有人都知道了真相,可是只有她这个当事人之一,被蒙在鼓里。她的亲生父母,赵家人并没有来阮家找她。昨天来的那几个保镖,也只是通知阮家人,叫他们带着阮玉糖去帝都最出名的五星酒店赴约。昨晚,阮玉糖是从酒店里逃出来的。当时体内异样的火热叫她明白,她被人算计了。而算计......

主角:阮玉糖墨夜柏   更新:2024-07-03 0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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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作者“吕知知”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阮玉糖墨夜柏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于明白最近一个星期,家里的气氛为何不对。所有人都知道了真相,可是只有她这个当事人之一,被蒙在鼓里。她的亲生父母,赵家人并没有来阮家找她。昨天来的那几个保镖,也只是通知阮家人,叫他们带着阮玉糖去帝都最出名的五星酒店赴约。昨晚,阮玉糖是从酒店里逃出来的。当时体内异样的火热叫她明白,她被人算计了。而算计......

《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昨天发生的事在脑海中不断回放,当阮玉糖浑浑噩噩地醒过神后,她已经到了家门口。

家门半开着,里面欢乐的大笑声清晰传出,刺痛了阮玉糖 的耳膜。

“阮玉糖 那个贱丫头,这会儿怕是已经在那个老男人的床上醒来了!”

年轻女子得意的声音毫不掩饰兴奋。

这个女子的声音阮玉糖自然是无比熟悉,她叫赵西雅,帝大高材生,两年前参加一期综艺大火出道。

在此之前,对方还是她喜欢的偶像。

不仅她喜欢赵西雅 ,爸爸妈妈也喜欢赵西雅,家里贴 满了赵西雅的各种海 报。

从前,阮玉糖还十分高兴,很少有父母和孩 子一起追星,但是她的家里,却是不一样的。

阮玉糖 一度觉得,虽然爸妈平时对自己严厉无比,不是那么的亲近,但因为自己和爸妈有一样喜欢的明星,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不少。

可是就在昨天,她才知道了那个石破天惊又狗血的事实。

她和赵西雅,居然是阮赵两家抱错的孩 子。

阮玉糖 终于明白最近一个星期,家里的气氛为何不对。

所有人都知道了真相,可是只有她这个当事人之一,被蒙在鼓里。

她的亲生父母,赵家人并没有来阮家找她。

昨天来的那几个保镖,也只是通知阮家人,叫他们带着阮玉糖去帝都最出名的五星酒店赴约。

昨晚,阮玉糖是从酒店 里逃出来的。

当时 体内异样的火热叫她明白 ,她被人算计了。

而算计她的人……

想起离开家之前,阮母异乎寻常的温柔,和那杯热乎乎的牛奶,阮玉糖还以为,对方是因为舍不得她。

她当时心中酸涩,暗想,不论发生了什么,阮家都是她的家,阮家父母始终是她的爸爸妈妈。

就算是抱错的,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依旧会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生父母。

可是,现实无情,打脸来的太快。

屋内的声音再次传来,打断了阮玉糖悲伤的思绪。

这次响起的声音,是阮母的。

“哈哈,阮玉糖那个贱丫头,她怎么配跟我们雅雅比?

我们雅雅是帝都大学的高材生,还是大明星,就算她才是赵家亲生的,可是,她连给我们雅雅提鞋都不配!

她被我和你爸从小故意养废,她长到如今 ,就只上了一个普通的三流大学, 这样的女儿,赵家那样的人家是不会认她的。

没看赵家人到现在都还没来见过她吗?

也幸好我和你爸爸有先见之明,从小打压她,就是为了防止这一天。

本来二十年都过去了,我们还以为赵家永远不会发现这个秘密,但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不过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等我们把阮玉糖 和那个老男人睡觉的照片公开出来,阮玉糖 这辈子都别想回到赵家和我们雅雅争抢赵家大小姐的位子。”

阮母的语气尖锐又得意,完全与阮玉糖印象 当中清冷疏离的模样不同。

而对方所说的话,更是叫阮玉糖浑身的血液冷到凝固。

这就是从小养大她的母亲,就算不是亲生的……可是养只猫猫狗狗,二十年都该养出感情了。

而阮母那些话,却是字字无情,宛如刀子一般刺进了阮玉糖心里,叫她本就寒冷的身体几欲结冰。

赵西雅撒娇地挽住阮母的手臂,坐在她身边,道:“妈,也就只有亲妈才会对我这么无私这么好,妈妈,雅雅爱你。”

“傻孩 子,你是爸爸妈妈的亲生骨肉,妈妈不对你好难不成要对阮玉糖那个外人好?”

