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傅今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是作者““太阳味儿”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洛染傅今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说了,想吃自己去买啊!凭什么要小姐您这份!这是皇上赏赐给老爷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听着耳边又青的絮絮叨叨,洛染苦笑:就连又青都明白的道理,可笑自己死过一回才想明白。上一世,因为二婶的花言巧语,她什么好东西都舍得给洛如雪,就连知道她也喜欢自己的夫君时,自己还大度地张罗着将她纳进傅家的门。“对了,老夫人早上也派人来过,见小姐您没醒,就回去了。”......
《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又青今年十七岁,比她大两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说是主仆,更像是姐妹。
又青为了她,是可以抛弃性命的那种,上一世,自己被傅老夫人磋磨的时候,多半都是又青挡在自己前面。
只是她嫁进傅家没多久,又青就染上恶疾,早早地去了。临死前,还拉着她的手,眼里满是不舍和担心。
至于刚刚又青口中的香梅,则是她进京后,祖母年前赏给她的丫鬟。
上一世,同样是出门前又青突然坏肚子,只好让香梅跟着她。后来,是香梅领着父亲找到自己。紧接着,二婶和洛如雪他们紧随而至。
父亲来不及阻止,事情便这么传了出去。
嫁进傅家后,香梅又口口声声说为给自己固宠,忍辱做了傅世恒的姨娘。
只是,做了靖国公府世子爷的姨娘后,香梅就像换了一个人,每日跟在国公夫人身边嘘寒问暖,完全忘了自己这个当初的主人。
如果只是这些,洛染并不恨她,毕竟,良禽择木而栖。
恨就恨在,自己被洛如雪污蔑与宋清宥偷晴时,香雪竟站出来指认,说自己没出嫁之前,就与其纠缠不清,因此坐实了她红杏出墙的罪名。
洛染收起思绪,这一世,她到现在还没看见香雪,想必是傅今安的缘故,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
在又青的伺候下,洛染脱掉衣裙,身上的痕迹更加清晰。
雪峰上红梅点点,细腰处青青紫紫,还有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简直没有一处好地方。
最严重的是双脚,趿拉着绣花鞋跑了一整条街,大冬日的,脚跟已经冻得红肿。脚掌,脚趾都磨破了,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洛染眼睛落在胸前,忽然想起那人说过一句话,顿时脸红如血。
又青却没在意,她只顾着心疼小姐,从头哭到尾。
洗过澡,又青又仔细地给她涂了一遍药膏,这才将被子盖好,哭着安慰:“小姐别怕,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洛染点点头,抬手擦掉又青的眼泪,笑道:“放心吧,只是看着吓人,不疼的。”
又青皱眉:“小姐尽是安慰奴婢!怎么能不疼!好了,小姐赶紧睡吧,奴婢就守在您身边,哪也不去!”
洛染笑:“好。”
然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刚刚重生回来,面对与前世截然不同的局面,洛染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谁知,许是累极了,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沉沉地睡过去。
这边安静了,靖国公府西院却一片灯火通明。
长影见大人一言不发地盯着书案上的衣衫不知道在想什么,大着胆子道:“大人,查清了,那杯酒是曹贵妃宫里的一个小宫女端上来的,本来是给太子殿下的,却……”
却不小心进了他的口。
傅今安唇角微勾:“太过巧合就不是巧合了。你先把这事放下,帮我去跟皇上要一样东西。”
长影立刻打起精神:“是!”
他就说,被人暗算,大人不可能就这么放过。
傅今安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一件粉色绣着梅花的肚兜,慢声道:“东西拿到之后,合着这些,一起送到冠军侯府。”
第二日一早,洛染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
“又青。”
洛染的嗓子有些沙哑,唤了一声,又青没听到。
刚要再唤,就见又青一脸气愤地进来。
许是没想到她醒了,又青来不及收起脸上的表情,便岔开话题:“小姐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洛染看看她,又看了一眼窗外,点头。
又青扶着她坐起来,又端来一杯温水。
洛染便借着她的手将一整杯水喝了干净,嗓子这才舒服些,问道:“外面怎么了?”
