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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血崩惨死后杀夫祭天!》精彩片段
语气清清冷冷,听不出丝毫火气,却让夜容煊脸色一变,立即抬脚往花厅走去。
贵女不约而同地退后两步,让出足够的通道给他。
“姝儿。”夜容煊走到晏姝身侧蹲了下来,压低声音开口,“佳宁郡主到底是长公主的女儿,自小被惯坏了,骄纵任性,不可一世,今日之事若不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只怕——”
“只怕什么?”晏姝平平静静地看着他,“皇上的意思是说,本宫处置了谁,事后还要跟此人赔罪?”
夜容煊噎了噎,表情有些尴尬:“朕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皇上真有这个意思,今晚我先陪皇上去武王府赔个罪吧。”晏姝声音冷漠,“毕竟武王可是你的亲哥哥,而且他挨得更重呢。”
夜容煊表情一僵,顿时无言以对。
“季嬷嬷是我的人。”晏姝站起身,目光冷冷望着花厅内外,“凤仪宫所有的人,哪怕只是一个扫地的丫鬟,谁敢不经本宫同意,动一下试试。”
空气中仿佛有寒风过境。
嬷嬷宫女们跪在地上不发一言,世家贵女低着头,脸色皆有些发白。
皇后这是公然跟皇上叫板吗?
夜容煊表情难看至极,心里怒火明明已经沸腾,却必须克制着脾气,甚至还极力摆出一副温和的表情:“姝儿说得对,是朕顾虑不周。”
钟奕安抿嘴站着,心里下意识地开始权衡。
皇上眼下根本不是皇后的对手,甚至连跟皇后正面抗衡的勇气都没有。
以后会怎么样,也很难说。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只要丞相和南家那几位将军还活着一天,晏姝这个皇后之位就无人能动摇。
明溪不能跟皇后正面抗衡,他也不能直接答应皇帝的拉拢。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钟奕安蓦地跪倒在地:“今日之事完全因明溪和凤王侧妃而起,她们言语粗俗在先,对皇后不敬在后,便是受了责罚也是应该,卑职替明溪请罪,求皇后娘娘饶她一次。”
钟明溪孤零零地站着,目光从夜容煊和晏姝身上收回,缓缓落在她大哥头顶,脸上表情一点点僵住。
哪怕她再怎么蠢,眼前这情况她也能看得懂。
皇上分明不敢跟皇后作对。
懦夫!孬种!傀儡!
在心里一连骂了三个词汇之后,钟明溪跟着跪了下来:“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跟皇后作对,我……”
忍着难堪,钟明溪尽可能地低声下气:“我方才是被凤王侧妃气得狠了才口不择言,请皇后娘娘恕罪。臣女以后一定对皇后娘娘恭恭敬敬,坚决不敢再犯。”
夜容煊缓转头。
看着花厅外兄妹二人,他心里清楚地意识到,今日自己又是一败涂地。
在钟奕安和钟明溪兄妹面前,在这么多贵女面前,帝王颜面荡然无存。
“你们随本宫去御花园里走走。”晏姝吩咐,没再理会钟家兄妹,也没理会夜容煊,径自举步离去。
贵女们站起身,安静地跟在晏姝身后。
夜容煊眼睁睁看着,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攥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周遭静得仿若无人。
晏姝猜测夜容煊这会儿心情定是不妙,不过她无所谓。
这会儿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兴致让他为了方才那片刻的不愉快赔礼道歉。
除了钟明溪和凤王正妃萧盈夏,侧妃吴静笙之外,跟在晏姝身后的贵女还有七人。
上次选秀的几个人都在其列。
齐安澈大声应下:“卑职在!”
晏姝语调冷若雷霆:“即刻带五百御林军出宫,查抄户部尚书府,不得有误!”
“卑职领命!”