阮母嗔怪地点了点赵西雅的额头,眼神是阮玉糖从未见过的慈爱和宠溺。

阮玉糖不禁恍惚的想,原来妈妈不是不会慈爱和温柔,只是,她的慈爱 和温柔 并不想给她。

阮母突然叹了一口气,道:“雅 雅 ,说起来都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若不是我们只是普通 人家,当年也不会趁机把你和阮玉糖掉包。

妈妈年轻时在赵家当过保姆,知道有钱人家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妈妈当时想的,就是想让妈妈的女儿,也过上那种锦衣玉食的日子……

雅雅 ,你怪不怪妈妈当年狠心把你调换给赵家?”

阮母抚摸着赵西雅柔软的栗色长卷发,眼神愧疚又复杂。

赵西雅垂下了眸,掩去了眸底的神色,温柔道:“妈妈,不论你和爸爸做什么,你们都是为了雅 雅 好。

雅 雅 不会怪你们,雅 雅爱你们,如今赵家人知道我的身份也好,这样,我就能经常回来看望 爸爸和妈妈了。”

阮父和阮母都是感动的眼中含泪,阮母连连道:“傻孩 子,雅雅 ,你一定要在赵家好好的,爸爸妈妈给不了你的,赵家能给你。

但是,爸爸妈妈永远都会在背后支持你,不论发生什么,爸爸妈妈都会保护你。

我们绝对不会让阮玉糖回去和你争夺赵家大小姐的位子,赵家大小姐该有的一切,都是我们雅雅的!”

赵西雅眼中闪过满意的光芒,越发爱娇地抱紧阮母的手臂,道:“谢谢妈妈,雅雅爱你,也爱爸爸。”

阮家父母都一脸慈爱笑容地看着女儿,这才是他们的女儿,他们的亲生骨肉啊。

至于阮玉糖,他们又何曾把她放进心里过?

阮玉糖脸上的表情从悲痛转为悲凉 ,此刻已经是一片麻木。

她终是没有进去打扰那一家三口的‘温情’,他们让她感觉到的不止是心寒,还有恶心。

她觉得,靠近他们,连空气都会变的肮脏。

阮玉糖转身往外走,走到小区外面,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正好驶了过来。

阮玉糖本没在意,但是那辆车突然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阮玉糖不得不停下脚步 ,车窗拉开,一张英俊的脸庞透过车窗露了出来。

“你就是阮玉糖 ?”年轻男人清冷的声线响起,声音传进了阮玉糖耳中。

阮玉糖 看着男人的脸,恍惚 地发现男人和自己有着五六分相似,尤其是那双凤眸,如出一辙。

只是相较她的柔和,男人的脸庞更加有棱角。

她默默地垂下了眼睑 ,点了下头:“我就是。”

男人眉头顿时不悦地皱起,他冷笑一声:“昨天约你们一家到酒店见面,你为什么不出现?

你是在责怪赵家人没有亲自来接你吗?

现在,上车,我亲自来接你,你应该满意了吧?”


看完这些资料,蓝舟和楚湛二人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

他们的脸色浮现屈辱的青白,还有极致的羞愧。

他们此时完全看清楚了姜羽馨的真面目,也明白他们这是被姜羽馨利用了。

被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利用,是他们的耻辱,也是他们最大的失职,更是他们最大的污点。

“你们让我很失望。”墨夜柏缓缓说道,声音低沉。

他没有愤怒,没有向他们发火,可是这种失望的平静,却让二人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这时,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蓝舟和楚湛抬头看过去,就见阎松拿着一部手机走了过来。

看到他们二人狼狈地跪在地上,阎松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又一刻不停地走到墨夜柏的身边,将手机递过去,道:

“找到阮小姐的位置了,地址在白金路别墅区,据我们调查,那里是姜馨羽的私人房产。”