又青迟疑了一下,道:“没什么,小姐睡好了吗?奴婢这就让人去厨房,老爷昨晚就吩咐厨房,特意熬了上等的血燕,这会儿喝应该刚刚好。”
洛染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体有些虚弱,也不逞强。
又青见她不但将燕窝吃得干净,还另外吃了两个水煎包,一碗粥,顿时高兴不已。
从前,小姐就是吃得太少,身子骨才这么弱,京城的天气不比江南,一出门能冻死人,不多吃点怎么成呢。
洛染也不知道自己今日胃口怎么这么好,看着干干净净的瓷碗,笑道:“或许是这燕窝好吃?不愧是宫里赏赐的,确实比咱们在江南的要好。”
又青冷笑了一声:“可不就是么,否则怎么会有人一大早上就盯着小姐这碗燕窝呢!”
“到底怎么回事?”
洛染想起了早上院子里的吵闹。
又青见小姐吃完饭了,这才气呼呼地道:“还不是二小姐,不过是脸上伤了那么一点,恨不得让全府上下都得让着她!有病就去请大夫啊,吃了燕窝就能好不成?”
“再说了,想吃自己去买啊!凭什么要小姐您这份!这是皇上赏赐给老爷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听着耳边又青的絮絮叨叨,洛染苦笑:就连又青都明白的道理,可笑自己死过一回才想明白。
上一世,因为二婶的花言巧语,她什么好东西都舍得给洛如雪,就连知道她也喜欢自己的夫君时,自己还大度地张罗着将她纳进傅家的门。
“对了,老夫人早上也派人来过,见小姐您没醒,就回去了。”
又青又道。
洛染收起思绪,点点头,道:“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去给祖母请安了。”
想必洛如雪这会已经在告状了。
果然,洛染刚进宁福院,还没等进屋,就听见里面女孩委屈不已的声音。
“祖母,您都不心疼雪儿了,姐姐也不心疼雪儿了!今早我想吃燕窝,可厨房的人说那是给姐姐的,说什么也不让我的丫鬟碰!”
洛染进来,就看见洛如雪依偎在祖母怀里,祖母一脸心疼,抱着她心肝宝贝地喊着。
李氏见她进来,故意拉了一下洛如雪的胳膊,责备道:“你这孩子,净胡说!你大姐怎么会那么不懂事,跟你争一碗燕窝呢!”
“哎呦!雪儿你快看,你大姐姐这不是来给你送燕窝来了!”
洛老夫人抬起眼帘看了一眼洛染,虽是不热络,却也没那么冷淡:“你过来了,昨晚听你父亲说你受了惊,可好些了?”
洛染双膝微曲,行了一礼,道:“多谢祖母关心,现在已无大碍。”
洛如雪闻声从老夫人怀里坐起来,半张脸肿得老高,期期艾艾地看着洛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控诉:“大姐姐,雪儿一直都拿你当亲姐姐看,如果你也喜欢吃燕窝,雪儿,雪儿可以不吃的。”
说完,拿着帕子又嘤嘤哭起来。
任谁看了,都以为是洛染这个当姐姐的一回京就仗着身份欺负府中的妹妹。
春雨见她认识又青,放下棍子,一手叉腰,一手拄着棍子:“你说谁是疯子?姑奶奶告诉你,若我真是疯子,打死你官府都不会管!”
大晋律例有规定,癫狂之人犯罪可以不受处罚。
春桃身子抖了抖,小声问:“又青姐姐,大小姐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人?”
又青没回答她的话,拨掉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回头冷冷地看她:“你刚才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春桃撇撇嘴,道:“我是奉二小姐之命,想请大小姐去一趟玲珑苑。我们小姐有事跟大小姐说。”
春桃是洛如雪身边的一等丫鬟,洛染没回来的时候,洛如雪赫然是侯府第一嫡女。
洛染回来后,尤其是将大房的私产及大夫人的嫁妆要回去后,府里这些人,一个个趋炎附势,都开始巴结大房。
连带着她地位也不如从前。
又青皱眉。
春雨却快人快语:“虽然我不懂你们这些高门大户的规矩,可就在我们寻常百姓家,也都是年幼的来拜见长姐长兄,怎么到了你这里,竟还让我们小姐去见你们二小姐?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春桃脸一红,原本一个又青就已经够麻烦的了,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一个疯丫头。
“那,那是因为二小姐身体不舒服!大小姐体恤体恤妹妹,难道不应该吗?”