户部尚书沈瀚文被拖了出去,歇斯底里的高喊声还在回响:“皇后娘娘饶命!臣冤枉啊,臣冤枉——”
“冤不冤枉,齐副统领带人去抄过就知道了。”晏姝面罩寒霜,说完转头看向夜皇,“多谢摄政王出面稳住江山社稷,本宫感激不尽。”
夜皇颔首:“本王只是谨遵先皇遗诏行事,且先告辞。”
话音落下,不等其他人说什么,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似乎他跟皇后之间没有任何交集,没有一点关系,更无一点私心,今日所做的一切,都仅仅只是为了执行先皇嘱托。
只是他每次出现所带来的震撼,都能成功地让这些朝中呼风唤雨的大臣们噤若寒蝉。
哪怕先皇在世,也没有夜皇带来的威慑力大。
不是因为先皇昏庸,也不是因为先皇无能,而仅仅是先皇不会像摄政王这般杀人不眨眼。
直面杀人,一击毙命,所能带给人的冲击往往要比“秋后问斩”来得更深入骨髓——就像此时还蜷缩在地上几乎爬不起来的护国公。
大臣们目光落在护国公脸上,暗道摄政王还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看,甚至不关心他一招之下护国公还有没有命在,就这么从容离去。
犹如一阵寒风来,一阵寒风去,冻得人瑟瑟发抖,他自己却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点情绪。
晏姝跟其他人不一样,她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周遭安静得落针可闻。
晏姝坐在凤椅上,不发一语地注视着夜皇离去的背影,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眯起了眼。
夜皇此次并没有如疾风般闪身而出,而是脚步沉稳,一步步走出了太极殿。
于是晏姝越看就觉得,他的身影格外熟悉。
“咳咳咳……”一声剧烈而痛苦的咳嗽蓦地响起,拉回了殿上众人飘远的思绪。
众人转头看向捂着心口回神的护国公,对方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内伤严重肉眼可见。
或许能在摄政王手下侥幸捡回一条命,都是摄政王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手下留了情——虽然他们也不确定,摄政王到底会不会看皇后的面子。
“来人!”晏姝扬声命令,“把护国公送回府,请个太医给好好看看,今日早朝到此为止。”
说着她站起身,环顾满朝文武:“退朝之后本宫会先去探望皇上,午膳之后,以丞相为首,六部所有主事官员去勤政殿议事,若有懈怠政务之人,不愿再在这个位子上干下去,本宫自会成全于他。”
丢下这句话,晏姝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南歌安静地跟在身后。
元宝急急喊了一声:“退朝!”随即跟着皇后娘娘身后离去。
丞相大人跪下,高喊:“恭送皇后陛下!”
凤王、景王和成王三人齐刷刷转头看他。
待皇后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丞相大人才站起身,从容地拂了拂袍袖:“三位王爷这么看着本相做什么?”
凤王语带嘲讽:“丞相大人对皇后干政这件事接受得未免太快。”
南丞相从容地捻须一笑:“既然先皇遗诏都说皇后可以摄政,本相相信诸位王爷也没有理由反对皇后干政。”
凤王冷道:“到底是不是先皇遗诏,谁能确定?摄政王的身世来历本就是个谜,丞相大人不觉得他太过装神弄鬼?”
林英才敢大胆落笔盖玺。
然而这份旨意刚送出宫,凤仪宫就传出了晏雪被降为才人的命令,林英立时预感到不妙,果然见皇上脸色阴沉,匆匆起身去了凤仪宫。
抵达凤仪宫之后发生的事情林英虽亲眼看着,却不能宣扬半句,眼观鼻鼻观心,最终皇上还是没能拗得过皇后。
于是傍晚时分,第二份旨意跟着就送达了护国公府。
晏雪因为顶撞皇后,被降为才人。
云氏还没从喜悦中完全脱离出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旨意浇了个透心凉。
“降为才人?”她不敢置信地盯着传旨的公公,“不是封为淑妃吗?怎么会降为才人?你是不是传错了旨?”
元宝笑了笑:“没错的,这是皇后娘娘让咱家快马加鞭送来的旨意,请国公大人和夫人接旨。”
接旨?
她接个屁的旨!
云氏气得浑身发抖,晏姝那个贱人就是故意派个人过来恶心她。
既然那么不乐意让雪儿做淑妃,她干脆一开始就让她从才人做起好了,为什么要先封淑妃,再降位份?
而且还一降降了这么多?
这是直接从一宫之主降到了五品才人?
“旨意咱家已经带到,就不多留了。”元宝朝护国公行了个礼,转身带着随行准备。
“等等。”护国公府阴沉着脸,“我有几句话想问问公公。”
元宝转身,态度极为恭敬:“国公大人想问什么尽管开口,咱家知无不言。”
“今日选秀,晏雪有没有犯错?”护国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可饶恕的错?”
元宝想了想:“选秀时,咱家一直待在外面,不太清楚详细的情况。”
“不太清楚?”护国公盯着他,双目如电,“那她为何会顶撞皇后?”
元宝自己摇头:“皇后没说。”
“选秀的时候,皇上在吗?”
“给皇上选秀,皇上自然是在的。”元宝道,“不过二姑娘有没有顶撞皇上,咱家也是不得而知。”
“今天选了几人入宫?”护国公皱眉,脸色难看,“你既然负责传旨,这个总该知道吧。”
元宝点头:“皇上选了户部尚书家的嫡女,吏部尚书家的嫡女,兵部侍郎家的嫡女,还有护国公您的次女。”
“就这四位?”