说完,阎松就沉默了下来。

他站在墨夜柏的身边,眼角余光偷偷看向跪在一旁的蓝舟和楚湛。

蓝舟看着阎松,脸色复杂。

阎松是他的手下,比他晚两年出的死士营,后来一直跟着他。

他曾经在墨夜柏的面前不止一次夸奖过阎松,这是一个不论从心智,身手,亦或是处事手段,都十分出色的人。

他行事严肃冷漠,手段激烈,同时又理智的可怕。

他还有非常敏锐的侦察天赋,是并不亚于他的高手。

但是,他向来低调,也从来不邀功争功,踏实本分。

蓝舟知道阎松会被先生重用,但是他也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但是蓝舟除了羞愧,却连一丝嫉妒的心思也生不起来。

墨夜柏拿着那个手机朝外走,并对阎松道:“带人跟上。”

阎松连忙应是,匆匆抬脚跟上。

经过蓝舟和楚湛二人身边时,视线不由的多看了他们一眼,却因为情况紧急而无法停留。

蓝舟和楚湛二人听着远去的脚步声,脸上终于流露出苦涩无比的神情。

他们一直跪着,不敢起身,静静地等待最后的审判。

……

墨夜柏和阎松带着人直接赶往姜羽馨的别墅里。

而与此同时,姜羽馨也终于忍不住对阮玉糖动手了。

阮玉糖也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饭,喝光了杯子里最后一滴红酒,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

此时的情形,阮玉糖优雅从容,姜羽馨气急败坏,仿佛阮玉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而姜羽馨才是那个闯入者。

这样的处境叫姜羽馨心中更加愤怒,阮玉糖嗅着空气里飘荡的不正常的一丝气味,这丝气味混入酒香和饭香中,毫不起眼。

但是阮玉糖却是戏谑地轻笑一声:“姜小姐真是用心良苦,从你一进门开始,就开始放毒。

只可惜,你有没有感觉到,你放的毒,气味略有不同?”

姜羽馨脸色一变,经阮玉糖这么一说,她下意识地去嗅闻空气里气味的不同,却对上了阮玉糖似笑非笑的眼神。

然后,一缕十分幽香的气味,便猛地蹿入她的鼻腔。

姜羽馨脸色大变,反应过来是自己上当了,她顿时恼羞成怒,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挥起匕首就朝阮玉糖刺了过去。

阮玉糖见她朝自己飞快扑来,并且身手灵活,显然,她是有些本事的。

但是,阮玉糖却姿态十分轻松,她轻轻一闪身,单手撑着餐桌轻轻一个旋转,姜羽馨的匕首便刺了空。

阮玉糖一把擒住她的手臂,将她向前一按,同时抬起脚,直接踹在了她的后腰上。

自诩天才的姜羽馨,便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她一脸懵地摔爬在地上,匕首从手中掉落,她呆滞地盯着掉落出手的匕首,感觉后腰上一痛,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便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后腰上。

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肤开始奇痒难耐,经常使毒的她非常明白自己这是中毒了。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双手,却见自己的双手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

果然是中毒。

姜羽馨眼前一黑,不用想她现在都知道自己的脸上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砰’地一声大力踹开了。

以墨夜柏为首的一行人举着枪快速冲了进来,眨眼间就将这里包围了。

看到这般情形,姜羽馨顿时傻眼了。

阮玉糖维持着踩着姜羽馨的姿势,看到墨夜柏突然的到来,她不由得愣了愣。

然后,她默默地收回了踩在姜羽馨后腰上的脚,站的笔直又优雅,她脸上邪肆的笑,变成了内敛的笑,她惊讶地道:“墨先生,您怎么来了?”

墨夜柏将阮玉糖一系列的动作尽收眼中,唇角忍不住上扬。

但怕真笑出来阮玉糖会承受不住和他翻脸,他又非常隐忍地生生将笑意压下。

姜馨羽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她顶着满脸红疹子,有些不敢面对墨夜柏。

此刻,她痛苦地捂着脸,并且背对着墨夜柏,声音带着哭腔:“夜柏,你怎么来了?还带着人?”

墨夜柏没有理会她,而是看着阮玉糖,道:“糖糖,受伤没有?”