春桃辩驳。
“哦……原来如此。”
春雨故意拉长的音调。
春桃刚一得意,就听春雨又道:“可惜不巧哎,我们大小姐身体也不适,总不能让我们大小姐拖着病弱的身体去见二小姐吧,传出去对二小姐名声也不好啊!”
春桃气红了脸:“你,你简直强词夺理!”
“哦,是谁在我的院子里强词夺理啊?”
洛染一身家常衣裙,婷婷站在廊下,眉目如画,身姿曼妙,月光下好像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不似凡人。
她看了一眼春雨。
刚刚在屋里,她已经将几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到耳朵里。
让她意外的是,前世小心翼翼的春雨,今生竟是这样鲜活。或许这就是自己努力过好自己的理由吧。
只有她好了,身边的人才会好。
春雨见小姐看了一眼自己,还以为自己做错事了,忙低下了头,习惯性地用脚尖蹭着地面。
她今日才跟小姐进府,一来小姐就让又青把自己没穿过的新衣裳新鞋子拿出来给自己,可自己却给小姐惹了麻烦。
春雨都懊悔死了。
洛染看出了春雨的心思,叹了口气,道:“春雨,你做得很好。以后再有那不懂规矩,在凝香院外鬼鬼祟祟之人,尽管打了再说!出什么事,本小姐给你做主!”
春雨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大声道:“是!奴婢定会替小姐看好院子!绝不叫一个臭虫鼠蚁进来!”
洛染点点头,这才看向春桃,道:“你回去告诉二妹妹,我今日累了,她若是有什么事,明天再来找我吧。”
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子。
春桃没办法,只好耷拉着脑袋走了。
经过春雨身边时,就听春雨道:“跟你名字差不多,真晦气!”
“你!”春桃瞪着她。
别看春雨瘦,气势却不输,踮起脚仰起头:“我怎么地?不服吗?不服就打一架!”
“粗鲁!”
春桃硬生生挤出两个字,跑了。
又青笑得肚子都快疼了,拍着春雨的肩膀道:“没想到你还这么厉害呢!”
春雨得意地晃晃头:“那当然!要不是猪婆子手里有我的卖身契,我才不怕她呢!你去桂花巷打听打听,谁敢惹我春雨!”
又青点点头:“好了,在这看着些,我进去看看小姐。”
春雨认真点头。
又青关上门,低声唤了一句:“小姐。”
洛染正坐在榻上,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听到又青唤她,缓缓抬起头,脸上茫然的好像几岁孩童。
又青心一疼,上前轻轻抱住她:“小姐,别怕,奴婢会一直陪着您。”
洛染点点头。
半晌,又青犹豫了一下,还是狠心问道:“小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洛染双手覆上小腹。那里平坦如初,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过了一会儿,又青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又青,这个孩子留不得。”
不知为何,又青忽然想哭,别过头擦去眼角的泪水。
洛染缓缓道:“如果我只是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拼了命我也会生下他(她),保护他。可是,”
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又青,眼神坚定又执着:“可是我不能那么自私。一旦生下这个孩子,爹爹的一辈子就会毁在我的手里。我不能……”
又青心疼极了:“小姐别怕,有又青在。奴婢明日便出府,让大夫给您开一副管用的药,保管您不疼……”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如果有可能,她愿意替小姐承担一切的苦难。
靖国公府西院。
傅今安从练武场回来,刚刚沐浴过后,身上随意地穿着一件玄色长衫,大冬日的也不怕冷,只松松散散系了腰间的带子。
从浴房出来,便看见一个男子歪靠在外间的榻上,一腿平放,一手搭在曲起的膝上,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妖冶地朝自己笑。
傅今安嫌弃地皱眉:“一大早从哪个脂粉堆里爬出来的,滚去洗干净了再来!”
被骂陆久臣也不生气,好脾气地坐起身,暧昧地朝内室扬了扬下颌:“用你的浴房?”
