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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全本小说推荐

黑灯瞎火去赶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于浩常翠,由大神作者“黑灯瞎火去赶路”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得的舒畅感。酒过三巡,餐桌上就剩下了我和周叔,我们二人借着酒劲,话匣子也就此打开。“小于,你这年纪的出马先生,这么多年来我是头一次见到。”“俺们村有啥事儿都找徐婆子看,这下好了,这娘们就一骗子。”周叔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你小子这么年轻,咋这么厉害?”“也不能说厉害,要是厉害,就不用这么危险了,怎么说呢,我天生就是吃这口......

主角:于浩常翠   更新:2024-06-30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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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出马仙再现,傻子变神仙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少特么忽悠我,老子不吃这套。”

龙爷瞥了我一眼,骂骂咧咧道:“反正我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在坑我,咱俩就赶紧散伙,这也太特么的吓人了。”

“……”

就在我和龙爷僵持不下的尴尬境地,外面传来了一声呼喊。

“小先生,出来吃饭了!”

我嘿嘿一笑,算是和龙爷厚脸皮套着近乎,便离开了房间。

周叔已经做好了饭,一大桌子,很是丰盛,旁边还有一个摆放着崭新香炉和贡品的小桌子,上面同样丰盛无比。

“小先生,我家也不信什么,临时摆了个贡品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吩咐就行。”

“劳烦周叔了,这已经很好了。”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

周叔很是憨厚的邀请我坐了下来:“家常便饭,小先生别客气。”

“我叫于浩,叫我小于就好。”

农家人就是热情,很快我们便在餐桌上熟络了起来。

“自家酿的,六十度纯粮酒,整点?”

我看着桶里满满的白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来半缸吧,安安神。”

“周叔,坟地的棺材修完了?”

“嗯,修完了,多亏了小……于你的提醒。”

周叔说道:“那里的土有点松动,我填了一些,给棺材修补的结结实实,那些老鼠也被我撵了出去。”

“那就好,后续应该没啥问题了。”

我喝了一大口白酒,火辣辣的入喉,但带来的却是一种难得的舒畅感。

酒过三巡,餐桌上就剩下了我和周叔,我们二人借着酒劲,话匣子也就此打开。

“小于,你这年纪的出马先生,这么多年来我是头一次见到。”

“俺们村有啥事儿都找徐婆子看,这下好了,这娘们就一骗子。”

周叔好奇的看着我问道:“你小子这么年轻,咋这么厉害?”

“也不能说厉害,要是厉害,就不用这么危险了,怎么说呢,我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避都避不了,那就尽量做好,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我已经接受了自己出马先生的身份,既然逃脱不了,那就尽量做好。

所谓做好,只是表面上的说法,而我真正的目的,是想好好的活下去。

就这么简单!

“韩秋和刘玲玲命苦啊!”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周叔跟他们很熟悉吗?”

“也算不得熟悉,但他们小两口,给我们东村做了不少事情。”

周叔有些感叹的说道:“老韩家比较穷,当初韩秋上大学的钱都是俺们给凑得。”

“他和刘玲玲是大学同学,这小子惦记家里,毕业之后就回东村工作了,还带来了城里的女朋友,你进村这条路,都是他们小两口拉来的投资修建的。”

“在村里工作了两年,他俩就结婚了,谁知道当天发生了那种事情,这些年来七嘴八舌不少,给刘玲玲骂的体无完肤。”

“这舌根子底下压死人,说着说着,假的都能变成真的,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说着,周叔举杯,我俩干了一口。

我有一件事情很是好奇,就借着这功夫问了出来。

“周叔,刘玲玲父母那里没来东村找过自己女儿,这么多年不见面,应该不会吧。”

“还真没来过。”

周叔解释道:“我听说当初刘玲玲的父母不同意她和一个乡下的穷小子谈朋友,娘家那头放过狠话,要是嫁到这里,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刘玲玲也是个倔脾气,当初结婚那天,女方家长都没来,估计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死了的消息吧。”


有了这话,龙爷的牌位才如愿以偿的放回到包里。

“小子,这是啥情况?”