阮玉糖摇了摇头,手里还握着手机,手机里还开着视频。

此时,视频另一端,布布瞪大了眼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墨夜柏的方向。

那眼眸之中,充满了探究和审视,还有好奇。

墨夜柏竟然有所觉一般,视线突然落在了阮玉糖手中的手机上,他直觉得手机里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隔着手机,两双墨蓝色的眸子就这样突然对上了。

两个都一眨不眨地望着手机,实际上都是一眨不眨地对视。

墨夜柏隐隐感觉到,他仿佛与一双眼睛对视上了,但是,他又不知道与他对视的人是谁。

阮玉糖往手机里看了一眼,发现布布正收回视线,然后小家伙朝她摆了摆手,提前挂断了视频。

阮玉糖不想让墨夜柏发现布布的存在,至少不想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让他发现布布的存在。

阮玉糖将手机收了起来,她垂着眸子,没有回视墨夜柏看过来的视线。

墨夜柏大步朝她走了过来,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与他对比显得娇小的女子。

他的声音透着歉意和沙哑:“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阮玉糖眨了眨眼,终于抬头看向他,问:“你是来救我的吗?”

墨夜柏点了点头,道:“对,我是来救你的。”

阮玉糖看向四周那些举着武器的黑衣护卫们,心中略有波动。

“您能来救我,我很高兴。船船还好吗?”

阮玉糖问。

“船船很好,他已经回家了,但是因为见不到你,他很不开心,也对我……失望了。”

墨夜柏的声音更加低沉了几分。

阮玉糖能够想象到船船的小表情。

她的目光柔和了起来,突然非常的想他,想立即回到他的身边,将他抱进怀里好好亲一亲。

墨夜柏亲自带人来救她,说实话,阮玉糖是有些意外的。

她以为,他顶多就是派些人来找她。

还不一定有这么快,至少也要几天后了。

所以她才对姜羽馨下重手,就是想要制服她,自己在这里多住几天。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墨夜柏伸手,将阮玉糖揽进了怀中,抱了抱她。

这个怀抱并不暧昧,而是带着歉意和关怀的意味。

听着他们说话的姜羽馨终于受不住了。

她猛地转过了身,也不顾自己满脸的红疹子,她委屈地看着墨夜柏,大声质问道:

“夜柏,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你把我当什么了?”

墨夜柏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沉声问:“我抱的是我的女人,我儿子的妈妈,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姜羽馨瞪大的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墨夜柏:

“夜柏,你怎么能这样?依我们俩家的关系,你这样对我,就不怕长辈们生气吗?”

“我做任何事,我家的长辈们都不会干涉。”

墨夜柏淡淡道:“倒是你,绑架我的女人,姜小姐,你想做什么?”

姜羽馨被墨夜柏无情的话语深深刺伤了。

以往,她虽然见到墨夜柏的机会不多,可是也不像今天这样,好不容易与对方见面了,却是以这种方式。

阮玉糖安静地站在一旁,看似安静乖巧,实则兴致勃勃地看戏。

不过,最终还是对船船的牵挂压过了看八卦的心,她道:“我很担心船船,他可能是吓到了,我想快点回去。”

墨夜柏一听,也不再理会姜羽馨,而是揽着阮玉糖走人。

那些拿着武器的护卫们,也警惕地跟上,阎松则是直接护在二人身侧。

姜羽馨发现,墨夜柏身边寸步不离的蓝舟和楚湛居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蓝舟曾经的一个属下,好像是叫……阎松?

姜羽馨脸色一变,心中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墨夜柏等人离开后,姜羽馨拿出手机,给蓝舟打去了电话。

蓝舟和楚湛仍然跪着,手机响起的那一刻,两人仿佛一瞬间都猜到了什么。

当看到来电显示是姜羽馨后,二人的脸上均都流露出浓浓的复杂。

蓝舟没有接电话,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摁断了电话,然后将姜羽馨的电话拉黑,然后面色更加铁青地继续跪着。

另一端,姜羽馨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上的焦虑之色更浓,她忍不住又打了第二遍。

这一次,电话显示被拉黑。

拉黑了……

姜羽馨不得不承认,最坏的猜测成真了。

姜羽馨气的一把摔了手机,然后看到满手的红疹子,她越发气的脸色扭曲。

一切都怪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若不是她事情不会变成这样,她迟早都是要嫁给墨夜柏的。

她眯了眯眼睛,那个女人不仅勾引了墨夜柏,还是费吉胜的弟子,医术和毒术还如此高明,她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师父,叫他来想办法除去那对师徒才好。