傅今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视线下移,落在他的腰腹:“你确定要做下面的那个?”
陆久臣忙用双手捂住,大叫一声:“休想!”
傅今安转身坐到他对面,冷笑:“那就滚!”
陆久臣起身气呼呼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回头朝他眨眨眼:“我沐浴可是很慢的,希望你别着急。”
傅今安低头倒茶,没理他。
陆久臣耸耸肩,转头离开,一边走一边摇头晃脑地吟诵:
“几度春风戏帏帐,残红落处映碧桃。十月孕成文武相,与君再戏芳草源……哈哈哈……”
傅今安端着茶盏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然后放到唇边,掩盖住轻轻勾起的嘴角。
陆久臣沐浴回来,见这人还在稳如泰山地品茶。不禁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真的不着急?”
傅今安淡淡道:“还能跑了不成?”
陆久臣撇撇嘴,又没骨头似的瘫在榻上,双手枕在脑后,饶有兴趣地看着身旁的人:“啧啧,你猜我昨晚为什么睡在醉仙楼?”
傅今安把玩着手上的茶盏,顺着他问:“为何?”
陆久臣忽然侧过身,坏笑道:“可别怪我没告诉你。她身边那个小丫鬟,今日一早可是又去了回春堂。”
傅今安抬起头扫了他一眼。
陆久臣嘴角上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可是特意去问了,那个小丫头抓得可是堕胎的药。”
啪。
上好的琉璃茶盏瞬间被捏得粉碎。
傅今安拿起旁边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茶渍和碎片,表情阴鹜。
陆久臣则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我可是守了一晚上,你说说怎么谢我吧。”
傅今安扔掉帕子,淡声道:“你想要什么。”
陆久臣想了想,坏笑道:“就你后院的妙颜姑娘吧,虽然长相一般,但那两只小兔儿着实喜人。”
洛染看见父亲来,刚要松口气,就见后面还跟着一个人,脸色一白,低下了头。
傅今安仿佛到了自己家一样,进来看也没看旁边那群人,径直走到洛老夫人下首的位置上坐下,端起手边的茶盏闻了闻,皱皱眉又放下了,似乎很是嫌弃。
见大家都在看自己,这才漫不经心地挥挥手:“你们忙你们的,本官不过是奉皇上之命,来探望侯爷。顺便,讨杯茶喝喝。”
洛老夫人忙陪着笑脸:“原来是今安啊,许久不见,近来还好?”
傅今安勾勾嘴角,仿佛没有听见老夫人的话,反而惊讶地看向地中间:“原来二弟也在。”
“你们说你们的,不用管我。”
说完,便不再说话,端起茶盏轻晃,仿佛真的只是来喝茶而已。
不知是不是错觉,洛染总感觉有一道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浑身不自在。
但是她现在顾不得那么多,既然话都提起来了,不说明白岂不是浪费。
“祖母也看见了,世子爷与妹妹在花园里搂搂抱抱,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如果还坚持这门亲事,到时候,被耻笑的不只是我,还有整个洛家!”
洛染又看向傅世恒:“世子爷,这是聘礼单子,麻烦您过目,看看还少什么,这些一直都是二婶收着,二婶,麻烦您帮着世子爷清点一下。”
李氏没想到这把火到底还是烧到自己头上了。
当初傅家送来聘礼的时候,洛染父女俩还在回京的途中,老夫人便做主让她暂时帮忙收着。
谁知,前些日子洛染坚持要回大房的私产,李氏想着反正洛染明年才嫁入傅家,这些聘礼她便挪用了一部分填补上那些空缺。
这时候,再退亲,她去哪里弄这些东西啊!