面对着众人的好奇,我也解释了一下:“我们家堂口这老仙脾气倔,我给人看事儿主家前后都要添两顿供奉。”

“这不是事出紧急,我也不好开口,只能欠着了。”

“小伙子,老仙儿给帮忙,这不能让你给填补,俺家小子那一毛钱不管用。”

周小安的奶奶立刻说道:“要是我儿子说得准,真是我家那口子冲到了,这两顿我给你补上!”

话音刚落,周小子那头便打来了电话,老者也不含糊,立刻开了扩音。

“这大仙儿神了,我们给坟地刨开,好家伙,整个一耗子窝,给棺材板都咬穿了,您告诉大仙儿别走,处理完这头晚上去我家吃饭!”

说完,周小子便挂断了电话,整个屋内所有人,无不震撼!

徐婆子无地自容,自己也清楚,定会身败名裂,名声扫地。

我本无心拆穿,奈何她咄咄逼人,眼下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儿吧。

“年纪轻轻,本事不小。”

老者给我办了把椅子,让我坐了下来,同时问道:“关于刘玲玲的事情可还属实?”

“自然属实。”

我有些郁闷的说道:“刘玲玲这事儿给我也折腾的不轻,骸骨还在我家里,我本打算让她看看还是有人惦记她的,结果适得其反,现在怨气更重了。”

“这可不是我们害得她,我们也被坑的不轻,谁害的她找谁去,可别找我们。”

韩母立刻对我挥手说道:“人都没了,说啥都晚了,从哪来的你给带回哪去,我们可不管这事儿。”

“如今我儿子也娶妻生子了,让这婆娘安生点,她已经不是我们老韩家的人了!”

“老韩太太,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要训你几句了!”

老者呵斥道:“当初刘玲玲突然消失,你说她跟别的男人跑了,现在这丫头被害,也是个苦命人,怎么就跟你们家没关系了?”

“你儿子一走就是几年,你告诉我他现在重新结婚生子了,就想撇清关系,人家刘玲玲愧对你们老韩家一丝一毫了?”

“挺大个人,说这话也不害臊!”

韩母厚着脸皮反驳道:“嗨,你还怪我了,当初要不是你们风言风语,我能往这方面去想?还不是你们张家长李家短的给编排出来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自家有自家的日子要过,她受苦是她的命,既然死了,就跟我们老韩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别说了!”

我的一声怒吼吓坏了所有人,在场之人无不惊愕的看着我,到底发什么疯魔。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了一阵阵吵闹,天空中的乌鸦席卷而来,遮蔽了大半个晴天,仿佛阴云笼罩一般。

全村的狗如同狼嚎一样,此起彼伏,格外渗人。

下一秒,屋内传来了咔嚓的脆响。

“什么东西碎了吗?”

我颤抖的将手掌放进了背包当中,拿出来一块碎裂的灵牌,而这灵牌,正是刘玲玲的!

“喂,你冷静一点,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便被刘玲玲的怨气席卷。

这个女人的怨气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那块灵牌已经无法容得下她。

砰地一声。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桌子上。

噼里啪啦的声响源源不断。

供奉的柜子轰然倒塌,屋内一片狼藉,仿佛整个二层小楼都在颤抖,摇晃。

“徐婆子,这咋回事儿!”

“我哪知道!”

徐婆子作为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哪里见过这种架势。


女鬼低着头,明显不服气,毕竟怨气的程度在这里摆着呢。

但她也算规矩,估计是真的害怕我将她的骸骨扔进粪坑吧。

“你叫什么名字?”

我拿起黄纸和毛笔,对着女鬼问道。

“刘玲玲。”

我继续问道:“什么时候死的?”

刘玲玲告诉了我一个时间,并不久远,才过了四年多而已。

记录之后,我将黄纸贴在了一块灵牌上面:“事情解决之前,你先住在这里,别耍花样,别以为你是个女鬼我就不揍你!”