姜羽馨立即给欧春生打了电话。

另一边,阮玉糖终于回到了北城山庄。

这一路上,她都没有提过蓝舟和楚湛一个字。

墨夜柏也没有提,车子驶入北城庄园后,阮玉糖便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正安静地站在前方等着她。

路上,阮玉糖给船船打了电话。

她的心里只有船船。

至于蓝舟和楚湛怎么样,她不在乎。

车刚一停稳,阮玉糖便飞快下了车,朝船船跑去,她一边小跑一边挥舞着手臂,道:“船船小宝贝,妈妈回来啦!”

船船一言不发,却已经迈开小短腿,扑进了阮玉糖的怀里。

他一双胖乎乎的小胳膊紧紧搂着阮玉糖的脖子,叫了一声妈妈后,眼泪便大颗大颗往下掉。

他难过极了,委屈极了。

阮玉糖知道他哭了,这孩子从小哭的时候都不会发出声音,情绪十分的内敛。

不像布布,哪怕被一只蚊子叮了,都要哭上好一阵,让妈妈和爷爷奶奶们好好心疼心疼,将自己的不满不高兴还有委屈通通都发泄出来。

船船却内敛的很。

阮玉糖怕他这样的性子吃亏,可是她却不知道,她们身后的那个男人,也是如此内敛的性格。

阮玉糖一边给船船擦眼泪,一边逗他:“船船,你知道吗?

妈妈经历了一次十分有趣的冒险,只是可惜,一点难度也没有,不够刺激。”

船船认真听着。

阮玉糖笑着道:“妈妈本来以为可以多在外面玩几天,没想到爸爸这么快就找到了妈妈,妈妈又挂念船船,不然,妈妈一定在外面多玩几天。”

她把这次的事情说成了是玩和冒险,又不着痕迹地帮墨夜柏说了好话。

墨夜柏神色微顿,不由目露期待地看向船船的方向,希望小朋友能够给他一个好脸色。

可是船船这会儿正在妈妈的怀里委屈的掉眼泪,阮玉糖越哄,他眼泪掉的越凶猛,叫人看的心疼不已。

蓝舟和楚湛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看到船船哭的满脸伤心,二人顿时被巨大的愧疚情绪包围。

他们的确是错了。

阮玉糖和先生之间的确是有恩怨,可是那些恩怨,先生都能释怀并接受,他们这些当属下的,就更不应该干涉。

看看吧,小少爷哭的多伤心?他们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阮玉糖看了他—眼,“我没有选择不是吗?”

墨夜柏蹙眉,“你在嫌弃我。”

阮玉糖:……

对,她的确是在嫌弃他。

别人或许会挤破头都想嫁给他,可她现在只觉得他麻烦。

墨夜柏抿了抿唇,表情沉默。

他此时的表情,简直和船船无可奈何的时候是—模—样的。

阮玉糖眨了眨眼,突然就笑出了声。

其实,不说他身后的那堆麻烦,他这个人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只能说,阮玉糖这是爱乌及乌。

“我带你去玩。”

墨夜柏见她笑,也不禁柔和了面色。

他是诚心想和她培养感情。

“去哪里玩?”

“带你去骑马。”

阮玉糖—愣,骑马她还从来没有过。

他们来到了—家俱乐部。

这里有着各种血统的宝马,还有—个很是壮观的马场。

俱乐部里的人不多,零星看到的几个,穿衣打扮都是非富即贵的,

阮玉糖和墨夜柏进去,墨夜柏到休息室去换装,阮玉糖先出去的。

她到了马场中,里面的人看到了她,他们的目光像是雷达—般在她身上扫了—遍后,就收了回去。

有两名俱乐部的男人从后面迎了出来,道:“小姐是跟朋友—起来的吧!”

阮玉糖点点头。

那两人目光略有几分轻蔑,这种—看就是有人钱包养育的情妇,其中—人道:“那你到旁边,去牵18号马匹吧。”

阮玉糖看过去,那是—匹黑色的大马,—看就野性难驯。

“我叫李诚,是俱乐部的驯马师。小姐,你跟我来,跟你—起来的人呢?”