于是,李氏拉着洛染的手好言好语地劝道:“染儿,你可不能一时用气啊。雪儿她只是把世恒当哥哥,如果你不高兴,二婶以后不让雪儿跟世恒来往就是。”
洛如雪本来听说洛染要退亲,心里还一阵高兴。
她刚刚也不过是演戏给祖母看罢了,可这会儿她见母亲眼里不像作伪,有些着急,轻轻扯扯傅世恒的衣袖,可怜巴巴道:“世恒哥哥,都怪雪儿不好。”
傅世恒低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心疼,再看看对面的洛染,仿佛是一颗不屈不挠的小草,柔韧而强劲,他忽然感到一阵心慌。
若说今日之前,他对这门亲事也是不满意的,相比那个从未见过面,自幼没了母亲的洛染,他更喜欢眼前娇俏可人的洛如雪。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见了洛染之后,他有种预感,一旦答应了退亲,自己肯定会后悔。
“退亲,我不同意!”
傅世恒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一下。
“哦,瞧我这脑子,险些把正事忘了。”
一旁喝茶的傅今安忽然出声:“洛姑娘,上次你帮了本官,皇上知道后很高兴,夸你巾帼不让须眉。特意让本官来问问,洛姑娘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吗?”
洛染对上他玩味的眼神,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臣女多谢皇上厚爱,臣女什么也不需要。”
傅今安仿佛也只是这么随口一说,洛染说不要,他便也没坚持。
傅世恒看了一眼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尽管自己平时很不喜欢他,但此时却希望他能站出来帮自己说句话。
可傅今安只进来时看他一眼,然后就将他当成了透明人。
洛德运眉头皱起:“世恒,我知道你本来也对染儿无意,只是……”
“洛叔父,您不必劝我,这个亲我是不会退的!如果叔父执意要退,就与我父亲说吧!晚辈还有事,就不打扰叔父了。”
“老夫人,保重。”
傅世恒见大哥不肯帮自己,自己又孤立无援,索性逃似地离开。
见没热闹可看,傅今安也起身告辞。
经过洛染身边时,故意小声道:“洛姑娘,刚刚在花园,本官可是出手帮了你,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洛德运此时正在说服老夫人,一时没注意这边。
洛染看了他一眼,淡声道:“难道傅大人不是担心这事传出去坏了傅家名声?”
她没说“这事”是何事,两人却心知肚明。
傅今安冷漠的眸子眯了眯:“傅家名声?与我何干!”
洛染愣住了。
须臾,死死咬着下唇,压低声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今安挑眉,什么也没说,大笑着离开。
一直等在门外的长云,见大人心情很好地出来,好奇地问长影:“大人怎么这么高兴?”
长影看了一眼某人背影,低声警告:“想活命就别打听那么多!”
长云缩缩脖子,果然不再问了。
长影却叹了一口气。
他忽然想起来十几年前,那时候大人也才六七岁,第一次随皇上去西山狩猎。
大人一眼就看上了一只幼鹿,为了活捉,六岁的大人,带着当时七岁的长影,在深山里足足跟了两天两夜。
就当皇上以为两人死在山里的时候,大人终于牵着小鹿完好无损地从山里出来。
只有他知道,那两天两夜,他们经历了什么。
大人非常喜欢那头幼鹿,恨不得吃饭睡觉都要看着。
有一天,皇上宣大人进宫,四岁的傅世恒不知怎么就溜进了大人的院子,抱着小鹿玩了半日。
大人回来后,绕着小鹿走了一圈,突然拔出匕首,一刀插进小鹿的脖颈,亲眼看着小鹿一点点血尽而亡。
又亲手将小鹿卸成一块一块,丢去喂狗。
至今想起来还忍不住胆寒。
从那天起,长影就知道:大人的东西,别人碰不得!
洛德运从宁福院出来,又来道洛染的院子里。
见她神情平静,正在指挥着下人搬东西,心里总算放心了些。
“爹爹,您怎么来了?怎么不进来?”
洛染抬头看见父亲,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上来。
洛德运定定地看着女儿有些恍惚,当年那个还没有自己胳膊长的小婴儿,转眼间已亭亭玉立,竟是到了嫁人的年龄。
他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去世的妻子,喉咙有些沙哑:“染儿,爹爹对不住你。”
洛染歪着头看着父亲:“爹爹,您如果是为今日退亲之事,大可不必。这事是女儿自己决定的,与爹爹无关。”
洛德运怜爱地摸摸她的头,有些后悔:“如果爹爹早些退掉这门亲事,现在也不会这样了。”
“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决定退亲,爹爹一定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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