这话我还真没开玩笑,本身就被龙爷坑了一把,这两天被这娘们迷了眼,还招惹了胡家,就算性格再好,也有郁闷的时候。

“她,她好凶啊。”

桥姐看到刘玲玲规矩了不少,小心翼翼的靠在了我的身旁,小声说道:“怨气好深,怎么死的,这么厉害?”

“剥皮拆骨,折磨的不像样子。”

听到这话,连桥姐这个小女鬼都不寒而栗,和她相比,桥姐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你因为什么死的,多大仇多大怨?”

我也问了起来,一方面是因为好奇,一方面这也是解决此事的必要之一。

接下来,刘玲玲给我们讲述了一个骇人听闻,让人头皮发麻的故事。

“我死在结婚那晚。”

这是刘玲玲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刘玲玲是个城市女孩,聪明,乖巧,骨子里又有一种倔强。

她认识了一个穷乡僻壤的男朋友,选择结婚的时候受到了百般阻挠,刘玲玲宁可远走他乡,也没有丝毫退缩。

农村的婚礼和城市不同,很热闹的同时,也伴随着条件上的苛刻。

结婚的当天,十里八村有不少亲朋好友前来道贺,一折腾,就是一天一夜。

白天举行典礼过后,晚上少不了各种各样的酒局。

作为新娘子的刘玲玲在新房耐心的等候。

至于新郎,则是被拉着四处喝酒,早已人事不省。

院子当中欢天喜地,张灯结彩,而不远处的屋内,则显得安静肃清了不少。

这种婚宴人多眼杂,闹闹吵吵,而危险往往便在不经意的时候发生。

因为乡村的婚礼要请来很多车子,再加上嘈杂的声音可以掩盖一切,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发生。

一辆停靠在后院的货车,司机正打算离开,透过窗口看到了长相不错的新娘子刘玲玲。

恶意总是会悄然降临。

货车司机摸索到屋内,强行的将刘玲玲掳走!

即便她不停的咆哮,不停的挣扎,喉咙已经喊得沙哑,但一切的求救声,都淹没在了院子内的喜笑颜开当中。

就这样,刘玲玲被带走。

她在黑暗中闻到了血腥的臭味,看到车厢内各种各样的挂具和屠刀。

她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却不知道去向哪里。

在惶恐不安中,摇摇晃晃的车子停了下来。

抓走她的是一个满脸胡须的壮汉,接下来的一幕,刘玲玲诉说着的同时,怨气也不停的散发出来!

我寒毛卓竖,听到刘玲玲的遭遇脊背发凉。

同时我也被怨气所笼罩,这个女人的怨念以及庞大的力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上不少。

她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时间仿佛一世纪那般漫长。

刘玲玲能记住的最后一幕,便是她被挂在了铁钩上面,如同一只待宰的牲口,剥皮,拆骨……

‘醒来’的时候,刘玲玲抬头看着十几米外的井口,尝试过无数次想要攀爬出去,但都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阻拦。


在村路上,我遇到了一个憨厚的中年人,连忙上去问道:“叔,劳烦问一句,韩秋的家在哪?”

听到我提起的这个名字,中年人谨慎的看了我一眼。

“你找老韩家干嘛?”

我不太会遮遮掩掩,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是这样,我想跟韩家聊聊刘玲玲的事情。”

“那臭婆娘有消息了?”

臭婆娘?

这称呼也太难听了吧!

看着我木讷的样子,中年的村民也不废话,带着我朝着村内走去。

“你们是刘玲玲的家人?”

“也不是,我……是个出马先生。”

中年大叔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狐疑的问道:“这么年轻?不应该吧,我们这儿也有出马先生,少说也得四十多岁,看你这样子,二十出头?”

我一直都很费解,出马先生这个行业真的是年纪大比较吃香吗?