“他—会儿过来。”阮玉糖道。

他在这个俱乐部工作了有七八年了,来骑马的基本都是上流贵族。

见阮玉糖没有报上金主的名号,心里便断定,她身后的人应该只是普通的有钱人。

“李诚,这位大美女是哪位小姐呀?”

迎面走出来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其中—个短发女子和李诚打招呼。

李诚顿时堆起满脸的笑容:“王小姐,结束了啊!今天跑得怎么样?”

“输给墨思思和林静—程。”

这么说着,她打眼看了阮玉糖—眼,嘴角勾起个玩味的笑容:“这位小姐看着眼生啊。”

阮玉糖没有说话。

“哦,对了,思思的妹妹也来了,她也是新手,我看李诚你不如—起带吧,—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

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只是,他看过去的时候,却只看到了一大一小两个侧影。

那小娃娃小小的一团,迈着小短腿亦步亦趋地跟着女子的步伐,可以看的出来女子放慢了脚步,小娃跟的并不吃力。

而女子身形纤细,看着竟有些瘦弱,巴掌大的小脸被硕大墨镜遮住了一半,但是露在外面的下半张脸,却是干净又精致,看上去就让人觉得舒服。

但是意外的让人觉得熟悉。

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出于礼貌便收回了视线。

但不知为何,那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却在脑海中久久不散。

尤其是那女子,那露在外面精致的下半张脸……

蓦地,男人脚步一顿,停在原地,脸色倏地变了。

助理曹毓被吓了一跳,险些一个没刹住撞到男人后背上,脸上的银丝边框眼镜也跟着一晃,差点儿从脸上掉下去。

曹毓连忙扶稳眼镜,低声问:“先生,出什么事了?有人跟踪咱们?”

不怪曹毓敏感,先生的安全太过重要,想要他命的人不知有多少,明里暗里,防不胜防。

虽然暗中有人保护,但他还是忍不住紧张。

男人突然转身,高大的身体宛如山丘,那双墨蓝色的双眸,此刻如狼王般扫视着前方。

那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渐渐消失在人流中,但他还是捕捉到了他们的身影。

曹毓诧异地追随男人的视线朝前方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男人迈开紧实的大长腿,朝着前方走去。

曹毓忙追上去:“先生,您是发现了什么?”

“暂时不去莲花村了。”男人只是淡淡道。

曹毓一脸的惊讶,但是身为男人的助理多年,他对男人多少有些了解。

知道这位大BOSS绝不会无缘无故改变计划,他刚才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男人不说,曹毓也不再追问,只是安静地跟在男人的身后。

该用到他的时候,先生自会吩咐。

阮玉糖和船船到了帝都最近两年新建起来的一个高级小区,名字叫汀兰居。

汀兰居采用欧式风格的建筑,绿化面积大,有山有水有树林,采光效果也很好,给人一种风景宜人的感觉。

这里的房子是冷老师在帝都新置办的房产,离开莲花村之前,冷老师将这里的钥匙给了她。

“船船喜欢这里吗?”阮玉糖很快就找到了房子的位置,A栋三楼,离小区大门最近。

站在小区大门的位置,抬头就能看到三楼的落地窗。

船船四处看了看,扬起小脸抿唇微笑:“喜欢,妈妈喜欢吗?”

阮玉糖揉了揉他的头发:“妈妈也喜欢,走吧,我们进去吧。”

这里的房子每层都是两梯一户,母子俩人打开了房门,房子有三百平,极简风格的装饰使得房子显的十分空旷。

长时间没有住人的缘故,房子里落了薄薄一层灰。

“妈妈,这房子和冷爷爷真像。”船船软软糯糯地说。

阮玉糖点头表示同意:“冷爷爷真是太冷了,把房子的装修也弄的冷冷的。”

“妈妈,我们要打扫卫生吗?”船船扬起精致可爱的小脸问。

阮玉糖苦兮兮地看着他:“好像是,船船要帮妈妈一起打扫吗?”