“对,就这四位。”元宝说着,表情微微谨慎,声音也压低了许多,“不知出了什么状况,选秀进行到一半就停了。”
护国公若有所思,须臾,淡淡道:“多谢元宝公公。”
“不敢当。”元宝拱手,“咱家这就回去复旨了,国公大人请留步。”
“不送。”
护国公站在大门外,不发一语地看着元宝和随从翻身上马,很快疾驰而去。
“该死的晏姝,该死的小贱蹄子!她就是故意的!”云氏脸色铁青,气得肺都要炸了,“她就是故意想羞辱我们!”
护国公也是一脸阴沉之色,面无表情地转身进了府。
“国公爷对此就没什么想说的?”云氏追上去,走进内院,谩骂越发肆无忌惮,“这个忘恩负义、手段狠毒的小贱蹄子!国公爷就任由她嚣张跋扈,欺负晏雪,把我们的脸面都踩在脚底下?”
“妇人之言。”护国公冷冷瞥她一眼,“以后最好改改你那个口无遮拦的毛病!若是当着外人的面辱骂皇后,就算皇上不治你的罪,早晚也会惹来祸端。”
云氏脸色微变,想到三日前的晚上在凤仪宫被嬷嬷抽耳光的屈辱,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晏姝撕成碎片。
忍了忍,她还是没忍住,咬牙道:“难道我们以后就要任由她踩在头上?”
他其实不太想跟皇帝打交道,尤其是一个蠢而不自知的皇帝。
“钟副统领。”外面一人的声音响起,“晏统领让你去西直门一趟。”
“来了。”钟奕安应了一声,随后才朝夜容煊道,“皇上,卑职每天在哪个门当值,都是晏统领说了算。”
夜容煊面色微沉,嗯了一声:“你先去吧。”
“是。”钟奕安行礼,“臣先告退。”
夜容煊捏着奏折良久没动,待钟奕安走了出去,他才猛地把奏折摔了出去。
晏凌风!晏凌风!
这个皇宫到底是谁的皇宫?
什么事情都是晏家兄妹做主,先帝干脆把皇帝传给晏家兄妹算了!还让他当什么皇帝?
“皇上请息怒。”林英小跑着进来,连忙把奏折捡了回来,“皇上一定要忍住,从长计议,慢慢筹谋才行。”
夜容煊没说话,发泄一下之后,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的忍耐力相比之前好了太多。
夜容煊面无表情地开口:“林英。”
“奴才在。”
“你觉得朕还需要忍多久?”
“奴才不敢多言。”
“你也不知道吧?”夜容煊冷笑。
林英正要说话:“奴才——”
“你当然不会知道!”夜容煊声音阴狠,“皇后越来越强势,晏凌风态度让朕看不懂,武王昨日当众谩骂羞辱朕,皇后竟丝毫没有为朕辩护!朕自己都不确定什么时候不用再这么憋屈,你又如何能知道?”
林英扑通跪下:“皇上息怒!”
夜容煊深深吸了一口气:“滚出去。”
“皇上息怒。”林英跪在地上没动,低声开口,“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夜容煊一默,抬头看着他。
“出身低微不是皇上可以选择的,如果真要怪,应该怪先皇临幸了一个宫女。”林英声音恭敬,“皇上出身低微却能打败那么多出身高贵的皇子,足以证明皇上是天选之子,圣人有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夜容煊有些稀奇:“你读过不少书?”
林英连道不敢:“奴才就是听别人说的多了,拿过来一用,也不知道对不对。”
夜容煊沉默不语。
不管林英这句话是从书上看来还是听别人说的,此时无疑的,都成功抚平了夜容煊的阴火。
尤其那句天选之子。
夜容煊轻轻吐出一口气,没错,他出身低微却能打败其他皇子,顺利坐上帝位,这就是他的命。
幼年时那些屈辱经历都是上天给他的磨练。
武王昨日在护国公府骂他的那些话,可以被视为无能狂怒,是一个失败者的狂怒。
这么一想,夜容煊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你说得对。”夜容煊语气温和了一些,像是在夸赞林英,更像是说服自己,“朕是天选之子,谁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所以屈辱是暂时的,忍气吞声也是暂时的。
只要他耐住性子,早晚有一天会把所有与他对着干的人通通诛灭。
林英悄悄抬头:“皇上今晚可要翻牌子?”
这句话让夜容煊心情再度变得糟糕起来。
他冷道:“朕有翻牌子的权力?”
林英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夜容煊抿着唇,望着御案上御用文房四宝,眼底色泽阴沉幽冷。
想着这两日跟晏姝缓和的关系,他轻轻闭眼:“朕跟皇后正值新婚,感情笃深,暂时容不下其他人。”
“是。”
“后宫几位嫔妃虽都是朕的女人,但选秀只是为了拉拢朝臣,朕心中只有皇后一人,没有翻牌子一说。”
“是。”
“朕不能辜负皇后一片情深义重。”夜容煊不知道是在骗自己,还是在骗林英,“这个问题以后别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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