我也懒得解释,对方也没有多问,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一处有些破旧的房子前。

“这里就是老韩家,你进去吧。”

“多谢。”

道谢过后,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朝着庭院迈了进去。

我此行的目的很简单,确切的来说是很单纯。

从结婚那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年的功夫。

刘玲玲在新婚之夜失踪,一定有很多人急着找她,找替身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能让她平息怨气只有一个方法。

那就是让她看到还是有很多人惦记她,心疼她以及寻找她,如此一来的话,说不定刘玲玲就能放下心结,得以解脱。

进入庭院当中,一个妇人正在院子里洗菜,看到我,她横眉竖眼的问道:“你谁啊,走错地方了吧,哪家的小子,怎么没见过。”

“您好,请问您是韩秋的母亲吗?请问韩先生在家吗?”

听到我说出的这个名字,妇人连忙站了起来,谨慎的看着我:“你是谁,找我儿子什么事儿?”

“这里不太方便,我可以进屋说吗?”

韩母将信将疑的看着我,可能觉得我的态度和语气都挺不错的,便让我进入到了屋内。

与此同时,刘玲玲从灵牌当中走了出来,眼中难得的露出了些许难以言语的情愫,打量着周围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

看样子,她对这里还是有牵挂的,也就是说我的计划还是可行的,说不定真的会让她放下心中的怨念。

整个庭院还是比较大的,有两栋房子,前面那栋是老两口所居住,后面的房子比较新,估计就是刘玲玲之前提过的新房。

“老婆子,谁来了?”

屋内走出了一个叼着烟袋的农家汉,两鬓斑白,褶皱明显。

“说是来找韩秋的,进屋说吧!”

就这样,我们三人加上刘玲玲一同进入了屋内,但并没有看到刘玲玲的丈夫韩秋。

“你是谁,找我们家韩秋干什么?”

这一次,我没说出自己出马先生的身份,而是试探的问道:“大娘,刘玲玲你们还记得吗?”

“刘玲玲!”

韩母瞬间暴怒起身,指着我骂骂咧咧道:“你是刘玲玲的家人?”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韩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个臭婆娘,在和我儿子结婚当天跑了,我们韩家在整个村子都抬不起头!”

“她不是和野男人逍遥快活去了吗?回来干嘛,怎么不死外面!”

听到这话,刘玲玲的怨气飞速弥漫,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骤然寒冷了不少。

我立刻阻拦,随之问道:“大娘,谁说刘玲玲跟别人跑了,你们当初没有寻找吗?”

“找,找个屁!”


漆黑的树林,处处透露着诡异,恐怖的静谧当中,时不时传来悠长空灵的歌声,笑声,或是哀嚎声。

除了特定的时间,缘由,大部分人一辈子都不会听到这些声音,看到某些东西。

至于听到的,看到的,俗称冲了身,着了道,有的发疯,有的或许会永远被留在这里。

几年前的某天,这双白皙冰冷的脚掌踩在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了白色的裙摆,同时传来了有些幽怨的声音。

“喂,你看什么呢!”

那天,我认识了这个娇羞的小女鬼。

对于这双脚,我早就习以为常了,或许只是一种特别打招呼的方式而已。

我弯下身子,从杂草里捡起来一双沾满灰尘的白色布鞋,仔细的用袖子擦拭干净。

随后,我替那双脚穿上了布鞋,同时问道:“为什么让我在这里转圈?”

小女鬼抓着老槐树上悬挂的上吊绳,身体慢慢的飘了下来,落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肿胀发紫,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勒痕,舌头搭在一旁,凸出的眼球别样的渗人。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有些郁闷的问道:“为什么你总是要用死后的样子出现呢?”

“可能是习惯吧。”

她的声音很好听,恢复了正常的面貌之后很好看,调皮的掩嘴微笑。

“这是一种本能,很有威慑力不是吗,其实我们这些小鬼胆子很小的。”

“就好像猫咪一样,害怕的时候会弯着身子炸毛,试图吓唬敌人。”

我有点理解了这个说法,虽然大部分鬼怪都很难缠,但有一部分也的确相对温顺一些。

她叫苏桥,按照年纪来说的话应该是我太奶奶辈的。

当时的年代比较穷,一个年轻的女人用半袋米就能换回来。

发生在苏桥身上的事情也是如此,她不愿意,就留在了后山。

有些善良,是刻印在骨子里的,苏桥死后,未曾怪过任何人,一直留在这荒山野岭,成为了孤魂。

同样,有些罪恶,亦是如此。

“桥姐,为什么迷住我的眼睛?”