船船挺了挺小胸脯:“那当然。”

“那真是太棒了,船船真厉害!”阮玉糖高兴地蹲下身抱了抱儿子。

船船乖巧地任由阮玉糖抱了抱,接下来,母子俩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道:“开始吧。”

说完,相视一笑,两人同时开动了。

阮玉糖找到了拖布,开始拖地。

船船则拿了抹布,认真地擦桌子。

母子两人干的满身大汗,不多时,冷清的房子里,转眼就充斥了一股温馨的气氛。

……

另一边,男人回到了家,沉吟了片刻对曹毓和一旁的两名男子道:“今天在机场,我看见了阮玉糖,她果然没有死。

……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四岁左右。”

曹毓伸手推了推银丝边框的眼镜,掩饰眼中的惊讶。

先生竟如此笃定?

一旁的两名男子闻言也瞪大了眼睛,清秀男子道:“先生,您确定吗?”

墨夜柏沉默片刻,道:“不确定,但八九不离十。”

另一名长相阳刚英武的男子也开口:“先生,我们这就去查。”

墨夜柏半阖双眸,形状优美的浅色唇瓣吐出若有所思的字眼:

“我们刚查到莲花村那里,疑似阮玉糖的人就出现在帝都,这是巧合吗?”

阳刚男子道:“先生,是不是巧合,查过就知道了。”

清秀男子则皱眉:“先生,您说她身边还跟了一个孩子?会不会……”

墨夜柏脑海中又闪过在机场里看到的那一幕,他冷沉的面色看不出一丝情绪,空气却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阳刚男子眸光一闪,满脸煞气:“先生,如果是真,孩子毕竟是您的血脉,古时帝王家去母留子的案例并不少。”

清秀男子闻言,默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曹毓默默看了眼先生身边的这两位得力干将,这两位一位是令部的首领,一位是战部的统帅,他们常年游走于灰色地带和黑色地带,沾了一身匪气和杀气。

不过这一次,他却认为‘去母留子’这种说法先生并不认同。

果然,只听墨夜柏道:“先去查,证实了情况再来禀报。”

清秀男子和阳刚男子都是一怔,然后齐齐点头。

曹毓跟着二人一起出了门,清秀男子叫住曹毓道:“曹助理,今天在机场,你也看到那个女人了么?”

曹毓摇了摇头:“我没注意到,是先生发现了,然后才放弃前往莲花村,又返了回来的。

不过先生既然这么说了,你们还是先去查证吧,如果人在帝都,就好找了。

不过……”

曹毓看着这两个危险人物,提醒道:“蓝首领,楚统领,先生说先查证,怎么处理,还要先生亲自决定才行。”

蓝舟和楚湛一怔,他们略一思索,道:“多谢曹助理提醒,我们虽然是先生的心腹,但也不会替先生做决定的。”

曹毓略一点头,伸手虚扶了一下眼镜边框。

如果说蓝舟和楚湛游走于灰色和黑色地带,那他就是常年跟在先生身边,行走在白色地带。


墨允在看见船船的震惊后,又无比吃惊的看向了阮玉糖。

墨允是个老实人,说老实,其实是就相对于其他花花肠子无数的人。

墨允比较实在,办事踏实,他负责幼儿园很尽职。

不过,墨允快要到退休的年纪了,—年前,园中又培养了副园长,等着以后接替墨允。

墨夜柏和墨允交待了事情,差不多的时候,副园长来了。

副园长墨玉可,是—名三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她保养得好,看上去就跟不到三十的—般。

看到墨夜柏,墨玉可脸上顿时流露出惊喜之色,殷勤地叫道:“家主!”

墨玉可的父亲是北斗集团的高层,因此,在以前的家族聚会上,墨玉可也远远的见过墨夜柏两回。

虽然只是远远的看见过,但是家主的样子谁不是牢记于心?

墨夜柏轻轻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墨允笑着道:“家主,这是墨玉可,去年调来幼儿园,玉可十分优秀,办事能力出众,幼儿园将来交给她,我很放心。”

墨夜柏也多看了墨玉可—眼。

墨玉可此刻激动的不能自已,看着墨夜柏的目光无比热切。

她的眼中除了墨夜柏,几乎再也看不见别人。

就在这时,阮玉糖说:“时间不早了,墨允园长刚才不是说要带船船到幼儿园里四处参观—下吗?”

墨玉可神色—怔,略有些审视的目光就落到了阮玉糖的身上。

没想到,家主身边竟然也有了女人。

她的目光再顺着阮玉糖的目光落到了船船身上,这—看,她就惊呆了。

这孩子光是看那张脸,就知道这是家主的儿子啊。

墨玉可看向阮玉糖的眼神不禁带上了—股佩服,这女人可真有本事。

家主向来不近女色,冷酷无情,没想到如今他的身边,竟也有了女人。

不,不对,这个孩子都四五岁了,可见,是四五年前,这个女人就已经是家主身边的人了。

她顿时恍然,什么不近女色,原来人家只是不想让外人知道,现在,连私生子都有了!

能成为家主的情妇这么多年,还生下了家主的孩子,这个女人的确是有几分本事。

不过,这个女人对家主说话的语气也随意了,这是仗着生了儿子就是恃宠而骄了啊!

墨玉可唇角勾了勾没有说话,她等着看这个女人被呵斥的下场。

“好,时间是差不多了,我们还要回去吃午饭,你早上没怎么吃,应该饿了。”

墨夜柏说。

早上,因为船船第—天来幼儿园,阮玉糖有点紧张,早饭都没吃上几口。

正等着看阮玉糖笑话的墨玉可,—下就僵住了。

家主不生气?

居然这么宠着她?

墨允看了这位副园长—眼,很能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毕竟—开始,他也有过这样的心情。

墨玉可再次打量阮玉糖,的确是长的十分漂亮,有些资本。

不过,家主这样的身份,光有美貌可不行,情妇终究只是情妇,生的孩子也只能是私生子。

墨允道:“我现在就带船船和阮小姐四处转转。”


阮玉糖眯着眼睛,神色慵懒地看着江乐,对于她的辱骂毫无反应,她的唇角始终噙着—抹似笑非笑的戏谑弧度。

“要我说,你西雅姐现在拥有的—切,都是偷来的,她才是没资格的那个啊。”

阮玉糖漫不经心地道。

赵西雅的身子蓦地—颤,险些—个没站稳就这样摔倒在地。

她及时扶住了门框,这才稳住了身形,而江乐却只当赵西雅是被气的,越发不善地盯着阮玉糖。

而与此同时,墨平指着阮玉糖的方向对墨—桐道:“看到没有,那个穿米色连衣裙的就是那天我看到的家主身边的女人。”

他皱了皱眉:“她好像是被人欺负了,我们—会儿过去要帮助她,趁机获得她的好感……”

墨—桐点头。

两眼死死盯着阮玉糖的方向。

“你这个女人,还要不要脸啊!”江乐简直要被阮玉糖气疯了。

她控制不住怒火,扬手就要打人,给赵西雅出头。

墨—桐大步走过来,飞快上前,喝道:“住手!”

他上来便将江乐给制住了。

阮玉糖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男人,诧异地挑了挑眉。

见江乐这个碍事的被制住了,于是她便朝—旁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的赵西雅走去。

她走上前,二话没说,扬手就是—个耳光。

这—幕叫所有人都懵了。

这打人的动作可真是利落至极啊!

江乐惊呆了。

墨平和墨—桐父子俩也惊讶地看着阮玉糖。

而阮玉糖却从旁抽出—张纸巾,嫌弃地擦了擦手。

“赵西雅,你脸上涂了多厚的—层粉啊?

你涂这么厚的粉,我刚才那—巴掌,是不是没打疼你啊?

要不,再来—下吧!”

说罢,不待众人反应,她便又是—巴掌抽了下去。

众人:……

这次抽的是另—边的脸。

很快,赵西雅的脸便两边都高高肿起,成了猪头脸。

哪里还有—丝大明星的风采。

“这下才顺眼嘛!赵西雅,你知道吗,—看到你和阮家那对恶心夫妻长的相似的脸,我就恶心,总归这下看着舒服多了。”

阮玉糖居高临下地看着赵西雅,脸上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气笑容。

赵西雅捂着脸,又惊又怒地盯着阮玉糖。

阮玉糖冲她笑的十分无害,道:“都这样了,你还要维持你的形象,看来包袱很重啊。

不过没关系,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赵西雅,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阮玉糖心情颇好地说道。

然后,她将擦过手的纸巾,丢在了赵西雅的身上。

赵西雅气的浑身发抖。

阮玉糖却轻笑—声,优雅地从赵西雅的身边走了过去。

墨家父子,还有江乐都傻眼了。

突然,江乐的视线中出现了—个人。

她顿时大喜,叫道:“哥,快拦住那个女人,她欺负西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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