“因为保护你啊。”

苏桥打量我一番,对我说道:“你今天不太一样,那条长虫,不在你身上,你……正常了?”

“嗯。”

我点了点头,将事情的大概粗略的说了一遍。

苏桥是我的朋友,可以多说一点。

“哦,原来是这样,恭喜,恭喜。”

苏桥俏皮的道喜之后,神情凝重的些许,小声的对我提醒道:“你对后山很熟悉,这里什么样的鬼魂都有。”

“以前你来这里的时候,大家不靠近你,是因为你身上的长虫,今天他不在,你要小心一些。”

龙爷的牌位让我放在了家里的供台上,没有带来。

同时,听到苏桥这话,我也更为确信,龙爷对我有需求,不会轻易的害死我,这老家伙,阴险得很。

“哦,对了,怎么突然来后山了,有什么事情吗?”

差点给正事儿忘了,我连忙说道:“我想找陈爷爷帮个忙。”

陈爷爷生前是个流亡乞丐,吃百家饭,穿百家衣,死在了鳞庄,被好心的村民埋葬后山,有了个归属之地。

活着的时候阳气重,死了的时候就比一般的鬼怪厉害。

在这后山里,陈爷爷是号人物。

“行,我带你去找他。”

说着,桥姐抓住了我的手掌,朝着坟地集中地带走去。

手掌很冰冷,但也很柔软。

一路上,我看到了不少亡魂。

鳞庄的后山不适合耕种,是一片树林,从有人居住之后,过世的人就被埋在这里,达成了一种默契。

说白了,这里就是坟圈子,阴气很重,形形色色的亡魂随处可见。

“他们今天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我打量着四周,从很多双眼睛里看到了一抹贪婪之色。

“我们能看到人身上的气,有些人阳气重,我们不敢轻易接近,至于你,命格特殊,阳气虽然不少,但我们却不害怕。”

“就这么说吧,你在我们眼里,是一块肥肉,要不是和你关系好,我都想咬你一口!”

“……”

桥姐继续解释道:“我虽然说不清楚,你到底啥命格,但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能引诱我们,这也是我要你小心的地方。”

“以前你身上有长虫,我们不敢靠近,我劝你以后最好给他带在身边,多少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桥姐对着周围的鬼魂做出了一个伸巴掌的动作:“看啥看,找小陈的,都滚蛋。”

要说桥姐在这后山虽然辈分不小,但实力吧,也就那么回事儿。

周围的鬼魂并没有离开,但也没有继续靠近。

不一会儿,我和桥姐来到了一处孤坟旁边,这座坟就是一个土包,周围遍布着杂草,更没有墓碑。

我拿出了背包里的两瓶小烧,几块糕点,以及一盒香烟。

“陈爷爷,是我,于浩。”

“小傻子来了,坐吧。”

一个老者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了我面前,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孤坟旁。

“看样子,这是恢复正常了,挺好,也不是那么好,说吧,大仙儿,找我来有啥事儿。”

不愧是陈爷爷,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变化。

我也不含糊,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陈爷爷,水库里面我看不清,也不给我面子!”

听到这话,陈爷爷脸色一变:“就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也敢管水库的事儿?”

“凭啥给你面子,没给你拽下去,已经给你面子了!”

我皱起眉头,忧心忡忡的说道:“陈爷爷,水库对村里不利。”

“我知道。”

陈爷爷拿起一块糕点说道:“水库和后山不一样,后山这儿都是村里人,很少有下去的。”

“水库不同,在那里的,哪个不是横死,怨气大的很,你家那堂口都未必解决得了!”

一时间我有些犯了难,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解决起来棘手,但是要不解决吧,按照这架势,以后绝对更麻烦,死了三年的王驼子都这么能折腾,下一次那还了得?

“不过,也不是说没办法,想要解决,你首先要了解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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